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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把将嘉敏推倒在地毯上,一只手已快速的插进窄裙里,直接触到三角地带,隔着丝袜和底裤揉压。
嘉敏被这一连串的变化惊呆了,等回过神来时,已然要塞失守,吓得她立时大声叫了起来,叫声凄厉、高亢,并且死命的挣扎,这一来倒把大家都叫怕了,有两个人走过来拉「洪总」,同时劝道:「算了!算了!出来开心别闹出事来!饶了她吧!」
「不行!我洪德光几时吃过这种亏来着?除非——」
「除非怎么样啊?」
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连嘉敏也停止了喊叫、挣扎,瞪着一双美目想知道下文;洪德光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聚在他身上,不无得意的说道:「吶!也不要说我欺负女人,我给她两个选择,第一:将桌上这大半瓶「轩尼诗」威士忌喝了!当是道歉,或者第二:让我看看她下面湿了没有,别急!
我也不想让她吃亏太大,每看一分钟,我给一佰块,十分钟就是壹仟块,怎么样?」
这话一出,众人又七嘴八舌的出主意,这回倒是一面倒的劝嘉敏接受第二项;
嘉敏此时已坐起来斜斜的靠在沙发边上,看着围观的人群只羞得无地自容,看着实在没有其它脱身的办法,银牙一咬,恨声说道:「我喝!」
说完一把抢过桌上的洋酒,对着嘴就喝了起来,辛辣的液体刚一入口就呛得她直咳,喉咙像被火烧了一般,从未喝过酒的嘉敏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可是看到四周虎视眈眈的色眼,眼睛一闭,又连续灌了几口,只感到胃里好像有一锅热水在滚着,整个身子一下子火了起来,全身有说不出的难过,只得软软的放下酒瓶,诺诺的说道:「我——我实在喝不下了!」
「那怎么行!还有半瓶呢!太没诚意了!——要不这样,你还是让我瞧瞧,我也不占你便宜,你总的说也喝了不少口,就算伍佰块!我再加伍佰看五分钟,怎么样?」
「洪总」大剌剌的说完,蹲到嘉敏身前一手搭在她肩上,眼金金的瞪着,「我——」
「嘉敏!你就答应吧!看一看又少不了一块肉,还有得赚,我都求不来呢!」
这时候一位叫「娜娜」的小姐忍不住开口帮腔,她旁边的客人马上接口道:「唉唷!我的姑奶奶!谁敢看你啊!你那「没牙的嘴儿」张开来比我的嘴巴还大!那得多少钞票才塞得满呀!——唷!唷!」
「死人!你再说!」
两人这一打闹,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将包房内紧张、不愉快的气氛给冲淡了,嘉敏现在感到头越来越沈,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直跳,「洪总」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几寸外的那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像黑沉沉的锅,变得好大、好大,仿佛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她艰难的开口道:「你——只看五分钟?」
「我以人格担保!」
「你——你——不许碰我!」
「好!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我就做得漂亮一点!吶!拿着!这是我的手表,由你来计时,小王!拿毛巾来把我的手绑起来!」
「洪总」很豪气的脱下手上的金表,不由分说的就塞到嘉敏手里,同时自己将双手背到身后,让同伴用毛巾绑了起来;嘉敏看到事已至此,对方又作得很漂亮,只得慢慢挪起身子,坐到沙发上,并拢双腿,将窄群拉高,两手伸向背后,从臀部将裤袜和三角裤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脱,脸上已经羞得耳根发热——「慢着!这样不公平!」
嘉敏诧异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洪总」已在发号施令的接着说道:「我这边已经什么条件都依你了,你却他妈的扭扭捏捏,腿缝夹得比什么都紧,我去他妈还看个鸟屄?不行!不行!小雯!莉莉!你们一人一边,开了她双腿,喔!还有——谁来拿手电筒呀?」
「我来!我来!」
其余三个男士争先恐后的抢着说道,「哎呀!不!不!不!不可以!他们不许看!」
嘉敏看到三个男人穷凶极恶的样子,心里怕极的叫了起来,「为什么不行?我们是证人啊!」
「不!不!不!——」
「好了!别吵!」
「洪总」不耐烦的大声吼道:「吶!他们说得也没错,总该有个人证,不过呢——这「看白戏」也的确不公平,这样好了,小王!你们三个!每个人拿伍佰块出来!小姑娘!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嘉敏一下子也被这些数字给惊呆了,闻言默默的将裤袜和底裤除下,眼一闭!
两腿往外一分,心里头喃喃念道:「忍耐!就五分钟!五分钟换两千伍!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突然,嘉敏感到两腿被抬起来架到沙发上,往外大大的分开成M字形,不由惊慌的张开眼睛,只见到那个「洪总」阴阴的说道:「小妞!你还没看时间、喊开始呢!」
嘉敏慌乱的瞥了一眼手中的表:11:53之后,赶紧又闭上眼睛,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成熟少妇的密处几经波折之后,终于赤裸裸的呈现:春葱般洁白细致的大腿,像拔地而起的两根玉柱,紧夹着春草茂密、潮湿润滑的肉穴,乌黑细长的阴毛,果其不然,正湿淋淋、杂乱的贴伏在紫褐色丰肥饱满的大阴唇上,闪耀着动人的光泽,和小腹下整齐、生机盎然的草原成鲜明的对比,玛瑙般殷红的一颗小珍珠害羞的露出半个头来,大张的双腿使得狭长的溪谷裂开一丝细缝,嫩红的两瓣小阴唇正随着呼吸轻微的蠕动着,也许是太紧张了!嘉敏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肛门,随着菊蕾的翻进翻出,两瓣唇肉也配合着一开一合,不时涌出丝丝透明的黏液,仿佛还可听到「答」「答」的声响。
这个时候包房内传出沉重的喘息声、吞咽唾液的「嘓」「嘓」声,在震天的音乐中依然清晰可闻,四个汉子都想看得仔细一点,几颗头颅凑在一块,你磕我碰,谁都不在意,这光景真恨不得眼睛是高倍的放大镜,「洪总」的一个头已经凑到快和嘉敏的私处贴在一起,呼出的鼻息吹得阴毛飞飞扬扬,每个人都忘了时间,突然,背上重迭的压力使得洪总一头栽向面前的肉穴,而且贴得紧紧的——「唉呀!不可以!不要啊!——起来!我求求你——起来啊!——呜——」
嘉敏紧张得全身肌肉僵硬,第一次将自己隐密的私处裸露在丈夫以外男人的眼前,羞得这个少妇不敢张眼,心里暗暗祷告时间快点过去,她不敢看表,害怕见到如此羞人的场面,单纯的她认为:时间到了,客人自然会叫她,然而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还没有动静,反倒是热腾腾的鼻息一直不断的吹拂着肉穴,引起阵阵的骚痒,阴道里好似虫爬蚁咬,嘉敏自己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波波的淫水正不受控制的溢出子宫漫往屄外,久旷的肉欲开始发酵,她紧咬着下唇,极力压制呻吟出声的动;时间,已被她抛在脑后,重要的是:如何克服来自体内的挑战——
然后,一个火烫、柔软的大嘴吻住了蜜唇,而且是吻得那样的紧、那么的深,细细的胡髭扎向敏感、突起的阴蒂,立时像被电击一样,刺激得嘉敏大叫起来,同时穴里也涌出一股淫水,两只手反射性的就想将胯下的男人推开(或是更紧的摁住?然而「小雯」和「莉莉」也不知是基于什么心里,竟然不约而同的紧紧压住嘉敏的手脚,「洪总」更是把握机会,又吸又啃,还拿舌头深入阴道里撩拨、舔弄,「啾啾」有声,很快的,嘉敏从死命的挣扎逐渐慢慢的放松肢体,到最后间歇的扭动肥臀,不时的抬凑阴户,嘴里也发出咿呜的呻吟;另外三个男人同样好不到那里去,各自抓着自己的对象,掏阴摸乳,一场淫乱的大战即将展开的时候,包房的门被打开了——「喂!喂!先生们!各位大爷!你们在干嘛呀?我们这里可不允许这样的——哎呀!嘉敏!嘉敏!」
马晓春送走一批客人后,匆匆忙忙向B202走来,她知道这间房的客人特别难搞,可是对方又大有来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顾不得「不许打扰」的吩咐一把将门推开,一下子还没看清楚状况,所以只是笑笑的说了几句,及至看到好友衣衫不整的斜躺在沙发上,大惊之下扑了过去,同时火冒三丈的对着那些小姐们厉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给我说清楚!」
几个小姐七嘴八舌的述说了经过之后,马晓春站起身来走到「洪总」跟前,两手往纤腰上一插,淡淡的说道:「洪先生!你也是有头面的人物,怎么欺负起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来着?
是!
我知道你跟阿凯是哥们,可我们泰哥也交待过,这里是谁说了算,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说!今儿个这件事我该怎么处理呀?」
「嘿!嘿!对不起!嫂子!今天我是玩得过火了点,你知道——这「酒会乱性」嘛!——喝多了!喝多了!——嘿!——你——你——不会告诉泰哥吧?」
「洪总」这时可是一点气焰也没有,搓手哈腰,不住的对着马晓春作揖,「喝!一句酒喝多了,就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洪先生!你也太不上路了吧?这件事摆明了是你欺负人,总得交待、交待吧?我可是还要带这些姐妹们呢!你不会让我难做吧?」
「应该的!应该的!你说!你说!」
「吶!我是很公平的!你们当初既然有协议,那么就是「你情我愿」,首先,我们看看时间:现在是12:28就当这会儿花了十分钟吧!那么从——嘉敏!
嘉敏!从几点开始啊?」
嘉敏这时候只感到头越来越重,昏昏沉沉的有想要呕吐的感觉,身体热得不得了,下身更是一阵阵的悸动,黏呼呼的,极端的不舒服,闻言勉强应声道:「十一点五十——」,「好!从11:50到12:18,总共28分钟,我作主给你打个折扣,就算两仟伍吧!别不服气!我这妹子的肉屄你也吃了、骚水也喝了!这些都没跟你算钱呢!——哦!还有,其它几位先生们!你们也看得挺过瘾吧?一口价!一个人一仟!这件事就算扯过!如何?」
马晓春麻利的将事情处理过,送走了铁青着脸离开的「洪总」等人之后,回到包房里来,嘉敏已是昏睡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她叫人取来嘉敏的皮包,将一大把钞票和脱下来的内裤、裤袜,一古咙的塞进皮包里,再叫人通知王汉过来,两个人合力将嘉敏扶上出租车,她站在车窗外对着王汉道:「汉叔!很对不起!今天害嘉敏出事了!你替我告诉她:该要的,我都替她要回来了」王汉坐在出租车里,脑子里不断的在想着:「嘉敏今天出了什么事?她干了些什么?什么东西帮她要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种种的疑问不停的在盘旋;这时媳妇柔软、丰满的躯体倚靠在他身上,左手软答答的正好垂放在他胯部,今年才刚五十出头的王汉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他已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以前日子过得单纯,这方面想的不多,自从到俱乐部上班后,每天看那些莺莺燕燕穿着开高叉的低胸旗袍,露出雪白的一大片胸脯和白嫩嫩的大腿,每每都让他有一种冲动,年轻时的活力好像又回来了。
这时他偷眼看了一下司机,又晃了几下肩头,看媳妇一点反应也没有,便悄悄的伸出右手览着媳妇的腰肢,在她腰、臀间来回的磨娑起来,左手则包裹着媳妇嫩嫩的小手掌,压覆在胀得发痛的肉棍上一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