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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大警花，你这样不对啊，你把主谋给隐了不告诉我，我这要再出事，我怎么办？我就不说了，你知道那谭浩明恨谁吗？”
“齐媛？”季婕怔了下，冷声说，“我知道主谋当然会去找那人，这是警察的事了，你别插手。”
“行，那你就加班吧，我告诉你，那谭浩明是个拍广告的小导演，他家里是这旁边的东华菜市的鱼贩，你去问就知道。他只是让人砸窗，你抓了他，我看你多久会放他出来。”
张玄这一说，季婕还真就头大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谭浩明让大鞭跟那受伤的砸张玄的车窗，本来这事就不大，最多就是一个治安拘留，等他出来又再搞事，也很麻烦啊。
“那你想怎样？把他杀了？我是刑警队长，不是杀人犯的帮凶！”
季婕冷着脸走开了，张玄走出去，看齐媛在那安静的喝茶，这周边的男警察老往她脸上瞧，有的还无意识的把目光挪到她胸前去。
“咳，走了……”
“没事了？”齐媛站起身就又突然坐了下去。
“没事了，怎么了？我送你回去吧。”
张玄要拉她，谁知她硬硬的反抓住张玄的胳膊，不肯松手。
张玄就会错意了，难不成她是觉着这警局的茶叶好喝，不肯走？还是想要跟我互抓？
“你把耳朵低下来……”
张玄忙把头低下，就快凑到齐媛的脸上去了。
季婕瞧了眼，就很不满地说：“你们俩这在干什么？张玄你有女朋友的！”
这一说当即令这边值班的警察很不爽，你这不是吃了一样还要拿一样吗？就是你这样的人，才让有那么多的单身汉，这分配不匀啊。
“我裙子被钉子勾住了……”
张玄这才一愣，低头一瞧，齐媛歪下屁股，就看她的裙底被一颗突出的钉子给勾住了，她这要站起来，那不把裙子都给撕破了？
“你再靠上去一些，看我跟谭娜怎么说。”季婕气呼呼地走过去，张玄给她一指，她就也是一愣。
“你们这警局的椅子也太厉害了吧？这是要留人吗？我说富国一年给中心区也不少的赞助啊，你们都用到哪去了？还说我是要跟齐媛亲热，我们要做什么，会在警局吗？”
季婕脸一红，咳嗽说：“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帮媛媛把钉子弄掉啊，要不她怎么起身？”
季婕看有人往这边瞧呢，忙喊张玄：“你搭把手，我们把她搬到办公室再说。”
两人一人一边搬起椅子，齐媛脸也是通红，这快跟搬小媳妇上花桥一样了，进到季婕的办公室，她就低身去帮齐媛把钉子取下来。
张玄站一边瞧齐媛歪着的身子：“媛媛，你屁股也不小啊。”
“你往哪看呢！给我背过身去！”季婕微怒道。
张玄举手投降，转身朝外，季婕这粗枝大叶的，抓犯人行，这种细活，她就有点不在行了，弄了半天，满头是汗了，也没把钉子弄下来，又不能拿剪刀剪这要一剪，那裙子坏了怎么办？
露一大洞走出去？那不被人笑话死？
“你来帮她取！”季婕投降了。
张玄就走过去，看连齐媛都冒出一层细汗了，要知道她也要歪着身体的。张玄就手掌朝上，往下一滑。
手指在那钉子跟裙子的地方摸了一下，他就皱眉了，难怪季婕弄不出来，这钉子都搅进裙布里了，这还真是麻烦事。
张玄想着没带唐刀出来，要不能把这钉子直接给弄断了，回去把这条裙子扔了就好。
现在嘛……
“你行不行啊！”季婕喊说。
“我行不行你知道？你又没试过！”
季婕怒瞪他，她问他行不行可没问他在床上行不行。
“我先出去让人去找谭浩明，你们慢慢弄。”
齐媛歪得累了，这边又没靠桌，要不还有个支撑，她就一屁股坐下，压着张玄的手掌。
她马上又抬起来，可还没抬一秒，又压下去。
“你这……还真是够软的！”
齐媛俏脸泛红，咬着嘴唇说：“你快把手抽出去……”
“你压着我的手呢！”
齐媛忙又抬起屁股，张玄这才把手抽出来，顺带将那钉子也给拧断了。但他的手指也破了，她那一坐，正好把张玄的手指撞到钉子上。
“没事吧！”齐媛看到季婕那桌上有创口贴就取了一块帮张玄贴上。
张玄摇头说：“小伤。”
“刚听季婕说谭浩明，砸你车的事跟谭浩明有关系吗？”
“嗯，那两人是他指使的，我看他就是今早被我开了，这心里不爽着就让人来报复。”
齐媛没想到谭浩明这么小心眼，也生气说：“这都闹出人命了！他这算怎么回事？”
“别管他了，我先送你回家。”
两人一出办公室，就看谭浩明被抓进来了，要说能抓得这么快，也是因为谭浩明就在这附近的地方吃饭，季婕一安排人，马上就找到了。
“你们抓我干什么？我跟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谭浩明还在那喊，跟在他后面的警察就推他一把说，“给我老实点，看没看到这是什么地方？”
“老实！？我干嘛要老实！我又没做错事！我又没犯法！”谭浩明大声喊道，季婕就走过去冷声说：“你要不老实，你就先关几天再说。”
“我……”谭浩明一看季婕这身制服就知她是队长，“长官，我做错什么了？我在吃饭啊！”
“你指使人去砸张玄的车，结果那砸车的人一死一伤，受伤的人供出是你指使的。那死的人叫大鞭，就是你找的人！”
谭浩明浑身一震，大鞭死了？难道是那个张玄弄死的？我草，他这不算草菅人命？
“是张玄杀的人？你还不把他给抓起来？！”
“是他自己过马路被车撞死的！”
季婕冷笑说，那谭浩明就愣了足足有五六秒，才一扭头看到张玄和齐媛，心中顿时又急又恨：“你们这对狗男女，是，车是我让砸的，怎么了？你齐媛好歹也是千金大小姐，怎地就跟这种男人在一起了？”
“他俩不是男女朋友，你别想岔了！”季婕一拍他脑袋，就让人带他下去。
“以后我让公司别捐钱了，连张好椅子都没有，以后就捐椅子行了……”
“张玄！”季婕怒道，“不就是一张起了钉子的椅子吗？至于这么大事吗？我们这办案经费紧张，钱都用到那上头去了，这有的椅子修修补补用了七八年了，钉子跑出来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随便说说呢，你气成这样？”张玄忙说。
季婕这才白他眼，让他赶紧滚，越看他越生气。还让他明天去交警队去说明一下情况。
“你帮我说不行吗？非还要我去，那边对我态度不好啊。”
季婕冷冷说：“那是你先态度不好的，人家也没说错，以后你就是有理，追贼，也要注意附近环境，出了人命，人家家里人找上门，你还得意思一下……”
“凭什么啊！”张玄急了，他也没多少钱了啊，还赔，这摆明是那大鞭做错事嘛。
“这就是我们国家的法律，情理法，你啊，总要意思一下吧。”
张玄冷笑声，不再理她，狗屁的情理法，犯罪的人还能得同情票，这算什么法律。
他带着齐媛上车，就问她：“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你有病吗？当然是我家！”齐媛给他一个大白眼。
第211章 被撞破的……
申文娴瞅着张玄和齐媛在休息室里排着坐，在那靠近的说着话，心就腻味，这张秘不是有女朋友吗？听说模样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啊，她这一出差，张秘就找上齐家大小姐了？这男人还真是没一个可靠的。
“小申，方案呢？”张玄看她进来，就抬头问，申文娴忙将天光制药那边的方案书递上来。
“那边想是做一些跟往常的减肥药不一样的形式，主要还是平面上，以前做的都是些前后对比，照片又多是PS的，这很容易引起消费者的怀疑。市场上这种广告又多，再做同一类型的，也不容易出彩。蒋助理那边就建议说，要不就直接用最简单的方式。”
张玄边听她说边翻方案书，看上面有几幅画，大致是说，直接说出疗效，然后把模特的照片给登上去就成了。
“这不行，这又太简单了，这连一点宣传效果都没有，你们再想想。”
“好吧，至于电视广告方向，蒋助理还是说要找外国专家搞个讲座那种的……”
张玄摇头：“这不是那种面对老年人的保健药，减肥的一半都是年轻人跟女人，他们对这种讲座类的广告不感兴趣，看了也会直接就换台。要是电脑上，或者干脆就把浏览器关了，一点效用都没有。要搞病毒式的广告，你让创意那边多想想。”
“是。”
申文娴一走，齐媛就像才认识张玄似的，看着他笑说：“你好像很内行啊。”
“在公关部也干了一段时间，这几天又恶补了些知识，哪能两眼一抹黑，那还怎么领导她们。”
张玄矜持地说完，齐媛就咯咯地笑了几声，便看王蔓进来，她还带着秦欢。
“你俩过来做什么？”
王蔓先跟齐媛点头示意，再推着秦欢说：“欢欢也想拍广告，吵着我带她来。”
秦欢还是一身朋克装，头发染成紫色的，张玄一瞧她就想到那被她拍的假龙虚凤的小短片，干咳声说：“你要参与也行，可是你得换一身衣服，就你这里一颗钉，那里一个洞的，你拍什么？扮精神病人吗？”
“切，张哥，你不懂，这叫个性，我们这一代，都讲究个性，不像你们。”
“擦，我才大你几岁？”
张玄拧着秦欢的耳朵就让她坐好，然后把赵悦欢叫来：“带她去换一套衣服，这穿得跟个仙人球似的，好看？晚些你再带她去大燕那拍一组写真。”
“姐！”秦欢拉长音喊王蔓。
“听你张哥的，你这模样比我年轻时还乱，像什么话。”
王蔓的高中生涯可是很精彩的，她都这样说，可见秦欢这小妮子糟糕成啥样了。
赵悦欢带她走了，王蔓就和齐媛聊天，张玄也插不进话，走到外面办公桌那，就看罗洁在网上划拉着什么。
“你还注册征婚网站了？”
罗洁脸蛋微红说：“你老躲着我，我总得有个着落不是吗？那些有钱人我看不上，就想找个安生的。”
“也好，省得你晚上老是自摸。”
罗洁啐他口，就手往他裤裆掏去，张玄忙一闪，她就哀怨地说：“谭娜去了外地学习，你晚上不冷吗？不寂寞吗？这大春天的，这到了晚上，风一吹，那满屋子都是飕飕的寒风，你不要个人暧被窝吗？”
“咳，我有电热毯。”
张玄一回头就看申文娴一副吃了一颗小鸭梨的吃惊样，又不知怎么跟她说好，掉头就下楼去了。
在附近的一家烧腊店买了些熟食，再回来休息室，王蔓和齐媛一看就大喜。
“知道你俩爱啃鸡爪鸡翅，这都是卤的，那家很有名的，你们吃吧。”
张玄还给她们带了一次性的手套，让这两位大小姐能吃个欢，当然，也给别的妖精带了，整整六斤呢，这也快到中午了，就让她们过来休息。
反正徐嘉儿不在，就他官最大，这里他说了算。
申文娴也来了，眼神老回避着张玄，这让他很头大，这摆明她就是听到了罗洁说的话嘛，这要找她单独解释也不对啊。
“小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