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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一场硝烟弥漫的激烈战火即将打响,我应该阻止吗?我应该安抚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此刻正兴奋着呢,怎么可能打扰这一场好戏?更可况,一方是我的宿敌,一方是我的积怨,就算一方将另一方殴死,我顶多在最后时刻站出来,说一句:您以杀人罪,被捕了。别试图辩解,别企图狡辩,因为本女警看见了整个事件的全部过程。
基于这个不能为外人道的亢奋心情,我识趣儿地往后挪了挪椅子,为两人的拳打脚踢让出安全空隙。
谁知道这个响声竟引起了两个人的共同关注,齐齐向我盯来!
我僵硬在原地,却在下一秒转到方航面前,拉起他的手,笑道:“航,我吃饱了,出去转转好不好?”
方航原本褶皱成干瘪土豆的脸瞬间容光焕发,牵起我的手兴高采烈地出了饭堂。
身后传来一顿桌椅碎裂的声音,我暗叹,这回白毛狐妖又可以卖出几把昂贵的桌椅了,不知道会不会给我提成呢?
与方航手牵着手走过来打饭的白毛狐妖和黑翼睡神身边,我礼貌且生疏地打了个招呼,便闪身而过了。
在方航的激动中,我们溜达了好一段路,然后在我上阶梯教室的门口依依不舍地分了手。
望着方航转入拐角的背影,我转身到水房去洗了洗手,然后才回到阶梯教室,准备上下午课。
因为想早点甩开方航,所以我竟然是第一个到教室的人,爬在桌子上神游了一会儿,感觉到两道刺目地光扎在身上,分外令人难受。
转目去看,但见养伤康复归来的藏玥藏大小姐正如盯蛇蝎般怒视着我,当与我目光想撞时,更是一副恨不得扒了我皮的咬牙切齿。
我乖巧的一笑,信步走过去,拉住她僵硬的手指,欣喜道:“藏玥,你回来了,我都想你了呢。”汗~ ~ 貌似很多反面角色都是如此面上巧笑颦兮,然后专喜背后捅刀子、暗算计,当有一天被男主揭穿后,便正式由女巫配角堕落到人神共愤的角色,此生便与幸福无关了。
藏玥一僵,厉声控诉道:“白米!你别装了,我知道那晚穿着与我一样,又故意恐吓我的人就是你!而那踢了校警的人也是你!”
我无辜的后退:“藏玥,你这么可以如此血口喷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抓人却要真凭实据地。”
藏玥气得牙都痒了,恨声挑衅道:“难道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我呵呵一笑:“没有做让我怎么承认啊?不过,我却听见风声有人要对我下毒手呢,要不留情面的整治!哎……想我柔弱杨柳身娇体贵弱不禁风的样子,哪里经得起你们的合伙欺压啊。不过……要是方娅知道你喜欢的人也是白狐,不知道你这个同盟是否会继续成立呢?还是会从同盟演变成分外敌对?呵呵……我真得很期待哦。”
藏玥愤恨地一巴掌掴来:“你诬陷我!我只喜欢航!”
我一个闪身躲开,回手一个巴掌掴过去,挑眉鄙视道:“底气不足,还想说谎?动作慢一拍,还想抢男人?”
藏玥身体一僵,一脸委屈地转身扑入门后,钻入那去而复返的方航怀里,悲痛地呜咽道:“航!你看见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货色!不但出口污蔑我,还动手打我。呜呜~ ~ ~ ~”
陆续间,阶梯教室里的人已经很多,且都明目张胆地看着我们这边的情变热闹。不知道什么时候红糖三角、白毛狐妖、黑翼睡神的身影也已出现在侧门旁,正百分百关注着我们这出闹剧。
不过,很显然,藏玥并没有看见他们。她要得不过是一场指控我所有恶毒行为的戏,让方航回到自己身边,让所有同学认清我的真面目,不给我任何假伪善的机会。
如果我猜测得不错,她刚才一定是在看到我后,便给方航发了短信,让他来看好戏。
但是,我怎么可能如她所愿地承认所有事呢?我是精神不大好,脾气有点极端,但绝对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所以,我抬起了哀怨的眉眼,深情款款地望着动作僵硬的方航,颤抖着脆弱的柔唇,如同被挚爱抛弃般悲彻道:“航~ ~,你不要我了吗?”
方航身形一颤,一副心疼的摸样,却又欲言又止。
我明白,在他的心目中,我只不过是上了贵族学校的贫困女,恋爱可以,上床可以,但若做老婆,却是没有资格的土灰姑娘。所以,他不能当着家世背景都无比优越的藏玥面选择我,但绝对不影响他包养我做小二奶的决心。
哦,实在对不起,我还打算多收几个小的当男宠呢,怎么会没有道行地跑去给你当女宠?当我百层建筑高的一女N男书是白看的?
不过,更不好意思的是,我没学会里面女主的优点,到是对她们的劣根因子非常感兴趣。
于是,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苍白无血色的美丽小脸,加上强行忍住的晶莹泪花便成了这一季的主打流行趋势,迅速攻占了无数少男那含苞待放的心扉,建立起一大群有力的生力军,为日后声讨方航做出了有力的铺垫。
一想到卡中无钱,我悲从心来,却坚韧地凝结起仅剩的勇气,转过身,用自己单薄的背影留给方航一个永不磨灭的坚强,决定要说一个只属于我的经典台词。
声音若空谷幽兰般绕梁而起:“航,如果爱一个人要承担必然的痛,那么,我只愿痛的那个人,是我。”眼中含着泪花,缓缓勾起笑颜,转身:“愿你幸福。”迈动脚下的步伐,优雅得挺直背脊,用自己最迷人的样子滑行出众人眼里,独留一缕幽香在午后的躁动中芬芳……
阴招嗖嗖点穴手(二)
本来应该找个旮旯痛哭流涕的我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转了个圈后我又爬回了阶梯教室,在众人的诧异中看见白毛狐妖对我摆动爪子,便挪着屁股坐了过去。
白毛狐妖压低了声调,用仅仅够我们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问:“白米同学,那个……方航得罪过你?”
我微不可察的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
白毛狐妖接着道:“看来,得罪得不轻啊。”
我又挑高了一毫米眉毛,仍旧保持沉默。
白毛狐妖感慨道:“这回……他不死也得让你扒层皮,呵呵……我等着看好戏。”
我一记眼刀瞪去:“我可是失恋的人,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你见过温柔善良的我会背后捅刀子吗?你见过柔弱可欺的我会阴狠报复吗?”
白毛狐妖直接上调三分眉眼,立刻化身为狐仙人物,勾起狡黠的唇角:“确实没有见过。”
我充满疑惑的嘟囔着:“算你小子懂得权衡利弊。”
白毛狐妖接着道:“所以今日一见,分外开了眼界啊……”
我手指一合,准确找到白毛狐妖的大腿根处,两指一个用劲儿,只见他一脸便秘状不说,更有一行可爱的汗水顺着额头优雅地滑落,声音变调道:“我跟你说,现在物价飞涨,你悠着点,别拧坏了我的裤子。”
我手下又是一紧,哼哈道:“那好,你把裤子脱了,我再拧,够意思吧?”
白毛狐妖闷哼一声,将我的小手攥入手心,强行扯离了他的嫩肉位置,认真道:“别跟我提脱裤子,一提脱裤子我就能想起自己的内在填充物,一想到内在填充物就能想起你偷潜入库,一想起你偷潜入库就能联想到你拿走的那个橡胶制品,一想到你拿走的橡胶制品我就开始心疼上面的荧光套子,一心疼荧光套子我又想起自己的内在填充物……”
我心灵受挫地往旁边一蹿,企图逃脱出他的碎碎念神功,奈何那厮的大手非常有劲儿,就是拉扯着我不肯松手。而我现在又在扮演着刚失恋的苦命小女子,当然不能和这么一个非常耀眼的大帅哥有所暧昧牵连,所以我……
靠!怎么也学着白毛狐妖唠叨上了?
还是正事要紧啊!
于是我心一横,再次黏糊向白毛狐妖,做了N个心理建设后,才张口道:“跟你说件事儿。”
白毛狐妖一挑眉:“哦?”
我一低头:“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白毛狐妖无比优雅的一笑,竟在桌子下用另一只手爱抚挑逗起我的小手,在我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毫不客气地吃起了我的豆腐。
如果是平时被这么一个超级大帅哥摸我左手,我一定乖乖地奉献上右手,但现在却是因为那可恶的钱财关系,直接导致我猩红的血脉有些膨胀,脑袋上的青筋乱跳,强行按捺住拔了他的冲动,咬牙挤出五个大字:“借,还是不借?”
白毛狐妖如沐春风的一笑,松了缠绕的手指,以最温柔的口气回道:“当然……不借。”
我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想了想又再次袭向他的大腿中间,在他的倒吸气声中揪住那已然亢奋的雄伟建筑物,眼冒阴暗毒蛇光的望着他,压低声线:“我最后问你一遍,借,还是不借?”
白毛狐妖身体一抖,哑声道:“你要是用强奸来威胁我,也许……我会就范。”
我觉得这人根本就是又小气又贪财还是一个脸皮极其厚的超级变态!我终于相信此大学脑袋果然没白给,此学生会主席果然只此一家,此奖学金头脑更是物超所值。
缓缓松了手,泄气般转过身,在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起身就走。
白毛狐妖却拉扯住我的手,妥协道:“说吧,要借多少?”
我眼睛一亮,望向白毛狐妖:“呃……一万元吧。”
白毛狐妖摇头:“顶多一千。”
我咬牙:“五千!”
白毛狐妖:“三千,是我底线,你一个月后还清,只需给我五千即可。”
我呲牙:“你去放高利贷吧!”
白毛狐妖:“你以为我没有放?”
我落败:“好,就三千。”
白毛狐妖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真乖。”
我决定了,以后要在头顶放一根沾了毒药的钢针!看不扎你个一佛升天二佛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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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钱,我的腰也不酸了,我的眼也不花了,我多年的胸口郁闷也奇迹般的康复了,就连我偶尔分叉的干枯发尾,也吧唧一声粘合一处,油汪汪雪亮亮。豪不夸张的说,就算此刻用我的发丝去拉一头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地!
在我精神抖擞中,大家的表现却都比较怪异,仿佛全部紧绷着一根神经,预感着波动来临。
而那藏玥自从返回班级后,竟然死性不改地招惹起我来,以绝对隐蔽的手法到处宣传我不知检点的生活作风,不但勾搭了方航,更在不得手后,去引诱白毛狐妖!
所以,当有一天藏月与我和白毛狐妖狭路相逢时,我毫不犹豫地拉扯过白毛狐妖就是一顿激情热吻,气得藏玥一头青烟,摇晃而去,我这口气才算顺了下去。
可没想到,她却是花样百出,竟在我面前有恃无恐地炫耀着方航是如何恩爱于她,简直是小别胜新婚般如胶似漆密不可分。
导致我不得不在无人时,偷偷靠近她,认真负责的告诉她:“其实,我本不想说,但如果你能在方航的短小精悍中找到高潮快感,我实在挺佩服你的收缩能力。”
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