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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无语,貌似自己都快成了明星,什么隐私都藏不住,这个查自己的底细,哪个查自己的底细。
“我知道这样说你或许不喜欢,不过我真的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林逸说道。
“是这样的,我表面上是这里的老板,可是你也知道,现在做这种生意是赚不到钱的,要不是有几位大佬支撑这种传统文化,时不时地帮衬一下,这里早就关门了。”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的身份并不是多么高贵,也不是多么有钱,但是我背后支持我的那些人,却是大财团的领袖,而他们最近将要参加一场博海公司的拍卖活动,正在物色优秀的鉴定人才,我觉得你很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试一下?”杨老板笑眯眯地问林逸道。
林逸莞尔,没想到自己还成了抢手货。
“听你的意思,那些大财团已经很有钱是吗?”
“不错。”
“既然很有钱,是不是也已经聘请了很多优秀的鉴定师?”
“是的。”
“那我呢,是不是候补?”
“可以这么说”杨老板倒也实在,几乎有问必答。“毕竟你是我看上的,我觉得你很不错,至于那些财团的老总大佬们怎么看,这就要靠你自己的能力了。”
林逸这次不是莞尔,而是无语。
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原来在这些人眼里,只不过是个候补。
宁做鸡首不做牛尾。
林逸说:“对不起啊,杨老板。首先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很可惜,我已经答应了别人,要帮他们做鉴定,所以这次嘛,就很遗憾了。”
杨一刀听林逸这么说,不禁一愣,说道:“是吗?原来林先生你已经被聘请了,可惜,真是可惜。”说完还摇了摇头,然后说:“这一次那些大财团可是舍得出价钱的,就算你是个候补也能赚许多。知道京城最有名的鉴定大师谭先生吗?财团给他开出了七位数的天价。”
“谭先生?”林逸好奇道,“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鉴宝大师谭劲夫?”
“咦,你也知道他?”
“听说过,毕竟他这么有名气。”林逸笑了笑说道。
说起谭劲夫,那可真是很有名气,甚至在古玩界比马未都还要厉害,还要有名气。曾经有很多电视台希望采访他,邀请他做节目,都被他给拒绝了。
总之来说,两个字神秘。
不过再怎么神秘,在古玩界也都流传着许多关于他的传说。既然在这个圈子里混,林逸多少也知道一点。
在古玩界,谭劲夫算是一代大师,一来是鉴定大家,二来应该是捡漏大家。
1982年,很多人家月工资还不到100元的时候,谭劲夫在一个朋友家里花了1600元钱买回了这件四扇屏,不为别的,只为嵌在屏中的那几片元代和宋代钧瓷残片。这1600元据说是谭劲夫当时准备拿来买彩电的,可看到这件“宝贝”之后他就知道彩电可以等等再买了。没过几年,一件类似的四扇屏在香港卖到了14万元,而后来有人想花一百万元把蒋劲夫的那件四扇屏买走,他没卖用他的话说,这在我的收藏经历中是一件重要的纪念品。
如今的谭劲夫已经贵为行内首屈一指的鉴定大师,大收藏家,不久前他拍得一对紫檀描金七重檐宝塔。这对宝塔是清代达官贵族献给乾隆母亲的寿礼,曾于100年前流入英国,是谭劲夫在香港苏富比以350万元拍得的。当时参拍的各国藏家都不看好它们,一被谭劲夫买下后,他们马上又都后悔了,提出愿以更高的价钱收购。由此可见谭劲夫的影响力有多大。
谭劲夫为什么这么厉害,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捡漏”水平?这要与他自小的经历有关。
据说谭劲夫的爷爷是国民党,也是他们县的一位副县长(解放前),他收藏的品种非常广,字画,钱币,青铜器,木雕,杂件,无所不收,无所不藏。谭劲夫从小跟爷爷睡,爷爷在闲暇时间就会拿出他的宝贝细细把玩,耳闻眼见,时间一长,谭劲夫也喜欢上了这些东西。
爷爷高兴时,也会跟他讲,这是乾隆通宝,清朝乾隆时用的钱,那是一把剑,春秋战国时的兵器,等等等等,那时候,谭劲夫懂得了什么是青铜器的乳丁纹,环带纹,饕餮纹,什么是钱币的面,背,合面,额轮等。不幸的是,爷爷所有的收藏品,在文革后期全被抄走,直到谭劲夫高中毕业,才退回来一小部分,可就是那一小部分藏品,却直接打开了谭劲夫的收藏和鉴宝之路,并且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今时今日被行内尊称为“大神”。
林逸知晓这尊“大神”叫做谭劲夫,却没想到如今在京城竟然要与这位大神级别的大人物过招,想一想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那杨老板一直都在注意着林逸脸上的表情变化,心说听到谭劲夫的大名这年轻人多少也该顾虑一些,可是没想到林逸竟然“眉开眼笑”,这就不对头了,难道说他自信连谭劲夫这样的鉴定大师也能斗得过吗?
对于林逸,杨老板更加好奇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五章。失手
虽然林逸拒绝了杨老板的邀请,作为候补鉴定师,加入财团大佬一方,但杨老板依旧对他以礼相待,并且在澡堂消费方面给打了五折。
虽然这只是人情方面的小恩小惠,却说明了这位老板会做人。
洗完澡,因为天气太冷,林逸等人干脆也不回酒店了,在附近找了一个地方住下。直至第二天早上。
接下来的几天,林逸已经处于无书可淘的地步,怎么说呢,整个京城买卖旧书的地方他几乎全都逛遍了。以至于林逸不得不转移目标,对一些自己原先不怎么上眼的古玩留意一二。一方面消遣时光,等待博海拍卖开始;二来也是锻炼自己,毕竟古书方面的鉴定能力有时候也需要借助古玩来提升。要知道那个大神级别的谭劲夫,可是在古书,古玩两个方面都是大行家。林逸虽然在金石方面有过研究,可是古玩水太深,他自认功力还没达到像旧书随便就能捡漏那种程度。
事实上,都说这古玩行当是三百六十行里水最深的,一点不假。
古玩行把低价买到好古玩称为“捡漏”,把买到假货称为“吃药”。古玩收藏随时有捡漏的,也随时有吃药的。没有人没吃过药买过假货,但还是乐此不疲,因为风险与机遇并存。所以行话有云:好眼力都是眼药水点出来的。
就说这进古玩店买东西,讲究也不少。你进门不要轻易伸手,拿一件东西一定要轻拿轻放,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更不能发生碰撞。否则万一遇到无赖老板,他可能要讹诈你碰坏了他家的东西。
自古有“店大欺客”之说,古玩店老板往往不爱搭理不诚心买东西的客人,穿着寒酸的更是不受待见。这时候你如果想赢得尊重,便沉住气地问问他店里几件到代的藏品,大胆上上手,不要老板一开价就赶紧缩手不敢问津了。这样老板便会对你另眼相看,给你沏茶倒水,并摸出几件他自己拿不准的东西让你说说门道。但是,如果你想去古玩店捡漏,最好声东击西去先摸件仿品问问价,这样老板大多会认为你不懂行,等你问好东西时而放松警惕把好东西卖给你。
逛古玩店最好不要一个人去,喊两个同好一起,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唱一和往往能砍下价格。但是千万不要跟不懂行的一起,他的一句不留神的话,也可能搅掉你到手的东西。
这一天,大雪停住,天气也比前今天好了许多,正是在京城冬日游玩的好时机。
没了贺大宝做向导,林逸和老曹,老黄三人来到了京城最大的北海古玩城。他们进了一家古玩店,店里真有几件老货。掌柜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在柜台后坐着,守着古式的暖炉,擦拭着古玩,爱理不理地打量他们。
林逸心里明白,这眼镜男一定是认为他们是一般游客,就指着柜台里一件残了的乾隆粉彩墨床,问他什么价?
眼睛男说,这件贵,虽然残了,也要一万多。
所谓“墨床”,为在研墨时稍事停歇,磨墨处湿润,以供临时搁墨之物,文房用具之一。多为木、玉、瓷所制,形状或为床式,或为几案式。其产生的具体年代不可考,文献亦鲜有记载。目前所见最早的为明代器物。
林逸对金石和文房四宝之类的古玩研究最深,像这件磨床虽然有残损,也还是一件到代的好文房,一般人不会问津,问的都是行家,而林逸从老板的报价里也听得出他也不外行。
林逸又随口问了几件店里摆着的真品,但没有要买的意思,只是看看那老板对于价格和藏品的掌握情况,然后继续寻找自己的目标。
这时,林逸看到了一件“花鸟浅绛彩盖缸”,画得很是淡雅。拿起来一看,作者是“蔡松年”。蔡松年是晚清景德镇御窑厂有名的浅绛彩画师,作品都很雅致,市面上已经很难一见了。
林逸翻过来一看,罐底上贴了一张标签:价格600元。林逸心说:小漏!便不露声色地问,这个能否便宜点吗?
老板抬头看看林逸,说不能便宜。
林逸说,那包起来吧,就600了。
这时,和林逸同行的老曹见老板一分不让,就扯着嗓门说,靠,你这又不是专卖店,也不能标多少就卖多少呀!
谁知那老板停下了包装瓷器,还撕掉了瓷器上的标价,说:我不卖了!
老曹一见,便要撸袖子跟他理论,林逸说算了,你先去转转。
老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眨巴眼儿,还想再辩解几句,深知林逸眼色的老黄一把扯了他就出了门。
林逸这边一个人跟老板商量,说不要因为一个东西伤了和气。可眼镜男死活是不愿意卖了。
林逸一看,拉倒吧!
遂转身离开了。
出了店门,一路上,老曹抓着光头,挺不好意思,说我是想帮你还还价,没想到遇到这样一个老板。
林逸说没关系,不就是一个小罐子嘛。
林逸心里明白,是自己先前的话惊动了老板,他一定是怕卖漏了。
……
回来以后,想起这个事情,总觉得不是滋味。想来想去,还是要把那罐子买来,出一口气。
林逸于是就打电话叫来贺大宝,委托他去帮自己把那个罐子买来,告诉他,店名叫“仙月斋”。并再三叮嘱,不要说是帮别人买的,更不要提曾经去发生口角的事情。
贺大宝满口答应,一定办成。
谁知等到贺大宝去店里后,老板开价已经是1500元。
贺大宝不敢自作主张,打电话询问林逸,怎么做,买是不买。
林逸还在这头考虑着,那头贺大宝就又打电话过来,说店里来了人也看上了那个古玩,并且愿意出价1500。
林逸诧异了,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上次没买到,捡漏失败,这次竟然有人和自己抢买
贺大宝那头又催问,到底买不买?那老板说了,他做生意讲究原则,先到先得,如果咱们不买的话,他就给后来的那位顾客了。
林逸自认那件古玩的价格已经到头了,就摇摇头对贺大宝说,不用了,让了吧。
贺大宝那边就哎了一声。
挂断电话。
林逸以为此事就此过去,算是自己捡漏没成功。可是第二天,当他打开京城新闻报纸,无意看到收藏板块的时候,却赫然看到了自己捡漏没成功的那件蔡松年作“花鸟浅绛彩盖缸”。
林逸揉了揉眼睛,怕自己没看清楚,于是就又仔细去看
图片是彩印的,并且高真清晰,以至于林逸看了又看,最终认定自己没看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