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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红嫂喜欢吃黄瓜,难道八金哥那方面不行?
这么一想,寒心又忍不住抬眼看向满脸羞红的玉红嫂。
寒心曾听王翠花等爱嚼舌根的人说过,王八金和玉红嫂结婚好几年了,但就是怀不上,一直到现在家里也没有一个孩子。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玉红嫂的胸口,寒心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不过,当务之急是要为王八金接续断骨,让昏迷的王八金清醒过来。
所以,强迫自己把视线从玉红嫂的身上移开后,寒心赶紧搬了墙角的凳子到床边坐下。
“玉红嫂,家里有没有热水?如果没有的话你就赶紧去烧水吧!”
寒心一边为王八金把脉、进一步确认王八金的伤势,一边安排玉红嫂,说:“八金哥的身上满是血迹,擦干净了他会舒服一点!”
听了寒心的话,玉红嫂再不迟疑,赶紧转身出门,风风火火的,一看就是个手脚麻利的急性子女人。
为了方便为王八金接骨,玉红嫂出门后,寒心干脆伸手脱王八金身上的衣服裤子,等玉红嫂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王八金全身上下除了一条三角裤衩之外便再无片缕。
作为王八金的女人,玉红嫂当然熟悉王八金的身体,王八金一丝不挂的样子她闭着眼睛就能轻易回忆,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因为寒心这个不算陌生的陌生人在,而且就坐在床边,这让玉红嫂感觉心里怪怪的,就仿佛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人不是王八金而是寒心一般。
脸颊微微滚烫,端着热水的玉红嫂拄在寒心的身旁,一时之间,她竟是愣神了。
王八金身上被车撞断的胸骨、腰骨以及腿骨处相当于内伤,除了浮肿外自然不会流血,但他被车撞飞后又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身体与地上的砂石摩擦,导致全身各处以及脸上都满是被擦伤的血迹。
相比三处骨折,被擦破血的地方不过是小小的外伤,可是,如果不先将王八金身上、脸上的血迹擦掉就动用断续膏的话,伤口就有感染的可能。
所以,见玉红嫂端了热水进来,寒心赶紧伸手要把水盆里的脸帕捞起来,看那架势,他是准备为王八金亲自擦拭身体了。
“心哥,还是我来吧!”
这时候,玉红嫂已经适应了寒心的存在,见寒心要拿水盆里的脸帕,她赶紧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下一秒,她直接脱掉脚上那双毛线拖鞋,翻身就到了床上。
似是怕寒心误会,爬到床上的同时,玉红嫂赶紧解释说:“床边空间有限,我怕占了心哥的地儿!”
说话的时候,手脚麻利的玉红嫂已经将水盆里的脸帕拧干,然后轻轻地去擦拭王八金身上、脸上的血迹。
血迹已经结块,附着在王八金的身上、脸上,很难擦掉,而寒心又在一旁不停地叮嘱着:“小心一点,八金哥的身上有多处骨折,你别对他造成二次伤害!”
床头,玉红嫂原本是挺矜持地斜蹲在王八金身旁的,双膝并拢着,大家闺秀一般,可是,这样蹲着根本就无法使力,干脆,她跪在了床上,将屁股对准了寒心的方向,一手撑着床,一手拿着脸帕为王八金擦拭。
随着她为王八金擦拭身体的动作,寒心的眼睛都看直了……
第678章 她哭了!
玉红嫂手脚麻利,很快,王八金身上的血迹就被擦干净。
等玉红嫂下了床之后,寒心随即用上了“天眼通”中的透视之眼,眼睛一跳,在他的眼里,王八金腿部的断骨处立刻被透视。
先是王八金体表的皮肉消失,紧接着是王八金皮下的肌肉消失。
这一刻,在寒心的眼里,王八金腿部的断骨处就如同骨架子的骷髅一般,他可以清晰看到王八金断骨处错位的地方、断了血管的地方。
紧接着,寒心伸出那双比女人还要白皙的手,双手一上一下抓住王八金腿部的断骨处,在暗劲的作用下,他的手看似没动,但错位的断骨却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复原。
站在寒心身旁,玉红嫂早已惊得脸色苍白、面无人色。
玉红嫂的眼睛不能透视,她能够看到的是寒心用双手死死抓住王八金的腿,她也能清晰地看到王八金的皮肉在微微蠕动着,那是错位的骨头挤压皮肉造成的,不仅如此,她甚至能够依稀听到骨头与骨头摩擦时发出的咯吱声。
这一幕,光是看到都让玉红嫂觉得疼痛难忍,而作为当事人的王八金,如果不是因为处于昏迷状态,只怕会疼得哭天喊地。
只半分钟的时间不到,寒心就将王八金腿部断骨处错位的地方矫正。
为了不让王八金醒来后因为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动作而将矫正的断骨再次弄错位,而寒心又没有随身携带医用夹板,所以,他便让玉红嫂去院子里找了几根枯树枝来充当夹板用。
用枯树枝充当夹板固定断骨,又用家里的布条当纱布捆绑。
玉红嫂毕竟是外地来的媳妇儿,见过世面,眼睁睁看着寒心用如此粗糙的方式接续王八金的断骨,她忍不住说:“心哥,这样真的可以吗?别落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寒心的医术在周边几个村庄是出了名的,玉红嫂当然也有耳闻,可寒心这一系列的手段实在是太儿戏了,怎么看都像是骗吃骗喝庸医。
所以,话音未落,玉红嫂又忍不住提议说:“心哥,要不咱还是把你八金哥送到市医院去吧?你放心,住院费我们自己出!”
一直到现在,寒心也还没有抽空把王八金是被他和竹叶青撞伤的事情告诉玉红嫂。
“玉红嫂,你放心吧,我不会拿你的幸福儿戏的!”
女人是男人的地,男人是女人的天,如果男人垮了,女人的天就塌了,寒心这么说,正是要告诉玉红嫂,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他绝不敢为王八金接续断骨。
“我……我信你!”
不知道为什么,玉红嫂竟然选择了相信寒心,要是换做其他女人,只怕早已翻脸了。
打定主意完全信任寒心后,玉红嫂又说:“心哥,反正我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你先忙着,我去做晚饭!”
中医里,用“摸骨”的方式给断骨的病人矫正、接续断骨的画面本来就恐怖,寒心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玉红嫂是害怕?
微微点头,寒心示意玉红嫂出门,而他则继续用同样的方式为王八金继续矫正、接续腰部和胸口处的断骨。
相比腿部,腰部和胸口的断骨处更难用“摸骨”的方式矫正和接续,因为这两个地方的范围更大,人的手根本不可能完全握住,没有着力点,不过,这也没有难住寒心。
事实上,正如他对玉红嫂说的那样,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他绝对不会把重伤的王八金直接带回村里。
相反的,他之所以将王八金带回村里,不是为了节约那点医药费,而是他相信他在接续断骨上的造诣要比医院的骨科医生甚至专家都更加高深。
转眼间,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王八金身上的三处断骨处已经被寒心完全矫正、接续好,身上绑着枯树枝的王八金看起来就如同被架在烧烤架上的烤鱼一般滑稽。
为王八金接续好断骨后,寒心随即将身上的断续膏拿出来。
断续膏原本是膏状的,附着在纱布块上,就如同狗皮膏药一般,不过,寒心将之放在掌中,用道门真气加热,膏状的断续膏很快就融化开来,变成半膏状半液体的状态。
将断续膏均匀地涂抹在王八金身上、脸上的擦伤处后,寒心又拿了一些断续膏贴在王八金身上的三处断骨处。
忙完这一切后,王八金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之前在发生车祸的时候寒心就为王八金检查过,确认王八金的脑部没有受到重创,他为了防止王八金的断骨处因为断骨而浮肿,所以之前用金针封锁了王八金身上的几处穴位。
换句话说,王八金之所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正是因为穴位被封。
当即,寒心掏出怀里的金针,一手一支,左右开弓,在王八金身上被封锁的几个穴位处一阵疾刺。
“啊……”
寒心收针的时候,王八金一声惨叫,终于醒了过来。
他满脸的痛苦和惊悚,很明显,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车撞的时候。
刚刚醒过来的王八金显然还在半昏迷状态,他叫了一声的同时,赶紧如做恶梦一般呼喊:“不!我不要你的钱,我不能为了钱去害人……”
“不要为难我老婆,我答应你,答应你就是了……”
胡乱说了几句迷迷糊糊的话后,王八金身体一僵,再次昏迷过去。
“八金哥果然是受人威胁才故意让车撞的!”
来不及思考,见王八金再次昏迷,寒心急忙伸手给王八金把脉。
“他只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才昏迷过去的,睡一觉就好了。”
确认王八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后,寒心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脑子里回荡着王八金刚才说得那番犹如梦呓的话,寒心忍不住暗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方满天派人威胁八金哥的!”
“八金哥为人忠厚老实到了近乎憨傻的地步,但对老婆却好得不行,方满天的人拿玉红嫂威胁八金哥,也难怪八金哥会不顾一切冲向我和青青开的车。”
“也许,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要害的人是我吧?唉……”
正当寒心坐在床边推测着方满天的人派人威胁王八金的种种时,房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满脸紧张的玉红嫂快步闯进屋里,她急切地问寒心,说:“心哥,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八金哥大喊大叫的,怎么回事?”
“八金哥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睡一觉就能醒过来!”
注意到玉红嫂眉宇间的担忧,寒心急忙安慰了一句。
“呼!”
听了寒心的话,原本紧张得不行的玉红嫂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她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
几秒钟后,她面露欢喜之色,说:“心哥,我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咱们出去边吃边聊吧!”
寒心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吃晚饭的时间,而且他觉得自己的确有必要把王八金发生的事情告诉玉红嫂,所以便含笑起身。
里屋是卧室,外面的屋子就是客厅,不过,比起城里人家的大客厅,玉红嫂家的客厅就显得寒酸多了。
这栋瓦房已经有了些年月,所以屋子显得很是老旧,但玉红嫂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屋子里,最显眼的地方就是火炉,大冬天的,这个火炉给这个家带来了无限的温暖。
火炉上端的屋檐上挂着一根笔手臂还粗的竹竿,因常年被烟熏,竹竿看起来黑漆漆的,年关将至,家家户户都会熏腊肉。
玉红嫂家的生活并不富裕,竹竿上只挂着为数不多的几块熏肉。
火炉上架着一口铁锅,锅里的肉汤剧烈翻滚着,煮的是腌排骨,肉香四溢,满屋飘香,闻之令人食欲大振。
从这么一大锅热气腾腾的腌排骨来看,玉红嫂很是热情,否则也不会把存着准备过年吃的腌肉都拿出来招待寒心了。
除了有腌排骨外,玉红嫂还做了好几盘家常小炒,不过,最让寒心看得心惊肉跳的还是那十多瓶桃花酒。
桂花村有桂花酒,桃花村有桃花酒,隔壁的杏花村有杏花酒,整个百花镇,每个村子都有自家酿造的土酒。
和桂花酒一样,桃花酒入口柔滑顺畅,如喝饮料一般,可如果贪杯的话,就算是最资深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