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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姬娇滴滴的唤了声,“王……”,眼神魅惑的一瞟。
什么也没说的风炎魂粗鲁地一把将她抓过来,毫不怜香惜玉地扯开她的睡衣,什么前戏也没做的就进入了她。
驰骋中的他看到叔父难堪的脸色,他冷诮的一笑。
这是野兽的交合,毫无节制又充满狂暴的发泄,高大的身影以强大力量掠夺底下娇弱身躯,一次又一次地撕裂饱满浑圆的猎物。
风不群和色绮看傻了眼,尽管本来就知道鹰王的残酷冷傲,但他们万万没想过会亲眼看到一场活春宫。
梦姬不住娇喘呻吟,她哭喊着扭动娇躯,香汗淋漓布满全身,寻求最后的解脱。
但是,她不是那个英勇冲锋的领导者,只能痛苦又欢愉的任其摆布,由喉咙深处发出扭曲的啜泣声,任凭体内的烈火燃烧。
“王……我的王……我快受不了,请你……让梦姬得到满足……喔!不要了,我快要……爆炸了……”
“你就这么点能耐,想伺候我可不是简单的事。”他的话中充满残酷的讽意,这话是说给梦姬也是说给另两人听。
“不,我可以……我无所不能的主人,请尽情的蹂躏,梦姬甘为你身下的奴隶……不……王,别离开我!”
无意久战的风炎魂不顾宠妾的哀求,残酷的退出起身,将他的精华尽洒在一旁所费不赀的波斯长毛地毯上。
“王,为什么不让我孕育你的子嗣?我想将你的一切留在体内。”她渴望生下他的孩子。
梦姬虚软地半撑起身子,由后抱住她的男人,媚态横生地以丰腴双峰磨蹭他的背,企图以女性的魅力留住他的眷顾。
“你不配。”
他毫不眷恋地离开她的怀抱,女人对他来说从来就是最不值一哂的生物,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整理好稍嫌凌乱的衣裳,他的目光瞟向风不群父女。“色绮,准备好来伺候我了吗?”
色绮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她慌张失措的看着父亲,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不!我不要……父亲,别将女儿给这个人……”
看到风炎魂往自己跨过来一步,她竟惊吓过度的昏过去。
“绮儿,你……”风不群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风炎魂摇摇头,邪佞的一笑,“看来,我是没那个福分让堂妹伺候了。”
“你!”
“叔父,你知道我对女人向来不懂怜香惜玉,你要让堂妹跟着我,可要考虑清楚,再说我可不喜欢女人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表现。”他瞄了一眼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人。
“哼,你不要太过分!”
面上挂不住的风不群从鼻孔哼了哼气转身就走,压根不顾女儿死活。
风炎魂方才的举动可是对他大大的挑衅,代表他不会受他的摆弄,即使是他这叔父送上门来的“礼物”,他也有权力不买他的帐。
气死他了,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哼,总有一天他会要他好看,让他跪着求他!
见到风不群气呼呼离开的身影消失,风炎魂抬手让人将色绮抬了出去,要梦姬也退下后,他疲惫的叹口气。
他要所有人都怕他,因为唯有畏惧才能为他建筑一座安全的城墙,守护他的性命、权位。
他做过许多残暴冷酷的事,面不改色的致人子死,人们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不许人在他面前笑,曾经有个表兄弟取笑他半边脸上的残缺,被他一剑刺死后,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笑了。
夜风拂动窗帘,透出一种寂寥气息,满室的人都退出去,将空间留给这个孤独而冷傲的王。
第二章
“海儿、海儿,你在哪里?快回来吃饭了,别再玩得一身沙,像个野孩子……”
葱绿森林高木林立,透过叶片阳光洒落地面,郁郁苍苍夹杂着金光点点,美丽得如同一个世外桃源,叫人好不神往。
远远望去,是一片蔚蓝的海岸,浪白的小点在海面上起伏,时而泅入,时而飘浮,与海同染的成了湛蓝小影,分不清是海还是浪。
童海儿如鱼一般在海里嬉戏,逐风追浪地把大海当成家,快乐地和海浪竞速。
她有着可怕的肺活量,一潜入海中便乐不思蜀,浑然不觉海底世界欠缺氧气呼吸,轻盈似人鱼自在优游。
只是,这不是普通的海,处处布满危礁暗流,海平面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藏无数个魔鬼漩涡,人或鱼稍一靠近便被卷入更深的海沟,再也没有浮起的一天。
一脸粲笑的她终于玩够甘愿了,她从海波中走上岸,一只在岸边等待她的小白狗高兴地汪汪叫了几声。
她高声应答,“喔,知道了。”
记不起自己几岁的她就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她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高龄四十几岁才生下唯一的宝贝女儿,对她是特别的宠溺纵容。
他们家周围十里内没有其它人家,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没看过父母以外的第三者,因此她找不到同龄的玩伴,只能跟家中养的宠物狗,小魔女玩耍。
不过她的记忆只有近三个月,听父母说她不小心被掉下的木头撞到后脑,有很多事才记不清楚了,模模糊糊地只有一些不甚清晰的影像在脑中飘来飘去。
只是有时候实在太安静了,除了他们一家三口不见有他人走动,虽然怀疑自己父母是不对的行为,可是她始终有个感觉,这座小岛应该不是了无人烟的荒岛。
之前还脑袋空空的童海儿从没多想这些事,她睡着的时间多过清醒时分,不知为何总觉得累,好像气力耗损过度,直到近半个月来才不再嗜睡,慢慢恢复玩的体力和精神,脑子也才逐渐灵光。
“在发什么呆呀!肚子不饿吗?”这孩子的毛病越来越多了。
猛一回头,童海儿乍见妇人竟感到面容有些陌生,怔了一下才喊人,“妈,你的研究做完了吗?”
怪了,她刚刚怎么觉得她的妈妈应该更年轻些,美得不食烟火,恍若天上的仙子一般。
“没做完就不用吃饭吗?瞧你又弄得一身脏,说过几遍别到海边玩,你就是不听。”好好的一个漂亮娃儿变成泥娃娃。
童婆子一脸慈爱的拍去女儿身上的沙粒,牵起她的手往回走,不笑的脸虽然显得严肃,但眼底的关爱并未少过一分。
“不出去玩在家闷着多无聊,而且人家只是晚一点回来嘛,又不会把自己玩丢了,你和爸最爱瞎操心。”晚上也有晚上好玩的地方,可是他们从不让她天黑以后还在外逗留。
童婆子眼神微微闪了一下,抓紧她的手怕她真走丢。“外面危险多,早点回家比较安全,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放在心里兜着还能放哪里。”
“是吗?可是我怎么都看不到危险。”有疑惑就发问是求知精神。
“等你遇到了还得了,妈说的话绝对是对的。”要是被人发现她的存在,她岂有命活。“这个世界的坏人有很多,妈妈是担心你。”
“坏人,哪边有坏人?”她故意调皮的左右张望,但怎么看都只有海和树。
“你不要随便跑出家门就不会遇到坏人。”
童婆子停下脚步,正色看着女儿,一副郑重的模样让童海儿有些讶异。
“妈?”
她迟疑了一下,叹口气后叮嘱道:“海儿,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在岛上看到其它的人,尤其是男人,一定要赶快逃跑知不知道?”最近海儿越来越爱往外跑,她不得不担心的交代。
在这岛上,女人是微不足道的次等生物,除非能攀上稍具分量的男人,否则强欺弱的事不时发生,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恣意地凌辱走过面前的女子,包括稚嫩的小女孩。
“为什么?”
“你别问这么多,反正记得妈妈的话就对了。到家了,先吃饭吧!”
童家的房子是木制的老屋,屋龄大概有七十岁了,两层楼高,原木原色因年代久远显得深红,看得出木质相当上等,再撑上一世纪也不成问题。
原本入屋后的回廊没什么装饰,光秃秃的只有木头,是童海儿“清醒”后用空椰壳种上花卉草茵,还捡拾贝壳串成风铃,才有稍具家的风貌和温馨。
一进门,童老叟面前的饭碗已空了一大半,但女儿爱吃的菜却一样也没动过,不善言词的他只抬头看了童海儿一眼,将盛满香米饭的碗往她座位一推,以行动代替言语要她快吃饭。
“爸、妈,你们怎么都不笑,我似乎从没见你们笑过。”童海儿咬着筷子,不解地学他们颦起眉。
正在用餐的二老突然一顿,表情僵直地想拉高嘴角两边的肌肉却徒劳无功,没法子应她要求一笑的反倒像在生气,垂下的嘴边严厉有余,亲和不足。
“吃饭、吃饭,人没事笑个什么劲。”童老叟夹了块酒糟肉片到女儿碗里,不让她看出他们有多努力想笑。
在拥有这个天生爱笑的女儿之前,他们的人生是没有色彩的,只能努力在险恶的环境中求得安身之地,哪能顾及其它。
而且,在这个岛上笑声是被制止的,没人敢在鹰王的势力范围任意发笑,唯恐触怒他而提早去见阎王。
“你们看到我不会想笑吗,我是你们最宝贝的女儿耶!”笑眯眯的童海儿大口吞着红烧狮子头,一点也不觉得笑有什么困难。
看得出童家夫妇有心要逗女儿开心,可是他们硬挤出来的笑脸比哭还难看,好像两颗发皱的南瓜,被刻成惊哭孩童的鬼脸。
一顿晚餐就在童海儿不断追问岛上有没有其它人、饮食由谁负责等他们回答不出的问题中草草结束。
依照惯例,家里没有决定权的人又被赶上床了。但躺在床上的人儿并未如往常听话入睡,她睁大眼望着窗外繁星点点,静静地听着房外的动静。
接着,灯熄了,没多久后万籁俱寂,仿佛所有的生物都沉睡了。
蓦地,一抹衣袂翩然的人影一跃而下,星眸如钻的扬散淘气色彩,悄然无声的绕过熟睡的小狗,童海儿的冒险行动开始。
来到海边,她开心的呼朋引伴,这是她最近新结交的朋友,它们说好要带她去探险。
“小花、小胖,我来了!”
话一说完,她即跃入海中,没多久,两条有她身形几倍大的杀人鲸靠近——
“咯叽——”
“哈哈,小胖,你来啦,来,翻个圈让我瞧瞧。”
一道白浪冲破海面上倒映的月光,在半空中翻了个圈又落下,扑通溅起白色浪花。
“哇!小胖真厉害,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了,小花,换你了,可不能表现得太差……啊!是叫你跳起来啦!不是顶我的背……咯咯……好痒……”好坏,小花最皮了。
一条看似凶狠的杀人鲸露出森冷白牙,朝着笑不可遏的美丽少女扑去,锐利的牙口一张,咬住她细白手臂。
但是,不见血染的画面,只听见玉坠撞击的轻玎笑声,以及鲸类发出的高频叫声,一人二鲸玩得不亦乐乎。
“小花,你乖一点嘛,不要再用鼻子顶我的屁股,小心我告你非礼喔!”真爱撒娇。
人家是女生,才不会非礼你呢!身形较小的杀人鲸以尾巴拍拍海面,表示抗议。
“咦,我怎么好像听见你在说话?”是错觉吗?还是神经错乱了。
唉,她一定是太寂寞了,没人类当她的朋友,只好到动物界寻求温暖。
人才会说话,我们鲸类只会发出声音。小花偏着头,圆滚滚的黑眼珠直盯着她。
童海儿不只讶呼了一声,还睁大绿如湖泊的眼。“我真的能听见你的声音是不是?”
海儿、海儿是笨蛋,听不见怎么对答,你是最笨的人类。
“好呀!你嘲笑我,看谁才是笨蛋。”她泅入海中,将小花的鱼鳍往下拉,让它痛得直拍尾。
坏人类、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