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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个其妙的组成,前一刻我想这成为米粒心中的永决,后一刻我却拼命游上岸,在哭泣中庆幸自己没有死,在庆幸中哭泣米粒环绕的不是我。
虽生,犹死。
在极度的矛盾中消耗生命,直到听说米粒与段翼遭遇‘煞’的追捕,险葬火海,我一直涣散的精神才收敛回身体,变成锋利的刺,要刺穿所有企图伤害米粒的人!
如果我够冷静,就应该引‘煞’来本国,因为那里不是我的势力范围。可事情一发生在米粒身上,我就如同毛手毛脚的孩子,皆是慌乱的无措。
尾随米粒去了‘吧抓国’,但这一直被我抛弃的身体却也抛弃了我,竟然一病不起。
当我撑起身体去布置接近米粒时,得到的却是她被注射了新型dupin,消失的无踪迹。
愤怒、暴躁、憎恨与自我厌恶混在一起,刺激的我险些毁了我自己!
索性,我还有一步棋,一步深远的无可预知的棋。
烙七,曾经是他为我找来的医生,经过接触,我知道,烙七与‘吧抓国’皇家有着联系。
所以,我将我的意念灌输给烙七,让他明白我是如何爱米粒胜过于自己的生命。
在等待米粒消息的过程中,我开始变得不信任任何人,因为他们竟然找不到我的米粒。所以,我要将眼睛治好,要亲自去找、去寻。
烙七说我的身体不适和做手术,成功率低的会直接要了我的命。而且,就算身体很好,我眼睛的恢复率也只有一半。
缓缓闭上眼睛,依旧坚持,我相信,我可以。
在等待开到的日子里,值得庆幸的是,当我查不到米粒音讯时,烙七带给我了她的讯息。
那一刻,心里是什么感觉?已经难以形容,更加分析不清。
我明白,即使我去找米粒,她亦会躲开不见我,甚至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继续恨我。
深呼吸,坚决要做眼部手术,我要看见米粒,要望着她的眼底,说爱你。
然而……我仍有顾虑,尤其是在听到米粒没有药物可打的情况下,我又如何能做我自己?
戴上面具,第一次以玉当家的身份站在那恶魔的面前,他的声音我没有忘,他的扭曲我没有忘,他的丑态我没有忘,他的仇恨更没有忘!
他忘记了我,他想象不到一个瞎子也可以入常人一样,甚至,比常人更加敏感锐利。
我那不可控制的杀意,却是必须要安抚的情绪,为了米粒的药物,我拿出了最擅长的隐忍。拿到五只试验针剂,转身离开。米粒,哥哥回来救你。
每天从烙七哪里得到米粒最新的消息,说她因药物的影响开始健忘了。
我的情绪变得惶恐不安,深怕米粒再次忘记我。
精神变得如同拉漫的弦,怕是一个杂音就会顷刻间溃散。
就这样一直将自己困在矛盾中,直到手术的当天,米粒来了……她,真的来了。
她不理我,她漠视我,她忽略我,她要转身离开。可我怎么能让她就这么静静地脱离我的生命?
不顾一切的抱住她,却被她狠狠甩开,我开始憎恶自己的不能视,我看不见米粒的脸,不明白她此刻的表情,洞悉不了她冷漠的毒素,到底要怎样才会原谅我?
曾经以为,自己不会有的泪水,就这么涌出眼眶,如汪洋般流淌。
无法控制,无法擦拭,整个人都如一页扁舟般随波逐流,不是放任自由,二是放流荒凉。
在我的空档绝望中,米粒将我粗暴的拉起,然后,这种痛却是我全部的存货力量。
紧紧抱住她,战栗的唇瑟缩地吻着她,不敢深入,怕米粒会咬掉我的舌头,让我在不能视后,亦无法说出自己有多爱她。
爱啊,让我揉碎了自己的爱。
米粒没有问我的过去,甚至连一个为什么都没有问,这让我惶恐不安,却又有丝窃喜。隐约间,我觉得米粒知道了什么,或者说,聪慧的洞悉到了我们之间最隐匿的关系。只是,她不想说,我不想说,我们都不说。
米粒不同意我做眼部手术,我无法不顾及她的感受,因为她的在乎,所以我在乎。放弃了,看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即使一辈子活在世人所谓的黑暗里,只要米粒在我身边,我仍旧可以呼吸着有她的气息。
就这么拥着毒瘾发作的她,贴着她潮湿的汗水,闻着她淡淡的乳香,遍遍吟唱着歌曲,让我的米粒可以酣然睡去。
至于那个害了米粒的恶魔,即使要下地狱,亦是要成为残缺不全的腥臭垃圾!
订好dupin交易地点,设计陷害那恶魔永世不得翻身,却在突发状况中,被撞掉了面具。恶魔的枪法极好,一枪便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不会立刻死,却需要大量的血液供给。
昏昏迷迷被段翼救回,从失去意识到醒来,耳边听见的却是米粒想让我死,却无法看着我死的声音。
当米粒转身离开,我动手拔了氧气,心里,却是满足的微笑。米粒她在乎啊,她真的是爱我的。
烙七赶了进来,强行将我的氧气按上,只说了一句,便安抚住我所有极端的情绪,他说:“也不知道你是要做舅舅还是要做爹地了,但你最好别这么激动,不然两场都空。”
我……我要做……爹地了?
我不希望孩子是我的,因为我想让米粒的宝宝足够健康,但这个小生命带给我的,却是一种新生的希望。我摸着米粒肚儿圆圆的样子,我想听着米粒肚子里小东西的咚咚声,我想陪着米粒一同散步,我想让那个孩子叫我……爹地。
人类的求胜欲望是最坚韧的磐石,我撑起自己薄弱的身体,将米粒保护入怀里,没有人晓得我是多么的幸福,一种徘徊在生与死之间的极致妖冶。
这种幸福没与人可以夺走,亦没有什么可以代替,即使看着那恶魔在眼前死去,我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慰,只想枕在米粒的肩头,听着她,软软的唤着我哥哥。
至于那些所谓的失忆与健忘,以我们的血脉相连,还有什么需要解释分说?
这世上啊,除了我,你还会恨谁?这世上,除了你,我还能爱谁?
米粒,让哥哥爱你。
色宝好棒!
我叫四色,今年六岁了,是个粉嫩嫩的宝贝哦。爹地们也较我色宝,那是我的小名,很可爱的,吼吼……我喜欢这个名字,因为我喜欢五颜六色的爹地们,好漂漂,想捏捏,呼呼~~擦口水~~
其他小朋友有一个爹地和一个妈咪,可色宝有四个爹地和一个妈咪哦。
妈咪说,色宝好幸福,有四个爹地疼,别人要羡慕色宝的,所以,如果有人欺负色宝,色宝要努力欺负回来,不然,要给爹地们丢脸,最重要的是,有辱妈咪亮晶晶的名号。
色宝不懂什么是欺负,不过有天在幼儿园,旁边的小哥哥亲了色宝一口,色宝有狠狠的亲回来哦,还弄得小哥哥满脸口水,色宝很厉害的!
色宝没有姓,因为一提起我的姓,三个爹地就会吵得不可开交。
红爹地说,如果色宝不跟他的姓,她就要将所有人喂阿鲨。阿鲨啊,好大好大的鱼哦,会吞人的,色宝怕怕。
白爹地说,色宝就应该姓白,单看这眉眼,就不会是暴躁的产物。
黑爹地很少说话,可是色宝很喜欢黑爹地脸上的花花,黑爹地说,如果色宝跟他姓,就给色宝贴一个更好看的花花。可白爹地说,那会痛。不,色宝怕痛,不要。
青爹地最喜欢色宝,去哪里都会把色宝戴在身边,不会像其他爹地一样,有了妈咪就不要色宝了。色宝也随喜欢青爹地。青爹地的头发好长好长,好滑好滑。可青爹地从来不说让色宝跟他的姓,她说只有妈咪跟他一个姓,就够了。
色宝不喜欢爹地们吵架,可妈咪最喜欢看爹地们为她争吵,直说这是她魅力的表现。色宝也要当闪亮亮的宝贝,于是色宝用块糕点,让两个小哥哥打架,最后胜利的就有糕点吃哦。
老师说,色宝不乖,怂恿小朋友打架。
可怂恿是什么意思呢?色宝去问妈咪,妈咪说,这就是怂恿。妈咪将一条腿伸到桌子底下,勾上红爹地的腿,挠啊挠地,又将另一条腿伸到黑爹地脚上蹭了蹭,然后站起身,打个哈气说:“我要睡觉,谁困了一起来。”
结果,红爹地说他困,黑爹地也要睡觉觉,喏,就打起来了。
色宝懂得了什么叫做怂恿,很佩服妈咪,她比色宝厉害,色宝用糕点让两个小哥哥打架,可妈咪用腿一勾爹地们就打了起来。
色宝要好好学习,用学会勾勾小脚趾,有能怂恿幼儿园的小哥哥们打架,到时候,老师就抓不到证据来批评色宝了。呼呼~~色宝好聪明呢。
四个爹地都很忙,妈咪更忙,我们全家能聚集到一起的时间每个月都只有四天,而且非常固定。妈咪说,只要她肚子痛了,爹地们就都会回来的。于是,色宝总问妈咪肚子痛不痛,妈咪一说要痛了,色宝就特别开心,因为这样就可以看到好漂漂的爹地们了。
不过,爹地们只要一回来,就会打架,刚开始是斗嘴,后来是动手,而妈咪却抱着色宝窝在摇椅里看热闹,直说男人适当地发泄一下情绪很好,不然这几天还真是憋得慌。
爹地们来去匆匆,爹地们不在家的时间里,妈咪都是满世界的飞,一会儿去‘吧抓国’做红爹地的王妃,一会儿去度假岛陪青爹地游玩,有时回国和白爹地在被窝里打算盘玩,还会去和黑爹爹一起训斥属下。
妈咪总是全国各地的飞,却总会把自己飞丢,气得爹爹们一通好找,都夸色宝最乖。
色宝是很乖的,但妈咪还是会经常把色宝弄丢,有时候还在色宝脑门贴纸条,就把色宝邮递到其他爹地哪里去了。
幸好,色宝有架自己的直升机,可让驾驶员叔叔戴着色宝去找任何一个爹爹玩。
黑爹地说色宝是大姑娘了,要学会照顾妈咪,不能让妈咪乱报,要将妈咪带到黑爹爹这里来。吼吼~~色宝喜欢黑爹地这里,有好多酷酷的小哥哥,虽然他们不配色宝玩,但色宝还是喜欢这些小哥哥。他们有枪,色宝也有枪,不过,色宝的枪能呲水,小哥哥们的枪却不能,没有色宝的好哦,真可惜。
色宝喜欢其中一个叫妖的小哥哥,要把色宝的好枪给他,还他的坏枪,他不干。还有个小哥哥要跟色宝换枪,色宝不换。色宝很生气,要怂恿他们打仗,就脱了鞋子,用小脚趾去踢两个小哥哥的腿腿。小哥哥们没有因为色宝打架,黑爹地却拍了色宝屁股,问色宝为什么这么踢小哥哥。色宝把妈咪教的东西全部告诉黑爹地,黑爹地沉下脸脸,抱起色宝就去找妈咪了,还说要一起教育。
呼呼~~结果,黑爹地被妈咪的牙齿一啃,就忘记要教训色宝了。
虽然妈咪教地怂恿不好用,但色宝又学会用牙齿啃嘴嘴了,还是妈咪最厉害!色宝好崇拜妈咪哦。
白爹地说妈咪是在装疯卖傻,让色宝不要学她,要跟着爹地学赚钱。
色宝很聪明,现在已经学会帮爹地拉妈咪。白爹爹要是给色宝一块钱,色宝就把妈咪拉过来住一天。白爹爹说色宝很有头脑,色宝好开心哦。
后来,红爹地知道色宝的小生意后,给色宝一箱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