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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浩东正在医院中陪许晴、向语晨,便接到薛振海打来的电话,在听到徐凤年被抓的消息后,即刻马不停蹄地赶到市警察局,了解情况。
在薛振海的办公室,薛振海向时浩东解释完事情经过之后,为难道:“徐凤年这次砍掉了人的手,已经犯了严重伤人罪,如果对方坚持起诉的话,只怕要坐牢啊。”
时浩东念及徐凤年是最先跟自己的人,不愿徐凤年就这么被关进去,当下说道:“薛局长,徐凤年是我的兄弟,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你帮忙遮掩一下。”
薛振海沉吟道:“这件事也不难处理,只要对方不起诉徐凤年,我们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问题是怎么说服伤者。”
时浩东道:“这件事我会办妥,你能不能先帮徐凤年办理保释手续?”
原本徐凤年的罪很大,不能轻易保释,但薛振海这个局长都是时浩东送他的,时浩东开了口,就是再难也得帮时浩东办到,略一沉吟,便说道:“没问题,你在这儿先坐一会儿,我去打一声招呼。”
时浩东道了一声谢,薛振海便出了办公室,薛振海出去半个小时左右,便带着徐凤年折返回来,薛振海率先说道:“东哥,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随时可以带他走。”
徐凤年走到时浩东面前,低下头说道:“东哥,我给您添麻烦了。”
时浩东拍了拍徐凤年肩膀,说道:“都是自己兄弟,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说着时见徐凤年脸颊上有一个巴掌印,心中略有不悦,徐凤年好歹是自己的人,谁敢打他?这不是打自己的脸?当即问道:“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
徐凤年抬头说道:“就是那两个钉子户。”
时浩东还不知时攀在处理迁移事宜时遇上了困难,迟疑道:“钉子户?到底怎么回事?”
徐凤年脸上有些恨恨之色,义愤道:“这段时间攀哥一直带着我们处理迁移的事情,绝大部分居民都已经同意迁移,只剩下五家死活不肯同意,今天攀哥又去了一趟杨家坝,低声下气地与那五家谈判,其中三家同意了,还剩两家开口要三千万才肯搬。”
听到“三千万”这个数额,薛振海忍不住插口道:“三千万,他们开价也太狠了吧。”
徐凤年道:“是啊,我回去后越想越是气不过,便又带人去跟他们交涉,岂知还没说上三句话,那人就给了我一耳光。”
时浩东咬牙,道:“他不知道你是东帮的人么?怎么敢打你?”
徐凤年道:“我一直跟着攀哥在杨家坝跑,他们都见过我几次了,肯定是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两户的男主人就连攀哥也不放在眼里,哪会把我当一回事?他们口口声声说,地是他们的,如果不满足他们的条件,就是天王老子去了也是一样。”
时浩东心中大恨,道:“他们真的这么说?”
徐凤年道:“千真万确,其他兄弟和攀哥都可以作证。”
时浩东道:“那好,你带我去见见他们,我到要看看他们有多硬。”
徐凤年道:“好的,东哥。”
薛振海从旁说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们去,也帮你们助威。”
时浩东回头说道:“不用了,你去的话,若被廉政司查到,不免让林市长为难。”
时浩东随即和徐凤年在薛振海的相送下,出了警察局,跟着开着车子去医院。
路上,时浩东打了一个电话给时攀,询问他迁移的事情,从时攀口中得到的信息和徐凤年的差不多,现在绝大部分居民都已经搞定了,只有那两家还有问题。
那两无赖在与徐凤年的争执中都受了伤,不同的是先动手的那个被砍断了手,剩下一人只是被打断了几根骨头,二人均住在沙尖子区的医院中。
时攀本已睡觉了,还不知徐凤年等人擅自去找那两无赖的事情,在和时浩东交谈后了解了一下大概,听说时浩东要去会那两无赖,便说先到医院门口等时浩东。
时浩东和徐凤年在医院门口与时攀汇合后,一起走进了医院,在咨询处问明了那两无赖的病房,便径直杀奔过去。
到了病房门口,时浩东沉声吩咐道:“凤年,将门踢开。”
徐凤年本就积蓄了满腹的怨气,闻言跳起来狠狠地一脚踢在门上,砰地一声巨响,过道里的病人均被吓了一跳,待看到时浩东等人时,纷纷闪开。
“什么人?要干是你?你怎么出来的?”其中一个手脚打了石膏,没了左手手掌的男子躺在病床上望着破门而进的时浩东等一行人道。他本想发火,待见到先前剁他手掌的徐凤年时,忍不住惊恐起来。
其实这两无赖也并不是什么狠角色,只是想着时浩东这么大的工程,地下商铺的价位已经炒到了三万元一个平方便打算敲一笔。
徐凤年冷哼一声道:“我们东哥想见你。”
那无赖一惊,慌乱道:“东哥,他见我干什么?”
“怎么?不欢迎我?”151。
第七百六十一章 东帮的大事
都市之只手遮天
nbsp; 那断手的无赖壮了壮胆,试探道:“我的手断了一只,赔偿一百万很公道吧。/。/╠⊥文网”
时浩东仍是微笑,点头说道:“很公道,很公道!一只手只要一百万确实低了点。”
那断手的无赖见时浩东自走进来后,一直面带微笑,一副很随和的样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说道:“东哥明白就好,其实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价钱合适,什么都好谈。”
旁边病床上的无赖附和道:“是啊,是啊!”
时浩东还在微笑,但已经站起身来,伸出右手,说道:“凤年,把刀给我。”
其实徐凤年被抓进警察局,刀已经被没收了,出来后就径直到这儿来,身上哪里有刀?
徐凤年一怔,还不及回答,那断手的无赖便惊恐道:“东哥,您要刀干什么?”
时浩东笑道:“既然一只手要一百万,明码标价,我也想来砍一刀,一并算两百万给你好了。”说完目光在那断手的无赖身上上下扫荡,缓缓续道:“一条腿多少,一只耳朵多少,鼻子又是多少。一条腿的分量比较重,我看双倍好了,两百万。嗯,耳朵太小了,十万!鼻子、舌头也十万好了。”
说得煞有其事,随即又回头说道:“凤年,你帮我记账,咱们东帮的人恩怨分明,可不能欠别人东西。”
徐凤年暗地里只差笑断了肠子,时浩东真要这么做了,那这两个无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面上却应道:“好的,东哥。”
那断手的无赖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东哥,要是这样,我要钱还有什么用?”
时浩东笑道:“要的,要的!你既然开价了,那我要是不买,不是显得我时浩东是个穷光蛋?咱们还是这就开始吧。”
那断手的无赖吓得往边上一滚,滚下床去,也不敢爬起来,说道:“东哥,你到底想怎么样明说吧。”
时浩东笑了一声,重新坐下,道:“你早这么说,不就省了这么多口水?很简单,你的房地我要了,两百万,不二价,另外我再赔偿你一百万医药费。”
那断手的无赖脸色历史苦了,他原本还指望着房地能敲到三千万呢,就算弄不到三千万,至少也得一千万往上翻,岂知时浩东只给两百万,当即支吾道:“东哥,那块地的价值不止那么多吧?”
时浩东冷哼一声,怒道:“不止那么多?若不是我要用那块地,你那儿的地又能值多少?”
那断手的无赖道:“东哥,话也不能这么说,你们地下商场商铺的价位都炒到三万一平方了,那块地”
时浩东打断他的话,喝道:“我开发不要钱么?工人不要工资么?宣传不要钱么?”手一指那断手的无赖,道:“少说废话,你到底卖不卖一句话!”
那断手的无赖一怔,想要开口拒绝,但开口之后却鬼使神差地吐道:“卖,我卖!”说完肠子都悔青了,早先时攀找他们谈的时候,开的价还是三百万呢,现在贴了一只手,也只得了三百万。
时浩东脸色稍缓,转头望向旁边病床,沉声道:“你呢?”
那无赖见同伴都答应了,他自己一个人哪还敢顽抗到底?连忙答应道:“我愿意。”
时浩东嗯了一声,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明天会有人找你们签协议。”
徐凤年冷哼一声,和时攀跟上时浩东,往外走去。
走出病房,时浩东一边走一边问时攀道:“你这次怎么让两个无赖阻碍了我们的计划?”
时攀道:“哥,你之前不是说咱们不要仗势欺人么?所以我想和他们和和气气地谈。”
时浩东摇头道:“这些事情也要因人而异,咱们虽然不欺负人,可也不能让这些无赖骑到咱们脖子上来。”
时攀点头道:“我明白了,哥,以后会知道怎么做。”
响鼓不用重锤,时浩东知道时攀处事向来妥当,当下也不再说,和二人出了医院,旋即赶往许晴所在的医院。
时攀也想看看许晴,让徐凤年自行回去,与时浩东一同前往。
途中,时浩东和时攀谈起这次的集资计划,时攀说道:“哥,程总经理公开集资的日子是在下星期六,你会出席吧。”
时浩东道:“今天星期几了?”
时攀道:“今天是星期天。”
时浩东沉吟道:“你大嫂的预产期是下星期天,我只能早上去一趟,之后便要回医院陪她。”
时攀道:“大嫂这次为我们时家添丁,是我们时家最大的功臣,你确实应该多陪陪她。那天只是集资,程向前应该能应付。”
到了医院,时浩东和时攀径直去到许晴的病房见许晴,许晴对时浩东比较冷淡,但对时攀、时飞却极为热情,一见时攀走进来,便微笑道:“时攀,你来了啊。语晨,帮我拿过苹果给时攀。”
向语晨当下拿了一个苹果给时攀,时攀说了声“谢谢大嫂”,也不知是谢哪位。
时浩东和时攀陪许晴在病房中闲聊了一阵子,时攀随即起身告辞,离开了医院。
时浩东看着时攀的背影,心底油然生出一种一辈子两兄弟的感觉。
这种感觉除时攀外任何一人都无法给予时浩东,即便是时飞、周斌都不行。
在时攀走后,时浩东不想妨碍许晴休息,便叮嘱向语晨照顾好许晴,径直离开了医院。
次日,时攀搞定那两家钉子户后,便打电话给时浩东通报消息,时浩东随即打电话给林诗轩,让林诗轩安排市国土资源局到杨家坝测量土地。
中午时分,市国土资源局的人赶到杨家坝测量,时浩东抽了一个空去作陪,由于有林诗轩的指示,这测量工作十分顺利,只用了一个下午便即完成,时浩东晚上又请这些国土资源局的工作人员吃了一顿饭,土地的问题便搞定了。
一转眼就到了集资招待会的前夕,这段时间里,徐凤娇一直没有联系时浩东,再次失去了音讯,时浩东尝试过打电话给徐凤娇,但得到的提示一直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又试探过李元亨几次,都没有试探出什么,心中不禁郑重起来。
这徐凤娇毒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