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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好,游靓影变成双手撑地,脸扑在张玄的腿中间。
还好是没碰着,可这姿势也太羞死人了,游靓影急忙要爬起身,但地上都是洗手液,这卫生间还有些水,洗手液遇到水立马变得滑溜溜的。
她左撑右撑,身子都在那里打转,怎么也站不起来。
张玄就乐呵呵的看她在那手忙脚乱的,想等她投怀送抱。
谁知游靓影一用力,身子往后倒,脚就往前去了,脚尖正好踹中张玄的裤裆,他脸一下就白了。
捂着裆就在那乱跳,冷汗直冒。
“哈哈,让你笑我,这下看你还笑不笑了!”
张玄捂着跳了好一阵才算是缓过气,游靓影也站起来了,哼了声就要出门,正好撞上过来找张玄的齐媛,她一看这满地的乳白色还冒泡的液体,就一脸错愕。
游靓影正要解释,齐媛就拉着她手说:“这事别张扬,你是女主角……”
游靓影一下不知说什么好了,张玄也愣了下,看齐媛的眼角弯弯的,就知道她猜到那洗手液,毕竟瓶子还在旁边呢。
她是故意逗游靓影,游靓影却不知道,支吾了几声就跑出去了。
“喂,你身上还粘着呢,别被人看到啊。”
游靓影就住隔壁,她摔门就进去了。齐媛这才瞪着还在那捂裆的张玄:“玩得很开心呀。”
“就帮她按个摩,她就以为我做了什么,要拿洗手液砸我,我这一挡吧,砸地上了,弄得一地都是。唐好过来还误会了,她就拿洗手液来抹我……”
“越描越黑了。”齐媛咯咯地笑说,“那你捂裆做什么?”
“被她踹了一脚啊,痛死我了,还不帮我揉揉。”
“才不要。”齐媛被他抓着手,不要也不成了,“我来找你是晚上我也有戏,第一场呢,你在现场我能安心些。”
“那行,走吧。”
张玄换了衣服,八点上戏,要出外景的地方在城外郊区的一个农村里,靠近沙漠的地方。过去还要半小时,剧组租了几辆大巴和一辆卡车。
晚上游靓影黄涵唐好齐媛都有戏,本来要挤在一辆车里。
张玄借了黄普的一辆路虎车,搭了游靓影齐媛,唐好死活不肯上,怕气氛太尴尬,黄涵也说不坐,车里就这仨。
“换好衣服了?没留下痕迹吧?”
“什么痕迹?齐小姐,你管管你男人吧。”
游靓影真是快气炸了,这叫什么事嘛。
“我管不住他呀,他想做坏事,我还能拿绳子绑住他啊?”齐媛掩嘴偷笑。
剧组也多半知道齐媛是张玄的女人,对她都客气,就游靓影例外。
到村子里下车,张玄就看个中年人走上来握手:“欢迎摄制组,我是这里的村长,鄙姓关,大名叫关德柱,您就是张导吧?”
“是,我是张玄,今晚的戏要在村里拍,还请关村长多帮衬,也请村民村多担待。”
这戏要拍到明早,吵着村里人休息是一定的了,这事还得关德柱帮安抚。
“好说好说。”关德柱咧嘴笑道,“摄制组能来,这是咱们的荣幸嘛,再说,我也是游小姐黄小姐的影迷。”
是黄涵的影迷很正常,人家是影后,游靓影唱歌还行,演戏嘛,那就是打酱油的了。
不过,这黄德柱说的也就是场面话,听过就算。
要拍的场景是在一个三合院里,主要是说女主角在去城市闯荡前的故事,和她后来跟男主角吵翻了回娘家的剧情,这中间有五六集的零散内容,由于拍摄的关系,都凑到一起来拍,后期再剪辑到分散的几集里就行了。
张玄走到导演椅后,让伍茅来指挥,就看游靓影已经上妆了,画着一副刚从田里干活回来的模样,脸上还有泥。
“开拍!”
随着场务板子一打,游靓影就往三合院里走,黄涵从屋里推门出来,她是演游靓影的娘:“莲花,你这多晚了,怎么才回来?是不是又往二狗子家钻去了?”
“娘,你说的什么话?我钻什么钻?我那是去支书那打听到城里打工的事去了。”游靓影不乐意的说。
“还打听什么,能到城里打工那是多好的事?再说了,这次人家是帮江都那边的大集团招工,那个张科长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难道还想在这里窝一辈子?咱这风沙大的,再过几年,连番薯都住不出来,我看你吃个啥。”
黄涵走到院里,把灯给开了,在井边打了一脸盆的水:“你瞧瞧,这水也越来越黄了,旁的不说吧,你拿这水洗脸瞅瞅,过不得几年,你那都是一脸疙瘩。”
“娘,我又不是说不去,张科长都说了,我要去,他就帮我做主,让我去做储备干部。”
游靓影凑头看了眼脸盆里的水,就要跑回房间去,黄涵叫住她:“你可被那张科长给迷住了,去城里打工是好,可是那些城里的男人啊,心眼一个比一个多。把咱们乡下人都不拿人瞧,特别是你这种水灵的姑娘……”
砰!
突兀的一声炸响,那挂在屋檐下的灯泡突然炸了,玻璃碎片溅得满地都是。其中有片还溅到黄涵的脸上,吓得她脸都白了,捂了下,就喊道:“流血了。”
张玄在导演椅上看戏看得正津津有味,一下跑过去,又看也赶上来的道具组就问:“是电流的关系吗?”
村里电流不稳,很容易发生这种事。
就像是电视机,在乡下绝对比在城市寿命短。
那道具师还在拿电笔,关德柱就跑上来了:“嗳呀,这不是电流,是闹鬼啊!张导!”
我擦!
敢在本道爷面前闹鬼?!
第305章 桌上有机关
“说说,怎么回事?”
关德柱这嗓门比较大,这一喊,大家就有点发毛了,虽说才祭过山头,给那位大将军上过香的,可这种事,又在这种村子里,信的还是多一点。
“我们这地方冤死过人。”
张玄翻下白眼,这全华夏随便挑个村子都死过人,冤死的少说也有五成,这算是个事?
“这死的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寡妇。”
我草!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事就不妙了。
“她是自杀的,她死之前村里都说她偷男人,可又没拿出证据,后来她就穿着红衣服上吊死了。自打她死了后,这院子里就没安生过,时不时的出些动静。”
关德柱这西北大汉越说声音还越颤。
“你说她就死在这院里?那你还给我们拿来拍戏?”伍茅不干了,这不是坑人吗?
“你们要得急啊,我们这儿也没别的地方可以用来拍戏的了,我想就一晚上,能出个什么事啊。可是……”
伍茅脸有点青,拉着张玄就说:“张导,这可是红衣厉鬼,厉害着呢,我以前拍一拍悬疑剧的时候,就曾经撞上过。”
“少给我扯,我不信这套。”
张玄一扭头,剧组已经一堆堆的站一起了,显然是要抱团增加信心。
“没什么鬼不鬼的,你们别信,这样吧,换个灯泡,道具,把电给接直流电上,试一试看看。”
“是。”
那关德柱一直在旁边碎碎念,张玄听了就烦,什么鬼啊怪的,他虽然是道士,他也不信这个邪。
黄涵那里伤口处理好了,这就继续拍。
这一路下去两个小时没出事,张玄看了就想问题不大了,他凌晨还要去茶庄,等齐媛这场戏完了,他就走。
齐媛这要演的是一个女主角的闺蜜,从小在一村里长大的,等女主角到城里去打工的第二年,就把她也叫去了,这俩先后成了厂里的厂花。
后来齐媛演这还嫁给了一位来厂里指导技术的大学教授,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这时演的齐媛这角色还没离开村里,晚上来找女主角说那二狗子的事。
游靓影就在房里跟齐媛说话。
“你说二狗子去找了马寡妇?”
“可不是,马寡妇还真就跟他处上了。这事村里没人知道。”
“嗳呀呀,看不出来啊,那二狗子还真是能惹事,你说吧,他就那么矮个人,那马寡妇身高快有一米七了吧?这站一起能般配?”
“在一起也不是为那事,你懂的。”
这时,又是一声响,屋里的两盏白炽灯都炸掉了。
张玄就皱眉,先前还说是电流问题,电压不稳造成的,这线路都换成直流电了,用的是道具组带的蓄电池,还炸,难不成说是这真有鬼?
屋里一黑,好在还有照明灯马上就照上了,游靓影和齐媛也都很快就镇定下来,下了床走过来站在一边看道具组检查。
张玄看伍茅在发抖,骂了句:“你要怕你先走,连这点胆子都没有,还想做导演?”
伍茅苦笑,这跟胆子有一毛钱关系吗?遇上这事,不怕才有鬼!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关德柱又上来了:“张导,这事不成啊,我怕是要再拍下去会出人命的。”
“人命?我看要出鬼命吧!”
张玄冷喝一声:“道爷在此,哪方神圣给老子露个脸,别藏起来了,要不小心小命难保。”
关德柱想骂娘,都说了闹鬼了,你不是导演吗?什么时候成道爷了?还敢跟鬼叫阵,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张导,我是这样建议,咱们啊,也别来硬的,这红衣厉鬼啊,吃软的。咱摆个桌,上点香,再摆些蔬果……对了,我想起来了,咱以前也来过摄制组,这也是一样的夜戏,也一样的出了事。后来,这上香也没用,直到组里拿了二十万摆在桌上,这才没事了。”
张玄就盯着关德柱的脸看,这家伙明目张胆的啊,这鬼还要活人钱?下面还有银行能换成冥币?说白了,不就是你关德柱叫人搞的鬼吗?
这钱是鬼还是给你这活人?
“我要骗你,你就报警,你不信就摆上,我这就让人去祠堂搬桌子,我包准这钱一摆上就没了,不,是那女鬼拿走了。”
张玄想看他玩什么花招:“你去叫人把桌子搬过来吧。水果什么的,剧组里有。”
关德柱这就去找人,齐媛都听到了:“你还真给他放钱啊?”
“剧组里有道具,让他们准备好假钱,中间夹报纸,等关德柱把桌子一拿来,就给放上去。我看他怎么拿走。”
祠堂离这边不远,村里的人马上就扛来了,这些人脸上都有喜色,张玄一看更笃定是关德柱搞的鬼,要不这还闹鬼呢,这些人喜什么喜呢。
桌子特别大,都快赶上供桌了,一抬到院里,剧组那边就拿着钱来了,张玄让人把钱和水果放上去。又拿了香,上面弄堆土做香炉。
“我们这也是讨生活,借这地方拍戏,还真大姐不要生气。”
上完香,张玄就退到一边,看关德柱在后面插香,他人才靠过去,也不知做了什么,那叠钱就没了。
“手好快。”齐媛惊道。
张玄都没看清,一半也因为关德柱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大半视线,可看他穿的衫衣和西装裤,也实在没有地方能装下二十万。
“上完香就行了,把桌子抬回去吧。”
关德柱向村里人喊道,张玄就叫道:“等等。”
“你们不是要拍戏吗?这桌子放在这里碍事啊,咱们香也上了,你看钱也被拿走了,还留着桌子做什么?”
张玄走到桌子前,在放钱的地方,用手敲了下,就冷笑道:“关村长好厉害的手段,先是把灯弄破了,又编什么红衣女鬼的故事,就是为了这二十万?”
关德柱苦笑道:“张导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为钱吗?我都是为了剧组好,说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