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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方案?”冯绝也满肚子的火,“降价的事是你主导的,我能有什么方案?出事了,你就没有后着?”
“哼,打折是我让打的,但我也补偿了你的损失。你想想吧,打七折,能引来多少买房的。比你原来的销售速度快了十倍不止,我还按原价补偿了你。你还想怎样?冯总,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事你不处理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冯绝知道这事上是他占了便宜,听公孙一品话里的意思是让他拿些钱去给那些业主,他也不乐意。
“要让我拿钱,全部由我一个人拿,不行,你也要承担一部分。”
“那就按股份来算,那些在售楼盘,我只持有20的股份,我就负担20。”公孙一品冷声说,“原来也没卖几户,算算就几千万的事,你要再推来推去的,也别怪我小看了你。”
冯绝听他话越来越不客气,也怕触怒公孙一品后面的雁荡集团,就松口说:“行,那就这样,那死了的业主呢?他家里人把灵棚搭到了售楼部外,我们也不能用强,这事情全国都在关注……”
“这点我知道,你去跟他们谈赔偿,要是三五百万能解决,那就解决了。”
公孙一品哪还有闲心去管这事,他起身送走冯绝,就让秘书去安排飞机,他要赶回西北一趟。
这种时候,他留在江都,只会被媒体围住,倒不如回老家避避风头,等过几天这事情过去了再回来。
现在这时代,每天都有大新闻,用不了几日,谁都不会关注这事了,到时再慢慢处理。
坐在门外角落里的清瘦汉子,看他出来,就走过去问:“西门就这么算了?”
公孙一品看他眼说:“骰子,你留下来,在这里主持大局,我回一趟西北,那边我给市局的朋友打过电话了,说是不会有大事。他们也会安排西门去医院……你要有空就去看看他。”
这是家族里给他安排的四名死士中的最后一位。
这些死士虽然都受过搏击训练,身手那是没话说,但根据每个人的特质,又有不同的侧重。像是马景西门这种都是特工类型的,而这个骰子,则是管理类型的人才。
“那你回去吧。”
骰子有点看不起公孙一品,他要不是公孙仓的长子的孩子,在公孙家也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货。哪比得上他那号称公孙家第一高手的大哥,跟那个从七岁就做生意,早靠自己赚得盆满钵满的二哥。
这次青柏观找上公孙家,第一个接触的就是公孙一品,事情才落在他头上。
想是他父亲也想给他一个机会,看看他能不能堪得大用。
公孙一品连夜坐航班回了西北,骰子也赶去了医院。
西门的伤很重,被安排了骨科医院的高级病房,季婕在外面安了几重警卫,骰子过来时,还被检查了几遍才被放过去。
“突然就起雾了,一定是那个姓张的弄的妖术!”西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还心有余悸,他想是要是大家各凭身手,他也不会差张玄太多,自保之力还是有的。
可那雾一起来,伸手不见五指,就成了瞎子,那还有什么可打的了。
“王青天曾说,这符箓一派的,各有各的符法,穿墙透视,呼风唤雨都是等闲事。那姓张的贵为一派宗主,有这些本事,也不出奇。”
骰子沉吟着说:“你没跟警察说什么吧?”
“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西门叹息道,“没想到我跟马景褚龙一样,这一下就折在他们的手中。我这伤还很重,还被警方抓住了,怕是……”
“你先好好养伤,别的事,你不用操心。家族会派律师去帮你,死刑也不一定会判。”
这话一点安慰作用都没有,西门脸色一颓:“没用的,徐家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恨不得我们这些人早死早好,有他们在使力,死刑逃不掉。”
骰子也清楚,就是徐家不多话,当时那么多人看着西门杀的老严,这还能逃得掉的话,那法律真就是儿戏了。
“你先养伤,三少回了西北,我先回公司看那姓严的事处理得怎样了。”
“骰子,多说一句,三少很差劲,家族这次怕是派错了人。你能不能跟箭叔说一声,让他建言家族里派二少来?”
骰子眼神一厉:“我们这些死士是无权干涉家族的决定的,这点你要弄清楚,要是让箭叔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你也不用等判死刑了,他就会干掉你。”
西门心里一慌,忙说:“是!”
骰子又看了眼他的额头:“不要自寻短见,事情还没到那地步。”
“我知道。”
骰子一出门就赶去长信实业那边,打听到冯绝还在风上临水,又开车到那里。
售楼部外人声鼎沸,灵棚已经搭好了,老严家的婆娘正跪在那里鬼哭狼嚎的,他的父亲更是老泪纵横:“我的儿啊,你这么年轻就死了,丢下你八十多岁的老父亲,还有你媳妇,这叫什么事啊!”
“是啊,你们这些黑心的开发商,你们是想要把我们弄死,你们才甘愿啊!”
老严的媳妇也能说是个体貌端正的女人,二十六七岁,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双眼睛却哭得肿起,像是两颗桃子,在那嚎着,让人不忍卒睹。
冯绝离着他们六七步的地方,也不敢太靠上去,心里虽有点歉疚,可这都弄得焦头烂额了,那些歉疚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他在想的是,怎么把这事解决,问了他们,也不提钱的事。
还老说,这人死了不能复生,光是钱,这能解决问题吗?
冯绝哪看不出来,归根结底还不是钱?人都死了,也只能在经济上补偿他们了。
“两位,别哭了,这事情咱们还得先解决不是吗?”冯绝走上前一步说,“你家里那套房的贷款,我帮你们还了,这丧葬费,治丧费,还有严先生的经济损失,我也会一一补偿你们。”
“钱钱钱,你们这些开发商就知道说钱,人死了能用钱来补偿?那我给你钱,我打死你好了!”
老严媳妇冲冯绝吼道,冯绝哪是这悍妇的对手,立马退后:“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是我们的心意,你们先收下,至于凶手,我也保证,绝不姑息。”
“你要拿多少钱出来?”有个跟老严家里关系好的业主就喊,“我们呢?我们的贷款呢,我们的损失呢?”
“我下个保证,你们这些先买了房的业主,我们都按七折来算,你们的损失,包括贷款,都由长信实业来补偿!”
冯绝一咬牙,大声喊道,他要再不下保证,明早的头条还是他。
“至于严先生这里,长信实业,愿意拿五百万来补偿他的经济损失!”
“才五百万?你打发叫花子吗?”
“那八百万?”
“讨价还价,你还有点良心吗?”
老严媳妇站起来说:“长信实业也算是老字号,就不能有点诚意吗?”
“一千万!”
骰子大步走上去:“为了弥补严先生家里的损失,我们愿意拿一千万出来。”
四周立刻安静下来了,一千万啊,那可是不少钱了。
老严的父亲突然喊道:“不够,我们要三千万!”
骰子瞳孔一缩,两道冷光就射过去,这严家有点人心不足蛇吞象了啊。
第435章 劝降
“如果长信实业不拿钱,我们就每天接受一家媒体的专访,把事情捅到天上去。”
骰子阴着脸走到冯绝的身旁,低声说:“冯总,这家人受人蛊惑教唆,才会开这么高的价。”
“我猜到了,但要是不拿钱摆平他们,事情不会消停啊。”
骰子冷冷地说:“你只要摆平其它的业主,留下这一家人,他们就是接受专访也没用。该买楼的还是要买。”
骰子的意思冯绝明白,像这严家贪婪的性格,让其它的业主也会不满,毕竟一条人命能换来三千万,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那些没死人的,也会嫉妒严家,时间一久,这就众叛亲离了,剩下他一户,还能有什么用。尸体难道一直摆在这里?这就跟那钉子户一样,到那时,再慢慢收拾严家,只怕两三百万就摆平了。
“但要是他们这灵棚一直不辙,摆在这里晦气得很,还有谁会来买房?”
“炒房团才不在乎晦不晦气,他们要摆,就让他们一直摆下去。”
骰子拿定主意了,就帮冯绝说:“你们想要三千万?那是不可能的事,一千万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诚意了。一就是你们拿钱走人,把灵棚辙了,把人送去殡仪馆,早日下葬。二就是,继续把灵棚摆在这里,我们一个子也不会给你。”
遇到这么硬的谈判对象,老严父亲也傻眼了。
难道也不打个商量?三千万不行,两千万也可以啊。
“嗳哟,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老严,你看看你,你死了,还不得安宁,我们还要把你摆在这里多久啊。”
骰子冷冷地看了看他们,对冯绝说:“冯总,我们先走吧。”
“就这么走了?”冯绝愣道。
“留在这里也没用,我们已经表示了我们的诚意,他们却不领情,我没习惯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骰子一转身,那老严媳妇想拉住他,不想他身子一闪,她倒扑了个空。
“这么快就想换男人了?可惜我看不上你。”
老严媳妇被他一句话说得差点吐血,她回头去喊那些业主,却没人理他。心中都在想,三千万啊?严家这女人是吃错药了吗?那老家伙老糊涂了,你也跟着脑抽?
冯绝留下人来帮老业主做登记,就跟骰子前后开车去了会所。
这闹腾了一整天,不放松放松都对不起自己。
他们去的地方是兰花会所,没想到张玄也在这里,他瞧着被青鸾打扮得少了许多风尘味,多了些纯净气质的陈宁娇,心想这女人长得也不算差。
“像公孙一品那种男人,小姐玩得多了,就喜欢这种气质的,你这一捯饬,别说是他了,就连那些老头都会爱上。”
张玄瞟了眼怀里的青鸾,看着陈宁娇说:“阿鸾说得不错,你嘛,原来多了些小姐味,你又不是在外面坐台的,你是记者。记住了,遇到公孙一品,千万不能太主动,得让他主动。”
“我记住了,张哥。”
在弄明白张玄是青鸾的男人后,陈宁娇吓得小脸都白了,好几天才镇定下来,也不禁猜测张玄的背景到底有多深。
“那方面的本事,你调教过了吗?”
青鸾吃吃地笑说:“娇娇悟性很高呢,一教就会,我已经把全身的能耐都教会她了。她呢,只怕比我还厉害了。要不你试试?”
陈宁娇心跳一下快得如同奔驰的野马,眼睛都不敢看向张玄。
“我就不试了,还是留给公孙一品吧。”
张玄淡淡地说,他对陈宁娇没什么兴趣,这种一门心思想嫁入豪门,做大少奶奶的女人,充其量也就是空具一身好皮囊,其它的都是空的。
“真不试?”青鸾笑嘻嘻地问他。
“不试。”
张玄摇头,这倒弄得陈宁娇有点失落。
青鸾就让小蝶带陈宁娇先下去。
“公孙一品回西北去了,想必是死了三名死士,这边打折楼盘又闹出人命,去那边避风头。徐家想来也该有动作了。”
青鸾问:“青柏观那边呢?”
“王青天还没露面,但青柏观睚眦必报,他们不会坐视局面处于被动。想必不用几天就会有动作。你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