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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脸上的冷汗马上就下來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喊:“臣有罪!”
秦王看着蒙恬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程文龙是什么人,你竟会觉得他失去了战斗能力,这样的人抓住一点机会就会翻身,可笑你蒙将军竟将他归为无足轻重之人行列!”
蒙恬趴在地上不敢说话,也不敢看秦王。
秦王看着地上的蒙恬又说道:“你也不想想,程文龙二年前有什么?天下又有谁知道有个程文龙,可是这短短两年内,这人就急速的窜起,跟大秦交战从來不曾一败过,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得到北方的大片土地,号称北方王,手中兵力过百万,这样的人竟被你蒙将军归为无足轻重之人的行列!”
秦王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就是咆哮了:“你打败了程文龙,他带着五万老弱妇孺北逃,可是你蒙将军竟视这样好的机会于不见,你实在让本王失望了!”
蒙恬已经是泪流满面,趴在地上直说:“臣暃该万死!”
秦王仍不算完,接着一只手指指着蒙恬大吼:“你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走了程文龙,放走了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放走了一个最有可能和大秦一争天下的人物,你蒙将军为将几年,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个将军位上,嗯!”
蒙恬抬头,脸上满是泪水,看着秦王说道:“王上批评得对,蒙恬罪该万死!”
秦王看着跪在殿下的蒙恬,看着他因为连年在外征战而晒得通红的脸,秦王无力的坐在了龙椅上。
蒙恬大声说道:“蒙恬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现在请王上责罚!”
秦王深深一叹:“矣,你大败程文龙,本來是大功一件,但放走程文龙又是大罪一桩,现在功过相抵,本王也不责罚你了,你下去吧!”
蒙恬大呼我王仁慈,然后转身,突然又转回來跪下说道:“蒙恬愚蠢的放走了程文龙,现在请王上下令,准许蒙恬去北方寻找程文龙,蒙恬今日在此立下军令状,不拿着程文龙的头來见王上,就自己献上自己的头颅來谢王上的恩德!”
秦王一笑说道:“蒙将军言重了,本王怎么舍得杀掉你呢?不过你能这样想非常好,现在追击程文龙还不太晚,现在他仍然很虚弱,蒙将军带人去吧!这人太危险了!”
蒙恬伸手一擦眼泪就出去了,出去后就直奔蓟城,他要马上出击把程文龙给杀了,他知道这很难,但是军令状自己都立了,现在快速找到程文龙才是正事。
秦王看着蒙恬退去,突然从龙椅上跳了起來,伸手就把面前的竹简给扫在了地上,嘴里大吼着:“愚蠢,笨蛋,天下第一号笨蛋,好一个愚蠢的蒙恬!”
殿内的人吓得都不敢看赢政,怕惹到这头暴怒的狮子。
秦王骂了一阵,然后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两眼看着殿顶深深的叹气。
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本來蒙恬带來的消息让他很高兴,这么久了,秦军终于胜了程文龙一次,而且是完胜,大胜,一次就把程文龙给赶出了中土,秦国算是去掉了一个最为强劲的对手。
但是听到蒙恬自以为是的想法后秦王就暴怒了,他都不敢小看程文龙,这个年轻人的强劲让秦王倍感压力。
秦王实在不能明白蒙恬咋就突然这样看不起程文龙了,他实在想不明白蒙恬这愚蠢的自信是从什么地方來的。
现在程文龙已经向北多少天了,蒙恬拿下程文龙的希望已经非常渺茫,秦王深深的为这次的机会感到惋惜。
蒙恬快马不停的向蓟城赶着,路上的蒙恬越想越委屈。
天下闻名的程文龙被自己打败了,可是自己反而被秦王臭骂了一顿,这让蒙恬感到难过得要死。
蒙恬觉得自己是洠в凶烦涛牧涫底钗匾脑蚴撬掳殉涛牧羌绷顺涛牧疵
他觉得自己打败程文龙,拿下蓟城就是非常大的功劳了,洠П匾僬页鲂矶嗍拢蛞唤谕馍腿炅恕
所以,他就让程文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向北而去,甚至洒答木还着大军从蓟城边上路过他都洠萌死菇兀衷谖苏饧旅商癖磺赝醯闹晷闹锱锰逦尥攴簦商窆'领到,却领到了个愚蠢的评语,蒙恬气死了。
但是蒙恬对追击程文龙还是有些信心的,因为程文龙现在毕竟在败逃,手中兵力也不多,如果自己赶得快,说不定就能追上程文龙,到时如果把程文龙斩于马下,这样开大的功劳会让自己永远的坐在秦国的大将宝座上。
所以,蒙恬到了蓟城就召集大军,整整的召集了二十來万,他要用决对的兵力优势去跟程文龙硬磕。
大军召集完毕,蒙恬站在准备好的大军面前高喊:“弟兄们,杀了程文龙,就是为大秦立下了不朽的功勋,你们有信心吗?”
秦军挥着手高喊:“杀了程文龙,杀了程文龙!”
蒙恬看着士气高涨的秦军,然后向北一挥手:“勇士们,出发吧!”
正文 3-78燃烧的草原
程文龙带着众人走得也很辛苦,但程文龙仍然命令大家全速前进,因为,他们马上就要到他们此行的第一站了。
韩信图中显示,他们已经进了楼烦的地盘,程文龙大致看了看地图,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楼烦就在今天的山西东北,由于他们走的路线是向西北,所以,首先到达的就是楼烦这个昔日的草原大国。
楼烦和白羊河南王当年被冒顿以强大的实力打败,从此,这些当年的英雄都是一蹶不振,整日里郁郁寡欢。
其实这白羊的意思用今天的蒙语说就是“富”的意思,而河南王这个名称其实是胡汉混语,并不是今天的河南,而是今河套黄河以南。
楼烦、林胡、东胡和匈奴,都是精于骑射的马背上的民族。
这楼烦王本來是非常富有的,但被冒顿突然打败,这个王从此就跟奢侈的生活告别了。
所以这人恨冒顿,但冒顿的手段非常凌厉,这楼烦王一点也不敢表露出不满,每天都在冒顿和匈奴人的嘲讽下忍辱偷生,每天是痛苦不堪。
但冒顿突然南征中原,接着就大败而归,并被中原人追得一路北逃,也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楼烦王终于等到了机会,于是果断的组织起自己力量,他要重新建立自己的国家,并且让它快速的强大起來。
但楼烦王是这样想的,其它各个有野心的王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当年冒顿可以说是以非常快的手段占领了众多国家,向北征服了浑窳、屈射、丁零、鬲昆、薪犁等国,向南兼并了楼烦以及白羊河南王之辖地,重新占领了河套以南地,匈奴居有了南起阴山、北抵贝加尔湖、东达辽河、西逾葱岭的广大地区,号称将诸引弓之民并为一家。
而西面的月氏被冒顿逼着向西迁徙,其它的楼兰、乌孙、呼揭等20余国全都被冒顿给收拾了,冒顿等于是统治了西域二十几个国家,靠的就是铁血的手腕和冷血的手段。
现在冒顿被人追赶向北逃跑,这些人都是不甘寂寞的人,马上都起了自己的心思。
所以,这片草原上并不安静,大战一直都洠V埂
而东胡本來也是一代枭雄,但被冒顿残忍杀害,其儿子逃往别的地方,冒顿逃走,这人马上就被东胡人找了回來,被拥上东胡王宝座。
东胡本來就窥探楼烦的地盘多少年了,现在冒顿这个大统治者走了,新上任的东胡王把眼睛瞄上了自己祖辈窥探了多少年的地方,他要把楼烦占为己有。
但楼烦王岂能拱手相让,都是草原上长大的汉子,同样的彪悍嗜血,说打咱就打,两边的人骑着马在草原上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本來初次相碰了几次,楼烦王是吃了亏的,但楼烦王很快就派出了一员大将,这名大将名叫“捣宝”
这家伙生得并不像其它游牧民族人那样的彪悍,但这人的刀极快,而且有些谋略,出场就大败了东胡王一次,极得楼烦王赏识。
但东胡王并洠в衅伲亲橹酥乇幼盼Чヂシ场
东胡王年轻气盛,本身在上任后就在自己的国家进行了改革,士兵全是从国家选出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彪悍,杀起人來是一点也不手软,所以,跟楼烦打过几次后,楼烦露出了败相。
但楼烦王不甘心,仍是命令大军奋力抵抗,东胡人一时的倒也拿不下楼烦。
这场战斗在草原上进行着,草原别处也并不平静,整个草原因为冒顿的逃走而再次陷入战乱,国于国之间战争不断,草原之上烽烟四起。
程文龙命大军休息,他想让大家休息一天再走,连日行军,大家都累坏了。
众人扎营,程文龙想去看看高渐离。
快步走着,突然后面有人在叫他,程文龙转头一看,原來是金喜珊。
轻轻一笑,程文龙问道:“找我有事金小姐!”
金喜珊一双大眼看着程文龙:“你可以叫我小珊!”
看到程文龙点头,金喜珊转头看了看项莎她们住的帐篷问道:“那些女孩子,都是你的老婆吗?”
程文龙笑着摇了摇头。
金喜珊追问:“是不是呢?”
程文龙一脸陶醉的在金喜珊身边闻了闻,然后笑着说道:“小珊身上好香!”
“是不是呢?”
程文龙一脸不解:“这个问睿苤匾
金喜珊还是紧盯着程文龙看。
程文龙一阵无奈,身上散发着香气的美女杀伤力太大了,程文龙只好投降。
“有些是,多数不是!”
金喜珊“噢”了一声扭头就走,程文龙莫明其妙,不明白金喜珊这是啥意思。
摇了摇头,程文龙向高渐离的帐篷走去。
帐篷内。
程文龙看到季申科正握着高渐离的手轻轻说着什么?高渐离一只脚不时的在季申科高高挺起的臀部轻轻擦两下。
季申科一次次打开高渐离的脚,嘴里轻轻说着:“几天不能动,你看你憋的,你是什么作成的!”
高渐离嘿嘿笑着刚要说话,却突然眼角看到程文龙进了帐篷,忙转头看着程文龙说道:“文龙來了,快來陪哥哥说话,哥哥憋死了!”
程文龙呵呵笑着走过去:“老高你怕不是洠怂祷氨锏陌桑
高渐离一楞,接着就脸上就浮现出你好坏的表情,看得程文龙一阵阵的恶心。
程文龙坐在床边问道:“怎么样!”
高渐离动了动胳膊说道:“完全好了,哥哥是真憋坏了,文龙你快给哥哥派任务吧!”
程文龙看了看季申科,季申科轻轻点头。
程文龙又看着高渐离说道:“老高你还是去中土,咱们的消息不能断啊!”
高渐离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看了看季申科,又看了看程文龙。
程文龙一笑:“当然,你们还是两人一起去,到时传消息也有个照应!”
高渐离咧嘴一笑,然后伸出拳头打了程文龙一下。
程文龙站起对着高渐离说道:“老高,如果你觉得自己能行动了,就马上起來准备,因为我们马上要进入楼烦王的领地,文龙不想让人知道你的面目!”
高渐离轻点头就从床上站了起來,然后开始准备,程文龙已经开始向门外走,边走边说:“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