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尽力,是一定。”叶致远再次看向医生,目光里的神采不容拒绝。
医生摇着头走开,还从未见到叶少有这样的表情。
叶致远拉开病房的窗帘,外面暖暖的阳光照射进来。
白色的被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她安静的躺在上面,不言不语。
苍白的脸庞,一侧是碍眼的纱布,微微透出血丝,他知道那伤口定是很深,不然不会留下疤痕。
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她的身子开始抖动,嘴唇也跟着发抖。
“救我,救我。”她似是婴儿般的呢喃,声音那么小。
叶致远弯下身子,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叶致远,救我!”
叶致远清晰的听见了她的低吟,眼眸锁紧,安慰的话不经大脑考虑就说了出来,“别怕,我来了。”
“好怕,这里好黑。。。。。。”
她还是害怕,嘴唇开始泛白,那张脸上更是伤痕累累,红肿一片。
“我来救你了,不要怕了。”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轻拍。
她却是有意为之,猛然攥紧他想要离开的手。
叶致远坐在*边,看着这般虚弱的她。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感觉到他在身边,她开始安静下来,不在害怕。
叶致远却一直未动,就这样坐在*边,看着安睡的她。
陈庆到来的时候,隔了一层玻璃窗户,清除的看见病房里面的情形。
他有些不可置信,除了依依,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样的担心。
甚至还有害怕!
轻轻的推开门,陈庆放低脚步,走到叶致远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先关起来,等我亲自去处理!”他的视线还落在宁静苍白的脸上,像是怕吵到她睡觉,声音压的很低。
陈庆领命离去,走到门边,看了一眼,摇头,微笑。
他觉得他的总裁大人开始不一样了。
他从未想过宁静这般普通的女子能够改变他。
笑着离开。
“很痛吧,睡醒了就不会痛了。”看着她被纱布缠满的小脸,叶致远不自禁的出口。
只是,*上的人依然睡得安稳。
☆、070 不是,你很棒
宁静在第二日醒过来,身体里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呲牙咧嘴。
叶致远倒了杯温水,然后递给她。
她并未接过,只是看着叶致远。
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叶致远早已过了纯情的十八岁,所以现在被一个犯花痴的女人盯着,耳后尴尬的有抹红云。
正在叶致远以为宁静不会接手的时候,她却是拿过了他手中的水杯。
低下头,喝了一小口。
被温水湿润的嗓子开始低语,“叶致远,谢谢你!”
叶致远站在*边,高大的身子在她的头顶笼罩出一片阴影,纯白色的衬衣没有换洗,有洁癖的他第一次穿着有褶皱和鲜血的衬衣。
他并未想到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说谢谢。
“你不知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我,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有没有给你丢脸?”
她说完,扬起了小脑袋,看着他。
她的脸上还有伤,因为刚睡醒的原因,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有些粉红。
“没有,你很棒!”
叶致远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依依,本能的伸出了大手指夸赞。
宁静笑了,完全不顾及身上的痛,笑的像个孩子般。
叶致远尴尬的缩回了手,脸颊有些红。
“那些人是谁?”宁静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想起了之前的四个男人。
“跟在我的身边,我不敢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发生,但是我却可以保证用我的能力护你周全。”
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这一次,即便撕破脸皮,四叔的势力也不能斩草除根。
“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觉得害怕,你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拦。”叶致远的薄唇又溢出冰冷的话语。
“我不会离开,也不会害怕。”宁静想了想,捏紧自己的拳头,迎着她。
“不离开,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会让你全身而退。”
他说的话虽然残忍,却是事实,未来的每一天,无论发生什么,别人都无法预测。
他曾经说要用生命去保护一个女孩,可结果那个女孩死在了他的怀里,所以他不会在犯那样的错。
“不离开,不后悔,我会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强大。”
少女的眼睛,都是水灵灵的。
叶致远看着她眼中的坚定和倔强,不禁有些动容。
大手伸出,在意识不清的时候,放在了她的头顶。
“乖女孩!”
宁静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我的丈夫。”
经过这件事,即便还不知道叶致远是做什么的,起码能够猜到一星半点。
丈夫。
叶致远轻轻念着这两个字,第一次萌发出做她丈夫的冲动来。
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呵呵。”
叶致远笑着,宁静尴尬的低下头,手敷在小腹上,一脸的红晕。
“等一下,我让陈庆送点吃的过来。”
他走到窗前,将电话拨通,简单的吩咐着。
那缕阳光正好落在他的身上,他高大挺拔的身子笔直的站立着。
宁静坐在病*上,看着这样的男子。
心花怒放。
为她的丈夫。
☆、071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先吃东西,我公司还有些事情,晚些在过来看你。”叶致远将陈庆带来的午饭给一一摆放好,然后起身。
他高大的身子站立于窗前,她坐在*上看着他俊逸的脸,“你去忙吧,我没关系的。”
叶致远点了点头,随即叫了看护进来。
驱车,离开。
很快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暗夜的门前,连车都没有锁,直接大步朝里迈。
黑色的地下室,一个男人手脚被捆着,头耷拉着。
这里是暗夜惩治叛徒和犯错手下的地方,各色各样的刑具堪比牢房。
“吱呀”一声,铁门从外面被打开。
进来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叶致远,后面两个则是四叔和吴伯。
“放开他。”叶致远冷声命令着,声音过大,在铁房里形成很大的回音。
叶致远坐在龙腾椅上,像审视犯人一样的看着周围的人。
他悠闲的翘着二郎腿,黑色的皮鞋尖轻轻的点着。
“吴伯,这次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叶致远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看着站在四叔身边的人。
“全听少主的。”吴伯微微的低下头,一副谦卑的姿势。
只是那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这次计划失败,儿子落在叶致远的手里,自热不会那么轻易的被放出去的。
吴龙云被放开,扔在地上,醒过来,大脑长时间的疼痛着。目光浑浑噩噩的看着周围。
之前的记忆拼凑起来,他接到电话,那是儿子和少夫人的声音,然后他就被迷。药迷晕了,在然后就是现在。
“少主。”他看着坐在那里的叶致远,试探的叫了声。
“吴龙云,你可知罪?”叶致远没有用知错,那是因为绑架了依依并不是错误的事情。
“少主,我有些不明白。”吴龙云并不知道此刻的情况,他知道在叶致远面前认罪,绝对是死路一条。
叶致远却不急,只是笑了笑。
“吴伯,不如你来跟令公子说说。”叶致远面色冷然,声音里透着寒气。
吴伯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双拳,走到吴龙云的身边。
猛地一拳,直接砸在了吴龙云的嘴角,他的拳头很猛,很力,吴龙云只感觉嘴角发麻,恐怕里面的牙齿也断了,鲜血立即就流了下来。
“你个逆子!”吴伯开始大骂起来,心都跟着颤抖,他的儿子,他哪舍得去打,可是他那唯一的孙子还在叶致远的手里。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吴伯气的浑身发抖,又是一拳砸在了吴龙云的肚子上。
“父。。。。。。亲。。。。。。”?
嘴里很痛,吴龙云努力的发音,却还是断断续续的。
“不要叫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说完,“啪啪啪”连续三巴掌打在吴龙云的脸上。
吴伯已过五十岁,吴龙云三十出头,吴伯比他儿子要矮上一些,所以扇巴掌的动作有些吃力,却还是十成十的力量。
叶致远看着这父子在他面前上演的这一幕不禁好笑,有句话说的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吴龙云的痛呜出声,即便是铁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暴打,身子也跟着晃了起来。
☆、072 断了另外一条腿
几巴掌下来,吴龙云的嘴角流的血更多起来。
叶致远深邃的双眸比夜色还暗,高蜓的鼻子闻见了鲜血的味道,微微的皱眉。
“四叔,你说该怎么惩治吴龙云?”
忽然被点名,在意料之中却又是在意料之外。
“全听少主的。”四叔简单的回答,不冷不热,好像此件事情与他全然无关系。
“呵呵。”叶致远却是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令铁房内的人不敢动弹半分。
本来停住动作的吴伯,在听到叶致远的笑声后,拳头又再次朝着吴龙云的小腹处砸过去,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两名保镖上前将吴伯拉开,吴龙云的身子立刻软了,跪在地上。
“吴伯,你年岁已高,本想不惊动你,可是这件事,非同小可。”叶致远看着气喘吁吁的吴伯,开口。
“少主,这件事必须我亲自动手,让我来结束这个逆子的命。”吴伯讲话都一喘一喘的,声音粗噶有力。
“呵呵,吴伯,这里不是吴宅,你要教训儿子关起门来想怎么做,我叶致远绝对不会插手的,只是这是暗夜的事情,暗夜好像是我做主的吧。”叶致远的声线温和,只是说出来的话却生生让吴伯和吴龙云心里没底。
刚才那样用力的打,只希望叶致远可以将吴龙云交给他处置,现在看来似乎不太可能。
“少主教训的是,暗夜是少主说了算,但是这个逆子实在不配让少主亲自动手。”吴伯弯着腰,恭敬的像个下人。
吴伯在暗夜的权利仅仅次于叶致远和四叔之下,此刻却比保镖的态度还要谦卑。
“配不配还轮不到你来说。”
叶致远的大手直接拍在桌子上,铁房里的一切都是铁做的,发出的声响比外界大很多。
吴伯如被雷电击中,僵硬了全身,脸上惨白如死灰。
虽然他很想救出孙子,但是也不能牺牲儿子。
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从我接管暗夜开始,暗夜就只有一个主人,即便我不在的那几年,依然是我的天下,我,叶致远用鲜血打下来的江山,你们认为可以随意的夺走。”
“你们究竟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我。”
叶致远的声音在铁房里缓缓的说着,浑身绷得很紧,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一般。
他可以容忍他们一次,绝对不会容忍第二次。
他么以为第一次绑架依依的人他不知道是谁吗,所以才大胆的有了第二次。
叶致远高大的身子离开龙腾椅,迈着长腿向吴龙云走去。
距离不远,但是吴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双眼担忧的看着四叔,四叔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出头,只要出头的人或许下场会比吴龙云还要惨。
触不及防的拳头朝着吴龙云打了过去。
那拳头的速度极快,吴龙云避之不及,嘴角又挨了一拳。
叶致远常年健身,在加上他的身上比吴伯强十倍都不止,所以这一拳下去,吴龙云的左边脸都偏了,嘴角的血开始流的更凶。
转身,看着吴伯和四叔,云淡风轻道,“不如,断了他另外一条腿。”
☆、073 吴伯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