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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原来是冲着我才参加的!我挑眉,问:“为什么他一参加就是社长,我报名你们还不让?”
那小男生忙回答倒:“刚才鸿社长一剑就将我们原先的社长砍倒在地。原社长自动退位为副社长,并请求鸿社长担任社长,带领我们击剑社赢取比赛冠军!”
我一听冠军两个词就能联想到银子,一联想到银子就能想到脱离白毛狐妖的毛爪子,血液立刻就澎湃了起来,口中自动喊出:“六万元!”
小男生摇头。
我一脸失望,打算不再与红糖三角起冲突。
小男生却道:“十二万。”
我噌地转过身,一把抓住红糖三角的手,情真意切道:“社长,让我参加吧。”
红糖三角挑起嚣张的眉,呲牙笑道:“好啊,你能接老子三招,老子就让你参加。”
我一狠心,点头:“请!”
于是,红糖三角和我,以及一堆看好戏的社团成员们一同前往击剑社。
红糖三角还算有一分良心,随手扔给我一个练习用的木质剑,没跟我直接玩真格的。然后不可一世地手提木质剑,随手趴了趴乱糟糟的耀眼红发,嚣张得欠扁道:“蠢货,让你两招,来吧。”
我扫视周围,然后对所有围观者说:“麻烦大家出门左拐,等候消息。”我可不想被大家看见我拼杀时的傻样,或者说受伤时的熊样。
结果,根本没人鸟儿我,仍旧瞪着兴奋的眼等着看好戏。
红糖三角一木剑袭出,吼道:“都他妈地给老子滚出去!!!”
唰……除了我两以外,一个观众都不剩。
我赞道:“鸿塘,你的威力不小啊。”
红糖三角不耐烦地瞪我一眼,恶言唾道:“也就你他妈地不怕老子。”眼波一闪,掂量着手中木剑,笑得异常璀璨:“不过,你马上就知道什么叫做怕了。”
我试探的问:“只要把对方击倒就可以吗?有规则吗?”
红糖三角喝道:“别他妈地唠叨,能把老子击倒就算你赢!”
我哦了一声,然后摆开架势,攥紧木剑,在红糖三角嚣张的眼神下,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衣服拉链,毫无意外地露出了那波涛汹涌的浑圆乳房,以及那黑色性感的镂空半罩杯胸罩,在红糖三角的目瞪口呆中,一木棍从头顶砸下,看着他两眼仍旧镶嵌在我身上的两处海绵组织上,人却已经在无声无息中倒地身亡……
我忙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幸好,还有气!
只是……那眼睛怎么就闭不上呢?原来死不瞑目也不是虚传。
拉上拉链后,又怕红糖三角醒后发飙不认账,所以我想了想还是脱下了他的长裤……
呼吸一滞。
望着他那笔直修长的蜜色大腿,以及大腿间那妖娆的红色捆绑,只觉得血气哗啦一下冲上了脑袋,直接堵塞了血管,影响了心跳。
咽下口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有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资本。
深呼吸,动手解下了他那性感火辣红色丁字裤,在他浑圆的挺俏屁股旁捏了两把,还真有点喜欢上这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没有仔细去看他小弟弟的颜色,怕自己忍不住一手捏下去。
将长裤重新掏回他修长的大腿上,揣着那红色性感丁字裤就闪人了。
当我穿越出众人密集地,走出大约五百米后,整座大楼突然爆发出七级大地震般的狂颤,似乎是被某种咆哮吼成了残楼碎片。接着,又从楼里传出无数杀猪般的声音,再然后一群鼻青脸肿的看热闹同学被挥舞着木剑的红糖三角削得屁滚尿流、四处逃命。
我则坐在树影下,感受着生命的美好。
掏出裤兜中的红色丁字裤,赫然发现前面的袋子上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大象,而那装着小弟弟的长条袋子自然就是粗壮的象鼻子喽。
呵呵……
自然而然的笑了出来,没想到红糖三角竟然有这么卡哇伊的兴趣爱好。
貌似白毛狐妖新来的货物中有一条极其让人喷饭粒的粉红色丁字裤,如果把他送给红糖三角,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我……开始期待。
沉寂在YY中的我突然被一阵阴风惊醒,便看见红糖三角那阴晴不定的扭曲面孔,当即收好那美型的红色内裤,憨笑一声,脚底抹油,兴致冲冲地逃命去也。
于是,整个校园里开始盛传一个经典段子。
话说……
某日,班级里上课的同学,便听见广场里传来这样的高昂对话。
一个男子气喘吁吁地粗声道:“给我!给我!”
一个女子娇柔地反抗道:“不,不要逼我!”
大家在感叹世风日下之时,皆伸头观望,但见……
鸿塘同学手举木剑,满操场地追着一个百媚风情的女子跑,口中还喊着:“给我!给我!”
而这个极富传奇色彩的白米同学则紧紧护住裤子,喘息地坚决道:“不,不要逼我!”
校园生活一团疯(二)
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忙,不但积极参加各个社团,还要偷偷关注黑翼睡神和白毛狐妖的暗中交易,更是如履薄冰地躲着将怒火四处蔓延的红糖三角。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妙杀了,竟然不时出现在我正在参加的社团中,对我禁鼻子瞪眼一番,然后找岔子吵上两句,吼得两败俱伤后,才踹碎一个凳子,愤然离去。
一时间,整个校园因为他的飙风压境而人人自危,生怕得罪了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又摸不清来路的瘟神。
即使这样,各个社团的人气仍旧以无可比拟的速度向上增长着,那为看红糖三角的女子更是痴狂地涌向了击剑社,将门槛子踏得稀巴烂。
果然,有帅哥的地方就是有动力啊。
被红糖三角刺目的眼灼伤了后背,忍无可忍的我终于将他堵在书画社的拐角处,咬牙切齿道:“做什么总窥视我?”
红糖三角鼻子一哼,矢口否认道:“是你总盯着老子好不好?”
我一想,也对啊,本来他就是我的看护任务,盯着他也没什么不对。
这种默认给了红糖三角火速增长的士气,大掌操起我的下巴左右晃着,啧啧道:“想追求老子就直说,搞这么多名头做什么?”
我一抖,完全没有想到红糖三角的自恋情节比我还严重,完全超越了正常思维的范畴,当即表态道:“小女子何等何能敢窥视您英俊不凡的身姿?此乃天大的罪过啊~ ~ ~ ~”
红糖三角一暴掌拍下,将我脑袋掴到一旁,怒气冲冲道:“操!装紧!”转身,砰地一脚踢向旁边的椅子,然而椅子没有动,他却是闷哼一声,然后停顿数秒后,拖着红肿巨大的黄金右脚一步步咬牙硬撑地走了……
我望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无限心疼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那把被我订在了地上的铁椅子,无不感叹道:“鸿塘同学,如果你再继续破坏公物,我就将所有椅子都换成订在地上的铁椅。”
红糖三角身形一顿,一股压抑的怒吼冲喉而出:“白米!老子早晚碎了你!”
我暗自祈祷:老局长,您的身体快点恢复吧,不然这小子早晚死我手里,不是意外受伤身亡,就是气炸了五脏六腑,不治而亡。
望着红糖三角一步一个血脚印的背影,我开始相信什么叫做冤家路窄了,有些人生出来就是八字不对的,我和他怕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吧。
摇摇头,继续运转笔锋,画起来了《小鸟啄虫图》。
待我满意收笔时,白毛狐妖亲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不温柔的问:“白米同学,您这两团墨汁的抽象画真是标新立异啊。”
我寸寸转过眼睛,缓缓勾起唇角,问:“您有何指教呢?”
白毛狐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画面上的空白部位,说:“提上名字吧,不然这个想象的空间太大,怕是非人脑头脑所能达到的意境联想。”
我深吸一口气,为自己备受打击的‘书画状元梦’打气,手起笔落唰唰落下数个大字:《小鸟啄虫图》。
白毛狐妖看了一会,点头称赞道:“此图应该送去作为小学生的考试卷。”
我眼睛一亮,问:“真的?”这么说我还是有画儿童画的天赋地。
白毛狐妖用手又点了点那半干的墨迹,忍笑道:“是啊,有了这幅字画,不但可以去除小朋友的骄傲心里,更能讽刺那些以一百分为骄傲的父母,我到要看看,连我都差点挑不出错字的笔墨,他们一各个小学生如何能辨得出这其中深奥的学问?”
我恍然一震,便看见白毛狐妖手沾点墨,在我的啄字上添了一笔,将中间那被我忽视掉的一小部分补充好,然后晃悠着那根染墨指头笑嘻嘻的走开,临到门口时,回过头道:“白米同学,虽然我大力支持你力拔头筹的信心,但个人认为你不应该将时间都浪费在不可能出现奇迹的事情上。还是来帮我打扫寝室吧,我算你工资。”
我本想一瓶墨汁泼过去,但考虑到次白毛狐妖的奸诈性格,定然不会故作潇洒的不甚在意,一定会重新记我一笔,留作亏欠账目,让我永世不得翻身啊!
咬咬牙,看了看被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书画,愤然道:“太完美的人是不存在地,所以,错字就是不完美的风格!”然后在白毛狐妖的璀璨笑颜中决定投奔到他部下,深入勘察一下他的后部根据地,看看能不能取出一些有利线索,报效组织!
抓起背包,跟在白毛狐妖身后,步向那个曾经被我攀爬过的男寝室楼房,站在大门口时我犹豫了一下,问:“就这么直接进?”男女寝都有门神把守,不允异性随便进出,看样子是怕八零年后制造出零八年后。
白毛狐妖挑眉,伸手挡住阳光下刺目的斑斓:“那你还想爬上去?”
我望了眼二楼位置,点了点头:“不然怎么办?”
白毛狐妖若有所思道:“也好,听说你参加了攀爬社,就当锻炼体能吧。”
于是,我躲开门口大爷的扫射范围,手攀窗沿,几个用力就上攀爬到208窗口,推开窗户,探身进去,拉开房门……
“啊……!!!”红糖三角与我突然相撞的大脸呈现无比恐怖的狰狞状,吓得彼此皆后退一步,大叫出声。
接着,我看见一个类似枕头类型的东西飞扑而置,直接砸在了红糖三角的脑袋上,黑翼睡神性感的呢喃声传来:“别吵。”
再然后,我看见被枕头砸倾斜的红糖三角向右侧歪去……
接着,右侧那扇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伴随着红糖三角的一声闷哼,白毛狐妖动作优雅地走了进来,扫了眼脑门红肿、狂流鼻血的红糖三角,非常亲切的问道:“需要急救箱吗?”
红蛋三角点点晕乎乎的头,白毛狐妖立刻扑到自己的床下,扯出一个巨大的急救箱,递给了红糖三角。
而同糖三角则从皮包里扔出一张卡,白毛狐妖接住后有从床下捣动出一部刷卡机,唰唰两声后,那卡又回归到红糖三角的皮包里。
动作一气呵成,配合默契。
校园生活一团疯(三)
我望着红糖三角那张悲兮兮的脸,内心深处仅存的一点正义感嗖嗖升起,一把操过那个急救箱,将受宠若惊的红糖三角搀扶到床上,仔细小心的帮他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