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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杀人犯了吗?……我聘请了一个水准极高的律师做我们公司的长年法律顾问,我约好了他晚上到你家去,跟你谈谈王利宏的事,我也想和周婷谈一谈。”老李又劝了我一阵子,见我不作声了,他把话题一转:“嘿。你真神了!你是用了什么高、妙之招?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把吴琴给收拾得那么服贴!”
“她怎么样了?”我问老李。
“上午我就接到了市公安局刑侦处的电话通告,他们从戒毒所带走了王利宏,他就是凶手,我一直在考虑着怎么样来告诉你。吴琴一进门,我就告诉她王利宏已被公安局抓走了,让她在办公室等我。你不接手机,我就去追赶你。”“回来后,我给她听了你录下来的录音带,我对她说:虽然你提供的线索已经没有价值了,但我们照样付给你四十万元,也不提什么敲诈勒索。只想请你原谅余翔对你的冒昧,你保证今后不再搔扰他就行了。”“非常奇怪!她说,谈不上什么原谅,她很感激你,绝不会再去搔扰你了,反倒希望你去搔扰她。我找来维修钳工,去掉了她脖子上和脚上的环。但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她就是不肯去掉。后来,她又提出来,她还想回到公司来工作。我还没有答复她,已经派车把她送回家去了。”我在心里一阵窃喜:这么漂亮的小姐,又回到了从前,让她再到我的身边来工作,这可是天大的幸事啊!我对老李说:“我也没有什么妙招、高招,是她自己悟出了人生哲理,感受到了生活的乐趣。浪子回头金不换嘛!她想回公司工作,就让她回来吧!还当她的公关部经理。黄丽如果愿意,也可以回来继续干她的老本行。
“后来,吴琴回到了公司,还是公关部的经理,人却变得温柔贤慧起来、吴琴变得有情了,她成了我永久的情人。凭着聪明能干,两年后她就升职为副总经理,直到三十三岁她才结婚。……有趣的是,吴琴的分分和和谈了六年恋爱的丈夫,结婚前就知道她的一些事,但他舍不得放弃貌美的吴琴。婚后,他怕戴绿帽子,就在吴琴的大阴环上加了锁。岂知,一把小小的铜锁,对我而言,形同虚设。
逾墙钻穴的偷情,让我和吴琴更感刺激、更易兴奋、更觉有趣。不过,我也没有亏待吴琴的丈夫,吴琴高薪不谈,他开的那辆帕萨特轿车,就是我故意给吴琴以立功的机会,奖励给她的……
老李告诫说:“女人就像口香糖,吃在嘴里,感觉很好,粘到身上,就很麻烦……”叫我今后多加注意,千万别让女人给缠住了不放。
公司下班了,我和老李还在交谈。天黑了下来,我想起周婷还在等着我回去,这才和老李分了手,开车回家。
快到家门口时,远远看见,离我家大约两百米处,停了大大小小的六、七辆车子。凭借侦察兵敏感的本能,我从空气中嗅出了不正常的气息。桑塔纳开到了森林公园的停车场,就像正在进行侦察作战演习一样,我徒步摸了回去,仿佛又回到了特种部队。
攀上住宅后面陡峭的山岩,往脸上、身上抹了几把灰土后,我像猫一样的蹿上了后院墙、悄然无息地滑落到院内。摸到楼房后的落水管下面,顺着落水管道三下、两下我就轻松的爬到了二楼顶的露台上。避开灯光和月光我慢慢的探出了头,向前院看去。
大院里空无一人,我用侦察兵敏锐的目光,借助月光仔细地搜索了一遍,我发现,院门两边的黑暗中,分开贴墙站了四个身着便衣的大汉。大院外面,墙角的暗处蹲着、路边草丛中趴着,总共有十几个人。从他们摆出来的架势看上去,他们正在守候猎物,时刻准备捕获入院者。
看着他们半瓶子醋的笨拙相,我嗤之以鼻:“如果现在这里是战场,这群乌合之众,全都死在我的手上,恐怕他们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他们是什么人?闯到我家干什么?是黑老哥的仇人、那边道上的来寻仇了?”“不对!就连黑老哥也不知道我的住处,他们怎么会找上门来?再说,黑道上的人,怕是连半瓶子醋的笨拙架势也拉不出来的。”
“会不会是王利宏揭发我,绑架了吴琴和周婷。警察找上门来了?”“这倒有可能!”真是警察来了我也无所谓。吴琴早就回家去了,周婷是绝不会帮着杀子仇人说话的。到底是警察还是黑道上的人?先抓他一个舌头,搞清了情况再说。
我又顺着落水管道滑了下去。躲在屋角暗处,摸了一颗石子包上手绢,扔了过去。石子砸在了车库的卷闸门上,发出了低沉的声响。
“有情况!”院门边贴墙站着的四个便衣大汉低声嘀咕着,四散搜索起来。
“真是笨到家了,分散搜索就等于送死!他们连巡逻搜索的基本常识都不懂。
“有一个大汉朝我躲藏的方向搜索过来。我迅速蹿到假山后面,等他走到我原来的藏身处时,我把一个土块扔进了鲤鱼池里。这个笨蛋听到声响跑到了鲤鱼池边,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他就左顾右盼地呆在池边。我又向池子里扔了一颗小石子,趁他看着池中水花的一瞬间,扑了上去……
用他腰间挂的手铐反铐了他自己、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我捂着他的嘴,把他拖到了假山的洞里。捏着他的咽喉、按下了采访录音机的按钮,我低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闯到我家干什么?”“我们是警察。”“警察?你的证件呢?”“在我的包里。参加行动带包不方便,放在了车上。”
“拿不出证件你就是擅闯民宅!我杀了你,属于正当防卫。快说,干什么来了?”“有个纵火嫌疑犯检举你绑架、关押女青年,上级要我们来解救。”“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他被黑邦分子绑架时听到他们议论,说是黑老大把一个绑架来、打算做他老婆的女大学生送给你了。还有,报纸上登的一个女出租车司机的失踪案,他说,极有可能是你干的,你家的地下室就是拐卖妇女的中转站。昨天晚上,有两个女青年被你骗进家门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很可能被你强奸后杀害了。人命关天,我们就来了。”“你相信纵火嫌疑犯的鬼话吗?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我要执行命令。时间紧、任务急,是那个纵火嫌疑犯带路找来的。没有他的指点,我们是找不到地下室的。”
“啊!是王利宏带路指认的。现在他人在哪里?”“还在你家客厅里。
“这条疯狗,贪污我的巨款、放火烧死了我儿子又来陷害我,你们不知道吗?”
“这个,我不清楚。只知道你很厉害,再三小心,还是栽到你的手上了……
“我不再问这个笨警察了。堵住他的嘴,用他的裤带捆住他的双脚,我把退了子弹的手枪放进他的衣服口袋:“这把老掉牙的破玩意,屁用没有!对不起,暂时委屈你一会儿了。”正在找王利宏,他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好极了!他把报仇的机会给我送来了。
放火点燃了木制的狗舍,我扳开了地下一层小歌厅透气窗的铁栅栏,把瘦小的身体挤进透气窗铁栅栏的缝隙、进入了小歌厅。
小歌厅里乱七八糟的,显然刚经历过了大搜查。我跑进化妆室,迅速把自己装扮成了保姆的模样。然后端着放了七八杯饮料的托盘,顺着楼梯通道在“着火啦、着火啦“的吵杂声中,我走出了楼梯间的门。
“哎!你是干什么的?拐角处,一个警官拦住了我。”“我是这家的保姆。”装出胆小怕事的模样、我用低低的女声回答他“刚才大搜查的时候,我怎么没有见到你?”“我在地下室里睡觉。”“地下室?地下室我们搜查过的,怎么没有见到你?这个时候你睡什么觉?”“我每天半夜打扫院子、上午还要干活,当然要在这个时候睡觉啦。我不知道你们查的是哪个地下室,反正,没有人到我睡觉的地方查过。”“怎么?他家还有别的地下室?”“他家有好几个地下室呢。”“你快带我去看看。”“好!好!让我把饮料放下就领你去。”我一面说着,一面慢慢向客厅走去。客厅里,周婷背对大门坐在沙发上,一个警官站在她面前,在问她话:“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被拐骗、绑架到这里的?”“不!我是到我的前夫家来谈我们的儿子,被那个牲畜害死的事。”周婷咬牙切齿地指着坐在墙角上,反铐着双手、低着头、闭着眼睛、被两个警察看守着的王利宏。
“你的四肢和脖子上装的环,是不是他用来虐待你的?”“不!这是我用来纪念我儿子的。不报这个仇我誓不为人!”“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青年呢?”“她下午就回家去了。”我走到他们跟前,故意把饮料泼到了警官皮鞋上。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嘴里低声向他道着歉,趁他转身去擦皮鞋,我把采访录音机塞在了沙发下面。
“你?……”周婷诧异的看着我,她认出我来。
“嘘!……”我示意她不要出声。低声对她说:“别惊慌,你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样宰了这条疯狗、怎样为我们的儿子报仇的!”端着饮料盘子,我走看守王利宏的两个警察面前,他们不要饮料挥手要我走开。周婷故意打碎了饮料玻璃杯,吸引了两个警察的注意力。
听到打碎玻璃杯的声音,王利宏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看见保姆模样的我,眼珠子快速转动起来。我知道他高度警觉、对我产生了怀疑。不等他用侦察兵思维敏捷的头脑思索出答案来,我就向他弯下了腰:“你死到临头了!还我儿子的命来!”我冷笑着对他说。
瞬间,王利宏的眼睛里闪出了面临死亡时的恐惧目光。不等他口中发出惊恐的“啊”字,我扔掉了托盘,右掌闪电般的劈向他的后颈……
王利宏也不愧是侦察兵中的高手,他迅速向左躲闪,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但他还是慢了半拍,我的右掌砍到了他的右肩上,立即传出了肩胛骨碎裂的声音。
王利宏发出了杀猪样的嚎叫,同时缩起身体、顺着我的掌力、使出了保命的绝招——十八罗汉滚。
两个警察扑了上来,从身后分别抓住了我的两只胳膊。我快速把腰向前弯下后猛然挺直、双肩一抖,两人当即被我甩出一丈开外,跌在沙发上、打烂了茶几。
周婷勇敢地扑了上去、拽住了那个擦皮鞋警官的衣服。趁此机会,我向滚到客厅门口的王利宏追杀过去。……身后传来了周婷的惨叫声、电警棍击倒了她。
门外涌进来了十多个警察,眼看深仇难报,情急之下,我用上了鱼死网破的绝技——拼命三郎。
我弓起了身体、双手向前伸直、两腿猛力蹬地,人像炮弹一样弹射出去,双拳直捣王利宏的胸肋。……王利宏毕竟吸毒虚了身体,加上右肩受伤、又打了十八罗汉滚。他已经无力躲闪,更谈不上使出兔子双蹬腿来跟我拼命了。
拳头击中了他的胸肋,肋骨断裂时发出了很大的声响。王利宏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他蠕动着满是鲜红血泡沫的嘴唇:“……没想到,……你化装……”随即白眼向上一翻、头一歪、一动也不动了。断裂的肋骨戳穿了他的狼心狗肺,他死透了!再也用不着吸粉了!但是,我还不满足,我要鞭尸三百,方解心头之恨!
一个鲤鱼打挺,我从地上跳了起来。全然不顾已经蹿到我的身后、拦住我问话的那个警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