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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小毛病,不过已经没事了。”
“老八,你这么晚打电话来应该不是找我聊天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向八脸色郑重下来,说道:“辉哥既然问起,我也就直说了。我有个后辈犯了一点事,被关进了牢里,想请您出面帮忙解决一下。”说到这,想起之前花子来找许晴,与罗浩然大打出手的事情,续道:“上次花子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了。”
“花子的事情只是小事情,别再提了。你哪个后辈出了事情?莫非就是时浩东?”
“辉哥真是慧眼如炬,正是时浩东,您能不能出面帮他一次,他以后一定会对辉哥感恩的。”
说完,只听对方叹了一口气,道:“老八,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我已经好多年不插手官场上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才脱离那个漩涡,不想再卷进去,况且就算我肯出面,他们也未必会卖我面子。”
向八听辉哥这么说,眉毛皱了起来,说道:“辉哥,就不能破例一次么?”
“老八,这事实在是无能为力,你从其他地方想想办法吧。”
向八挂断电话,长呼了一口气,难道以时浩东完成自己梦想的计划就要就此夭折?
“笃笃笃!”
三声敲门声响起,向八压下思绪,回头道:“进来。”
敖奎推开门,说道:“八爷,许总经理来了,在外面求见。”
向八一颗心更沉,她怎么来了,那么瞒住许远山的计划,更要泡汤了,形势只会越来越糟,叹了一口气,道:“请她进来吧。”
向家别墅外门外,一个人裹在一件白色大衣里,在黑夜和满天寒风中,楚楚可怜,往昔的骄傲便似在一夜间抹去了一般,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之态,此刻的她不像是东华集团的天之骄女,反像是一个无助的女子。
原本在许远山的刻意封锁下,她还不知道时浩东被捕的消息,还是小贵暗中通风报信,才知道时浩东今夜面临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最后再也顾不得之前的计划,冲出许家,赶来求见向八,打算和向八商量怎么把时浩东救出来。
她跟着敖奎走进主屋的一楼大厅,就见时攀等人焦虑不安地在四处踱步,似乎对于面前的危机束手无策,一颗心更紧。
时飞等人见到许晴,登时怀疑时浩东和许晴的关系只怕不像表面上一样。
许晴一走进书房,就急声问道:“八爷,时浩东的事情怎么样了?”
向八看了一眼许晴,直有一种一败涂地的感觉,这次的谋划可以说天衣无缝,以许晴和向语晨激发时浩东争斗的雄心,从而带领东帮走上巅峰,哪料到时浩东竟然剑走偏锋,得罪了管江南功亏一篑,许晴这时来找时浩东,更是将所有后路都堵死了,即便是时浩东挺过这次危机,许远山也会横加阻拦。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来了,先坐下说话。”
许晴从向八的表情中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更是焦虑,当即问道:“八爷,您还是先和我说说情况吧。”
向八当即将时浩东的事情说给许晴听了,并告诉许晴,他已经求过辉哥,没什么效果,这次时浩东真的危险了。
许晴听完后蹙起眉头沉吟,许远山能请动辉哥一次,想来也能请动辉哥第二次,实在没办法就只有回去求许远山出面了,当下说道:“八爷,您看我爸能不能请动辉哥?”
向八想了想,道:“你爸曾经帮助过辉哥,所以他若肯出面的话,有些希望,不过我听辉哥的语气很坚决,也不是很大。”又想了想,摇头道:“还是希望不大,你爸铁了心不让你和小东在一起,你这次出来,他势必更加恼火,要让他去求辉哥,难啊!”
许晴坚决道:“有一点希望总比一点希望都没的好,我这就回去求我爸。”说完转身走出书房,又径直往楼下走。
“许总经理!”
时攀、时飞、向语晨等人在楼下等许晴,纷纷向许晴打招呼道。时攀随即道:“许总经理,八爷想到办法没有?”
江玉媛先前下来的时候,向八还没打电话给辉哥,因此众人只知道时浩东出事的原委,并不知道向八采取了什么措施。
许晴回头道:“你们放心吧,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他有事。”说完疾步往屋外走去。
她一走出屋,眼中便闪现出泪光,一边走,一边低声道:“让你跟我走,你不听,现在出事了,我爸那么倔,你让我怎么劝得动他?”这番话自言自语,非常后悔当初没有坚持把时浩东拉走。
天已朦朦亮,时浩东在牢房中和一干囚犯不打不相识,之后便闲话家常起来,有人说话,心情也舒缓了不少。
这时,先前那个獐头鼠目的囚犯问道:“东哥,我们听说您在华兴市里已经是可以和市长们平起平坐的大人物,怎么会被抓进来?”
时浩东笑道:“干了犯法的事情,就被抓进来了呗。还有没有烟,再来一支。”
“有,有”
一干囚犯争先恐后地给时浩东递上香烟,原本他们在牢房中是不可能有香烟的待遇的,但徐元洪要他们办事,便有特殊照顾。
时浩东随手接过一支,方才叼在嘴上,便有一人上前给他点火。时浩东吸了一口,说道:“你们如果有机会出去,可以去远东建筑公司上班,就说我介绍的,他们会安排。”
一干囚犯谢道:“谢谢东哥,谢谢东哥!”
獐头鼠目的囚犯又道:“东哥,您还没说到底犯了什么事呢?”
时浩东道:“你们真想听?”
一干囚犯纷纷点头道:“想听,想听。”
獐头鼠目的囚犯道:“东哥,我听人说,你当初是一个人来的华兴市,您是怎么混起来的,能不能跟大家说说?”
时浩东知道自己这次已经走不出去了,也就不再想出去的事,又想反正闲着也无聊,就和他们说起故事来。
一群人听得如痴如醉,时而拍手叫好,时而义愤填膺,为青山帮一干人的阴险,徐元洪、夏钊、庄安俊等人感到愤慨。
这时正说到时浩东一刀捅了夏钊,一个大嗓门拍手大赞道:“好!”
这声音极其洪亮,直轰得时浩东等人心中一跳,耳朵嗡嗡作响,时浩东抬眼望去,却是那个体积庞大得像一座小山的男子蹲在最外面,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当即笑道:“你的实力不错,如果去混,又跟对了大哥的话,很有前途。”
肥膘已经醒过来很长时间了,他醒来时见一干同伴围在时浩东身旁,听时浩东说故事,心中颇为不满,但知道自己不是时浩东的对手,于是就继续假装昏迷了一阵子,时浩东的话却一字不落地传进他的耳中。他听说这个进了牢房还戴着手铐的青年就是鼎鼎大名的东哥,就服气了,索性坐起来听时浩东说故事。
肥膘听得时浩东亲口称赞,登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说道:“东哥,我是肥膘,刚才的事情莫怪。”
时浩东笑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我忘了。”
肥膘当即释怀。
“东哥,您砍了夏钊之后怎么样?”獐头鼠目的囚犯又问道。
时浩东笑着继续说了起来。
第四百六十八章 三个垃圾袋
时浩东和肥膘等一帮人说说笑笑间,见第一缕阳光透过铁窗照射进来,忽然醒起,如果让徐元洪知道这帮人和自己打成一片,那还饶得了他们?
本来这些人是死是活跟自己没什么干系,但既然是老乡,而且他们也只是被徐元洪利用,便不想见他们受到迫害,当即说道:“天亮了,估计徐元洪会来巡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均知时浩东所说是实情,均是惋惜地各自回了床位。
时浩东当即躺在床上思索心事,暗思自己这次多半是走不出去了,可是父母怎么办?可得想个办法见时攀一面才对,让时攀帮忙照顾父母,但是,江玉媛身为律师要见自己还那么麻烦,自己要见时攀更加艰难了。
想到这次有死无生,他心思不禁活动起来,虽然自觉庄安俊这次准备充足,绝不可能让自己翻身,但要一辈子在牢里渡过,心中着实不愿,然而又该怎么逃出生天呢?
他甚至想,如果这时候有一枚炸弹在手中,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炸开后面的一堵墙冲出去,即便是以后当通缉犯也比没有自由强得多。
这次的事情说来说去全是自己一手造成,如果没有那副菊竹图,如果没有动杀管公子之心,没有错信陈枫,就不会沦落至此了。
可是转念一想,即便是没有这些事,以庄安俊的阴险狡诈,自己若不将他干掉,还是会同样的危机。
归根究底,还是在庄安俊身上,此人不死,即便是自己这次逃出生天,还是会遭遇到同样的危机。
想通了这些,时浩东豁达了不少,再联想起陈枫的惨状,也就不那么怪陈枫了。
又想陈枫先前叫完自己的名字,便即晕倒过去,显然他是在等自己,向自己道歉,而他被打得这么惨,还要这么坚持,肯定还没指认自己,倒还有些骨气,也不枉自己看重他了。
言念及此,忽然间又生出一线希望,陈枫坚持不肯指认自己,那么只要自己能坚持到上庭,不就是还有希望。
“把他带出来!我要亲自审问他。”徐猛的声音远远传来,由于牢房比较安静,声音在牢房里一声一声地震荡。
“徐警官,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再打下去会不会把他打死?”一个男子的声音道。
“哼!他这条命反正也注定保不住了,早死晚死还不是一样?”
“可是这小子还没招供呢,咱们这么快弄死他,徐副局长会不会不高兴?”
“这次时浩东插翅难飞,即便是这小子不招供也是一样。对了,昨天晚上你们安排得怎么样?”
“这这?”
“这什么这?哼!你们该不会是忘记了徐副局长的交代了吧!”
“这倒不是,只是那十多个犯人全部被时浩东打垮了。”
“打垮了?不是让你们锁住他的双手吗?你们没办?走,带我过去看看。”
话音落下,只听得过道里响起一阵阵脚步声。
时浩东听声音靠近,从床上跳下来,站在铁门后,静待徐猛的来临。
徐猛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几名警员骂骂咧咧,走到时浩东这间牢房外时,正回头训斥警员,再回头时,猛觉一道狠厉如狼的目光射来,心中先是一惊,后才看到是时浩东,待见到时浩东手上拷着手铐时,又放松下来,呵呵笑道:“东哥,昨天晚上过得还好吧。”
时浩东淡淡道:“过得还行,只是你派来的人太也脓包,我还没过足瘾。”
徐猛笑道:“是么?这只是头牌菜,大餐还在后面。”看了一眼牢房里,但见一干囚犯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痕,心中暗惊,这个时浩东被铐住了双手,还能打倒这么多人,看来传说他很能打是真的,口上说道:“不错呀,这么多人都干不过你,东哥就是东哥,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坚挺。”
时浩东扬起被铐住的双拳,说道:“谢谢你给我找来那么好的陪练,还有么?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徐猛道:“我们警察局的牢房里最多的便是陪练,既然东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