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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这,小郎此番为你担了多大的干系,你还有没有良心?”随即玉奴冷笑道:“还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说的办了。”江彬跺脚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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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成亲后就置了新宅,毕竟他以前那个狗窝住不得千金大小姐,陈氏不会委屈了自家外甥女,车霆办起“私事”好歹也施展得开不是。
初次到来的丁寿四处打量,看来车大人很舍得本钱,府中雕梁画栋,布置华美,偷起情来定不会扰了兴致,可惜这些都便宜了江彬。
“小郎第一次到我这新宅来,待哥哥给你引路。”江彬倒是不见外,领着丁寿直奔内宅。
“有劳三哥了,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寿左顾右看问道。
这二位活宝也是绝了,人还没过门,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了府里,说是要让府上人等先认识认识,结果整天未归,让想抓紧时间再多来上几发的丁二爷好生落寞,只得自己来寻。
“玉奴正在后面准备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脚步不停,咧嘴笑道。
丁寿忽然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三哥,这院里怎么有血腥气?”
江彬不以为然,冷笑道:“几个下人多嘴多舌,有些看不起玉奴,被行了家法。”
这是要为玉奴立威了,丁寿会心一笑,“这几个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规矩。”
江彬哼了一声,“这几个都是陪嫁跟过来的,往日就趾高气扬的,如今还要在老子面前摆架子,哼哼……”
丁寿了然,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这些不长眼的,以前狗仗人势,江彬畏惧车霆也就忍了,可如今还要不识时务,这不是找死么。
“小郎,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今日把我忘了呢。”刚进房门,玉奴便冲着丁寿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家,小弟今晚怕是连觉都睡不好咯。”说得客气,丁寿却暧昧地挤了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这小子话中有话,粉面一红,轻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经摆好,快入席吧。”
二人宽了外袍,据座饮酒,不多时玉奴也换了绯色罗衫,与座相陪,似曾相识的情景,让丁寿仿佛回到了数年前他离家的那一夜,如今他尽可在宅中和众女胡天胡地,也无人能管,可那个严厉方正的兄长又在哪儿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着丁寿神情落寞,玉奴担忧询问。
“没有,不过想起长兄,一时失神,见笑了。”丁寿收回神思,强笑道。
“小郎无须担心,丁大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玉奴出言宽慰,同时向江彬使了个眼色。
江彬摸摸后脑,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帮哥哥出了这口恶气,哥哥实在是无以为报……”
“三哥见外了,小事而已。”丁寿摆了摆手。
“这个……哥哥给你准备了份礼物。”江彬大喝一声:“滚出来。”
只见两个身披白色对襟纱衣的女子从后面缓缓走出。
当先的一个女子年岁不过十六七,梳着丫髻,眉清目秀,一双大眼格外动人,轻薄的纱衣下娇躯若隐若现。
她身后的女子年约双十,面容姣好,步履缓慢,托着一个圆滚凸起的肚子,纱衣已无法遮掩那对雪白的大乳房和两颗粉红色的樱桃。
“三哥,这是……”丁寿疑惑地看向江彬,这是哪一出啊。
“这就是车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雨娘和贴身丫鬟菊香,今晚就让她们陪你乐乐。”
“这是三哥家眷,岂能如此。”丁寿有些为难,倒不是不好意思上,关键还有一个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这话见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轻点,耳朵掉了!”江彬话说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个贼汉子想把老娘当成衣服!脱给谁啊?”玉奴手指使力,喝问道。
江彬不住告饶,好不容易才让玉奴松了手,揉了揉那只火热通红的耳朵,江彬迁怒道:“两个贱货,还不过来给我兄弟行礼。”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老爷饶命。”
丁寿有些不忍,江彬却先道:“兄弟不必客气,这两个娘们平日没少给哥哥气受,今日权当为我解恨了。”
话都说这份上了,丁寿还能说什么,拱手道:“兄弟却之不恭了。”
江彬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家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这兄弟,你还做你的正房夫人,只要事事听玉奴的话,爷也不会难为你们,你肚子里的野种,爷们也认这个账,将来给他份家业,听懂了没有?”
二女口中称是,膝行到了丁寿身前,颤抖着手解除他的衣物。
丁寿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菊香皮肤光滑,鸽乳细嫩,那雨娘则因怀孕,一对奶子圆鼓肥涨,铜钱大的乳晕显露在纱衣之外,身材虽因肚子走了样,可配上一双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将丁寿裤子褪下,那根虽未完全勃起却仍尺寸惊人的肉棒吓了二女一跳,连江彬都惊讶道:“小郎你这话儿是怎生长得,怕是驴马货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裆下,恼道:“你个贼汉子把我兄弟比作什么了,当谁都像你一样不中用么。”
江彬连声呼痛,玉奴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这里让给小郎,咱们到里面快活。”
江彬称是,一把抱起玉奴,对着丁寿道:“小郎随意,哥哥没上过这贱人几次,那个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让她们知道兄弟鸡巴的厉害。”说完便哈哈大笑着转入内室。
二女跪在那里,眼色闪过一丝尴尬。
探手解开二女纱衣,丁寿揉捏二女双乳,品味着不同的滑腻手感,令道:“给爷含含。”
轻轻套弄了几下肉棒,雨娘几次俯下身子却都被肚子挡住,面色尴尬,乞求道:“大人开恩,妾身身子不便,让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见丁寿点头,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边,用那对豪乳挤压磨蹭丁寿肩膀,对着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着虽半软却也硕大的肉棒,菊香张开檀口,舌头不停在菇头挑弄,两只小手托着阴囊肉棒轻轻抚摸。
下身酸麻让丁寿舒服地哼了一声,到底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真会伺候人,有机会要取取经了,几下功夫他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已经如钢似铁,昂然挺立。
正在卖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觉得口中物件暴涨,唇角都要被顶裂开一般,连忙吐出了口中巨物,呀的一声惊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好大,怕有近尺长了。
她怯生生地伸出双手握住棒身,还空出一截肉棒和一个大如鸭卵般红光发亮的大菇头子,小姐怎么承受得了。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惊胆颤,身子一软,好悬没有瘫倒。
“可是怕了?要不今日便算了。”丁寿嘴上说着,手上却按着菊香螓首向阳具凑过来,菊香虽然心中惊恐,还是尽力长大嘴巴,勉力吸吮。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怎能半途而废。”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道。
“那就好,今夜若能让爷尽兴,便将你那姨母放出来与你相聚。”丁寿揉捏着那因孕期而涨成葡萄大小的乳头,笑道。
“大人之言当真?”雨娘惊喜道,如今她除了指望保全腹中胎儿,就是那血亲姨娘了,至于姘头车霆,她可真不敢想。
“自然当真,老夫人那么大年纪了,即便没入教坊,怕也挣不回几个脂粉钱。”丁寿加大力气揉着那对雪白大奶,调笑道。
明时教坊对娼妓征税,也就是“花捐”,文雅点谓之“脂粉钱”,最高一年能到四十万两,开源创收这事怎么说都没毛病吧,到了大清就是世祖、圣祖的仁政了,明朝皇帝后宫脂粉钱每年就要四十万两,我大清躬行俭约,都革除了,真是圣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从妓女身上收的商业税被说成了自家老婆的化妆费,会不会竖起中指来上一句:mmp。
雨娘小姐此时可不会想这么多,忍受着胸前痛楚,谄媚笑道:“妾身定当让大人满意。”
丁寿满意点头,忽然意外的“咦”了一声,本来揉着女人胸脯的双手突然湿润了,“你有奶水了?”
“大人恕罪。”雨娘这阵子也觉得胸脯肿涨难受,未及找人询问,不想刚才一番大力揉捏,竟然挤出了奶水,连忙要跪下谢罪。
丁寿不恼,将手指上的奶水吸入口中,腥气中带着一股香甜,“过来,正好给爷解酒。”
扯过雨娘,丁寿张嘴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大力吸吮,吃得不亦乐乎。
随着乳房中奶水溢出,雨娘觉得胸脯肿胀消除了不少,她也乐得用力挤压,甚至不用丁寿再费力,直接从紫葡萄的乳头中将奶水射入他的口中。
丁寿轮番吃着两个乳房,一手从雨娘腰身向下,顺着臀沟摸到毛茸茸的阴部,手指直接探了进去,雨娘身子一紧,随后分开雪白双腿,方便他的进入。
丁寿另一只手按住正在含着肉棒的菊香,大力下压,那根近尺长的肉棒一下便没入菊香口中大半,菊香眼泪都被呛了出来,想要吐出却奈何不得。
手上逐渐加力,那根粗壮的阳具一点点没入檀口,直到朱唇与小腹上的毛发接触,丁寿闭目享受菊香喉肌的阵阵颤动夹吮,品味嘴里的香甜乳汁。
“唔唔——”,菊香螓首不住摆动,粉拳不顾一切地捶打丁寿小腹大腿,丁寿才猛一松手。
“喔——”菊香长出一口气,鬓发散乱,小脸发白,刚才她险些以为就要憋死过去。
丁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过来趴好。”
雨娘会意,转身扶住椅子,撅起雪白丰满的粉臀,回首讨好道:“大人请怜惜一二。”
丁寿走到她身后,按揉了几下雪臀,便挺起坚硬无比的肉棒,慢慢插进雨娘玉道。
“嗯——,大人,请慢点,啊——,太大了。”虽说有刚才抚摸挑逗泛起的淫水润滑,雨娘还是无法适应丁寿的粗大。
刚刚挺进一半,雨娘便哀求道:“大人,妾身腹中还有胎儿,不能再……噢……深入了。”
一旁的菊香连忙凑过来,握住阴道外的半截棒身轻轻套弄,“大人,小心些,婢子帮着伺候。”
于是丁寿再度抽送,雨娘微微扭动屁股迎合,菊香跪在一侧,握住肉棒根部,避免深入,另一只手在丁寿阴囊会阴处轻轻抚摸,尽管如此,雨娘仍忧心的将一只手挡在臀后,轻轻推挡挺动的丁寿小腹。
这样束手束脚的抽插了几十下,二爷不耐抽出肉棒,“如此几时能够尽兴?”
菊香连忙讨好地将肉棒塞到嘴里含了几下,乞求道:“要不大人来肏婢子,奴婢必让大人尽兴?”
丁寿冷哼不语。
伏在椅上的雨娘为难地看了一眼丁寿,又爱惜地抚摸隆起的小腹,银牙一咬,主意已定,“若是大人不弃,妾身愿奉上后庭承欢。”
“后门?”丁寿没玩过,有些担心,卫生么。
好似知道丁寿所想,雨娘连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家中变故,这几日进食极少,今日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处并不污秽。”
怕他不信,雨娘跪倒撅起丰臀,在菊香帮衬下将两个臀瓣扯开,浅褐色的菊门微微绽放,紧小洞口随着喘息微微收缩,确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