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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的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那个女人好美,却也好凶,她让人逼我跪在甲板上,然后她就打我的耳光,还用高跟鞋踢我,把我的胳膊、腿都剐破了。”
“那那个男人呢?”
“他只是在旁边看着,连话都不敢说,不论我怎么哭、怎么叫,他都是无动於衷。”
“日本男人不是挺会对女人凶的吗?”
“他就只会对我凶,可对着那个女人,他就像一条狗一样。可惜那时的我太天真了。”
香奈的眼泪终於掉落了下来。“好了,”
侯龙涛又把她的手拉住了,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儿,“接着说吧。”
小护士这回没有甩开男人,反而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女人打累了,就沖着亚夫吼,问他想要怎么处理他的小爱人。亚夫的样子好卑微,他妻子一瞪眼,他就跪下了,说是我勾引他,还说只是玩玩我,他的心里实际上只有那个女人。我一听,刚想说话,亚夫就立刻打我,向他妻子表忠诚。”
“真他妈不是人!”
“更狠的还在后面呢,那个女人说要让我清醒清醒,他们给我套上一个救生圈,亚夫亲自把我从船舷上扔到了水中,让我在海里泡着,我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海水,钻心的疼,没多久我就昏过去了。”
“狗日的!”
侯龙涛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他对於美丽的弱女子一向是很有同情心的,哪怕她是个日本人。
“啊啊!”
香奈痛叫了起来,原来狂怒中的男人把她的手捏疼了,侯龙涛何等的力量,攥得她眼泪直流。侯龙涛赶紧松开了手,蹲到小护士跟前,双手扶住他的膝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
他这才发现,女人裹在丝袜里的双膝都是冰凉的,北京二月中的天气还是很寒冷的,他把大衣脱了下来,盖在香奈的腿上。
男人的这一举动令小护士十分的感动,他里面只有病号儿服,脱了大衣是不可能不冷的,亚夫是决不会这样做的。实际上香奈并不冷,她生长在北海道,现在这种温度根本不算什么。她又把大衣披回了男人的身上,“咱们回你的房间吧。”
她知道如果不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这个温柔的中国青年一定不会让自己“冻”着的。
“后来怎么样了?”
两个人边走边说。“后来护士长看到了我身上的伤,问起来,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跟她说了。护士长告诉我岛本裕美是出了名的母老虎,说不定还不会就那样放过我呢,我怕极了,想过好几次要辞职。可董事长突然心脏病发去世了,大概是他们忙着家里的事,一直也没找我,我也就没离开。”
“那你怎么又会来北京的?”
“这几个月来,我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又总是提心吊胆的,护士长很照顾我,就帮我报了名,作为中日医务人员交流团的一员,来北京工作学习半年。她说她年轻的时候来过一次,北京是座很美的城市,我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那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呢?”
两人进入了病房。
“比起在日本的时候好了很多。”
“有我的功劳吗?”
侯龙涛走到香奈的背后,他整整高出二十多釐米,很轻松的就把左臂从小护士的肩膀上伸了过去,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将她的头推得向右转,右手托起她的下巴,探头吻住了她凉冰冰的双唇。
“嗯…”
香奈的樱唇在男人的嘴里慢慢的恢复了温热,这才是她梦中的吻,这才是一个女人该享受到的温情。小护士几乎迷失了自我,左手轻压住男人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右手不自觉的捏住了他的腿,直到男人开始吻她的脖子,香奈才勉强脱离了迷幻的世界,“啊…不,我在上班。”
香奈强迫自己离开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侯先生,我不能做你的女人。”
“可你说过…”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亚夫的甜言蜜语比你说的要好听很多,我现在不信任男人,而且过几个月我就要回日本,我是不能容许自己爱上你的,请原谅我。”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的,”
侯龙涛本来就不是对这个女人有很深的感情,既然已经逃脱了强奸的罪名,也就不是非常留恋,但还是习惯性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特别是听说自己甜言蜜语的功夫还不如一个小日本儿,真是没面子,“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
“你能做我几个月的…情人吗?”
小护士大概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语调很平稳。“我不明白。”
“北京很美,但毕竟不是我的家乡,人生地不熟,在这里,我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咱们已经有了亲密关系,我想…我想再成为朋友也应该不难的。”
“情人和朋友的含义,在中文里可是大不相同的。”
侯龙涛坐到了床边。
“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舒服,从来不知道男人在再做那种事时可以那么的温柔,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让我着迷了,我不想…不想就只有那一次。”
香奈的眼中充满了少女对於童话故事般的憧憬。
“你已经知道我有很多的女朋友了,既然咱们不谈感情,我是不可能有很多时间陪你的。”
侯龙涛已经明确了香奈的意图,连清纯的日本女人都这样,那日本的淫妇真不知道得骚成什么样。“我明白,一个星期一次,啊,不,两个星期一次,我就满足了。”
“我还有一个要求。”
“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情况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握之中。
“我是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我对女人有一条严格的要求,那就是忠诚,无论是爱人、情人,还是性奴,除了有夫之妇,在和我好的期间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你能做到,我就是天下最好的情人;你做不到,我就是天下最无情的人。”
侯龙涛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主动权是在自己的手里。
“当然了,本来我也没有在北京找男人的打算。”
“那就好,”
侯龙涛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吧。”
“不,不能在上班时,”
香奈对她的工作还是很看重的,“如果我下班后来找你,会不会打扰你的休息?”
“你十一点下班?”
“对。”
“你来吧,我等着你,别换衣服。”
男人笑的很迷人…
“啊…嗯…”
香奈躺在床上,脸上尽是淡淡的红霞,两条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双眼紧闭,口中发出淫媚的娇叫。粉色护士服的上衣敞开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勒在两颗雪花梨般的丰满乳房下,乳晕不光是颜色与乳肉不同,还是向上凸起的,加上硬立的奶头儿,香奈的乳房就像是三层的金字塔。
小护士被抬离床面的后腰顶在侯龙涛的胸口上,两瓣雪白的臀峰中夹着一个绒毛茂盛的“水密桃儿”纯白的蕾丝内裤和白色的裤袜都被退到了两条轻微颤抖的美好大腿上,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男人的四根手指大大拉开,侯龙涛正伸着舌头在红润的阴穴中搅动着。
“嗯…嗯…”
香奈两只手都紧攥着床单儿,她能觉出来男人是在很用心的品尝自己的小穴,从阴蒂到阴唇,从尿道到阴道,从外到里,从里到外,都被湿腻的舌头滑过了,他一点儿也不急,他要把自己每一点上的快感都发掘出来。
侯龙涛抬起了头,口边粘满了淫液,看着香奈咬唇皱眉的难耐样子,女人在性快乐中的表情都是这样。他伸出了中指,压在小护士左边的阴唇上,向右转动,等到了右阴唇再向左转动,直到手指变得湿润了,稍稍弯曲,捅进了女人狭小的肉孔中,慢慢的将整根没入,指甲抠到了她滑嫩的子宫。
“啊…啊…”
香奈睁开眼睛,盯着那根在自己阴道中进出的手指,它每次向下一沉,自己的心脏就跟着一揪,它每次想上一提,自己就是一阵空虚,“侯先生,啊…你的…手指好…好长…啊…碰到我的…子…啊…子宫了…啊…”
侯龙涛微微一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低头开始在女人紧合的浅褐色肛门上舔了起来,“叫大爷。”
“啊…啊…什么…”
有的女人不让人碰自己的后庭,但有的女人就很喜欢被男人玩儿屁眼儿,不光是因为有快感,更主要的,她们觉得男人舔摸自己身上最肮髒的地方是一种爱的体现,香奈就属於那种喜欢的。
“叫我大爷,不要叫先生,你现在是在床上被我搞,不是在上班儿。”
“啊…大…啊…大爷…”
小护士很听话的叫了出来,其实她明白“大爷”这个词本身的含义,是对年长男人的尊称,也许是中国女人在做爱时会用这个称呼叫自己心爱的男人吧。她可估计错了,中国古代的妓女和婢女都会这样称呼男人的,而这次侯龙涛教给她的当然是后者的发音了。
侯龙涛的舌头活动的越来越块,捅屄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动作也从单纯的抽插变为了抽插、抠挖、搅动相结合,他的另一只手探前,捏住了女人的一个奶子,两指揪着她的奶头儿搓动,“香奈,你的屁眼儿好可爱。”
“大爷…大爷…我…啊…要…要来了…”
香奈的秦首重重的落回了床上,她想用头将身体支撑起来,可男人已经发现了她的这个意图,按住了她一条腿的腿弯,让她只能勉强蠕动小腹来分散自己所获得的巨大快感,但最终还是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
侯龙涛抽出了手指,从上面有亮晶晶的黏稠液体缓慢的滴落下来,他把这些爱的泉液抹在了小护士的肛门上,这才发现就算还没开始真正的被肏,香奈的后庭已经在一张一合了。反正本来也打算让她稍稍休息一下儿的,不如趁现在来点儿好玩儿的。
男人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儿里扽出一颗烟,趁着小护士的屁眼儿再次张开的时候,反手就把过滤嘴儿塞了进去,紧接着就在括约肌向内一缩的瞬间,打着了火儿机,烟头儿一亮,有烟雾冒了出来。侯龙涛把烟取了出来,往嘴里一叼,“这回可是你自己给我点的,别拿什么规章制度教训我了。”
“你…好坏…”
香奈这才弄明白男人到底干了些什么,“大爷…不许在病房吸烟…”
这次她倒不是真的要管他,更多的是在调情。侯龙涛双手按着女人的双腿蹲了起来,双手向两边猛的一分,“呲啦”一声,内裤和裤袜就全都撕破了,“我让你抽一根儿大的。”
他说完就一俯上身,把粗大的阳具从上向下肏入了小护士的屄缝儿内。
“啊!啊…啊…啊…大爷…”
香奈立刻就大叫了起来,子宫还没从刚刚被指奸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正处於极度敏感的状态,现在又被男人如同砸夯机般的大肉棒一通儿猛捣,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只能用声嘶力竭的淫叫来缓解迅速在小腹内集结的强烈快感,“大爷…&*%#¥…”
侯龙涛听到小护士又喊出了日语,“妈的,看来还真得多学几门儿外语,要不然听不懂女人被肏爽了时喊的是什么,那岂不是很无趣。”
他这一分心,险些就没把住精关,赶忙停住了抽插,双手揽住香奈的肩膀,自己往后一坐,再一躺,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自己动动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