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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见面,我先拿钱给你,顺便再计划下一组拍摄内容喔!」
婉茹急需金钱解决眼前的医疗费与贷款,也没办法多想就答应了。
「老公,我先走啦。手术同意书我已经签好了。你……你好好休息。」
外面阳光有些刺眼。婉茹不知道该搭哪路公车,只好挥手叫了部医院门口排班的计程车。
「薇阁旅馆。」
婉茹有些别扭,怎么会约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电话中阿广倒是回答得很自然:「我们有时会借用他们的房间拍摄嘛。放心啦,还有几位工作人员会在场……」
一进门就见到阿广,他走出房门将外面按钮按下,停车的铁门就慢慢关上了。
「进来,婉茹」阿广笑容满面。
婉茹只见阿广一个人,有些奇怪,但是房间里面的确看到架设好的一组摄影设备与镁光灯。「真的在这里拍摄哟。」
婉茹进门才发现这真是很大很豪华的房间。沙发椅、音响、大投影电视、KTV点歌设备、书桌、大客桌、雕花玻璃后的按摩浴缸、淋浴间,啊!浴室还有液晶电视……当然,房间里还有一张大床。
有一张奇特的椅子,有点像按摩椅,但是把手很奇怪,还有一对类似妇产科检查椅的脚架。
「婉茹,来,坐」阿广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大叠花绿绿的钞票:「拿去吧,两万!」
婉茹愣住了,不知怎么回答。原本说的价钱没有这么多吧?
「没问题啦,」
阿广拿起一支雪笳,一副大老爷的架势,彷佛这是小钱:「我知道你有需要。」
他大喇喇地将两腿抬到客桌上,身体向后躺卧到沙发中。「婉茹,」
阿广手指向桌上的点烟器:「帮我点个烟!」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阿广有一股压制人的霸气,婉茹顺从地站起来为他点烟。
「当然,」
阿广抽了一口雪茄:「这些钱是包括今天的工作啦。」
滠人的眼光从眼镜后面穿透而出,婉茹竟然感到一股寒意。
阿广伸出左手抚摸婉茹的屁股:「知道吗?」
婉茹虽然早感觉到今天的会面有些问题,也没想到阿广这么直接表明。身体自然地向后倒退,躲开阿广的手。微微张开嘴想要表达,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广笑了笑,也没进一步去拉婉茹。只是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袋交给婉茹:「看看昨天拍摄的毛片,今天赶工冲洗出来的喔。」
婉茹打开袋子,背对阿广,拉出一叠大张的相片,身体禁不住抖起来。
那些是后来拍摄的照片?婉茹根本记不清楚了,什么时候跪在床上拍照了?
摄影机正对婉茹只穿着丁字裤的大屁股拍摄,丁字裤稍微皱折成一直线,肛门口的皱纹竟然拍得这么清楚,丁字裤的带子夹在两片大阴唇间,肥硕的阴唇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形成鲍鱼的样子,稀疏的阴毛也非常显着。
「我的天哪!」
婉茹吓得一身冷汗:「这根本是全裸嘛,我是清醒的吗?」
相片中的人上半身向左侧斜顷,几乎是趴在床上,诺大的乳房被挤压成肉球般地向侧面爆出,脸部也由左侧斜向后看,眼皮半开,目光有些暧昧,但是……是醒着的!并且照片中的脸部非常清楚「我?怎么会这样?」
婉茹身体不住微微抖动,脑筋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怎么想不起来?看着相片中的人明明是自己,怎么就是没有印象?自己又怎么会这样放荡的表情拍摄这种暴露的照片?其实,婉茹连昨晚是如何回到家都忘记了。阿广原本昨天就想要进一步侵害婉茹,偏偏化妆师Allice一直在旁边搅局,并且到了后来婉茹似乎已经神智不清,快要睡着了,阿广想想那时候就算勉强性侵害大概也不够愉快吧?
所以决定隔天再设局,昨天就让Allice送婉茹回家?但是阿广知道这件事也不能托太久,打铁要趁热呢?免得晓莉也出来胡闹!因此交代Ja son尽速把照片与录影带洗出来?隔天马上打电话给婉茹?
「不错吧,后面更精彩喔!」
阿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婉茹身后。「后面几张差不多是全裸呢,你的裤子脱到大腿,你看看,连阴毛都露出来呢?哦……对对对,还有录影带喔。」
「不要再说了!」
婉茹颤抖地说,脸色涨红,根本不敢再看下去。
阿广轻松地走回沙发坐下,慢慢地抽着雪茄:「放心啦,我不会在台湾卖出这些照片和录影带的!」
他拍拍旁边的沙发椅,做势要婉茹过来坐下。「你知道嘛,只要你配合我,好好听话。」
婉茹没有移动身体,仍旧站在书桌前,背对着阿广。但是,彷佛背后就能感觉到阿广淫秽的目光,锐利地穿透过自己的身体。阿广最后那两句话:「只要你配合我,好好听话」好似一把利剑,深深地砍在婉茹心上:「这个人好不要脸!说得那么明白。」
「我该怎么办?」
婉茹两手紧握:「这不是越陷越深?没有出路了?」
她转头看着桌上的二十万元,感到无尽的悲哀,我这样岂不是出卖身体赚钱吗?
脑中闪过两个小孩的影子,这些日子真是适苦了他们,又想到躺在病床上的老公「怎么办哪,老公?」
我们最需要的就是钱啊……。她低头咬牙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向阿广。用细微的声音问道:「先洗澡吗?」
「不用。」
阿广内心狂喜,干!这个尤物总算到手了,我这招一以利诱二以威胁的方法简直万无一失。今天要慢慢地玩个尽兴。「你先把衣服脱了!」
阿广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套黑色网状衣裤:「换上它!」
婉茹狠下心接下内衣裤就往浴室走去。「喂!」
阿广既然已经抓住婉茹的把柄,终于露出野兽般的表情,丝毫不掩饰,霸道地命令道:「干嘛!要去哪?就在这里换!」
一面得意地、轻松地躺卧在他的沙发上,等着看这出脱衣秀。
他知道,婉茹现在根本毫无选择。
这正是婉茹心底最深切的悲哀:「我根本没有选择!」
像是一只误入陷阱的兔子。
她背向阿广,慢慢地褪下衣裤。当内裤也脱下时,婉茹真的心酸地流下泪来。
阿广呢?根本不在意,淫秽地看着婉茹丰盛圆翘的臀部。最得意的时刻,就是婉茹赤裸着屁股,弯下腰来努力要套上网袜的那几秒钟。那种若隐若现,躲在两坨臀肉之间的肥沃下体,与结实的大腿内侧形成的空隙,是天底下最诱人的景象之一。虽然说待会儿不仅可以看个仔细,还可以好好地抚摸、舔嗜、将阳具插入。但是,我肏!这一晃眼的一刻就是那么爽快!
婉茹一面流泪,一面费力地套上这件黑色连身网衣。她从未曾穿着过这种又称为「猫装」的网衣,泪眼模糊中也不知穿对了没?只知道中间在下体部份是挖空的,阴部与肛门是赤裸的;颈部到胸口挖空的大洞,非常荒谬地暴露着颈部线条、锁骨、当然,还有乳房,猫装的「领口」作用只是将乳房集中、提高、帮助男人发泄欲望。黑色的网装会造成奇异的视觉效果,身体的曲线变得特别明显?
婉茹原本就前凸后翘的身材、细小的腰身、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在猫装下更衬托得娇艳动人?还有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阿广也叫她穿上?
「婉茹啊,过来!」
听到阿广平淡而简短的命令,其实并不意外,但是婉茹却忍不住强烈地颤抖,彷佛是犯人在法庭上被法官宣判死刑的那一刻。「时候终于到了!」
婉茹转过身来,只见到阿广已经解开裤裆,手握着充血勃起的粗暴阳具,缓慢地套弄着。好似野兽般的眼神上上下下盯着婉茹的肉体,就像大蟒蛇正要吞噬捕捉到手的猎物之前的准备动作。
婉茹则好像被毒液麻痹般,竟然觉得手脚不知如何移动……
(四)主妇调教TheLessen「调教」,这是个很特殊,被日本人运用得很怪异的名词。我所得到的印象好像都是女演员被变态地性虐待啦、滴蜡烛啦、捆绑啦(又称为「紧缚」吧)、解尿或解便给人看啦、灌肠、「颜射」、甚至是同时接受数人射精在脸上或乳房上的「精液浴」!
也许,使用「调教」两字的大概意思是,藉由使用各种方式刺激身体的各种感官,以教导这些,原本不了解性爱的普通女性,期望她们能开发出,更全面地享受性爱快感的能力?
这真是奇特的民族,将文字意义作奇妙的运用,去形容这种奇异的行为。
婉茹这一天所受到的性交活动,虽然没有这么变态,但是意境颇为类似,远超过婉茹过去的性经验,称得上是一种「调教」吧。
「她过去的性经验大概相当普通吧!」
阿广半卧在沙发中,看着婉茹被强迫,吃力地,用嘴巴唅着自己的粗壮阳具时,有这样的心得。
婉茹与她先生都是乡下长大的孩子,两人经由长辈介绍认识,二十出头就结婚生子。的确,性生活很平凡,就连较奇怪的姿势都没尝试过。这是婉茹第一次帮男人口交。
阿广还没洗澡,阳具充满浓烈的尿腥臭味,婉茹舌尖还尝到咸垢味,起初感到厌恶。但是,这毕竟是活热的器官,有些微的脉搏与偶发性的抖动,婉茹从未曾这般近距离地看到、闻到、尝到、与触摸到一个男人的阴茎。并且,「很粗大!」
婉茹对于手指几乎握不住的阴茎有一种奇特的……「性刺激?」
婉茹感到心跳加速。
阿广双手抓着婉茹的头发,决定给她一些指挥。
「喂,用你的舌尖舔我的马眼吧!」
阿广粗鄙地淫笑道:「婉茹,知道吧,就是尿道口哦。」
婉茹近距离看着阿广涨得发紫的龟头,好像比刚才更大了。她伸出手握着,「真的更粗壮了!」
心底有些异样的情欲,不禁脱口而出:「好大!」
虽然很小声,婉茹马上后悔,脸庞更红了「真丢人,我在干什么?」
伸出舌头就往阿广龟头舔下。
阿广听到了,心里想:「我靠,这个骚货!」
不禁得意非凡,「很大是吧,晓莉也经常受不了我的大屌呢!」
讲的婉茹耳根都红透了,天哪,晓莉也经常要舔嗜这个大屌吗?完了,要是被晓莉发现我这样淫荡的样子怎么办?阿广的龟头好大呢,充血得紫亮,等一下要是真的被他强奸,我怎么受的了哪?想着想着更是娇羞,看起来特别淫荡。
「好棒!连龟头边缘也要舔干净……对了,就是这样。哦…真爽,干!」
阿广见婉茹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猫装胸口的大洞露出她的一对白嫩豪乳垂在胸前,随着她头部的动作有韵律地晃动。阿广几乎不曾见过这么美的乳房就在眼前真实地摇晃,忍不住阴茎一阵强烈地抖动。婉茹还以为阿广就要射精了,赶紧转头躲开。
等了一会儿,怎么没有动静,斜眼见到阿广得意的淫笑:「没那么容易,大奶妈。」
伸出右手抓住婉茹丰满的乳房使劲搓揉,另一手又回头捉住婉茹的头发向下自己的跨下压:「大奶,继续唅着老二,好好套弄一下!」
玩弄了好一会儿,阿广还是觉得婉茹口技不够好,比起晓莉还他妈的差了一大截。「我靠,以后再训练,老子先奸淫了这个尤物。」
阿广作势让婉茹暂停,见她头发已经有些凌乱,丰润的嘴唇微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