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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偷偷瞄了一眼黑翼睡神,见他深沉的脸终是缓阳了,问:“段翼,你怎么知道我们被抓了?”
段已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吊在厚实柔软的唇畔,没有点燃,却产生了一种性感的色调。他略显烦躁的扯出香烟,单手夹着放到窗外,另一只手移动着方向盘,回到:“白湖给我打得电话,说你跟鸿塘出来后就一直没回去。比赛要开始了,打你们电话也关机,让我出来找找。
打了电话,直到广场那边发生了事儿,追出是英三罩着的手下,想他们应是误打误撞偷了你们的钱包,却一定会被英三利用下套子。”
我感慨:“真是信息时代阿!”
黑翼睡神通过后车镜扫视向我。仿佛在审视我的身体状态,是否有什么不稳妥。
对着镜子作了个怪脸,黑翼睡神唇角缓缓勾起,严地闪烁起碎钻般的动人光泽。
红糖三角的脸突然探过来,强行闯进了倒车镜里,取缔了我原先的好位置瞪向黑翼睡神,而黑翼睡神则是直接踩了刹车,让红糖三角倾斜的身子咣当一声向前撞去。
红糖三角晕头转向的出声低吼:“操!段翼你他妈的要谋杀阿!”
段翼跳下车,拉开后作车门,对红糖三角说:“你开车,我睡会儿。”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的对望着,谁也不肯轻易退步,我出声道:“我来开车吧。”
黑翼睡神一挑眉:“你会?”
我风情一笑:“总得练习一下吧。”
红糖三角一声周妈,人也随之光着一只脚蹿到驾驶员座位上,一脚油门就蹿了出去,那速度堪比玩命。
结果,刚上后作的黑翼睡神一个没坐稳,直接冲着我就砸过来,绝对无比巧合的嘴儿到了一起!
红糖三角一脚刹车踩得那叫个急,导致我和黑翼睡神一个弹起,又重新落在了一起,完全是严丝合缝般的纠结到了一起。
当车子停稳后,黑翼睡神非但没有立刻离开我的嘴唇,而是用他厚实性感嘴唇在我的唇畔轻柔的摩擦着,。。。。
没有色情,倒像是一种瑟缩的。。。爱抚。
我感觉到,这个男人。。。怕了。
陷在这种感官的抚慰中,有点当然的感伤,红糖三角一拳头砸来时,我只觉得黑翼睡神呼吸一紧,就彻底昏迷在我的身上了。
我缓缓抽出手,对红糖三角竖起大拇指:“终于和我们之力。将此拳王撂倒了。”
红糖三角将眼睛瞪成了激光枪的样子,一把薅起黑翼睡神往后面一扔,对我咆哮着:“你给老子到前面坐着!”
黑翼睡神的身子又软软重重的倒了回来,正好压在我的身上,动不得。
我无奈的耸耸肩膀,“鸿塘你开车吧,段翼昏了,我还是扶着点他,别有撞坏了脑袋。”
红糖三角一个怒火攻心,冷哼一声转过头,又是一脚油门射了出去,让我的身子再次玩了次空颠。
当身子重新落座时,我感觉自己的小手被一只大手全然包裹在手心,就在彼此身子的遮挡下,如此粗糙、那样安心得攥着彼此,悄然滋长着一种当着老公面偷情的快感。
原来,黑翼睡神是一只习性狡诈的豹子,远远的优雅跟踪,职位在最有力的时机发起进攻。
感觉我的呼吸落在身上热热的,有种亲吻的迤逦。
一路回到学校,红糖三角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更没有看我一眼,直到下车,才将另一只鞋子踢飞,然后就这么赤脚向校园里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我竟然产生了一种久违的。。。。幸福感。
嗬嗬,,看来,我果然也是带点的变态。
推了推黑翼睡神示意他起来,结果这哥们当真睡着了!呃?那闪闪亮亮挂在唇上的东西是什么?如果。。。延伸没有问题,如果,我对事物的认识不算混淆不清,哪,,应该是口水吧?
天啊,你打个雷劈死我吧!
这酷的媲美南极冰川的黑马骑士怎么抱着女人的大腿流口水呢?太,,,太有个性了!我的手机,我的数码,我的电话。。啊。。。!!!我的手机!老局长的电话号码!!
这要是被人下载去,我的身份不就曝光了?不行,得赶快找个电话打给老局长,让他把我的号码消了。
那个。。。老局长的后四位号码是什么来着?我怎么了下来,那叫个。。。生动。。。
我浑身一震,本想抱头鼠窜,却又觉得有种过街老鼠的狼狈,终是放慢了步伐,浇之则透之吧。
脑中不禁想起第一次遇见青菊泪痣时,也是这种雨天,不过,那时是阴雨霏霏,现在却是瓢泼大雨。
不知道他如果此刻屹立在雨中,又是何种风景?若雨打的菊?傲然?危险?俊美?冷漠?放纵?妖冶?脆弱?靡乱?
赫赫。。我想我看到他了。
他就站在社团比赛的大楼前,在灰黑色的天空下,张着浅灰色的眼。眺望着不知名的方向,似是守望,更似等待。豆大的雨点拍落在他淡泊的衣衫上。砸出一片片音乐的肌肤痕迹,让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胸前的两株娇蕊,小巧着诱人的色泽。
他的嘴唇微张,似是无法出口的呼喊,也似喝着天然的雨水,滋养着那竹般的傲然,爱抚着柳絮般的缥缈微弱。
那右脸的泪痣若极品的红钻般耀眼,却仿佛是一滴真正的心血般令人悲泣。
我无声靠近,站在他的面前用眼描绘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颈项、他的胸部、他的腰肢、他的收支、他的一切。。。。
他缓缓勾起笑颜,在霎那间耀眼:“下雨了。”
莫道销魂红泪痣(二)
我轻轻地应了声:“是啊,下雨了。”
他将眼睛调试到我的位置,轻柔地问:“我……可以吻你吗?”
我勾画着笑颜,闭上凤眸,一如他曾经允了我的那般,无声的靠近,轻巧的掂起脚尖,用气息去默认这一次的亲昵。
一点点的咸,不知道是不是雨水的味道,但却是我此刻的感受。
他的吻依如菊花地里的淡然,却多了一缕隐形的银色痴缠,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感官,多了更难懂的……危险。
是的,危险,他是在提醒我他的危险,还是在告戒自己贴进我的危险?
只是……我……我竟然心疼他。不因他的眼,不因他的残,单单因为这个吻,就已经心疼的想要哭泣。
谁,才是最终会陪伴他一生的那个人啊?
柔软的唇畔在亲昵的吸吮中淡淡分来,那肉质的感觉似乎产生的依恋,轻颤着一点不舌,承载了一丝眷恋。
两个人手牵着手一同漫无目的的走着,似乎也不用问去什么地方,只这么相依就是最好的归属。
青菊泪痣问:“米粒,雨是什么样子的?”
我仰望天空:“雨是眼泪的样子。”
青菊泪痣问:“那眼泪是什么样子?”
我触碰着他的红色泪痣:“就是这个小东西的样子。花青,你知道你的右脸上长了粉红色泪痣吗?它很妖艳,很孤单,很无助,很妖冶,很……迷人。”
他抬起手指抚摸上我的脸庞,幽幽道:“据说有这样的泪痣,是因为在上辈子走失了挚爱,便取心头血滴落脸上,留作下世轮回相认。可是,这样行为是有悖伦常的,注定了被世人诅咒,被神鬼捉弄,让这颗泪痣即使到了下个轮回,也依然寻觅不到喝了孟婆汤的挚爱,只能在每次照镜子时一遍遍痛苦凄厉,孤独终老。”
我的心里充斥着愤怒和心痛两种情绪:“这是什么破传说!难道就没个好结局?难道连编故事的人都全部倒戈玩起虐恋了?”
青菊泪痣恍惚一笑:“也有相面的人说可以逆天破解此命。”
我急切地拽住他的手:“说,说,那神棍怎么说的?”
他用被雨水拍打得苍白的食指点向右脸泪痣,语气一凛:“挖了!将这里狠狠地挖去,不留孽缘,不留奢望!不再去寻找挚爱,不再相信命运,重新塑造一个自己,相信自己可以爱上另一个人,让一切成为过去,不留一点痕迹1”
“不要!”想都没想就失神尖叫,掂起脚尖在他的泪痣上狠狠啵了一口,气势汹汹道:“就这样逆天而行!百无禁忌!相信我,你一定会找到今生的挚爱,一定会幸福,去他妈的命运!老天爷太忙了,没时间管我们这些贩夫走卒。命运,还是要自己摆平地!”
青菊泪痣缓缓低垂下头颅,垂下青丝长发,将那杀浅灰色的眼投入我的眼底,非常认真的问:“你不怕违背伦常,被世人唾弃,被神鬼诅咒?”
我一挺胸脯,底气十足:“草坪是用来践踏的,伦常是用来打破的,世人不是我亲妈,神鬼没给我钱花,做什么向他们低头?!!!”
青菊泪痣低低悦耳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若欢快而轻柔的鼓点般令人身心享受,他微笑的唇若刹那芳华的昙花般极美地落在我的唇畔,贴着我的唇,神圣而庄严道:“好,我们都不怕。”
我噗嗤一声笑开了。
青菊泪痣问:“米粒,你笑什么?”
我望着他的脸,说道:“从左边看吧,你应该当牧师;从右边看吧,你应该去做吸血公爵。”
他状似认真的问:“那从中间看呢?”
我调皮一笑,回道:“笨蛋,当然是白天的牧师,晚上的吸血公爵啊。”
青菊泪痣开心的笑着,将眼睛弯成了月牙形:“如果我做牧师,一定会为你祈祷;如果我做吸血公爵,也一定会为你庇护。”
我望向他的眼底,嘟囔道:“哥,我觉得我很久前就认识你了,好象认识了上百年,而我又把你忘了。你说,我是不是你的那颗泪痣?”
青菊泪痣用手指挡住我的眼睛,轻声道:“米粒,别做我的泪痣,太苦了。你就做我的米粒,给我一个全新的生命,让我可以没有任何顾及的爱你。”
我浑身一颤,眼泪就这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搞得这么催情做什么?说得这么真挚做什么?叹息得如此轻柔做什么?丫,明显在勾引我堕落!
MD!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我的软肋!
青菊泪痣若妖孽般低低笑着:“米粒,你哭了。”
我想去这个男人的恶劣教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直接回击道:“当你能分辨出雨水和我眼泪的区别,再来判断我是否哭了。”
他轻挑起眉梢:“我的味觉一直不错,应该能舔出来它们的区别。”
我一扭腰,躲开他的触碰,有点孩子式的稚气。
他自嘲的一笑,反问道:“我的小女孩生气了,要我如何是好呢?”
我望着他不能视的漂亮眸子,脑中突发奇想,坏心眼道:“你背我吧,背着我走,我就不生你气。”
他故意嘘了一口气,笑容可掬的蹲下身子:“来吧,米粒,哥哥背你走。”
我一个前扑挂在他的后背上,在他手指托上臀部的刹那,身体如遭雷击!脑中划过了什么,却快得抓不住分毫。
雨水仍旧豆大的滴落,却已经没有刚才的架势,我趴在他的后背,看着他在泥泞中蹬了鞋子,就这么背着我赤脚前行。
我说:“哥,我做你的眼睛。”这句话一出口我就觉察出了不对,但却不觉得后悔。
青菊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