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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息着调戏道:“我觉得你是个腼腆的人,是不会主动让我摸屁股的,所以我决定积极点,尽早通过手淫他人的办法来解决体内该死的春药!”
黑翼睡神得脸划过可疑的红潮,就在我以为自己调戏成功时,他竟虎躯一震,瞪向吓得瑟瑟发抖的藏玥,一脚踢掉了她手上摄像机,沉声道:“歹毒的后果,你必要尝试其中的滋味。”
藏玥失声尖叫,抛头就逃。
我见有人为我撑腰了,一个箭步窜出黑翼睡神的怀抱,一把抓住欲逃跑的藏玥。在她的惊恐瑟缩中,我淫笑着靠近,狠狠将她推到我刚才躺过的地方,然后提起摄像机,对着她照了照,开心道:“还别说,挺上镜的。”
藏玥苍白这一张好看的小脸,牙齿禁不住瑟缩着,强撑着最后的勇气,颤声问:“你……你想怎样?我……我告诉你,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真是幼稚啊,那好吧,既然动你一根汗毛你父亲就不会放过我,那就只好动你一整片汗毛了,这样你父亲应该会谢谢我吧?”
藏玥尖叫:“你不要脸!”
我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实在是因为太要脸了,导致脸皮太多了,所以时常的扔出去一张,让你们这些真正没有脸的家伙来抢。如此善良的我,你就没有发现?”
藏玥紧紧扣着自己的衣领扣子,扭曲着变形的脸作最后的挣扎:“你要是敢动伤害我,我一定会告你!一定告你!”
我将手提录像机放下,作了一个邀请的手指:“请走吧,我还真怕担责任,更不敢惹你这位大小姐,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样?”可惜,我是自来水,想犯哪里就犯那里!
藏玥不敢置信的望着我,小心试探道:“你……真的不计前嫌?”
我点头,认真道:“过去的事儿就都算了,其实,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没必要弄得这么僵。以后我们还是姐妹,你说好不好?”是啊,今天的事儿就算了,我可不能让这些混子去强奸她,然后录下这鬼东西到处传播。虽然我很想,但我还是有组织的人,不能坏了规矩。但绝对不妨碍我日后看她不顺眼,偷偷整治整治。
藏玥在我情真意切下终于点了点头,环抱着自己的胸部撒腿就跑,就怕下一秒我反悔似的。
我用手摸了摸高档摄像机,对黑翼睡神虚咽道:“这东西应该蛮贵的,就充公了吧。”
黑翼睡神酷毙了扫我一眼:“随你。”
我揉了揉下腹,皱眉道:“这是什么破迷药?不但含有几分不成熟的春药,还怎么有泻药的成分啊?”
黑翼睡神眼含笑意,抬手提起我的摄像机:“他们那样的混子,倒卖的都是假货。”
我愤恨地踢出一脚,正中某流氓男命根,于是在那人惨绝人寰的叫声中,我抚了抚凌乱的卷发,不满道:“幸好我抵抗力强,不然就脑瘫了。这年头,不怕你将糠做成老鼠药,就怕把老鼠药制成营养品!”转头对黑翼睡神感激的一笑:“等我一会儿,我肚子痛。”然后低头将那些混子的衣服全部拾起,拐到无人的偏角,直接讲问题解决在了那些衣服上。然后又用棍子挑起其他衣物,将排泄部分全部掩盖上。如此一来,当那些倒地呻吟的家伙将衣服全部穿在身上后,才能知道我给他们的特殊照顾!呵呵……这就如同那些混子给我的感觉一样,不恶心死,也呕吐不止!
赤裸对抗无颜月(二)
将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后,我神清气爽的跟着黑翼睡神走出这片恶心的地方,环抱着他结实紧致的腰身,坐到他黑色的大哈雷座,在霓虹灯下迎风狂奔。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去那里,但这个男人就是给了我一种完全可以倚靠的感觉,所以,我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安然的享受起此刻的临风快感。
不知何时,周围陆续出现一批骑大赛的呼啸男子,其中一个左耳扣了银钉的男子将车子叫嚣般靠近,猖狂的挑衅着:“我说这骑着哈雷到处招摇的人是谁呢,原来是段哥啊。嗞嗞……这马子是谁啊?真够正点的。哈哈哈……段哥,给个面子,赛一场吧。”
黑翼睡神鸟儿都没有鸟儿他,仍旧在风中稳速前行,而我一直趴在他有力的背上,看着那小丑的叫嚣。
那戴耳钉的男人见没人搭理他,脸上立刻挂不住颜色,口气不由得冲了起来:“喂,姓段的,你刚才挑了英哥的手下,英哥让我来看看,你最好能给个交代,不然……英哥那里我怕是不好交代。不如我们赛一场,若你赢了,这事儿就算了;若你输了,你把你后坐的妞借我玩一晚上,怎样?”
黑翼睡神仍旧老僧坐定,根本就没把耳钉男放在眼里,只是吐出三个气死人的字眼:“你不配。”
耳钉男当即瞳孔一缩,就要朝大赛旁的铁棍。
我一听这赌注中有我,当即来了兴致,对耳钉男勾了勾手指,他微愣,便骑着摩托、恬着尖嘴猴腮靠了过来。
我缓缓拉起风衣,露出修长笔直的性感大腿,在耳钉男的呼吸停顿中,瞬间抬手抽出他大赛车上的铁棍,照着他的脑袋就很砸了下去,同时大喝道:“比赛!开始!”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就同黑翼睡神配合过这种默契,当我一棒子砸出时,他亦在稳中加速马力,让我们如同弦上箭般冲了出去,以无可比拟的速度飞驰在夜的极致里。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我飘洒在夜空里的‘比赛!开始!’,还有身后那突遭袭击耳钉男的失声大骂,以及七台大赛的狂奔追击声,全部混在黑色的空气里,喧嚣成了一夜的疯狂。
我本来就躁动的神经受到挑拨,无比亢奋的对着夜幕仰头狼嚎,那极其震撼力的声音穿透了心灵,达到了愉悦的共鸣。
黑翼睡神显然也受到我雀跃的心情影响,那心脏跳动的位置赫然如鼓点般伴我狂野。
大哈雷在夜月中行使,几个拐弯后,后面追来的人已经被甩到了比‘吧抓国’更偏僻的地方,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黑翼睡神将哈雷停靠在岸边,登着鞋子赤足站在沙滩上,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然那烟雾萦绕的妖娆绽放在手指间,缠绵出柔情的痕迹。
他呵出口的烟圈层叠吞没着彼此,将那原本深邃的酷脸渲染得如梦似幻,在分外不真实中确有偶尔投来充满野性的、浓烈的、炙热的惊鸿一瞥,撩拨挑逗着暗夜男女的躁动神经,让所以他藐视的极限,全部沉浮在他有力的脚下。
这个男人是个谜!
是个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谜!
我知道人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人,但却更知道如果没有好奇心,也许现在的我们,还停留在单叫挂树吃叶子的年代。
黑翼睡神在香烟的暧昧中对我投来深邃的视线,那眸子在烟草忽明忽暗的红色燃烧中,就如同想要坠落的天神般令人无法抵抗,他沙哑着嗓子低沉询问道:“想吸烟吗?”
我点点头,伸手接过他又狠吸了一口的香烟,拿捏在手指间把玩着,虽然没有烟瘾,但我不会拒绝这样的享受,尤其喜欢看着他在手指间忽明忽暗的演绎着生命,让我在那一缕悸动中,藐视了存在的真谛,就是………………燃烧。
神游间,下巴被他狠狠扣住,那承载了无数情绪的烟吻,就这么通过彼此的唇舌传递到我的末梢神经,瞬间妖娆了清醒的大脑。
他的吻是强势而霸道的,却又不是柔情的爱抚,更如青涩的果实般在我口中泛起一丝感性的苦味儿,在细品下却是如此清冽甘甜。
他口中的烟雾在我们的唇舌纠缠间眇苗翩然,如同轻纱曼舞的神话,在这一刻激情演绎。
我不知道一人在拨开了自己后会看见什么,是死亡?还是灵魂?但我在这一刻,我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内在结构的变化,那个属于心脏的位置猛烈的跳动着。
我必须承认一点,我是个及其容易动心的女人,所以才会一头扎入一次又一次的恋情里,除了被甩还是被甩,直到我炼成如火纯情的‘倒拨龙阳’神功,才从被甩的档次中升了级。
但不可否认,在无数次受挫的历练中,在我神功大成的霎那,我对自己的本性与男人的特质都有了新的认识。
我认为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无论是拥吻还是爱抚,只要我喜欢,我就想享受,而且,不同的男人给了我不同的感受。
我觉得这就好比脚上的鞋子。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可能只穿一双鞋,在适当的场景里,不同的鞋子就会摇曳出不同的风情,就会起到不同的作用。也许不会跟随我一辈子,但至少它亲昵过我可爱的脚趾。
我想,我这一生需要四个男人,一个可以供养给我无限的财力资源,让我可以任意挥霍着拥有的感觉;一个要在我累的时候按无我受伤的羽毛,给我一个永远可靠的怀抱,让我再重新起飞是自由飞翔;一个要在生活中与我激情并发,在枯燥而单调的生活中跳跃着对垒思维,让我的每一天都惊险刺激如同战场;一个要是我爱的,爱得很积极,很极端,很唯美,要在距离的尺度中瞭望,体味那独独守候的唯一。
所以,别指望我是个好女人。
只不过,我更加善于掩饰,更加攻与心计,更加自私罢了。
在旧社会里男人们享受了大约五千年的一夫多妻制,如今青青白日朗朗乾坤下难道还让他们称王称霸作威作福不成?
我觉得,即使是现在的一妻一夫也弥补不来我们女性长久以来所遭遇的委屈待遇,所以,我决定,一次血肉之躯,广纳美男数枚,就争着一口气!
好,美丽的借口已经找到,我终于可以吸吸泛滥的口水,用自己最热忱的感情回吻黑翼睡神。
惶然回神,赫然发现这个烟雾妖娆的吻已经结束,我吧嗒吧嗒嘴,口中只剩下那淡淡萦绕的香烟味儿,让我不经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吸了一口烟,然后产生了幻觉?
幻觉?如果产生了幻觉,那一定是烟有问题!
长期翻阅档案当故事消闲的我立刻警铃大作,忙将手中的香烟掐灭,想收起当作呈堂证物!
黑翼睡神却先我一步夺走香烟,以酷毙了的造型掐在大拇指与食指间,凑近丰润饱满的唇深吸一口,然后一个漂亮的远掷,投到深不见底的大海里。
毁!灭!证!据!………………四个大字在我脑中形成,于是,我试探性的问;“你……刚才产生幻觉没?!”
黑翼睡神转过头,抬手擦了擦我唇边的口水,非常难得的对我露齿一笑,手指一个用力,将我拉出入怀里,紧紧抱着,沙哑激动道:“你就在我怀里,这不是幻觉。”
我心中一紧,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萦绕而上,似心疼,更似悸动,人也再次为他含糊的话莫名心慌。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心神,抬起头,疑惑的望向他,喃喃道:“我觉得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你。”
黑翼睡神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间,细细摩擦着清爽的头发,认真道;“小米,你就是我预定的新娘。”
小米?我还大麦粥呢!
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会说肉麻情话的人,却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