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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还敢给我装哑巴?”
男人另一只手从她丝滑的大腿上直接伸到翘臀上,轻松的掰开白色的臀瓣,并起两指,一下插进了淡褐色的菊肛中。
“啊…啊……”
美少妇发出痛苦的悲鸣,不得不开口,“我,我不贤惠……”
“心洁小姐,听说您丈夫非常支持您的事业,真吗?”
视频中再次传出主持人礼貌的问话。
“是的,他工作非常辛苦,还要照顾孩子,我真的很感谢他。”
心洁用甜美的嗓音应着,声音响起在地下室昏黄的灯下。
同时在这间淫乱的地下室中,回荡着美少妇无法抑制的淫叫,“啊啊啊……”
就在视频中的对话响起时,男人猛地抽动手指,同时扭动着美少妇的小穴和后庭,让本来就徘徊的临界点边缘的女人一下子到达了高潮。
她的头猛烈向后仰,红唇也随着颤抖,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都在用力的扭动抽搐,裹着黑丝的美足脚背紧紧的绷起,小巧的脚趾卷曲后又翘起,两片充血嫣红的阴唇一阵颤抖,阴蒂突破小阴唇高高勃起,鲜红的小阴唇一张,竟从那里的喷出一股蛋清似的液体来。
一阵四溢的糜香顿时充斥了于望的身前,他的阴茎早已顶的生疼,这次再也控制不住了。拉下裤头,将鸽卵大小的紫红龟头顶在美人微微分开的肉唇上。
“啊……不要啊……”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心洁,马上就感到后面情况,她无力的喊着,“我不能再对不起我的老公了。”
“你个小骚货,被老子干了这么多次还立什么牌坊。”
于望端起肉茎就要刺进流着蜜水的桃花春地。
“不要……不要啊……”
美少妇努力扭动着腰肢,不让对方插入,吊着的铁链也被扯地哗啦啦作响。
男人不再啰嗦,双手扣住少妇盈盈的纤腰,对准艳红的肉缝用力一挺,“啊,”
口中不由的发出舒爽的低哼声,好湿,好热,好紧啊。即使被胶棒和手指插弄了这么久,阴茎一插入,层叠致密的穴肉马上就箍了上来,一丝不差的把肉棒裹在里面。
一招得手,于望马上就抽插了起来,“啪啪啪……”
男人的小腹和女人的后臀发出连绵的拍打声。
“啊啊啊……”
刚刚高潮的敏感花穴被再次贯穿,湿润的媚肉马上就缠上了对方的肉茎不放,男人的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花径的最深处,子宫都开始震颤,每次的推出都刚好刮在阴道口的G点上,让早已酸麻的屄肉剧烈的痉挛起来。
感到对方从扭腰抗拒,到摇臀配合自己的抽动,于望得意的问道,“小骚货,怎么,又发骚了?”
“啊……是,心洁又发骚了……”
美少妇感到对方的抽插不再深入,不由自主的扭着屁股追了上去。
“怎么,不装贞洁了?”
于望男人故意用肉棒在挑逗着她。
“不,不装了,啊啊……望哥……肏我……”
美少妇口中的话语断断续续的随着浪叫而出,颦紧的眉头间露出快美难耐的苦楚。
“放心我会好好肏你的。哥今后会把你捧的更红,然后肏起来才有更味道。哈哈哈。”
于望发出满足的笑声,眼中闪现着狂妄和骄横的目光。
此时,视频里响起了结束的音乐声,“那心洁小姐,你在这里有什么要对广大观众和你的家人说的吗?”
“首先我要感谢广大观众对我的喜爱。”
她顿了一下,酝酿了几秒钟,接着说道,“然后要感谢我的家人对我的支持,谢谢老公,女儿,我爱你们!”
女明星面对镜头的脸上露出由衷的表情来。
而在幕布的对面,美少妇的浪叫混杂了两人性器交合拍出的水声,“啊……啊……嗯嗯呃……啊”“噗哧……噗哧……”
也回响在了这个房间里,淫浪又煽情的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要是放出去,会不会比电影更卖座啊。”
男人兴奋的大叫着,肉棒被淫水染的水亮。
“啊……要死了……望哥……”
心洁仰起发红的脸,亢奋的淫声呻吟着,蓝色的发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掉了,满头乌黑的秀发全然没了束缚,湿漉漉的长发贴在满是汗水的雪白脊背上,黑丝雪肤给背后的于望黑白分明的视觉刺激。
“你老公现在不是把孩子们养的不错嘛,再多给他一个。等你生完了,再给他食物里下点激素,把他用化学阉了,哈哈。”
男人一边享受着美少妇动人的肉体,一边肆意侮辱着对方的老公。
他烧铁般涨硬了的肉棒,被不断痉挛的淫肉紧紧的套绕住,激烈缠吮的程度,就像无数个小嘴吸在上面,不断撞到一块软肉上的龟头越来越酸麻,脊柱中不时升起一阵阵冷战。
“我就是喜欢让你们这些女明星替我生孩子,然后让那些龟公去养。”
于望双手捏紧女人的小腰,大叫着,加紧胯下的抽动。
突然,心洁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粗大肉棒再次胀大,接着死死的顶住了自己娇嫩的子宫口,大股的热流喷进了自己的身体最深处,眼前一阵金色的光点闪过,在自己的头顶绽开了无数的礼花,脑中所有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
像是在回应着男人的话语,也像是想要发出自己心中所有的快美,她从喉咙里发出了最高度的淫叫。
“哗啦哗啦。”
陆志远丢开手中握着的铁链,也从回忆中摆脱过来。
“哼,”
他冷笑了一下,嘴角微微的上扬,平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火光,如果仔细的辨认,那是奔腾涌动着的怒雷闪电!
***
午后的东都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即使偶尔刮起风来,也是掀起燥热的暖风,丝毫带不走夏日的炎炎酷暑。不时有响着叮当音乐的扫水车从路上经过,喷洒出的晶莹水花落在路面上腾起让人窒息的水汽,然后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色的轿车在泛着刺眼阳光的街道上驶过,停在南阳街边的一个小停车场里,车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名牌衬衫的男子从车中走了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平静自然,丝毫没有燥热难耐的感觉。看上去和在凉室里没什么区别。
在停车场边上的是一座三层高的临街建筑,它在周围高大的楼群中并不显眼,一块刻着“佳茗茶苑”几个字的绿色牌子挂在大门上。玻璃窗外装饰着紫竹杆的围栏,一个木轮水车在飞溅的水花中吱吱扭扭的转动着。
推开玻璃大门,一阵冷风迎面而来。大厅里放着错落有致的茶座,三三两两的人聚在这里喝茶玩牌。
小张是最近才来佳茗茶苑做服务生的新人,今天轮到他在三楼值班,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楼梯走上,径直走向东边的套间。他连忙奔过去,用手拦在对方身前,说道,“对不起,先生,这里面不能进去。”
“哦,为什么?”
男人饶有兴趣的回头看着他。
对方的话语和气,样子约莫像个学校里的老师,小张边打量着对方,边说,“里面是老板的办公室,您要是想喝茶请去别的房间或者大厅里也很舒服。”
“怎么回事?吵什么吵?”
从房间里出来的人眼中冒着凶光,吓得小张一缩脖子,要不是这里工资比别的地方高,他才不愿意呆在这呢,好在这些大哥不是天天守在这里,要不工资再高他也不干。
“魏伟,不认识我了。”
男人看着魏伟,一身衬衫西裤的魏伟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那个五福东街里横行的老大。
“呀哟,是陆先生,”
看清来人后,魏伟马上换了一副表情,长满横肉的脸上忙堆起笑容,就差安上条会摇的尾巴了。
“马大哥在里面?”
陆志远问道。
“在在,”
魏伟忙不迭的点头,一边往里面让人,一边还不忘瞪眼对着小张骂上几句,“连陆先生都敢拦,你不想混啦。”
“好啦,我们进去。”
陆志远不动声色的把魏伟推了过去,然后用手拍了拍年轻的服务生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他们进去,小张才送了口气,想着陆志远的样子,不禁感叹,想不到混江湖的也可以这样斯文啊。
走进房间,左手边是漆木的佛龛,里面供奉着一尊弥勒佛祖,龛前摆着水果供奉。房间没有开空调,窗户大开着,窗户上面挂着一幅装裱起来的书法,纸上工工整整的写着,“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
用笔平正严谨,算不上大家手笔,倒也有几年功力。
窗边一张花梨木的茶桌上放着一套砂壶茶具,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一张舒服的藤椅上,正在教训着几个穿着不整的年轻人。“你们知道不知道,出入那种高级的地方,都要给我穿的像样点,不要老是一副小瘪三的样子。你们以前怎样我不管,但是现在跟我,就要按我的规矩来。要不然,哼!”
“是,是。”
几个身穿T恤和夹脚拖鞋的小子诺诺的答道,脑袋点的就像鸡叨米粒。
“马大哥,最近可好啊。”
陆志远笑着问道。
“陆老弟,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来了,”
马石军也笑着起身让座,指着另一张藤椅说道,“快坐坐。”
两人坐定后,马石军看着面前的几个小子,说道,“对了,阿旺,你们几个新来,让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我陆志远,陆老弟。人家可以做大生意的。也是我马石军的好兄弟,以后见面你们可不要失了礼数。”
“马大哥言重了,自家弟兄,太客套就见外了。”
陆志远对着几人笑了笑。
“这些小子,你要是不教,他们能反上天去。”
说着他瞪了一眼阿旺几个人,继续说道,“我当年在人民厂后面给人打成狗似的,丢在垃圾堆里等死,要不是陆老弟把我背去医院,我早他妈成烂泥了。那还能坐在这里喝茶啊。”
说完用紫砂壶给陆志远倒了杯茶。
陆志远用手指轻叩了几下桌面,笑道,“都是些陈年旧事,大哥就不要提了,最近生意还好吗?”
“凑合活着呗,倒是老弟你,要放宽心啊。”
马石军撂下茶壶,宽慰道。
闻言,陆志远端起的茶杯微微一顿,淡然说道,“生死有命,不过也许我真该去暮晓山上拜拜寒光寺了。”
“这就对了,老弟,”
马石军看了眼升起袅袅香烟佛龛,说道,“这千省万省,佛祖哪里可省不得。”
陆志远放下茶杯,“对了,马大哥,我前些天和一个朋友喝酒,听到一个消息,说市局可又在研究你了。”
“哦,”
马石军一愣,“谁说的?”
“就是远洋海运的郁总嘛,”
陆志远提醒道,“他小姨子就是刑警队的慕容冬蕾,你小心点,有些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场子里哦。”
“哎呦,又是那个小姑奶奶。”
马石军拍了一下光亮的脑门,“他们慕容家一个比一个难搞。”
陆志远呵呵的笑了几声,“大哥是说市里的慕局。”
“呵,”
马石军苦笑着,“以前的林局虽说黑了点,倒是还能打发。这个慕容远达倒好,油盐不进,什么都不好。他的那个宝贝侄女更是厉害,就喜欢抓人,砸场子,你说,这还怎么搞经济建设。”
“不管怎么说,大哥还是小心点好。”
陆志远喝了口茶,“慕容局长可是京里政法委林书记的人,林书记当年就是靠在大西南查水电,半年砍了八个省级官员的脑袋才进京的。他的那帮人手底下干净,不碰钱,就是靠抓人放血染顶子。”
“好了,不说这个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