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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媳妇嫩嫩的小手掌,压覆在胀得发痛的肉棍上一下轻、一下重的按摩着,胸中的欲火「腾」的燃烧起来。
「先生!先生!中山路到了!」
司机一连声的呼唤将闭目陶醉的王汉惊醒,他尴尬的付了车资,跌跌撞撞的将媳妇扶进屋里,先将皮包往饭桌上一搁之后,拦腰将媳妇抱了起来,看着相连的两个房间,王汉足足犹豫了几分钟之后,还是推开儿子他们的房门,将嘉敏轻轻的往床上一放,拉过一床薄被替她盖上,呆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叹了一口气,转身毅然走了出去。
王汉用力的套弄自己肿胀的阴茎,任凭花洒中的冷水不断的从头浇下,脑子里回味着刚才摸着媳妇丰满、弹性十足的肉体时的感觉,手上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喔~喔~喔~嘉敏!嘉敏!——你的小屄好紧——好软!——夹得爸爸好——舒服——喔——出来了——出来了!啊——」
一股白浊的浓精喷得老远、老远,王汉颓然的靠在浴室墙壁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王汉无精打采的擦干身体,到厨房里泡了一杯茶,走到厅里的饭桌旁坐下,点起一支烟沈思起来,「碰」的一声,失神间想弹烟灰却将桌上的皮包碰掉了,「咦?这是什么?」
开了口的皮包跌出白白褐褐的一团东西,王汉俯身捡起时,「哗啦」「哗啦」掉下一堆钱来,「哇!这么多钱!嘉敏从那弄来这么多钱?——莫非——咦?这不是三角裤吗?」
几样东西立刻勾起了王汉一连串的联想,突然,他一把扔下手里的东西,飞也似的冲入儿子房里;明晃晃的灯光下,嘉敏安详的沈睡着,小脸蛋红扑扑的,王汉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把将被子掀起,颤抖着双手将媳妇的窄裙往上推,丰腴白嫩的大腿一寸寸的露了出来,王汉开始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终于迷人的肉穴现了出来,桃源洞口依然泛着微潮,杂乱的阴毛干涸、黏结在一起,像极了交合过后的战场,王汉颓然的往床上一坐,眼睛紧盯着媳妇的春穴,脑子里几个念头飞快的转着:「嘉敏被人肏了!她出卖肉体!她作鸡了!她是一个妓女!」
「妓女每个人都可以干!我也可以干她!」
「不!不!她是我媳妇,我不可以对不起儿子!」
「那有什么关系?妓女与嫖客难道还有区别?肏她!妓女就是让人骑的!」
「不行!不行!嘉敏知道一定接受不了!」
「去!作鸡和偷人一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无数次,王汉啊!王汉!到时是你接受不了呢!」
楞了一会儿之后,王汉把牙一咬,飞快的将自己脱光,再把媳妇剥得像白羊一样,嘉敏傲人的胴体赤裸裸的呈现在公公面前,红的迷人、白的耀眼、黑的诱惑,起伏有致的山峦丘壑,细腻光滑的肌肤,刺激得王汉刚射过精的鸡巴又翘得又硬又挺,他抬起媳妇修长的双腿,扶着肿胀的肉棍在阴缝外来回磨弄了几次之后,慢慢的将龟头挤人阴道里去,那种紧窄、滑腻、温热的快感,立时让王汉舒服得打了一个冷颤,此时他再也无法忍耐,一下快过一下的抽送起来,同时两手不停的把玩两只挺拔的乳房,对着早已硬如小石的奶头更是又啃又咬,媳妇迷人的肉体让王汉勇猛的像新婚的年青人,用力的插着、捣着!淫弄着——嘉敏在酣睡中仿佛坐上一艘怒海中的船,不断的颠簸、摇摆,又好像和老公在秋千架上交合,有时候那么深入,顶得子宫隐隐作痛,有时候又离得那么遥远,花心饥渴的不得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久旷的肉体,她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两条光洁的玉臂蛇一样缠上身上的男人,嘴里喃喃呓语道:「嗯~嗯~老公——再插深一点——喔——喔——嗯!嗯!——用力!——插死骚屄!——啊~我要死了!——老公!不要停!——快!快——嗯~嗯~来了!来了!——喔~~~啊~~~」一阵持续的痉挛,嘉敏两手用力的扳着男人的屁股,肉穴往上紧顶着肉茎的根部,子宫里喷出一股股热烫的阴精,荒置已久的肉欲终于获得解放。
高潮过后,嘉敏酣畅的舒展娇躯,神智慢慢恢复过来。
王汉痛快的享用媳妇滋美的肉体,左插右突,看着自己粗黑的肉棍插得媳妇的淫穴唇肉翻飞,心神激动的不得了,再被媳妇的淫声浪语一刺激,又让那滚油般的阴精一浇,只觉腰股间的酸麻越来越厉害,龟头神经变的敏感异常,知道快要射精了,便鼓足余勇,狠插猛肏,下下尽根,插得正闭目回味的嘉敏激起了另一波的快感,同时睁开眼来——「铃!铃!铃!」
紧要关头床头的电话铃声响起,同一时间王汉把王家的子子孙孙「噗」「噗」「噗」的射入媳妇子宫深处,嘉敏看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平日老实的公公时,一下子惊呆了,完全反应不过来,听到电话铃响,机械性的拿起话筒,「喂!嘉敏啊!你下班了!累不累啊?我好想你耶!爸爸睡了没有?——喂!喂!嘉敏!你怎么不说话?喂!听得到吗?喂!——」
所有的现实一剎那间回到原状,自己被公公奸污了,虽然下体仍留有高潮后的余韵,但是嘉敏感到一阵子的心痛,她默默的搁上电话,任由串串的热泪滑下清丽的脸庞,也许,明天她该找马晓春好好的谈一谈了。
《无奈的少妇》第二部「坎坷从良路」作者:感叹一言
第一章不一样的年终奖金「以前我没有计较过有多少人曾经跟你睡过觉,现在我也不会在乎再多一个人,无论如何你要想办法把他给摆平了,否则——哼!我们就完了!」
碰!的一声,厚重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嘉敏趴在软软的枕头上都可以感觉到整间屋子的震动,声音很快就消逝,但是丈夫临走前丢下的话,却像不跳格的唱针不断的在耳际重复、回响,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不听使唤的滚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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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伟凡站在二十层高的办公室里,透过玻璃帷幕,正前方的大街笔直的伸向远方,脚下熙来攘往的的人群像蚂蚁一样——细小、忙碌,他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有着睥睨一切的满足,但是今天眼前熟悉的的景物却让他看了心烦。
年关到了,受到全球经济不景气的影响,很多公司都为了年底的奖金发愁,但是对拥有上亿财富的他而言,「宏辉半导体」数百名员工的年终奖金根本不是一回事,但是身为全国第四大半导体公司的总裁,他非常清楚:「宏辉」之所以能从五年前一个九人小组扩展出今天的局面,靠的并不是他戴伟凡在创业初期不断投入的资金,真正关键的是一个人——他的好同学任勇,一个其貌不扬的贫农子弟。
伟凡至今都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各种团体活动里,任勇总是能轻易的获得别人的拥戴、为什么再棘手的问题到了他手里都变得轻而易举;四年大学加上两年的研究所,他们一直很有缘份的在一起,两个人也很谈得来,所以渐渐的就变得“焦不离孟”虽然身高一米八五的戴伟凡足足比不到一米七的任勇高了将近一个头,但是这个他背地里嘲讽的「任大郎」却一次次的抢走了他的风采,包括那个他费尽心机才追上手的校花情人,在经过几次一起出游之后,居然公开的向任勇表示好感,当时让伟凡真是情何以堪,虽然最后因为这个书呆子不想浪费精神在感情上而不了了之,但是这件事已经成为伟凡心中永远的痛。
只有一样是伟凡一直以来都占上风的:那就是「钱」,靠着家里丰厚的底子,每个花钱的场合都让伟凡趾高气扬,包括当初筹建「宏辉」的资金在内,也只有在那一刻他可以狠狠的将任勇踩在脚底;但是时至今日,局面却已经变成公司没有任勇不行了,不单是顾客都卖他的面子,连研发室的十个精英也唯他马首是瞻,而真正的危机是公司最大的竞争对手I可恶的是任勇这回居然不顾情义,他的辞呈此刻正静静的躺在总裁宽大的办公桌上。
伟凡烦躁的在办公室里不停的踱着步子,一边寻思要用什么办法留住任勇。
「这个王八蛋、死矮子任大郎,我什么地方亏待他了?当初要不是我拿钱出来,「宏辉」玩得起来吗?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哼!走就走!稀罕?——」
「不行!绝不能放他走!威廉先生说过:「我买<宏辉>的产品,有一半是买你们任副总的脑袋,他的创意经常能启发我们的研究,太划得来了!」
这家伙一走,威廉先生这位财神爷肯定是留不住的!」
「可是这小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人又死板的像块木头,也不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想留下他,总不成把我的位子让给他吧?——唔!不成!不赶紧想个办法,董事会那几个老家伙说不定真把我给赶下来!连老爹都经常夸他比我能干,没准儿到时他也来个‘大义灭亲’,那——」
「啊!对了!这家伙好象对温妮有意思,不如——可是——」
想到这儿,伟凡不禁回味起两天前在温妮的香闺里那一段销魂刻骨的肉体缠绵:这个温妮年纪轻轻的,顶着康桥博士的头衔,二十八岁就当上一家国际性大会计师事务所的首席审计师,人不但能干,兼又长得美艳,一米七三的高祧个儿,丰胸隆臀,是上流社交圈中最出名的单身贵族,不知有多少财阀、仕绅想一亲芳泽。
伟凡在一年前的一个酒会上遇见她之后,惊为天人,使尽办法才将她挖到「宏辉」出任财务总监,三个月前又如愿以偿的成了她的入幕之宾,每个星期总要在她那豪奢的住处颠鸾倒凤个数回。
前天是一个晴朗的周末,伟凡早约好了副市长一起打高尔夫,第三洞时手机响了,耳中传来一个粘腻的声音说道:「过来吧!人家要你陪我吃早餐!」
仿佛接到不可抗拒的圣旨,伟凡撇下满脸不悦的球友,飞车赶到半山上一幢精巧的别墅。
里面静巧巧的,踏在长毛地毯上,伟凡无声无息的沿着扶梯上了二楼,开敞的落地窗前有一组古典的欧式沙发,温妮披着一件晨褛,正斜斜的躺靠在像软榻一样的一张单人椅上,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暹逻猫,松开的前襟微微露出一边高挺粉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随着呼吸时隐时现,曲起的右膝使得晨褛的下摆已滑落到地上,匀称无瑕的大腿泛出象牙般的光泽,这时她正拿着猫儿蓬松的尾巴,在私处的两瓣阴唇外来回的搔拂,乌黑细长的阴毛和雪白的猫尾形成强烈的对比,主、畜俩似乎都沈醉在这种莫名的安详中,对于伟凡的到来仿若未觉,也都没有睁开眼来。
伟凡被眼前的美景诱惑得欲念勃发,两脚往前一跪,一头就埋进温妮高耸的胸膛里,大嘴一张,含住一只乳房就吸啜起来——「喵!」
的一声,突然受到骚扰的猫儿发出抗议的叫声,一溜烟跑窜开了;榻上的温妮发出轻微的娇喘,两手紧紧的摁住伟凡的头,两条玉腿又往外张开了一点——好一阵子之后,伟凡抬起头来,一刻不停的往上封住温妮湿润、微张的樱唇,身体也挪压在温妮的胴体上,一只手悄悄的探向她胯下,触手就捞出满把的湿粘,食、中两指轻易的滑入阴道,不消几下的插弄,温妮已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