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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众多年轻修罗,以他的能力,都能够看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魔气,显然都修炼有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上乘魔功。他们衣料华贵,傲慢自若,举手投足间,都显示出他们良好的家世背景,与相当不错的武学根基。
虽然成功的进入了宝香阁,但从头到尾,就没有人多看小江一眼,仿佛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都是侮辱了自己的身份。这些人中,自然也包括了皇幻。
得知小江竟然将灭度魔宗的传宗之宝“弑天刑”当成贺礼送给了章莪夫人,皇幻气得浑身发抖,在他眼中,这小子少宗主的位置根本做不了多久,早晚是要交出弑天刑和灭度大魔功的,而最终,真正能够继承弑天刑和灭度大魔功的必定是皇幻自己。
却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做得如此之绝,敢把弑天刑送给章莪夫人。如果这里是灭度魔宗,这小子恐怕早就已经遭受着全宗的愤怒批斗,但很可惜,这里不是,皇幻却也不敢去向章莪夫人讨要已经送给她的“贺礼”,只得忍气吞声,心中想的是,早晚要让这个小子好看。
章莪夫人让大家坐定,众人齐齐的恭贺夫人,一团热闹,就这般来来往往的,过了好一阵,章莪夫人放下酒樽,柔声道:“我今日举办这一次宴席,其实并非只是为了自己的诞辰,另有一事,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扶桑树之公主乃是我的义女,她的父母在几年前就已经双亡。我身为她的义母,自然得为她的婚事操劳。在座的各位,都是年少英豪,我将你们聚在这里,也是为了让你们与她见上一见,虽说儿女的婚事,多事取决于父母之命,但也要她自身喜欢才好,如果有人能够与她一面投缘,岂非也是一件幸事?”
看向一旁,道:“将公主请来吧?”
场上众人俱知正戏开场,俱是精神一振,安静下了。过了一会,便见一名美丽的少女,身穿翠色的曳地长裳,虽然年少初熟,却是美丽无暇,天生丽质,闭月羞花,双手挽在腰前,沉默着从侧门走出。众人虽早已听闻公主年轻貌美,玉洁冰清,此刻真正见到,竟觉见面更甚闻名。
粉光若腻的肌肤,楚楚动人的容颜,胸脯含苞,体态纤巧,虽是不言不语,却是美不胜收。众青年屏住呼吸,少女那天外飞来,出尘脱俗的感觉,让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喘,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将她惊得飞走。
少女在章莪夫人身边轻轻的坐下。章莪夫人笑道:“女儿,在座的,莫不是家世显赫的贵公子、身手不凡的青年英豪。”又道:“这一位,乃是西鬼域森罗城的森罗王子,森罗城可是西鬼蜮宝印十二大城之一,王子能够独占一城,可说是实力了得,前途无量。”
在她们右下方,排在第一位的青年修罗,皮肤黝黑,双目如电,贪婪地看着扶桑公主,豪声笑道:“夫人过奖了,森罗域什么都好,就是少了一位女主人,要是公主能够光临,森罗城必定更添光彩。”
竟然是西鬼蜮十二王子之一?其他人不由得,都往那森罗王子看去,谁都知道,西鬼蜮中,除了辽魔将所统治的阎罗岛之外,最庄严的,就是环绕这阎罗岛的宝印十二城。西鬼蜮在被修罗魔族统治之前,唤作庄严世界,如今的宝印十二城,在那时,乃是庄严世界里的十二圣城,虽然如今,庄严界中原有的庄严圣气尽皆摧毁,与其它各域一般,俱是魔气弥漫,但是这宝印十二城,在西鬼蜮中,依旧拥有着一定的地位。
对于西鬼蜮,其实东华域中的人,了解得并不太多,但是不管怎样,能够在西鬼蜮中占据宝印十二城之一,这位森罗王子可以说是来历不凡。另外,西鬼蜮内的体制与其它地方不同,“宝印十二王子”皆拜“阎罗王”为义父,而西鬼蜮中的“阎罗王”实际上便是阎罗岛的太子,也就是辽魔将之长子,这个也是外界人尽皆知的事。
身为西鬼蜮宝印十二王子之一的森罗王子,竟然会跑到东华域来,想要迎娶东华域最东方的扶桑公主,这的确是出人意料的一件事。
介绍完森罗王子后,章莪夫人又指向左手边的另一名青年修罗:“这位,乃是东方御台御东魔使蟠魔师之孙——蟠猛公子,蟠猛公子从小修炼家传无上魔功,在年轻修罗中少有人敌。”
介绍完森罗王子和蟠猛后,又随便说了说其他人,谁都看得出,章莪夫人对森罗王子和蟠猛可以说是重点介绍,对比之下,对其他人的介绍就有一些敷衍了事,但是谁都无话可说。一个是西鬼蜮宝印十二王子之一,一个是七常侍之一东方御东魔师的孙子,被隆重介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因为,虽然在座的众位都是家世背景颇为不错的贵公子,但以扶桑公主的身份,嫁给其他人都还只能说是“下嫁”,嫁入森罗城又或东方御台蟠家,却只能说是“高攀”了,显然章莪夫人也希望扶桑公主最终选择的,会是他们两人之一。
听着章莪夫人的介绍,扶桑公主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眼睑低垂,仿佛不愿多说一句。章莪夫人心中冷笑,她当然知道,这丫头其实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嫁人,但是那又怎样?事到如今,还能够由得她选择?她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其实章莪夫人更希望的是,将自己的这个“义女”嫁到西鬼蜮去,毕竟西鬼蜮与东华域天南地北相隔极远,再加上西鬼蜮与外部隔绝得最为厉害,这一嫁,她基本上是再也不用想回来了。只是蟠猛的祖父毕竟是七常侍之一——东方御台御东魔师,她是无论如何不愿得罪,是以她也不得不将蟠猛与森罗王子一同“隆重介绍”。
介绍完毕,在场的众位青年英杰纷纷敬酒,同时向扶桑公主献着殷勤。虽然扶桑公主总是不说话,但是女人嘛,最关键的一点是漂亮,她是怎么想的,其他人也并不是那般关心,又或者说,其实一点也不重要。谁都知道,章莪夫人是铁了心要将公主嫁出,接下来,无非就是嫁给谁的问题。
章莪夫人心知,自己这义女的心中,根本就不情愿,想要让她在此刻当场挑选夫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这一次的目的,原本就是让她出来和大家见见面,她相信,以自己这个义女的美丽,这些贵公子想要不动心都难。接下来的几天,她便可以放手为内中被她看上的几人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够与自己这义女独处,接下来,谁能被她选中,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她在心中冷笑着:“如果她实在是一个都不想选,那也无妨,实在不行,就将她强行灌醉,让森罗王子直接上她的床,将她睡了,看她接下来还能怎样?”
同一时间,蟠猛却是知道,章莪夫人未必会真心愿意将扶桑公主嫁给自己,章莪夫人的目的,自是将扶桑公主嫁得越远越好,让她无法再对东华域底层的百姓施加影响,而自己的祖父却是七常侍之一,是东方御台的御东魔使——对于魔帝座下的魔使,外界都是以“魔师”称呼。
将扶桑公主嫁入东方御台蟠家,章莪夫人未必那般放心,那森罗王子恐怕才是她的首选,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她不得不让自己进入宝香阁,与公主见面罢了,今日过后,章莪夫人绝无可能会再给自己制造机会。想到这一点,蟠猛抓紧机会,趁着自己的位置与公主离得极近,大献殷勤,时不时的说着趣话,恨不得将公主逗笑。
森罗王子自然看穿他的用意,自也不甘其后。两人全力表现,只可惜美丽的少女却是始终低着眼睑,沉默不语。章莪夫人自知,想要在今晚决定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虽然想要赶紧将义女嫁出,却也终究怕逼得太紧,生出不好的事来。于是微笑道:“不知在座的这些青年英豪,可有女儿你喜欢的?要是有的话,只管告诉娘亲。”
她心知,义女必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决定,却又不敢得罪自己,最多只能含糊了事,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先让这丫头退场,明日再为森罗王子等人制造机会,若是最终还是没有结果,那就只能按着计划,助森罗王子对这丫头施暴,让她不嫁也得嫁了。
心中这般想着,章莪夫人带着慈祥的微笑,看向身边的“女儿”,只等她一推脱,就先让她离开。然而,连她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就在这个时候,生出了让她做梦也不曾想到的变化……
第45章选婿!
在章莪夫人的询问下,众人往扶桑公主看去。
镶在四壁上的晶珠发出照亮了整个宝阁的光芒,那晶莹的光芒,仿佛集中在扶桑公主一人身上,让她美玉无瑕般的清纯,愈发的动人。只见,她微微的抬了抬眼睫,往众人快速的瞧了一眼,那星一般的眸光,在这一刻比晶珠还要明亮。眼睑很快又垂了下去,她的声音轻柔得犹如春风,醉人心弦:“母亲的好意,女儿是知道的,既然母亲说了,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年少英豪,女儿自也希望,自己的夫婿是在座诸位中的一员。女儿愿在今晚的这场宴席中,于这里定下夫婿……”
没有想到自己的义女竟然会这般的如自己所愿,章莪夫人也颇为诧异,再一看去,只见这丫头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双手轻轻的合拢在膝上,两袖微垂,仿佛已经认命了一般。
章莪夫人心中想着:“本来还以为她会抵触、挣扎,没有想到她竟然这般识相,这样也好,早点将事情解决,省得麻烦。更何况,现在这话是她自己当众说的,既然说了出来,她自己也别想反悔。”
那些青年修罗,自也纷纷叫好,尤其是蟠猛,更是想着,公主必定是已经对我一见钟情,她知道这一日过后,就很难有机会再见到我,所以急急与我定下婚事,心中不由得得意起来。
而内中,也有一些知道今晚过后,自己就机会不大,甚至连再见公主一面都难的,也趁机起哄。
章莪夫人忖道:“难道这丫头真的看中森罗王子与蟠猛两人中的一个?希望她选中的是森罗王子,实在不行,选中蟠猛,那也未尝不可。”在她看来,森罗王子与蟠猛与她的义女离得最近,虽然她一直没有开口,但也唯有他们两个,能够一直在她面前表现,至于其他人,见缝插针的说上一两句,她有没有听清都很成问题,至于最远端的那几个席位上坐着的,义女连他们的模样有没有看清都很成问题。
座位原本就是经过事先安排的,离她们“母女”二人最近的,自然是身份地位最高,又或是章莪夫人最希望自己的义女嫁过去的,现在看来,多半是这几人中,已经有被自己的这个义女看上的。想想也是,不管她自己愿不愿意,这次最终也必定是要嫁出去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认命,就在这里直接挑选?至少她还有得选,世界不知多少姑娘家,对自己的夫婿可是连选都没得选的。
当下,她微笑问道:“女儿啊,不知你看上的是哪一位?”
扶桑公主端坐在那里,继续低垂眼睑:“女儿对诸位并不了解,虽愿在今晚,于众位青年英豪中定下夫婿,却也希望能够多一些了解诸位的机会,因此有一题目……”
章莪夫人暗道不好,以她对自己这个义女的了解,今晚这丫头实在是安静得有些过分,难道她打算在这个时候作怪?只是还没有等章莪夫人说话,座中的青年修罗已经是纷纷叫好。章莪夫人无法,于是问道:“不知道女儿打算出什么题目?”心中想的是,如果她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题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