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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人家不要停,把他当牛郎操。
“多谢关心,我身体很好,再来几回也不觉累。”要不是顾念她承受不住,现在他们还会在床上翻滚。
瞧着她微露的雪肩,风炎魂的黑眸转黯,流露出欲望的幽光。
她一听差点被口水呛到。“咳!咳!我身虚体弱,腰骨曾被牛蹄踩到,医生嘱咐不宜做太多激烈运动……唔……唔……”
他干么又吻她,还用很色情的方式,让她“高烧”不退,脸烫得她都不敢瞧有多红。
“海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可爱。”他居然感慨地大声叹息,仿佛可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恶。
“鹰老大,你可不可以恢复原本的严厉神色,你这样很奇怪耶!”太多愁善感了,让人毛骨悚然。
“风炎魂。”
“咦?”
“我的名字。”他一拧她的鼻子,要她牢牢记住。
“喔,风炎魂,初次见面,你好、你好,我叫龙……咳!笼子里不会飞的童海儿,以后请多多指教。”她热情地伸出手和他一握,调皮的上下甩动。
被子因她的举动下滑,露出她裸露的上半身,风炎魂一见眸光转深沉,浓切的欲望升起。
他朝她凑近,她赶紧钻回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颅,“握手就好了,你不用再靠过来啦。”她会害羞。
他于是定在那里,坐在床沿只是微笑深情的看着她,大拇指温柔的抚着她细致的脸蛋。
金色面具上的反光刺了她的眼,入目的鹰形面具勾起她心中更多的酸涩,只有她知道那半张脸受过什么样的伤害,至今仍是他心中最深的痛。
龙涵玉的眼中多了一抹暗影,她心酸的抚上面具铸纹。
他忽问:“想在阳光下再看我的脸吗?”没有夜的掩饰看得更清楚。
“不要。”她几乎是毫无犹豫的说。
“不要?!”他的脸色骤变,露出惊色。
“因为我这里会痛。”她捉住他的手按向胸口,咚咚咚的心跳传至他掌心。
“海儿……”他动容了,心中的爱意更澡。
“看到你的脸我会心痛,我一想到你曾受那么重的伤,我的心就好痛好痛,痛得想抱着你说:‘不痛、不痛了。’”说着说着,她眼眶就红了,深呼吸一下,眨回快滑落的剔透泪珠。
童海儿是不哭的,她要快快乐乐的笑着,让每个人都看见她欢欣的笑脸。
“不痛了,不痛了,真的不痛了,你这个爱哭鬼。”真是……叫人不爱她都不成。
风炎魂爱怜地以指节抹去她为他而流的泪。
“我不是。”她大声地喊着,不承认自己爱哭。
“说爱我。”他要她爱他像他爱她一样的深。
“不要。”她摇头。
“你敢不说?!”他一脸威胁的逼视一双湖绿眸子,眼底隐藏的是难言的担心。
他怕她不爱他。
“不说不说,就是不说,我有骨气,宁死不屈。”即使她的心已说出那三个字。
“海儿——”他的手摸上她搂腹以下的三角地带,隔被抚弄。
忍下嘤哦的弓起身子,她推了他一下。“走开啦!我要穿衣服。”
“说爱我。”不说就休想起床。
“不要。”她很有志气的再次摇头,娇笑地由他腋下滑开。
见她得意地吐舌又扮鬼脸,满足无奈的风炎魂从后抱着她。“那么答应我,一辈子不离开我身边永远当不说爱我的海儿。”
当不说爱他的海儿,他知道什么了吗?
扬起头看向他,她语带深意地笑着说∶“一辈子太长了,说不定你三个月后就看腻我,叫我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碍你眼。”
“我会吗?”那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不会,你可是坐拥众多佳丽的鹰王,女人对你而言唾手可得,我童海儿算什么,不过是一株见阳就笑的向日葵,被你榨完油后还不随手丢弃,当滋养土地的堆肥。”
不说爱,不说一辈子,因为她不会只是他的海儿,无法给他承诺。
终有一天,海儿会消失的……
第九章
梦姬……不,现在已改回本名的菲梦怒极地丢下手中的抹布,一身下人装束黑衣黑裙的她看来疲惫又狼狈,哪有一点以前百姬之首的美丽雍容贵妇样。
“我受够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一直命令我做东做西的!”一大早她打扫完房间又叫她去抹地,现在还叫她去擦窗,她忙得腰酸背痛,连口水都没喝过。
“凭我现在是你的顶头上司!”千草冷笑,作威作福的感觉还真不错,难怪这女人以前会那么跟。“动作快一点,别拖拖拉拉的。”
手抆着腰的菲梦一脚踢翻水桶,“我不干了。”说完,她转身就走,任凭干草在她身后大呼小叫的说要上报管事,她也不理。
爱打小报告就尽量去,她宁愿死也不要再过这种屈辱的人生。咬咬牙,她想起昨夜被风不群召去玩弄的情景,心中顿时满溢怨恨。
都是那个姓童的贱女人害的!若不是她,鹰王不会对她失去兴趣、不会舍得责罚她把她贬为下女,她更不会沦落成风不群那老色胚的玩物,最可恨的是,跳下火山的童海儿居然没死,那个妖婆一定会使妖法。
不过也因为那老不羞对她有着不良企图,她才能意外得知月の泪的下落,只是她不敢贸贸然地就跑去跟鹰王说,若被问起她是如何得知的,托出卖情的她恐怕也捞不到好处,王不会要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
所以她打算忍气吞声的过着下人生活,等待最适当的时机再把秘密说出来,只是要怪以前得势时不会做人,现在人家有机会纷纷报复回来,整得她苦不堪言。
她不想再忍耐了!现在全岛的人找月の泪找得快发狂,相信没人在意她是如何得知这点小事的。
来到议事厅,她二话不说的就板进去,一点也不怕这个举动会触怒魔王,反正他们等会听到她要说的事之后,肯定把她奉若上宾都来不及。
“我的王,梦姬有件事想单独跟王上说。”她用千娇百媚兼之楚楚可怜的声音说,只是看在曲隐、暴虎及刚回岛的鬼书生风不伦等人眼里,只觉得她大概是活腻了,才敢这样的肆无忌惮。
“梦姬?”风炎魂看向曲隐,眉头不悦的皱起,“我不是叫你把那些女人都送出宫了吗?”
“呃……”他照做了呀,前两天接到这个命令时他还吓一大跳,王居然要将后宫解散,只为了一个爱笑的小女人。
不过他送出宫的都是左殿的那些姬妾,梦姬现在的身分是下人,不在他的“清除”范围之内。
她赶紧说出来意,免得被赶出去。“王,我要说的这件事很重要,是关于月の泪!”
也在场的风不群登时勃然大怒的起身吼道;“荒唐,凭你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下贱东西,会知道月の泪的下落。”
菲梦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一迳盯着风炎魂,“王,我真的知道月の泪的下落。”
风炎魂冷冷回应,“喔,那你说,它在哪里?”
“要我说可以,可是王上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暴虎抢话问:“什么条件?”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谈条件。
“立我为鹰后。”她骄傲的道出。
“不可能。”
“不可能!”
后面这一声激烈的女音是……众人循声看向议事厅大门,居然是经年不在岛上的云栖公主!
风云栖,是风炎魂同父异母之妹,他们的母亲是一对年纪相差十二岁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因此兄妹俩在外貌上的神似度叫人不容错认,都相当出色。
但是拥有女性特质的云栖公主更显娇美,织长雅致的匀称身材十分高姚,浑身散发贵族式的高雅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是一族公主的高贵风范。
她穿着曳地丝制衣裙,下摆是正面开高叉的人鱼装,修长的双腿一览无还的展露春色,足下至膝则是金丝编织的高跟鞋。
拥有四分之一欧美血统的她发色偏向亮金色,双瞳是浅褐色,五官深邃立体,融合东、西方的美感,让人乍见她之际有眼睛一亮的惊艳。
不过,她同样拥有令人不敢领教的刁蛮脾气,从不离身的皮鞭只要看不顺心就会出手,生性高傲又多疑,目空一切,除了鹰王外,其它人她一律不放在眼中。
“你终于肯回来了。”风炎魂一看到这个妹妹就头疼,她走到哪里麻烦就到哪里,简直是跟某人一样……
不,还是不一样的,海儿惹的麻烦通常都是无伤大雅、不带恶意的,反观云栖……若叫她破坏女王绝对是当之无愧。
“不是你叫我回来的吗?”她不会承认其实是逮不到那名男模特儿才不甘不愿地返岛。注意力又转回菲梦身上,她睥睨地看着她,“你想当鹰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鹰后这个位子你有那个屁股坐吗?”
菲梦脸上青红交加,云栖公主的这番话算是踩到她痛脚了,她的确是不自量力了点,从来鹰族王者的后代都是近亲通婚生下的,血统纯正与否才是唯一的考虑。
尽管这样,她还是不能认输!一咬牙,她改换条件,“是,我的确是没资格当王的法定妻子,但我不行,童海儿也不能行!若想知道月の泪在哪里,就杀了童海儿。”
“童海儿是谁?”风云栖环顾众人,却发现大家的目光望向鹰王。
没人知道面具下的脸庞正散发着冰冷怒意,风炎魂紧抿的薄唇轻启,轻轻询问,“喔,那么你想怎么杀了她?”
“丢到海里……不不,她跳进火山口都死不了了,我看还是先找人轮暴她,然后再丢人地牢里,严刑拷打后活活饿死她好了!”这样才能稍稍纡解她心头之恨。
“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恨她。”他的双眼微眯,掩饰危险眸光,“住在左殿的女人哪一个不恨!王,梦姬不敢妄想得到王的专宠,王只要像以前一样不要冷落了梦姬就好。”自信满满的她以为自己掌握月の泪的下落就可以为所欲为的狮子大开口,满心期待的再回到魔王的慎抱。
谁知她这如意算盘是全盘皆错,不但要不到自己想要的,反倒还赔上一条命。
“来人,就照她刚刚说的把她关进牢里。”
“王……”菲梦脸色丕变,吓得脚软的瘫跌在地。
冷笑的风炎魂蹲下身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拾起望向他满布恐惧的泪眼,“你听清楚了,就算失去整座迷迭岛,我也不会舍得伤害她一丝一毫。”
在场的人闻言无一不倒抽一口冷气,这是他们的王吗?他居然宁愿失去江山也要保全一个女人!
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替菲梦说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守卫把知道秘密的她拖下去,王若决定沉沦,他们只有跟着被灭顶。
菲梦不住求饶,口里嚷着,“不要!该死的不是我,是童海儿……”
风云栖尖叫了,“谁来告诉我,哪个人是那个该死的童海儿!”
“咦,有人找我呀?”
说人人到,正牵着小狗出来散步兼撇条的龙涵玉一颗小脑袋探进门来。
“哇,好热闹啊,还有新面孔耶!”她微笑的挥挥手,“新来的朋友你们好,我是童海儿。”
倨傲的脸微仰高,风云栖轻蔑的打量着她,不消几眼即判定这个女人没有威胁性,她不是王兄向来喜欢的女人典型,像个小女孩似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她会是王兄的女人,嗤,看来王兄一定是贪图一时新鲜罢了。
“这个帅哥是谁,好面熟,我好像在哪里看过你……”龙涵玉看着风不伦似曾相识的脸庞,偏着头想凑近些却被风炎魂给抓回怀里。
“不要这样看别的男人。”他会吃醋。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风炎魂的堂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