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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这是晚上,没啥人,他就更方便做这事了。
但你特莫也得看人啊,这是秋岗的儿子,秋岗算是咱贵江首富了,连林力都来了,你特莫还晾人家在手术台上,跑出来要红包?
你是缺心眼还是吃多了?
“孙主任,你还不快去动手术,站在这里做什么?”
孙主任将赵医生一放,喊了声韩护士就跑进去了。张玄林力都没拦他,秋顺水不还在手术台上嘛,有什么事,也得手术动完再说。
“林局别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等那孙主任动完手术,我会好好教育他。”
“嗯。”林力答应声,马院长就跟着他和张玄秋荷一起等秋顺水的手术。
手术倒是挺成功,半个小时后,孙主任就出来了。
“全亏了这位……的药,及时的将伤口堵住了,没让血继续流,这才给了我们动手术的时间。”孙主任先称赞了张玄一声,才一脸惭愧地说,“我们刚才做得不对,还请林局长马院长多指导。”
“我又不是卫生局长,我指导什么,哼!”林力很不爽,他这要做副县长的了,竟被人当成假货嘲笑。
“这教我们做人做事,也需要林局长的指导。”孙主任大汗淋漓。
张玄看病床推出来,就跟秋荷上去瞧,秋顺水打了麻醉药还睡着,瞧了也没用,他就让秋荷在医院陪秋顺水,有事就先回江钢去了。
“林局,那位是谁?”马院长问说。
他看张玄跟林力谈话时的姿势,那都不落下风,想来也是个地位相当的人物吧。
“他是富国的张秘,你以后见了他要客气些。”
林力笑着说完,就先走了。
马院长这才怒瞪孙主任一眼:“你跟我去办公室!特莫的想钱想疯了?连林力的红包都敢收!你不愿做这主任,有的是人想做!”
……
张玄赶回江钢,阿宝躺在屋里睡着了,他就瞧了药炉几眼,将阿宝唤醒。
“张哥。”
“我走的时候,这罐子上面的第三个孔是朝外面,怎么回来的时候是朝里了?”
阿宝心里一惊,赔笑说:“我提起来看了看火……”
“看火?你不能看炉子里吗?要看正下方?我不是说了,不要动罐子吗?”张玄微怒道。
阿宝勉强笑说:“对,对不住,张哥,我以后改正。”
“哼,先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是。”
阿宝低着头走出这一片平房,才拍着胸口吁出一口长气。
差点就被他发现了,娘的,真跟吴哥说的一样,这张玄不是一般人。
张玄等他走远,就在药炉边瞧见有些粉末,拈了点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会儿,眼神一厉,就将药罐取下来,扔到一边,进屋睡去了。
隔天一大早,张玄就将蒋群芳请过来。
“你问阿宝?他是咱厂里的子弟啊,他爹妈都是咱厂的,后来他大专毕业也进了厂里。”蒋群芳瞧着药炉上空着,罐子也没放在上面,想起张玄说至少要熬三天,就知道出事了,“阿宝没听你的,动了罐子?”
“他跟吴莫西苏博他们关系怎样?”
蒋群芳脸色一变,神情凝重:“他们都是厂里的子弟,自然是玩在一起的。吴莫西年纪稍大,他跟苏博走得近一些。”
“你瞧这是什么?”张玄将那粉末递到她面前,“这是磨成粉的毒鼠强,这要给马槐用了,用不了一晚上,马槐就得见阎王。”
“是他下的毒?”蒋群芳大惊,“他往这药罐子里加的料?”
“除了他还有谁?”张玄冷声说,“你不信等会儿他就过来,你问他就是了。”
阿宝大概九点钟赶到,看药罐不在药炉上就是一怔,又看到蒋群芳神色不善,心里一阵打鼓。
“阿宝我问你,你动那药罐就是为了看火?”张玄让他坐下就问。
“是啊,要不我还能为了什么?”阿宝说这话的时候,一阵心虚。
“那这些是什么?”张玄指向药炉旁边的粉末。
阿宝心脏突突的乱跳,结巴说:“这是,这是面粉,我朋友拿来的,我拿的时候撒了些……”
“面粉?你要不吃点试试?”张玄在地上挖了一把,还带着泥,就要往他嘴里抹。
阿宝往后一跳,飞也似的朝旁边的土坡上跑,张玄跑得更快,追过去就将他按住,掐着他脖子就要喂他。
“张哥,张哥,你别,这是毒鼠强……啊!”阿宝嘴唇碰了点,立时发疯似的大喊大叫。
蒋群芳冲上来怒道:“你想做什么?要害死马槐吗?”
“就是要害死他,谁让他一个残废还能分房!他死了,我们就能多分一套房!反正他活着也是废物……”
蒋群芳气得直接给了他个嘴巴:“你这个混蛋!”
第114章 仓库起火
阿宝不敢看蒋群芳,吃了个嘴巴也知道是活该。蒋群芳再问他是不是吴莫西指使,他就撇嘴说:“吴哥苏哥有那个意思,但叫我做这事的是陶叔。”
蒋群芳一下惊住了:“你说是陶厂长让你们做的?”
“是他。”
这个陶厂长张玄也见过,就是江钢的正厂长,厂里的好些人都叫他陶叔,年纪比蒋群芳还小几岁。他爸就是厂里的老长厂,江钢才正立的时候,这陶长厂的父亲就是厂长了。后来他子承父业,进了江钢,一步步又做到了厂长。在江钢,他陶铸就是个土皇帝。
但江钢到底还是国企,这跟富国合作的事一确定,他就心里再有别的想法也不成了。又没从富国那捞到好处,心思就放在了分房上面。
想要是先让阿宝把马槐给弄死了,借这事,再将蒋群芳跟马槐的关系一挑明了,这蒋群芳就下台了。
到时,这江钢怎么分房还不是他陶铸说的算?
这些心思一经阿宝说明,蒋群芳就打了个踉跄,扶着太阳穴直犯晕。
“让小张你瞧笑话了,就这分个房,没想到那陶铸还起了害人的心思。”
张玄就笑:“别看分个房,这可是几千万上亿的营生,那陶铸有私心也不见怪。让林力来处理这事就行了,阿宝,你先在一边站着。”
阿宝也不敢跑,张玄几步就追上他,把他吓得够呛。
这边给林力去电话,那边陶铸先来了。
这是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很精神的男人,穿着干净的黑西服,头发整齐的梳往后面,手上还夹着根烟,几步走上来,就先瞟了眼站在一边的阿宝,才笑说:“这阿宝挺老实的孩子,怎么了?他惹事了?”
“陶厂长过来做啥?”蒋群芳憋着一肚子的气,看他一眼,说话也不客气。
“我就过来瞧瞧,听说你找张秘书要帮马槐治病?”陶铸眯起眼问。
蒋群芳跟马槐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厂里一些女人他也没少招惹。
“怎么了?陶厂长还关心这事?”
“马槐说什么也是咱厂的干部,我哪能不关心?”陶厂长感到气氛不对头了,他看看阿宝,见他低头,就心知可能坏了,“马槐为咱厂也做了不少贡献,他还没受伤时,在咱厂里可是数得着的年轻干部,我听说张秘书有办法让他重新能走路,我这不就赶来了。”
让阿宝往马槐药里下药,陶铸可是费了些心思的,这一听说蒋群芳能帮马槐治好伤,他就想到这是能让他发财的大事。
江钢效益不好,连工资都发不了,他这做厂长的,也没个脸面,更没钱。也就指望分房这上头来了,要是能够弄到些钱,他这下半辈子才有指望。
这药出问题,那也是张玄的事,跟他也没关系,查也不查不到他身上。
“陶厂长真是好关心下属啊。”张玄嘿笑说,“可这药我看出问题了,暂时用不了,要等新一批药过来再重新熬。”
“那可就有劳张秘书多操心了。”
陶铸心想还是先走好了,这蒋群芳脾气硬,要她当场翻脸可不好办。阿宝在这里,要她让跟阿宝对质也不好。
正当他要走,张玄叫住他:“听说陶厂长会下棋?”
“会一些,臭棋篓子也下不好,张秘书要有兴趣,我这就找个能下的跟你下。”
陶铸不等他回答扭身就走了,蒋群芳往地上啐了口:“这老王八。”
“有阿宝这人证,量这陶铸也跑不了,等林力来了,让林力来收拾他就成了。”
张玄走进去将原来那被下了毒鼠强的药罐抱出来放在地上,蒋群芳就问:“这耽不耽搁给马槐上药?”
“我给我师姐去电话了,她帮买了药就坐车拿过来。”
“那真是麻烦你了。”
蒋群芳等到林力赶来,就将事情说了遍,林力犯难道:“陶铸怎地也是江钢的厂长,你们江钢是市属国企,要管也是市局来抓,我一个县局长要抓了他,市里跟我提意见怎么办?”
“那要报市里去。”蒋群芳这才想起来,就和林力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张玄瞧阿宝那张死了亲爹一样的脸就嘿嘿地笑:“你敢下毒就没想到被人逮?”
“陶铸跟我说,就是被人逮了也不能说实话,进去坐两年,回来还是条好汉。家里人他帮我看好,还会给我一笔钱……”
“那你还都交代了?”
“那不是被张哥你打疼了。”
阿宝憨笑说,张玄也乐了:“陶铸是不是说把马槐那套房给你家?”
“是。”阿宝很老实地说,“他还说,马槐要真死了,蒋厂长下来,他还会帮我再弄一套。”
一套房十几万,这陶铸还真大方,不过转念一想,蒋群芳要下台了,他陶铸上来,光就是从分房上少说也能捞个几百万上千万。
那边林力给市里汇报好了,就带人要去抓陶铸,蒋群芳过来问说念彩衣啥时到。
“单程要两小时,我那师姐还要去买药,怎么也要下午了。”
蒋群芳就先回厂里去了,陶铸被抓这事,厂里肯定会掀起波浪,阿宝也被她带走了。陶铸那样的人,厂里必定有死忠,得抓得证据确凿,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张玄在平房这坐了会儿,就要去县城逛逛,没想到秋荷先来了,她还带着两个她的同学。
“我哥没事了,谢谢张哥。”
秋荷脸上多了些血色,看着舒服多了,她还换了一套裙子,天蓝色的,衬得她那气质真就跟那荷花似的,瞧见张玄往她脸上瞅,小脸儿还红了下。
站她身后那男同学就不高兴了:“小荷,咱还是走吧,张哥还有事要忙呢。”
这俩人昨天就在包厢里,张山带人进去,他俩就缩在沙发一头,连动都不敢动。原来瞧张玄在包厢里跟林力老余谈笑风生的,还以为是个人物。谁知就住在江钢这破地方,想必也没什么来头。
他俩都是城里人,自是不大瞧得起张玄。
就是林力,他俩也不认为算个啥官,不就是个县城里的小公安局长嘛。
“张哥在忙啥呢?”秋荷倒是在医院里见了,也听了,知道人家张玄可是富国公关部的。
“帮江钢一朋友治病,熬药呢,这药出了点问题,我师姐要给我送来,我这还闲着呢,要不你陪我逛逛贵江?我可好些年没来了。”
张玄这一说,秋荷就高兴的点头:“张哥,贵江我可熟了,有啥好玩的好吃的我都知道。那,咱们就上街逛逛。”
张玄笑着答应,就和秋荷并肩走,那后面的男同学一张嘴都撅到天上去了,他原想着泡秋荷来着,来贵江就是要跟她找机会单独相处谁想会碰到张山,又碰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