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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搓袖口下摆,羞想了多时,红脸冲锦儿羞啐道:「呸,他……他能对我动什么真情……他已尽兴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无数,床事无度,怎能还顾及我……」
锦儿羞道:「小姐貌美无双,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坏,怜香惜玉,也是有的……」
若贞哭道:「我便恨生了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锦儿安慰道:「此事已过,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还能求谁?不如修书一封,求求他……实在不行,再打做打算……」
若贞苦笑道:「一封书信又怎能换他承诺?」
她低头轻咬下唇,平定乱颤心神,思前想后,也只有求高衙内救夫这一条法子,又想官人愚顿,不听己言,终于下了决心:「好歹也要试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帮官人解难!个人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想罢抬起臻首,缓缓地道:「锦儿,今日官人可托人说守夜不归?」
锦儿点头称是。
若贞轻声羞道:「我这便修书一封,央衙内来家一趟,你午后转交宛儿……」
锦儿惊道:「怎能,怎能请那淫虫来?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来滋扰你吗,他也应了,你还敢见他?」
若贞羞红着脸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脏了身子,怎能再怕见他!我深爱官人,官人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无怨无悔……」
锦儿颤声道:「小姐,你当如何求他?」
若贞清泪涌出道:「若他能念我与他有过三次肌肤之亲,我便求他让高俅将官人拨至边关任职,我亦随官人去边关。」
锦儿道:「他,他那淫虫贪恋小姐身子,怎能让小姐远去边关?」
若贞不由一跺脚,流泪道:「他,他早玩够了我,女人又那么多,日日换女淫玩,怎能再贪恋我。若他真个贪恋,我……我便再任他……」
她顿了一顿,突然一脸羞红,把身子扭至一边,蚊声续道:「再任他尽兴淫玩一次,了他心愿,也就是了……」
锦儿双手自后环搂主人纤腰,将头枕于她后肩上,也流泪安慰道:「小姐国色天姿,奴婢便是个女子,也自动心,何况是那淫虫!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对小姐必定言听计从……他……他若当真再敢欺负小姐……我有一计,让他无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贞奇道:「你有何计?」
锦儿贴耳道:「我去张先生处买些蒙汉药来。衙内来后,小姐且请他吃酒,我在旁边陪着。若他念及与小姐有过肌肤之情,应了小姐之求,也就罢了……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却要用强欺负小姐,我便用蒙汉药药倒了他……」
若贞苦笑道:「亏你想得出。」
又叹口气:「既请他来,他便酒间应了我,又怎能轻易离开?我无他法报答他,只除这具身子……只是,太对不住官人……」
锦儿抱着若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难处!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风,小姐便再让他得享一次,也无不可……大官人平日敬业值守,每逢值夜,必不还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应小姐之求,又想硬来,我便药倒了他!我与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实为大官人好,决不让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贞听她说到大官人必不还家,直如她寻高衙内偷情一般,顿时羞道:「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尽兴三回,他早玩够了我,再,再无兴致……」
锦儿笑道:「以小姐之绝色容姿,他虽有再不滋扰之言,又怎能轻易罢休,今晚必答应帮小姐救官人……」
又安慰一番。当下两人于闺房中轻声将设酒相邀之事计议停当,林娘子终下定决心,强忍莫大羞辱,修书一封,托锦儿下午转交宛儿。
有分教:含羞设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终无果,香身却成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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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申牌时,锦儿怀揣林娘子书信离了林府,辗转却先去了张甑小药房。
张甑这些日自引高衙内去会李师师后,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师师诱得神魂颠倒,再不会去滋扰锦儿,早有意去瞧锦儿,却怕又遭她拒绝,踌躇间便定不下决心。
今日见锦儿忽至,一时慌了手脚,心乱口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道:「锦儿,你终究……来了。」
锦儿知他心意,见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但既与他剪断情丝,便不得轻易复悔。当下冷冷地道:「店家,取两钱蒙汉药来……」
张甑吃了一惊道:「锦儿,你要这禁药做甚?你……你且进来,我有话要说……」
锦儿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话说,你且卖我药来。」
张甑低声道:「锦儿,这禁药如何卖得?」
锦儿强扳着脸道:「我这几日睡不好觉,已瞧过大夫,需调少许蒙汉药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么?卖是不卖,不卖我转别家去了。」
张甑无奈,只得问:「你要多少?」
锦儿道:「便卖我两钱。」
张甑奇道:「调睡何需这般多?锦儿,这药对身体有害,莫要多用。」
锦儿道:「我需两月药量,你问这般多做甚,只卖我便是。」
她语气甚冷,竟不露一丝情意。
张甑只得拣了两钱蒙汉药与她,详细嘱咐用法,生怕锦儿多用。
锦儿忽问道:「若两钱全吃了,有何效用?」
张甑急道:「使不得,你千万莫多吃。便是会使枪棒的铁打汉子,两钱下去,也得酣睡十二个时辰,如死猪一般!便是用冷水浇头解之,身体也软如棉花。」
锦儿心中却喜道:「这药用于那淫虫,让他睡死过去!」
当即付钱,张甑哪里肯收,眼中尽是相留之意。锦儿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转身走了。
张甑暗想:「锦儿已然失洁,能来瞧我,必是放我不下!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么。她说每日睡不好觉,莫非是因我之故?锦儿必竟对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个木头,回回都是锦儿来瞧我,我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转意?」
想时,嘴角终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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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受李贞芸香腔含箫,玉手撸棒,跨下巨物越发肿大,正爽到入港,忽见宛儿送来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动之下,巨物立时爆胀,巨龟险险撑爆贞芸小嘴,几要喷出浓精来。他忙依西门庆所送《调精术》(见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压实精关,只为今夜赴若贞之约,不肯轻易到那爽处。
他好言安抚贞芸几句,待她走后,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宁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亲母口舌之福,巨棒肿大难当,至今未泄,说不得,必要尽数发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想到得意处,忙央宛儿唤来富安,商讨对策。
那干鸟头富安见高衙内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脸谄笑,称已托人探查清楚,林冲今夜禁军值守,必不归家。
高衙内却忧道:「若是林冲那厮有事还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军丘岳和周昂二教头,平日与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钱财请二人来,就说衙内有求,要丘周二人请林冲吃酒,缠住那厮,令其醉如烂泥,衙内可无忧矣!」
高衙内大喜,又问:「没来头,那丘周二人怎请林冲吃酒?若是那二人问起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两个鸟人,没甚本事,如何敢问衙内之事!」
高衙内也奸笑数声,又扳下脸道:「若是林冲不欲与那二人吃酒,却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内忘了小人曾说,那林冲武功虽好,却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谁,才敢动手!上次衙内,他就只敢找陆谦寻事,不敢伤衙内分毫。后又见陆谦有您保着,也就算了。今夜就算当真被林冲撞见,衙内只须说早玩过他那娘子三回,林冲那厮必将气尽数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这不正顺了衙内心意。来日迎娶双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内想起前日府中曾与林冲一会,那豹子头面色虽凶,却也不敢对他动粗,显是怕了父亲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无顾忌。
当下富安将丘岳和周昂请入府中。那二人听了高衙内之托,见高衙内冷眼瞧着,不由面面相觑,却又哪敢多问,只能谄笑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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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周二人去后,这淫徒又唤来朝秦暮楚四女使。此番佳人有约,理当让众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这番打扮,当真是萧萧肃肃,爽朗精举;神清骨秀,气宇轩昂!
你有词单表这风流子:身长八尺,越罗衫袂迎春风;风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带红;剑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红唇;恰似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刚翻过戌牌,高衙内整衣完毕,大步出府。他这身行头,街上妇人瞧了,无不含羞侧目,暗自喝彩:「好个俊俏公子哥!」
高衙内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儿想道:「此番高调出府,林娘子家邻舍甚杂,莫被人瞧出端倪。」
想罢转至林府后院小道,瞧准四下无人,这才翻墙入院。
锦儿早在后院候着,见高衙内果真翻墙而入,又忧又怕,更见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脸一红,轻声道:「可有人瞧见?」
高衙内见锦儿一身淡绿长裙,容貌甚美,身姿越发丰润,想起当日为锦儿强行开苞,大玩双飞之乐,不由上前轻轻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锦儿,数日不见,更显动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约,怎能被人瞧见!」
锦儿又羞又气,将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确有事相求,你这淫虫,可别再欺负她……」
那花太岁一掐秀脸,淫笑道:「我爱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于她。」
言罢大步自行迈向前堂,锦儿心下害怕,只好浅步跟随。
高衙内掀帘入屋,便见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袭纯白薄裳,纯白披肩,正是当日入太尉府时穿戴!端的清丽如仙!
林娘子乍见这淫徒进屋,立时芳心一紧,站了起来。她手捏袖摆,紧张地秀脸通红,颤声道:「您……您来了……」
高衙内见若贞长发盘卷云鬓,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纯白披肩之下,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薄裳;又见她紧张之下红生香颊,羞态毕现,今日畅玩曾氏和若贞之母后未泄之欲,刹时便蒸腾上来,巨棒重重抬起,不由淫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杀本爷了!你可知我为你夜夜难眠!」
言毕抢步上前,一把将林娘子搂在怀中!他左手搂着美人纤腰,右手按下臻首伏于自己肩上,只觉幽香扑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
林娘子未曾想这三度坏了自己贞洁的登徒子仍这般急色,一上来便将自己搂在怀中,身下更是察觉顶着一根粗硕无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无数的劣货,不由又羞又气又怕!但今日有事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