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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千万不要试图找回曾经的自己,因为到那个时候,你会突然发现,你自己,到底是谁?”
狍子表情僵硬的听着,好似一个脱了线的木偶一般的可笑。
“我是谁。。。”狍子在原地喃喃着,但是等他终于明白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眼前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个不知道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模样的家伙在喃喃自语。
第二十一章 那一条街
三天三夜的路程,有着开车野到不能再野的张傲阳,仅仅跑了三天两夜。
等徐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那北京城的轮廓,此刻已经凌晨两点,但那城市仍然是那般的灯红酒绿,让看惯了深山老林的徐饶感觉无的刺眼,开车的张傲阳正一根一根抽着烟,仅仅是因为待在这车几天,张傲阳好似老了好几岁一般。
徐饶不知道为什么张傲阳为什么这么赶时间,但能够跟洪擎苍打交道的角色,谁身不有着几个凡夫俗子做梦都揣摩不到的故事。
叫醒仍然睡在后座的东子,东子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徐饶指了指那从远处能够看到的辉煌,东子瞪大了眼睛虽然一路没少见那些巨大的城市,但是等这一座北京摆在东子眼前的时候,还是让东子打心眼里觉得震撼,这完全是在小兴安岭生活了十几年的东子所无法想象的,这是一种让东子近似于窒息的震撼。
“东子,你有没有想过,眼前这地方,生活着2100万人。”徐饶对满脸震撼的东子说道。
东子张大了嘴,那有着百来号人的青龙村,已经完全让东子感觉到了世态炎凉,眼前挤了2100万人的城市,完全是东子想象都无法想象的。
张傲阳很没有素质的扔出去烟头,再次接一根说道:“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你才是乡巴佬。”东子反击的说道,虽然这一大一小仅仅接触了两三天的时间,但已经完全打成了一片,虽然常常斗嘴,有时候常常把张傲阳气的面红耳赤,但是徐饶打心眼里能够看出来,张傲阳是特别的意这个孩子。
“小爷在外风流快活的日子,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懂个篮子。”张傲阳鄙夷的说道。
“我跟徐哥在腊月跳小兴安岭大江的时候,你这个大俗人这辈子都感触不到。”东子不甘示弱的说着,似乎小脑袋之总能组织出来怎么反击心天高的张傲阳。
张傲阳一脸不相信的说道:“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是没有这胆儿,怂包。”东子一脸老气横秋的说着,一副我懂得但你一点不懂的表情,这完全是对心高气傲的张傲阳最大的打击。
“牛逼哄哄什么,小爷又不是不敢跳。”张傲阳恼羞成怒的说着,怎么说呗一个孩子说教,这是张傲阳最无法忍受的事情。
“我等着你跳的那一天,女人婆。”坐在后座的东子做着鬼脸说道。
虽然被叫做女人婆,张傲阳无奈的笑了出来,努力装出来生气的模样说道:“等我跳的那一天,非要打出你这小兔崽子的大牙。”
“吹牛。”东子吐出两个字,然后继续两眼放光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北京城。
徐饶这样听着这一对欢喜冤家的斗嘴,这样表情平静的看着那一座留下他太多太多深刻记忆的城市,而是这么一座城市,却没有记住他徐饶的任何一点一滴,这是这一座城市的魅力,同样是这一座城市的魅力所在。
“徐饶,问一句不该问的,你跟洪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张傲阳终于问出这憋了一路的话,虽然洪擎苍叮嘱过他不要问不该问的,但是张傲阳是真忍不住,他是一个不喜欢把东西藏着的人,心里有一个一,绝对不会说出一个二。
徐饶笑了笑,平和的说道:“洪擎苍我叫一声叔,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太多值得揣摩的东西。”
“只有这些?”感觉到一无所获的张傲阳说着,打心眼里感觉徐饶说出这话,还不如放一个屁。
“只有这些。”徐饶微微的笑着,表情是那么那么的波澜不惊,即便是时隔两年再次面对这京城,似乎是释然了一些他曾经无法释然的东西。
虽然心有着一千个一万个疑惑,张傲阳也只为这样悻悻作罢,较在这个世界之,即便是一个傻子,都不可能随随便便对一个人掏心掏肺,更可况是这么一个徐饶。
车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
黑色的牧马人趁着夜色停在了西城区的心广场。
徐饶跟东子拿行李下了车,而这个看似任何人都要赶时间的张傲阳却没有着急走的意思,而是放下车窗看着徐饶说道:“我知道你要谢我,但是这个还是免了,要谢的话,去谢洪爷吧。”
徐饶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有这短短几天的了解,但他已经完全清楚的张傲阳这厮的脾气,完完全全的有话直说,说一不二,虽然有些话听起来的确是刺耳了点,但总一些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有意义的多。
“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在路听你打呼噜我都听出耳朵茧子了,你欠我一个人情,一个很大很大的人情。”张傲阳白了一眼东子说道。
东子直接白了回去,愤愤不平的说道:“顶多算个小小的人情。”
“狼心狗肺的玩意。”张傲阳骂着。
不过这一次东子没有斗胆去斗嘴,也许知道这个看似说话刀叔还要不听的家伙是真的累了。
“一路小心。”徐饶摆了摆手说道,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真心话,不是什么所谓的敷衍,他知道张傲阳要回去还要很远很远的路程,虽然他有点巴不得送张傲阳回去,但是他们注定要在这里离开。
张傲阳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很难得很难得的接受了一句很矫情的话,慢慢升起车窗说道:“徐饶,现在这个乱世,即便是无心舞刀枪,还是不得不自防,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很清楚,我说到这里,点到为止,算我交你一个朋友。”
“有缘再会。”徐饶说道,张傲阳已经升了车窗,风不绝尘的离开。
这算是他最不该透露的东西。
徐饶拉东子的手,行走在繁华依旧的西城区,虽然是时隔两年再次回到这里,但是徐饶似乎打心眼里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好像自己刚刚在昨天离开一般。
而现实的是,他已经离开了两年,整整两年之久,但最伤人最伤人的,是没有人记得他这个家伙离开了两年,身边仍然是那些匆匆过客,这是徐饶最难以割舍的东西,或许放在曾经的自己身,他可以无视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现在的徐饶怎么都做不到释然了。
东子拉着徐饶的手,仰着头看着高楼大厦,小脸挂满着震惊,一会问问徐饶这个,一会问问徐饶那个,而徐饶一直耐心解答,好似看着一个一切都像是从零开始的孩子一般。
“东子,想不想站在这高楼顶?”徐饶指了指一个仰着头都看不到顶的大厦说道。
东子仰着头,像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因为这高耸入云的东西,实在给予不了东子太多的安全感。
徐饶看着东子此刻的模样,笑了,好似在看着曾经同样刚刚入城的自己一般。
“徐哥,我们要生活在这里吗?”东子问着,看着那些不知道为何闪烁的灯光,还有那些身着亮丽的男男女女,这让东子感觉格外格外的不真实,但是那些一道道鄙夷的目光,却在无时无刻告诉着东子,这一切到底是多么多么的真切。
“是的,东子,这是这个美丽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狱,你一定要记得这么一句,因为这一片美丽的背后,是那小兴安岭黑瞎子还要恐怖的东西。”徐饶说着,也许这一些话对现在的东子来说有些太过太过的早了,但是他不得不说,因为东子不能够一直都能够看到这一份美丽,又或者东西为什么来到这里,是为了来看到这一份美好背后的惊心动魄。
“我想小兴安岭了。”东子很不合时宜的说着,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所踏入北京的孩子,似乎完全没有被这一片灯红酒绿所遮住眼,而是一脸无法适应的表情。
徐饶一阵笑,慢慢攥紧东子的手说道:“东子,我们现在还不能回去,再次回到的那一天,你我都要挺直腰杆,总不能说你还被刀叔瞧不起不是。”
提到刀叔,东子似乎是来了劲,猛的点了点头。
这一大一小这样走走停停,一直走到那一条街的街口,徐饶才默默松开了东子的手,指着那自北向南长长的街道说道:“东子,这里是我常常提及的方十街。”
东子顺着这长长的街道望了下去,似乎这一条街,没有任何尽头一般,而这仅仅只是这一座繁华城市之的小小角落,说来也算的是可笑,这个总以为*控着的世界,却仅仅只是以为而已。
“东子,这样的街道,这个城市之数不胜数,而这一座城市跟这个时代起来,又太过太过的渺小了,你总要学会纵眼看到这整个世界,因为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够长大,明白吗?”徐饶似是对东子,又似是对自己说着。
第二十二章 那一个人
这个用力过猛的时代,总是用着各种各样的方式,让人以一种不恰当的方式成长着,东子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一切,甚至给予徐饶一种恨不得不知道这任何的感觉。
“怎么?怕了?”徐饶看着此刻变的有些迷茫的东子说道。
东子使劲摇了摇头,努力想要把心的迷茫全部摇出去,但是似乎有些无济于事,因为这短短几天,所塞进他心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以至于让东子的脑无时无刻不像是在走马观花一般。
“总有一天,你会适应这一切的,总有一天,你会觉得这万丈高楼,也不过是用一双手平地升起。”徐饶耸了耸肩,说的坦然。
东子看往这除了方十街以外更加更加遥远的地方,表情突然变的异常异常的坚定,好似突然之间,站在了一个巨人的肩膀之。
终于怀揣着这种心情,这手牵着手的一大一小再次踏入了这么一条街,即将要发生了一段属于这么一大一小的故事。
北京西城区的工业大道,狍子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满地烟头。
终于,一辆黑色大众帕萨特停在了狍子眼前,车下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头发梳着一丝不苟,脸色冷峻的男人。男人扫了一眼蹲在地的狍子,在扫到那满地烟头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是一言不发。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狍子说道,踩灭烟头,猛的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腿。
男人表情更加阴沉了。
狍子的表情也跟着阴沉起来,跟身后那灯红酒绿的京城夜景,成了很鲜明很鲜明的对,这城市的灯光越是亮,所映出来的黑暗越发明显。
“那一天晚,到底发了什么,到底是谁能够短短一个小时的时候,解决掉许黄鹰。”狍子一筹莫展的说着。
西装革履的男人动了动干裂的嘴唇说道:“会不会有可能是刘雷,金老六他们下的手?反正马洪刚已经跟他们撕破了脸,现在马洪刚人消失了,金老六不是不敢对许黄鹰下手。”
狍子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可能性不大,金老六虽然已经站稳了脚,但是他现在还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