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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就不是英雄所为!”我直接赖皮似得蹲到地上跟李景辉僵持起来。
我们对视了差不多能有五分多钟,两个青年警察已经拖着晕厥过去的高斌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警察低声问道李景辉:“头儿,昏过去了。。。再打我们怕出事儿!您看。。。”
我趁机偷偷看了眼高斌,不由倒吸了口凉气高斌的脸庞被打的如同水泡过三天三夜似得,肿的有些吓人,脑袋上被踹出来几个窟窿鲜血还在不停往外冒,左手胳膊无力的耷拉着,显然应该是骨折了,原本黑色的衣服裤子上,满是脚印浑身滚满了脚印和泥迹。。。
“我看个蛋,关起来。。。”李景辉没好气的瞪了眼两个警察,俩人点点头,拖死狗似得一人拽着高斌的一条腿拖进旁边的一栋灰色小屋里。。。
看着仨人离去,李景辉用余光瞟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最他妈烦你这样的软钉子了!等着。。。”说吧,就钻进了自己的警车里,几分钟以后阴沉着脸把个mp3似得录音笔甩给了我,脸上的肌肉抖动两下咬着牙齿“咯吱咯吱。。。”乱响的说道:“楚飞,如果你敢用这段录音要挟我做什么不法的事情,就算拼了命不要,我也肯定毙了你!”
“李哥,别说的那么严重!什么生啊,死的!我不会要求您做任何违心的事情,只是为了求个自保!”我把录音笔放到耳边听了听满意的冲李景辉微笑的说道。
“那你现在可以滚了吧?”李景辉愤怒的驱赶着我,脸上更多的是憋屈和无奈:“记住我说的,三天时间!”
“妥了!兴许都不用三天呢!”我冲李景辉比划了个“ok”的手势,朝着大门口的位置迈开了脚步,心里一边默数着,因为就在我刚刚答应李景辉的时候,裤子口袋的手机猛然震动,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冯霍他们估计已经得手,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是觉得好像有点快了。
“叮铃铃。。。”李景辉的手机骤然响起,“喂。。。什么?什么?楚飞,你给我站住!”
李景辉黑着脸挂掉电话猛然出声喝住我:“楚飞,你真是好样的!反手之间把我玩的团团转,真是好样的!”李景辉气的浑身颤抖一连说了两个“好样的”!
“什么?您什么意思李哥?”我迷茫的回头看向李景辉问道。
“半个小时以前,你的人偷袭了虎堂!毒天王手筋脚筋全部被人挑断,一品居被人砸烂,虎堂小头目以上的人几乎都被送进了医院!你真是好样的!”李景辉铁青着脸瞪着眼睛看向我。
“那不正好了,刚好我出去收拾收拾残局!这不是正好符合咱们的心意么?真得谢谢这群神秘人了!”我装作惊喜的看向李景辉。
“你在跟我装蒜?”李景辉近身和我面对面,我甚至能听到他嘴里呼出的热气。
“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半个小时之前我可是一直待在刑警队,您一直看着我的!您不会怀疑是我组织人做的吧?”我惊呼出声。
“哼!楚飞,你不用跟我玩死鸭子嘴硬这一套,从监控录像上看到是卢帅带队组织的这次行动,我的人已经开始实施抓捕。。。”李景辉拧着眉头看向我:“跟我玩心眼?抓着卢帅我就不信他咬不出来你!”
“李队长,你啥意思?咱们不是商量好的一起扫平高斌,怎么你现在对我兄弟出手?”本来就猜到李景辉不会那么心好主动帮我遏制高斌,可是没想到变脸变得居然如此迅速。
“楚飞,你高估自己了!跟你们这群垃圾联手?本来想让你们狗咬狗一嘴毛的,没想到你跟我玩这套,等着吧!”李景辉怒极而笑,龇着牙一阵阴测测的冷笑:“抓到卢帅,你和你的那群渣子就等着被我送进监狱吧!”
说着话,李景辉口袋的电话就又响了,我的心瞬间跟着提了起来,只见李景辉把电话贴到耳边,“什么?跑了?你们这群废物。。。”李景辉直接将电话“啪”得一下砸到了地上,脸上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临了还恨恨的猛跺了两脚已经断成两截的手机,直把手机跺成了碎片才喘息大气,眯着眼睛看向我:“楚飞,低估你们这群小痞子了,看来你们当中还有智囊?把时间,过程掐的这么准确!”
听到卢帅安全逃脱,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才落了下来,看向李景辉的眼神也不再遮掩,藐视的说道:“李队长,谬赞了!现在我是不是能离开了?”
“你别得意,早晚我会将你们这群社会毒瘤一网打尽!”李景辉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冷冷看向我。
我沉默了片刻,转身走出了刑警大队,说实话现在他的角度来说我们确实是毒瘤,我们这样不学无术的年轻人除了喋血街头,几乎一无是处。。。
可是以我的角度出发来讲,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方式,这种见不得阳光半透明的灰色生活,就是我们谋生的手段。
公平的说,我不认为李景辉有问题,同样我也不认为我们做错了,套句比较文雅点的词语可能真的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吧!
因为焦急家里的情况,出了刑警大队我就心急如焚打了辆出租车朝着夜阑珊奔去,此刻远处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整整在刑警大队折腾了一宿,此刻不光觉得浑身酸疼不堪,之前被那两个年轻警察打的脑袋和脸庞疼的让我一阵牙酸,眼角早就肿的睁不开了,进了公主街两排的“按摩店,洗头房”也早就关门了,路过侯三的“红玫瑰”时候,我看到了老神在在靠着沙发打盹的冯霍和少科,还有他如影随形的“四鬼”!少科的一只手掌被纱布缠的严严实实,隐约还能看到有血迹往外渗透,看起来受伤挺严重的。。。
“疯子,其他人呢?帅子怎么样了?”一进屋子我就赶忙出声问道。
“回来了?飞子,稍安勿躁。。。卢帅我安排的妥妥当当,一点问题没有!先喝口水吧。。。”冯霍和少科迅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看着他们俩人也是双眼通红,眼球中遍布血丝。,显然同样一宿没有合眼。
看着我进门,冯霍赶忙丢给我一瓶矿泉水,同时递过来一块面包:“政葛来接走的卢帅,帖坏蛋他们在夜阑珊保护白小蝶,咱们狼魂的兄弟我全部安排回十七中了,眼下学生身份才刚刚是最好的挡箭牌!”
“政葛来w城了?”我疑惑的问道。
“不止政葛来了,狼群也从hd调集过来不少人!带队的是个叫杨博涵的年轻人!看来狼群这是准备跟咱们打持久战了!”冯霍摘下眼镜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苦笑一下。
“狼群怎么会突然来呢?少科的手又是怎么回事?”我越发有种扑朔迷离的眩晕感。
“咱们想灭虎堂,高斌何尝不想灭咱。科子第一次把赌天王废掉的时候,高斌就跟狼群的联系上了,虎堂毕竟名义上归属狼群。二旭派过来五十多人,不然虎堂的那些小头目可不是住院那么简单!少科带人去医院下狠手的时候,刚好跟前来救援的狼群人碰上了!自己本身也受了伤。。。”冯霍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
☆、二百五十一以战止战(八)
“没算错的话,咱们加上帖坏蛋的人怎么也有将近三百号吧?怎么会被狼群的五十来人打回来,还把少科给弄伤了!”一夜没有合眼,我觉得自己现在嗓子沙哑的难受,眼睛更是快要睁不开了。
“唉,我的失误!本来已经大局已定,为了不太显眼只让少科带了二十多个人去医院,没想到既然碰上了狼群的老兄弟。。。”冯霍内疚的推了推鼻梁上眼镜,眼圈有些红了:“少科带过去的二十多人基本上都废了,如果不是他跑的快,差点也折在医院!”
“怎么回事?跟人对战的时间虽然不久,但是我们很少出现过这么大的伤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彻底震惊了:“那二十多个兄弟怎么样了?还有什么是狼群的老兄弟?”
“那二十多人,基本上全被砍成了重伤,我听帖坏蛋说最严重的几个坐骨神经被砍断了,这辈子可能再也下不了床!狼群的老兄弟是指跟着狼群一起打天下那帮人,应该跟二旭和你爹都是一批的,各个三十多岁,龙精虎猛,下手狠辣!”冯霍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最倒霉的事情,最倒霉的是霍天希被带回了他们家,不能再参与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失去了最大的屏障。以后只能跟狼群硬碰硬了!”
“科子,你没事吧?”我心疼的看向少科。
少科摇了摇脑袋,垂头丧气的自嘲说道:“没事,就是断了两根手指,以后我特么也是畸形人了!这还是那个叫杨博涵的故意羞辱我,如果不是李教官及时赶到,现在你可能也见不到我了!”
“李教官?又是什么情况?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我觉得自己的思维越来越跟不上了。
“这算是今天晚上除了我们扫平虎堂的所有场子以外,唯一的一件好事吧!”说到李教官冯霍瞬间眉飞色舞的解释起来:“这事得感谢甄胖子,那小子不知道从哪打听出来的李教官他妻子需要换眼角膜,李教官几乎快要愁白了头。。。”
“所以你把那二百万给了李教官?”我点点头,李教官的实力绝对在我认识的所有人当中算得上前三,最主要发是他是个教官,擅长训练,假如他要是真心帮助我们,狼魂的实力短期内完全可以上升好几级。
“如果他缺钱,我们给他!他收下了,我一点都不觉得是个宝,为了钱他今天可以帮我们,明天同样可以帮别人!让我意外的是,我找到李教官的时候,他都已经跟黑诊所谈好了宁愿卖掉一个肾都不肯收我们的钱。。。”冯霍脸上漏出一抹钦佩的深情来:“这样有情谊的纯爷们真心不多见了!后来我跟甄胖子偷偷把钱打到了他媳妇的医院账户上。。。”
我这才想起来,记得有次跟貔貅在十七中打完架之后被他叫到安保部,他为什么会疲惫的像是整宿都没有睡觉,窗户台上堆满了小山似得烟蒂,为什么那晚上太阳去接霍天希走的时候,让李教官跟着他一起混社会,李教官面对钞票时候露出来的渴望和彷徨,原来他是真的很需要钞票。。。
“再后来呢?”我越发对这个有原则到骄傲的纯爷们生出了一丝崇敬的心理。
“再后来他找到我们,送过来一封借条。。。”冯霍苦笑的掏出来一张借据,落款正是李狗蛋,这个土到接地气的名字。
“所以,李教官并没有答应帮助我们?”我瞬间有些失望。
“原本确实是这样的,不过灯泡和貔貅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两家伙跟了虎堂,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我们给李教官送了笔钱,怕李教官投靠咱们,自作聪明的想要绑架他媳妇,来要挟李教官。。。”冯霍开心的打了个响指,从脑袋上揪下来一根头发,绕到指间啧啧道:“刚好被我们蹲在医院门口的兄弟发现,再然后李教官就说理成章的加入了我们。。。钱债好还,情债难偿。。。就是这样!”
“哈哈,确实是。。。不过说起来我有个疑问,我们的兄弟为什么会好好的守在医院。。。”我疑惑的看向冯霍,猛然间明白过来:“你是打算。。。”
“嗯,就算没有灯泡和貔貅的出现,我也打算让李教官欠我们一个人情,二百万买张欠条,我都怕你回来吃了我。。。”冯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向我正色道:“别骂我阴损,我的世界里除了兄弟就是敌人,不存在朋友这种尴尬的身份,朋友在我这儿就意味着价码,早晚会被我拿出去买卖或者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