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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莺夺过来一看,只见报纸上大陆版的头号大字标题写道:「公安局长滥用职权,奸污民女数十人,贪脏枉法罪证确凿判处枪决。 」晓燕又抢过去细读内文,那被枪决的正是令自己毕生蒙受耻辱痛苦的公安局长。晓燕又抢过去细读内文,那被枪决的正是令自己毕生蒙受耻辱痛苦的,那三天的苦难又浮现脑海,这三天里她和嫂嫂失去了一切尊严,被禽兽姿意污辱。
到了今天,已过了一年,也到了呼吸自由空气的香港,但心灵创伤,却仍未平服,至今,她害怕男人,不大敢和男人来往,拍拖!
婉莺搂住小姑:「阿燕,你也应交个男朋友了,我们私下那样是不正常的!」
晓燕也抱住婉莺:「阿嫂,难为你了,我也怕被阿哥撞见你和我┅」婉莺和晓燕来港后有过什么发展,已非我写故事的围,只不过自从看过新闻后,晓燕明显开朗,如今也已成人母。
贪污造成社会的不公平,按正常情况,婉莺需要申请十年之久才能往港会夫,而她家婆和小姑,则不可能批准往港,姑嫂俩的牺牲值不值得,就见人见智了。
第113篇 叶太太
深夜十二时,泥水工人李成昌仍在新界一村屋内为叶太太赶工装修,厨房地上的纸皮石,已铺好了意大利磁砖了。他洗了手,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正在吸烟。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二十五岁少妇像一阵醉人的微风走进厨房内,将李成昌惊呆了。
叶太太长发披肩,身穿一件水蓝色透明睡衣,睡衣短至肚脐,在灯光下,两只大木瓜奶一览无遗,骄人在男人面前地挺立着。而他坐在地上,正好从她的露脐装空隙向上望,但见两大团白肉结实地耸立,微微向上翘起,颤巍巍地跳动看。
李成昌已十分冲动了,而他的视线,正对准叶太太的下身,那雪白的大腿使人心跳加速。要命的是她下身只有一条三角裤,和他眼睛的距离只有几尺,他清楚地看见那肥沃的三角洲和中央神秘的坑道。
「李师傅,还未完工吗?」
叶太太声音甜美。
李成昌像犯了罪似的,慌张地站起来,由于地方小,肩膊大力碰了她的胸脯一下,两只豪乳便如受伤的小鹿狂奔,大肉弹跳跃了十几下。叶太太脸一下红了,后退一步,不安地白了他一眼。李成昌紧张,犯罪感更大,忙向她道歉,再不敢看她,走近厨房盆洗手。
叶太太见他比女人更害羞,便大胆地走近他。正想说话,他却将水喉调至最大,水花四溅,使她的上半身全湿透了。
「我又闯祸了!」
他不安地说,关上水掣,偷看叶太太时,见她正用手抹脸,而她的透明睡衣全湿,两只大木瓜完全凸现出来,发出醉人的香气!在这夜深人静之中,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有抱她求欢的冲动!
叶太太抹完脸,正好和他四目交投,吓得她脸红如火烧,却不敢骂他,正想离去,忽然一只不知名的小甲虫飞来,停在叶太太左边胸脯上,她尖叫着抱着他,一对又湿又热又弹力非凡的豪乳紧压在他身上。李成昌马上向她举旗致敬,刚一冲动,坚硬的阳具正好顶住她的三角地带,使他快变成禽兽了。
叶太太羞愧地摇动着身体、正好加深了彼此性器官的磨擦,于是她慌张了,挣扎着说:「放开我!」
到了这地步,还可以放她吗?他骗她说甲虫仍在她身上,叫她闭上眼,等他捉走。叶太太真的闭上眼不动,李成昌将一只手自她肚下的空隙向上伸,轻摸她两只大奶子,摸得叶太太不时全身农动,不敢张开眼,而呼吸都变粗了,心跳加速至两倍!
「你做甚么?为甚么摸我。」
「甲虫正在你身上,不要动。」
他伸手快速地进入她的内裤一摸,淫水已出,便缩回手,索性拉高她的睡衣,两只弹力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抖动着。他用手把玩一只,用口吸吮另一只。 叶太太再也忍不住了,呼吸更粗更深,轻咬嘴唇。李成昌便剥下她的内裤,扶她仰躺地上,他也脱下裤子,躺在地上的叶太太仍闭上眼,一脸醉红,小朱唇抖动着。
她的雪白的豪乳向天怒耸,在她的急速呼吸下起伏不停。而下身赤裸的她,中央坑道已是一片泥泞,并且,她的两只雪白大腿正有节奏地抖动着,再看她的脸,却变成一阵红一阵白了!她张开了两腿,两手紧握拳头,像做了亏心事似地问:「那甲虫呢?」
李成昌不回答,轻压在她身上,一下便将阳具插入她阴道之内,使她大吃一惊,又在意料之中,正想推开他,但朱唇已被狂吻。
她伸手想打他,却在他用力握豪乳和疯狂她之中,使她两手反而紧抱他,在他背上乱摸,淫叫起来了。而这时,他也忍不住向她射了精。
李成昌觉醒来,才知是发梦,裤子也湿了一大片。
时间正是深夜十一时。 他睡不着,点上一支烟,想起了那个叶太太来。他和她是邻居,一年前她和丈夫一起搬来,但最近一个月,却不见她丈夫的迹影,而叶太太经常深夜站在村屋门外,好像等丈夫回来。他一时好奇,换好衣服,走出屋外看个究竟。路上一片死寂,只有虫鸣和暗淡的街灯。忽然间,他似乎听见微弱女子的呼救声,这声音好像是叶太太的叫声。他拾起地上一支水管,放轻脚步,听到接近叶太太居处附近的草堆内,有沙沙的声响。他悄悄走近,看见一个男人将叶太太压在地上,她的衣服已被剥光了,但不敢呼叫,只是惊慌地哭泣着。
李成昌一下水喉迩重击在色魔肩膊上,对方惨叫一声,脚踝和膝盖又中了两下。色魔吃惊地爬开,慌张地穿回裤子。
李成昌捉住色狼,但那男人说并不是想强奸她,而是叶太太引诱他,她拥抱着他叫老公。
「你胡说!」
叶太大起来,衣服已破碎、只好用手掩住胸脯和下体。 但那色魔却逃入草丛消失了。
他护送叶太太入屋,才返回自己家中,直至天亮、才蒙头入睡。
第二天下午,叶太太过来多谢他,又说她厨房里几块砖破了,请他去换上新的。
李成昌买了砖,在晚上到叶太太家中工作,他一边工作,一边问起她文夫的近况,叶太太忧愁地说:「他已失踪个多月了!」
「你深夜站在屋外,就等他回来吗?」
她叹息道:「他不会回来的了。我有好几次见他回来、高兴地上前拥抱他,走近才知是另一个人!有时候,他突然出现,又消失了!」
他继续工作,叶太太也走了。当他去厕所时,看见叶太太在客厅喝酒,粉脸红如晚霞,真是美若天仙!
他去完厕所,经过厅时,叶太太半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他被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吸引,悄悄走近她,看见她高耸的胸脯正一起一伏,均匀地呼吸。
忽然间,叶太太张开了眼,讶异地看着他,吓得李成昌转身就走。
「站住!你整个月不回来,现在又想走吗?」
叶太太走到他面前,怨恨地凝视他,拉着他的手走入房中,推他仰躺床上,剥去他的裤子,强行以小嘴吞下他的阳具,大力吸啜。李成昌无法忍受,也动手解了她的衣钮,脱下恤衫,解了胸口,伸手摸捏她一对丰满的大奶子。
忽然间,叶太太吐出他的肉茎,吃惊地看他,两手掩胸道:「你是谁?为甚么在我的床上?」
李成昌吃惊地起来,想起上次那色魔的话,当时他说道:「是她引诱我,拥抱我,叫我做老公!」
他又冲动又害怕,想上前向她解释,但叶太太已经大叫救命了。若有村民入来,他水洗也不清!他只好马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按住她的嘴。
叶太太咬痛了他的手,又大叫救命!李成昌又惊又怒,大力打了她几下,叶太太失去知觉,被他扶住,放在床上。
他逃走,但去而复回,认为叶太太醒来一定告发他,便索性剥光了她,压住她一丝不挂的肉身上,吻遍她全身。
叶太太突然醒来,刚想呼叫,已被他用口封住了嘴。她动手打他,两只手却被他捉住。她全力挣扎,一对大豪乳乱摇,这种景像都男人就好像在火上加油似的。
这时,她刚想咬他的嘴,而他已大力一插,将阳具完全插入她的阴道了!叶太太痛得冷汗直流,全身一震。他不理,狂吻她。奇怪的是她没再咬他,他放了手,她也不再打他,她的手已软了!于是他狂抽猛插,插得她两只大奶一子分钟狂跳一百下以上。
叶太太已热情地回吻他,呼叫呻吟了。于是,他大力捉住一对豪乳,向她射了精。
事后,叶太太如死人般一动也不动,也没呼叫,只是恶毒而怨恨地看着他,静静地流下眼泪。李成昌知道闯了祸,急忙穿回衣服逃回家中。他心惊肉跳,等待警察的到来。
果然有拍门声了,他勇敢地开门,却只见叶太太一个人。叶太太将李成昌骂得狗血淋头之后,想了很久,说她的心很乱,暂时不会报警,条件是要他签一张字条,承认强奸过她。李成昌被迫就,但从此却被她捉住了痛脚,无法翻身!
他憎恨叶太太,却对她更为迷恋,为了忘记她,他决定在短期内结婚。因为如果结了婚,将来叶太太控告他,别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话。他心中早有对象,她是村内二十三岁的离婚妇人伍洁冰。本来她颇有姿色,身材亦佳,却有个几岁大骇子,所以没有人追求她,为了生活,伍小姐去做低微的清洁工作,天天弄得一身污秽,满身汗臭,更不会有人对她动心了。
李成昌先向伍洁冰的儿子入手,常接送他上学放学,又几次带他去吃饭,自然博得她的好感,以及接近她的机会。有一晚,他去伍小姐家中,她的儿子已入睡,而她刚洗好澡,身穿短裤和背心,乳香四溢,别有一番风昧。无论身材相貌,绝不会比叶太太逊色。她羞愧地想入房换衣服,却被李成昌拉住,脸一下红了。
他跪在地上向她求婚,说暗恋她已很久了。
伍洁冰大惊失色,说她不舒服,请他离去。她并且走去开门,李成昌小心观察,见她脸一直很红,紧张得手脚有点震动,黑白分明的眼泛起奇异的柔光。
他决定孤注一掷,关上了门,拥吻她。伍洁冰大力挣扎,但她没有打他,也没有咬他。于是他强行剥去她的背心,使她半裸,又一手抱起她,看着她两只雪白的大奶子疯狂摇动,他低头吸吮她的乳房,用手脱她的短裤。伍洁冰挣扎的力度已减低一半,惊惶之色却依旧。 她大叫道:「你想做甚么,你疯了吗?」
裤子已被剥出,她全裸了。她挣脱了他走入房中。李成昌追上,自己脱去裤子。她后退,跌坐床上,大叫:「你给我滚!」
奇怪的是她己不害怕了。他追近时,轻轻一推,她就仰躺在床上,一对大豪乳急速起伏着,说道:「你再不走,我大叫的。」
但他温柔地压在她身上,吻她的脸,吻她的嘴,两手摸捏她的乳房。不知为甚么?她的两脚竟自动分开了,而她却仍然怒视着他。他用手握住阳具,塞入她的阴道三分之一,她却惊恐地左右摇动,在他的力压下,竟将阳具完全插入她阴道内。伍洁冰猛地一震,仍低语道:「放开我!」
但是,她很快呻吟了,淫笑了,发疯地将两只大奶奶向上挺,将下身向上迎合着。当他发泄时,她紧抱他不放。
此后两人同居,伍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