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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薛易欣就是再傻也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何晓东有预谋的,先将这群人关进来,然后构陷时攀,将时攀抓进来,借这群人的手解决掉时攀,打击时浩东。
“拿开!草你么的!给老子拿开你的臭脚!”时浩东见到时攀被打成这样,还被人踩在脚底下,愤怒地吼叫出来。随即猛地挣脱薛易欣的束缚,扑到牢门边,手伸进去指着那名额头染着黄毛的男子,又自怒喝道:“草你么的?你他么叫什么名字?给老子滚出来!”
时飞等人随后也跟到了这间牢门前,见到时攀这副摸样,纷纷挣扎,一边口中大骂:“***,有本事出来,老子砍了你!”
那额头染着黄毛的男子见时浩东等人是被抓进来的,心下已经大定,料想时浩东进不去他们这间牢房,讥笑道:“时浩东,老子就不出来,你他么有本事进来砍我,没本事别在那学疯狗乱叫。”
时浩东霍地转身,抓着薛易欣的双手,说道:“薛警官,你一定要帮我,开门让我进去。”
薛易欣这时却是天人交战,何晓东阴谋害时攀和时浩东已经了然无疑,可是她一向有自己的原则,这要放时浩东进去,那还不等于纵容时浩东犯罪?支支吾吾地道:“我我”
时浩东道:“算我时浩东求你了怎么样?你快放我进去。”
薛易欣还是迟疑,下不定决心。
时浩东瞥眼见薛易欣迟迟不肯答应,又瞥见前面开牢门的警察手中拿着一串钥匙,料想那串钥匙中肯定有开这间牢房的钥匙,当即扑了过去,伸手去抢那串钥匙。
不想那名警察抓钥匙抓得很紧,一时没夺过来。
那警察喝道:“时浩东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抢钥匙是犯法的?”
时浩东懒得和他嗦,手中发力,一脚踢向对方,将对方踢倒在地,把钥匙夺过来。转身走到牢房前,一颗一颗地试钥匙,试到第六颗时,后脑被人用硬物顶住,心知是被人用枪逼住,停住手上动作,缓缓回头,见是薛易欣,又转过身,继续试钥匙,口中说道:“你要开枪的话就开吧。”
薛易欣眼神闪烁,忽地一咬嘴唇,收回枪,转到时浩东身旁,指着其中一个上面标着16字样的钥匙道:“是这颗,时浩东,你好自为之。”转身离开了这儿。
其余警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时浩东的名字他们当然知道,本也开罪不起,不过何晓东很有可能成为下任局长,成为他们的顶头上司,到底该帮哪一边却是一个难题。
额头染着黄毛的男子见到这情形,又有些慌乱起来,生怕这些警察将时浩东所带来的人全部放进来,那时可就胜负难料了,而且从薛易欣放任时浩东就可以看出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他可不想坐以待毙,当即喝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徇私舞弊么?还不把时浩东抓起来?”
先前被时浩东踢了一脚的那个警察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听到染着黄毛男子的话,却是惊醒过来,这钥匙被犯人夺了,要是被上头知道,自己的档案薄上可要记上一大笔了,当即向时浩东喝道:“时浩东,你要干什么?把钥匙还给我,立刻!”说着去掏腰间的枪。
两声钥匙转动的轻响,牢门开了,时浩东转身把钥匙丢还给那名警员,说道:“警官,这就还你。”旋即回头扫视死死扣住时飞等人手腕的众警察,淡淡道:“谁要是今天肯帮我时浩东这个忙,我时浩东感激不尽。”
众警察均知道时浩东话中的意思,那就是今天帮他的忙的就是他的朋友,反之则是敌人,若说要做时浩东的敌人,众人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杜局长的死至今还是个迷呢,而且手段之残忍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于是再次面面相觑,一人忽地叫道:“这些人胆敢袭警,把他们全都关进这间牢房里去。”
其余人纷纷响应,装腔作势地喝骂:“走!还不给我进去?”纷纷押着时飞等人往时浩东走来。
时浩东微微一笑,回头看着那名染着黄头发的男子,缓缓走了进去。
那名染着黄发的男子眼见形势无法挽回,转念又想自己这边的人和时浩东的人差不多,也不一定会干不过时浩东,当下狠狠地道:“时浩东算你狠!不过,你他么别得意,大家人数差不多,谁干谁还不一定!”
他的话说完的时候,时飞、周大志、鬼七等人已经全部被推进了这间牢房。
“哐当!”
牢房的门紧紧锁上!
就在这时,时浩东笑了起来,有些冷,更多的是杀机!
染着黄发的男子见到时浩东的笑容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旋即色厉内荏地叫道:“时浩东,你他么笑什么?别以为只有你能打,老子不一定会输你!”
时浩东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所以我带了一样东西进来。”
染着黄发的男子惊道:“东西?什么东西?”
时浩东的右手伸进了裤包,掏出了沉睡在那已经很久了的牛角刀,缓缓打开刀叶子。
这时仅有过道间的灯光在发亮,牢房内有些昏暗,但也正是如此,那刀锋的寒芒更加慑人。
牛角刀号称萧山第一杀器,在此时,锋芒更盛!
第二百零九章 落汤鸡
实际上,被抓进拘留室的犯人都是要搜身的,毕竟犯人大部分都是桀骜不驯之徒,同一个牢房的犯人之间产生冲突,打架斗殴时有发生,如果犯人带着利器进去了,那还不翻天了?刚才时飞和鬼七等人均被搜了身,将身上兵器搜刮了一空,唯有薛易欣因为一时疏忽,没有搜时浩东的身,时浩东才能带牛角刀进来。
当然这种情况也不是绝对的,野狼的这批手下因为假想目标是手无寸铁的时攀,所以并不需要利器,否则的话,也能通过何晓东带兵器进来。
因此,染着黄发的男子见到时浩东的牛角刀之时,除了惧怕之外还有震惊,冲口就叫道:“时浩东,你怎么带利器进来的?”
他身后的人也是露出惧怕之色,以他们在道上砍架的经验,自然看得出这把牛角刀的锋利,要人小命不过小事一桩而已。
时浩东盯着对方,握着牛角刀,缓缓向对方走去,口中说道:“赶快拿下你的臭脚,也许我会考虑少捅你两刀。”
染着黄发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旋即镇定下来,手一挥,大声叫道:“上!干翻他们!”
他身后的十余人强壮胆气,大叫一声,纷纷向时浩东扑来。
时浩东迎着最先一人走去,一手架住对方击来的拳头,一弯身子,一刀插了过去。
就在这时,忽见旁边一脚射来,一把推倒那人,拔出牛角刀,由下往上狠狠地对着那条大腿刺去。
“啊!”
牛角刀沾肉即进,一把牛角刀轻轻松松地钻进了四指宽的深度,抵在大腿骨上方才停止往里深入。
“草!还敢动手?干死他们!”时飞口沫横飞的大叫,率先冲上去帮忙。鬼七、周大志等人随后响应,纷纷迎着冲上去。
一场混战就此而起,拳脚翻飞中,唯一的一把牛角刀犹如万花丛中的一点红,耀眼而夺目,所过之处,挡者披靡。
染着黄发男子的手下们眼见五六个人被那把牛角刀刺倒,已经被慑住,脚步有意无意地避开时浩东,竟然使时浩东身旁露出了一米左右的真空地带。
染着黄发的男子就在眼前,还在踩着时攀,不禁激起了时浩东心中的一团火,双目迅速变得血红。
一手紧紧握着牛角刀,盯着染着黄发的男子,急步流星地走去。
“草!”
时浩东大喝一声,纵身向对方扑去,同时牛角刀狠狠地递了出去。
“哼!”
染着黄发的男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忽地弯腰一把抓起时攀的身子,挡在身前,同时一脚不着痕迹地踢向时浩东。
时浩东眼见这一刀刺出,就要刺中时攀,只得中途收刀,不想眼前影子一晃,一条脚影横空出现在胸前。
“砰!”
胸前一阵剧痛,却是挨了一脚,身体倒摔在地上,牛角刀也脱手飞了出去。
染着黄发的男子将时攀的身体一扔,几大步走到时浩东面前,一脚狠狠地踢向时浩东。
时浩东眼尖,一把抱住对方的脚,用力一扯,将对方带得失去重心摔倒下来。
往旁边一滚,躲开对方砸下来的身体,旋即翻身骑上去,拎起拳头就是一阵猛砸。
“砰砰砰!”
男子一张脸就像开了花一般,满是血污,摇摇晃晃,似乎已经头昏了。
时浩东一把揪着男子前额的那一挫黄毛,拖着男子的身体,走到牢房中的铁床边,提起对方的头,往铁床的边沿猛地一撞。
“砰!”
男子眼冒金星,昏了过去。
时浩东喘了一口气,回头望向还在激战中的众人,见时飞、鬼七、周大志等人非常勇猛,将对面的一帮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当即走到时攀身旁,弯下腰查看时攀的伤势。
见时攀虽然出血有点多,但并没有内出血的状况,显然只是昏迷了过去,以时攀的体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又轻吁了一口气,坐倒在地上,掏出裤包中的烟,抖出一支叼上,点着抽了起来。
这次还真是侥幸,如果不是及时赶进来,制止时攀的话,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啊。
方才抽得几口,忽听一人大叫:“我投降,我投降!各位大哥别打了!”侧头看去,却见一人跪倒在地上,“砰砰”地磕起头来。
这人才一开头,余下的还没倒下的五六人也有样学样,纷纷大叫:“我也投降,大哥别打了!”均是跪倒在地上。
“啪!”
时飞插着腰干一巴掌掴在他前面一人的脸上,旋即喝骂道:“你他么的刚才不是很**?再**给老子看啊!记住了,老子是你飞大爷,以后要是不爽可以随时来找我。”
那人这个时候哪敢顶罪,一手捂住脸,口中说道:“飞哥,不,飞大爷,我”
“啪!”
时飞又是一耳光掴了过去,喝骂道:“你他么的敢消遣老子?又叫飞哥,又叫飞大爷,老子岂不是既要当孙子,又要当爷爷?”
时浩东不禁莞尔,这个时飞他却不知他自己的话就很矛盾,既然口称对方的老子,又怎么当对方的大爷?那不是乱套了么?
那人又道:“是,是飞大爷!”
时飞这才稍微满意,大摇大摆地走回时浩东身旁,说道:“哥怎么处置这帮人?”
时浩东瞥了一眼时攀,站起身来,说道:“给我把黄毛浇醒!也请他常常牛角刀的滋味如何。”说完四下里搜寻刚才失落的牛角刀,旋即在左手边墙角看到了牛角刀,当即走了过去。
时飞虽然粗鲁,却也明白时浩东话中的意思,当下大叫道:“大家都来帮帮忙啊!”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泡当头尿洋洋洒洒地洒了下去,半响后,一个激灵拉起了拉链。
“叻!”
染着黄发的男子醒了过来,睁开眼便见周围尽是一双双岔开的脚,心下一惊,往上看去,却见无数道喷泉洒了下来,登时被浇成了落汤鸡。
“哈哈,我好像又有了一点,让让,喂,大志,你让一下,可不可以不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