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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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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软,又要往下摔,我和吉光一左一右,两面夹击,搀住小飞,我这边压力稍微大一些,因为喝了几两酒的佳佳妹子也有点情况,刚刚吐完,走路也有点晃,于是我腾出一只手又搀住佳佳,佳佳靠在我的身体上,四个人就这样,艰难前进,不过这期间还是有意外收获,虽然大家刚刚经历了一场兄弟分崩的沮丧时间,但还是要发挥我军苦衷作乐的精神,我扶着一个劲往我身上靠的佳佳,对小飞说,小飞,这个买卖还行,佳佳的挺大,比西贝的大。我一说完吉光就骂道,我草,你喝多了是不是,你怎么知道比西贝的大,你试过西贝的。吉光一说完,我冒着冷汗硕大,草,吉光,你才喝多了,本来我没想到我还真试过这个问题,你这么一说,不就都想到了么。吉光看了看小飞,发现小飞真醉了,没有一点反应,也擦了把汗,说到,我还真醉了,真悬啊。
  往前走了几步,本来想打车,都被已经喝糊涂的小飞回光返照般清醒的拒绝,小飞执意不回家,但最后还是被我和吉光强制胁迫到出租车上,本来吉光指示司机找一个附近的宾馆,但是小飞上了车上之后更加狂躁,在后面伸着拳头捶司机,就是不肯走,佳佳这边已经靠着我的肩膀睡着,司机更是不敢说话,四个人就在车里僵持,吉光突然想到了什么,给司机报了个位置,司机师傅开车的小飞还在闹,吉光冲小飞喊道,小飞,你别闹,我知道你不想回家,我也知道你想去哪,咱们现在往西贝家门口走,去找西贝,好么?话刚一说完,小飞马上安静下来,不再说话。出租车司机看着吉光,吉光点点头,说到,就去那里。路上问道,吉光,这是去哪里,你难道真的要去那里。吉光说,是的,去找西贝。我问道,找他做什么?吉光说,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小飞得见西贝,只有西贝才能给小飞我们给不了的东西。我说,吉光,西贝现在都把该给小飞的东西给了原明,还能再把欠小飞的东西还给小飞么?吉光说,我记得以前看无间道时里面说过,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西贝欠小飞的,也是迟早要还的,以前的西贝是小飞的命,但小飞可以不要命,后来西贝根了原明之后西贝就成了小飞的债,欠债必须还,这是辉煌球厅的规矩,所以命可以不要,债是不需要讨的。
  打车的地方在市中心,西贝的家在城东,路上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小飞和佳佳在车上得以短暂,休息,一路无语,吉光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我脑子混乱,也不知自己当时在看哪里,看佳佳的胸部也不一定,但我的脑子一刻也没有闲下来,一直在想吉光说的讨债的问题,我不明白这种感情债,该如何去取。
  车到了西贝家门口,四个人再次艰难下车,这一天还真委屈了吉光,吉光是第一次和小飞一起来西贝家门口,之前他都是很不屑与这种方式,吉光对女人从不知道含蓄,只有一种赤裸裸的方式,今天也加入到蹲守的行列,无疑是非常狼狈的。而小飞这里究竟酒精的作用似乎是断断续续的,一会是八度的啤酒,一会是五十二度的二锅头,小飞睁开眼睛发现真的到了西贝家门口的时候是顿时清醒,下了车,面部深沉的点了根烟,问吉光,吉光,为什么来这里,吉光说,马上就要过年,我来给我姨拜个早年,你说可以么?小飞点点头,说,我看行,说完又看佳佳,佳佳这时已经能站稳,但还是有点迷糊,揉着眼睛,小飞问道,佳佳,你怎么也来了,你不回家没事么?佳佳说,小飞哥,其实我是住宿舍的,根本就不用回家,往后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好么?小飞看着佳佳,说到,好的,今天你陪我来这里,权当做个交接手续,今天之后,我去哪里,就带你哪里。
  这时已经凌晨三点多,这个时间吉光带着两个醉鬼家一个姑娘来跟他姨拜年,不知道吉光这个小姨的心脏怎么样,四个人横着一排走进小区,保安还在一如既往的睡着,真不知道这个小区的保安是怎么管理的,我和小飞蹲守了这么多回,包括在这里蹲守原明的时候,这里的保安就是这样,永远都处于休眠状态。
  进了下去往左拐,马上就要到西贝家门口的时候,小飞腿一软,又进入醉酒状态,差点再次倒地,这种状态转变的太快,比孙悟空到超级赛亚人孙悟空的转变还要快,这我和吉光始料未及,还是佳佳扶住了小飞,吉光骂了句草,说到,就你这水平,真他妈不怪西贝当年那么坚决的甩了你。
  小飞就这样垂这头被我和吉光搀到西贝的单元楼下,然后和我想的一样,小飞又醒了,这次醒的很亢奋,醒来之后二话没说,冷冷的看着单元楼紧锁的防盗门,然后伸出一个手指头,很执着,很清晰,很有方向感,指着放到门上的通话器,从101到602直接摁了个遍。


【番外篇】你永远是我的
  一
  13岁。她去学校报到。初中。
  她的母亲送她到校园门口。她执意不肯走,彼此有长时间的拥抱。她甚至亲吻母亲的面颊。不理会周围的疑惑。表情是敏感而脆弱。
  之后她一个人走进校门,硕大的学校,通往教学楼的马路两边是柏树。长的正旺。郁郁葱葱的叶子。早晨清晰的太阳光从吝啬的缝隙中投下来。地面是无规则光斑。
  她走在阴影里,谨慎的躲过每一次被照耀的机会。
  14岁。她不熟悉班里的同学。甚至不能叫上来老师的名字。
  每一次被点名回答问题,她总是执拗的昂着脸。还给老师的是沉默。似乎所有的答案只在目光里。
  她终于被调到了后面的位置。同桌是一个披肩发上有淡淡黄色的女孩。
  我叫夭。女孩看着她。然后伸出手。
  她表情木讷。抬头的时候看见她的耳朵上有一排浅浅的钉。银白色。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抚摸她的耳垂,大拇指轻轻摩擦。
  这是我男人给我买的。夭自豪的说。
  15岁。夭因为大声喧哗被赶出教室。
  老师的指责很犀利,怒斥她所有的不良行径,比如染头发,打耳钉,无故不来上课。
  夭的表情很不屑,推开座位旁边的后门,大步迈出了出去。
  门外的阳光瞬间照亮了这个教室的小角落,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心脏突然紧缩。像经受了蜜蜂的针刺。被一个肉眼所不能看到的伤口击溃。
  她跑了出去,去追赶夭。
  16岁。她第一次见到琦。那个几乎已经具备了成年人所有特征的男孩。
  夭带着她走进一个肮脏的地下室。从迈下台阶的那一刻光亮就成为奢望。她听见剧烈的鼓声。鞋底有轻微的晃动。
  夭打开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被一排鼓和一张床填满。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孩手里紧握着鼓槌做击打,鼓音很重,让人不能靠近。
  透过昏暗的顶灯。她看见男孩闭着眼睛。肩膀上,胸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脸上尽是陶醉。
  夭大声的喊琦。他没有听见。然后夭冲动的扑到了床上,再从床上绕到他的身边。眼睛用力的看他。
  他还是没有察觉,手臂在高速的运作。
  夭决意这样放肆下去,不顾被他误伤的危险,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然后亲吻他的嘴唇。
  他终于停了下来,仍旧没有睁开眼。嘴唇在配合夭。她看到夭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夭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他终于看到她。然后笑,对她说,你好,我叫琦。
  她觉得一阵风吹过。
  17岁,夭离开了学校。
  她开始了艰苦的高中生活。一个人上下学。经常走错班,不认识同学。不理会自己的班主任。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夭和琦经常在学校门口等他。琦的长发已经到了肩膀,但从来都是黑色。身体的骨骼看起来越发的坚硬,脸上的棱角更加清晰。有时忘记整理自己,胡子就会环绕整个腮部。配合着背后的吉他。看起来是一个有着完整梦想的艺术家。
  夭准确无误的站在他的左边,每次都抓着他的右手。十指相扣。
  她开心的跑到马路对面,拥抱琦,然后嘻嘻哈哈的拍打夭的肩膀。这已经成为习惯。
  她似乎对琦有年复一年的好感,有时会喧嚣着夹在他和夭的中间,三个人走在深夜马路的中间。琦大声的唱乐谱。夭没有任何介意的大声叫着。
  休息的时候,她和夭坐在琦的中间,她在琦的手心画圆。或者写她的名字。夭斜靠着琦的肩膀。
  琦沉默,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
  18岁,琦的生活陷入低谷。
  摇滚乐一夜之间没落,没有人再用他的鼓。也没有人再听音乐。他没有了钱,没有了工作,甚至连最后的地下室都被没收。搬到了郊区的贫民窟。
  夭不离不弃的在他身边,几天没有温饱。
  她请了病假,不再上补课班,并且开始节食。省下来些钱,就骑着单车去郊区找他。来回需要两个小时,为了能在熄灯前赶回宿舍,她不得把所有的力气转化成自行车的速度。
  冬天或者夏天的傍晚,她穿梭在每一个十字路口,有时用手指擦眼睛里的汗。影子伴随着一段一段的路灯忽闪忽灭。
  快要达到目的地的时候。她内心满满的暖。
  19岁。她下学时候,看到夭一个人站在校门的马路对面。
  她仍旧无比开心的像夭的方向奔去。然后夭从背后抽出一把尖刀。
  夭捅了她三刀。一次比一次用力。最后一次甚至没有力气抽出来。
  夭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之前的事情慢慢清晰。她记得她找到琦,对他祝愿,祝愿他终于如愿以偿加入了北京的知名创作公司。并且可以带走夭。
  然后她拥抱琦,亲吻琦。在他的手心画圆。然后做爱,直到夭走了进来。
  这就是你突然叫我来找琦的原因么?夭问。
  她点了点头。
  她双手抓着刀柄,快要倒下去。眼睛是夭血红的衬衫。
  夭没有任何妥协。仍旧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的是你。她说。
  二
  我叫夭,二十七岁,未婚。在北方城市的一个公司里做文职。
  这里风不大。但扬尘天气严重。空气干燥,可以看到雪。
  我在南方的沿海长大,时常会有飓风,那些风可以掀开村庄里的房顶,所以家并不是安全的地方。
  我没有安全感。于是十七岁离开了家。
  我离家之前有一个男人。我这样叫他,虽然他还只是一个男孩。他经常在海啸预警的时候独自站在海边,我站在他的后面,听到震耳欲聋的风声,听到震耳欲聋的海声。
  他站在那里,脸有时都会被风吹变形。
  他是北方人,来南方投靠姑姑。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的身世,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父母双亡,这归功于校园里发达的人言。
  他是我的男人,从我第一眼看到他,他并不知道这些,一切只是我内心的坚定。
  我看着他一个人骑着单车穿梭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城市里,看着他常年坐在最后一排靠角落的位置,看着他低头不语,看着他清秀腼腆的脸。
  我产生了幻觉,就好像看到了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我从小的世界观就有偏差,几乎所有的女生都喜欢那个能言善辩的班长,我却对他极为痛恨,我讨厌他那种无论何时都在表演的眼睛,厌恶他的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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