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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知道，徐子牧所做的那些，并不全是假的。
身为警察，他或许不会去杀害了许念，但总有方法可以让她不好受。
而老扎，就像他说的，是真的约束不了他！
哪怕他真的杀害了许念，在警方抓到韩坤前，也不可能动他！
看常墨琛反应平淡，师展却不理会，问道：“喂，阿琛，跟我透露一下，你刚才和徐子牧在阳台呆了那么久，都说了什么啊！”
常墨琛凝眉，说：“没什么……”
“自家兄弟都隐瞒！”师展不爽，“算了，反正我对你俩的基…情也不敢兴趣，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长亭要对徐子牧说什么……毕竟长亭和徐子牧的结交跟你我相比，差一大截呢！”
常墨琛看他，问：“怎么？你想知道吗？如”
师展想了下，点头。
“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
师展一愣，“这么说，你……你知道？”
常墨琛点点头：“对。我知道。”
——
PS：谢谢小伙伴们的祝福，长了一岁的小舞会继续努力哒O（∩_∩）O……
恩，争取早点开写宋先生……
正文 599。第599章 柳长亭的秘密
一个多月前的七夕那晚，常墨琛和许念手牵手的在街上散步，回去过程中，斐冉打了电话过来。
许念为了帮衬自己好姐妹，跟常墨琛询问了关于柳长亭“前妻”的事情，常墨琛没有隐瞒，说了。
许念听了后提出了几个疑惑，比如，那时候，秦欢去世了好几个月，深爱着秦欢的柳长亭一直都很消沉，可那次任务下来时，他居然主动要求参加。
而且参加任务前，还说出“那是他的最后一次任务”这样奇怪的话，这不得不让常墨琛重新审视柳长亭参加那次任务的目的。
可是柳长亭又怎么可能去陷害徐子夜呢？
他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但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事情。
那就是，秦欢当初之所以执意要去缅甸，就是看了徐子夜从缅甸贫困区拍的一些照片，才去的。
当时，缅甸地区环境复杂，柳长亭并不希望秦欢前去。
再加上去一次最少三个月才能回来，这意味着两个人至少要三个月的分别。
柳长亭如何能忍？
可秦欢态度坚决，她说自己是个医生，只想尽自己说能，帮帮那边的人！
柳长亭最终无奈，只能妥协。
可谁曾想到那次的分别，不是三个月，竟是永远！
那么，深爱着秦欢的柳长亭会不会因为失去所爱走入心魔，而将一切责任归结到徐子夜身上，去害死他？
毕竟那次任务中，徐子夜死了啊！
而且很有可能，是被熟人诱导陷害而死的。
他死去后的尸体，甚至是柳长亭收敛的！
他还记得柳长亭几乎是第一个冲进去看徐子夜的。
他那么慌，那么乱，难不成，是为了掩盖证据吗？
大抵是有些问题真的不能去深究，那感觉就像在一个水袋上扎了一个洞。
不管那个洞多么小，也能抽空水袋里所有的水分。
想到这点时，常墨琛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发凉，发痛！
所以他立马联系林倩来接许念，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他想找柳长亭，问清楚！
问清楚徐子夜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
对面的师展，脸色灰白！
他咽了一口口水，几乎是好一会儿，才张口问常墨琛：“那你……你问出来了么？”
“恩……”常墨琛点头：“长亭说，他的确想过借由那次任务，害死子夜！”
师展愣住，“怎……怎么可能！”
“他调换过子夜的设备，在出发的前一天……而你也知道，那次任务的目的地四周地形复杂，一旦设备出了问题，又误入敌人的圈套，那么只有一个结局，就是死……”
师展说不出话来！
“长亭说他最初的想法，的确是想通过这种方法害死子夜，以及……他自己！”
“最初？什么意思？”
“他后来改变了主意！在出发前，他又去做了调整，将子夜的，换回来了，他自己的，依旧是错的！”
“可他没想到，他最后没死成，死的人反而是子夜……”
“可是……可是徐子夜死的时候不是说设备是有问题的吗？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长亭没有撒谎，那只能说明，他的设备在长亭换回来之后，又有人去动了手脚……这件事情，他有汇报上级，上级秘密调查过，没有查出可疑之处，但也没有将这些对外公布，后来，他跟我一起退役了！
师展觉得有点凌乱，他问，“那……现在，长亭算和子夜的死……有关系吗？”
常墨琛薄唇微抿，目光望了一眼阳台方向，说：“有没有关系，得看徐子牧怎么看！”
……
师展愣了下，接着骂了一句“靠——”说，“这还能怎么看，徐子牧那小子会杀人的！”
师展的话刚落，阳台便传来一声怒极的咒骂！
并伴随着“砰”的一阵花盆落地的碎裂声！
师展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果然特么的动手了……长亭这个笨蛋！”
说着，他的人便急匆匆的朝着阳台走去。
只常墨依旧静默的端坐在沙发上，拿出烟盒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
从柳长亭选择坦白的那刻起，他便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只他，柳长亭也知道。
可他也知道，这段往事，柳长亭憋在心里七年多了。
徐子夜的死，柳长亭心里并不好受，现在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
而徐子牧，即使再怎么生气，应该也不至于要了柳长亭的命。
对于当时柳长亭的心境，他多少会感同身受吧。
毕竟失去亲人，爱人的痛苦，他经历过！
而且现在，他选择和他们合作，有许念所谓“条件”所致，更多的，还是相信他们吧！
他选择相信他们，相信他们真的没有想要去害死徐子夜……
这个他们，包括柳长亭！
……
阳台上。
此时此刻已经混乱的一片！
柳长亭被徐子牧揍翻在地上，嘴角伸出了血，摔在花盆碎渣上，身上还有些泥土……
看样子很是狼狈。
徐子牧一把将他扯起来，准备再揍，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他，是从客厅追跑过来的师展！
师展说：“徐子牧，你特么够了！”
“你怎么不想一想，如果真的是长亭害死的子夜，他又怎么会跟你坦白？活的不耐烦找死吗？谁没有一时冲动的时候？我特么还曾经想一枪毙了你呢，那我是不是也该死啊！！”
徐子牧双眼通红，叫道：“你别管！”
“我不管你小子要上天了——！”
徐子牧咬牙，“啊——”的叫了一声，反手扭住师展的胳膊，又来一个侧踢！
师展躲闪，徐子牧借机挣脱束缚，再次朝着柳长亭挥起拳头。
师展骂了一声“靠——玩真的！”
一个进步上前扯过柳长亭，抬脚就朝着徐子牧踹去。
徐子牧躲开，师展正面迎招，和徐子牧在阳台打到了一起。
没两分钟，阳台就已经狼藉的一片！
可怜老于辛辛苦苦种的几盆花，纷纷遭殃！
其中一盆花更是从阳台直接掉落到了楼下！
好在目前楼下没有人。
“徐子牧，你小子特么的疯了，砸死了人你赔么？”
“砸死你更好！”
徐子牧一个拳头砸过来。
正文 600。第600章 疯狗
师展躲过，骂道：“靠……就算砸不死人，小区保安不到十分钟肯定来敲门，你特么故意的对吧！”
徐子牧没有理会，一声大叫后，两个人又打在了一起！
……
徐子牧的拳头威力，比一般人要重很多，出拳更是快准狠。
师展接的很是吃力，但他也不是善茬。
两个人算是平分秋色。
柳长亭在一边，刚才徐子牧打他时，他没有躲闪，直接接了。
加上刚才那一摔，他现在伤的的确是有些重，可他一声没有吭！
眼下看着师展和徐子牧打作一团，便挣扎着起身，打算去阻止。
不想人刚走近，又被徐子牧给踹了一脚！
这一脚，也很重，柳长亭直接摔在了窗台玻璃上，“砰”的一声！
师展骂了一声“靠——”说：“徐子牧，你特么打一个不还手的人很有意思是吧，有本事跟老纸打，打不赢老纸，就特么的给老纸消停点！”
说着，就朝着徐子牧一个重重的挥拳，徐子牧闪身躲过，一个跳脚跳上了阳台！
楼下保安已经献身，开始对着他们大喊大叫！
让徐子牧下去之类！
老于女婿的这个公寓，在五楼，楼层不算多高，可没有防护栏，多少危险。
师展咬着牙，虽然冲动，但不至于鲁莽，一时之间没有再动作！
他皱眉道：“看着没有，保安被你招来了？还打个屁啊！”
“还有，徐子牧，你可以不信长亭，但事情没有查出来前，能别跟一条疯狗似得见谁咬谁吗？老纸虽然不喜欢你，但对子夜还是喜欢的，所以老纸现在答应你，如果未来查出来子夜的死真的和长亭有关系，特么的不用你动手，老纸一定替你一枪毙了他！”
……
F市的另外一个地方。
黎思思和程冀已经做了一个多小时的车。
终于到了目的地，第五人民医院。
那是黎思思认为的，离市区和家最远的一家医院。
她要去打胎，可她不想让任何的熟人发现和知道！
哪怕没有熟人，也不希望未来哪天去医院被人认出来。
程冀会知道她怀孕，她挺意外的，可她不在乎。
两个人的确曾经发生了一~YE~情，而且是没有任何措施的情况下。
她这方面没有半点经验，所以也没有吃所谓的事后药。
的确有怀孕的风险！
后来御少斯出事，她回到F市之后，除了家里人之外，几乎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见面过。
自然这其中，也包括程冀。
她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程冀有任何交集了。
可命运就是喜欢给她开玩笑！
他没打算留下这个孩子，下了决心要打掉，而恰在她要打胎的这个早上，程冀却找到了她。
黎思思本能的觉得，是许念告诉了程冀。
因为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
心里，对许念有些埋怨，没想到她也是个这么不守信用的人！
但，无所谓了。
孩子的父亲在，陪着打孩子正好！
两个人下车，一起朝着医院里面走去。
路上，彼此竟是一句话没有说。
一直到走到了妇产科的门口。
黎思思继续往里面走，程冀却是皱了下眉头，一把扯住了黎思思。
程冀眉头皱的很深，问：“你……你真打算打掉这个孩子？”
“不然呢？都来了，还能有假吗？”
“可是……可是那毕竟是一个生命！”
“所以呢？”黎思思说：“程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