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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云和周明穿过人群,到了后面的住院部,这里就相对幽静了很多,浅灰色的住院大楼给人一种安心静气的感觉。两人步入这座大楼,乘电梯达到贾心洁病房所在的五楼,干净的楼廊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白色的顶灯发出明亮的灯光。
当陆思云推开509号病房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了妈妈床边上站着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她不由得全身一抖。
陆志远站在妻子的床边,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张自己看了十一年的面容,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张相似,但更加稚嫩清纯的面庞。昨晚她在自己狂乱的动作下哭喊,白皙的身体在无用的挣扎中被自己占有了一次又一次。
当自己抓着头疼欲裂的脑袋起床时,这个丫头已经不知去向,怎么打电话都是关机,只留下床单上有如红梅点点的斑斑血迹,提醒着陆志远,这一切都不是一场春梦。
他躺在满是女儿恬淡体香和男女体液味道的床铺上,脑中也满是一团混乱,心中五味杂陈。
一向疼爱女儿,视她们为掌上明珠的陆志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成为思云这样的第一次,思云第一次去初中他在身边,第一次去高中他在身边,第一次去大学也是如此,不过没想到思云第一次变成女人他也在身边,还亲力亲为的上了场。
他紧张,因为这个丫头不像思雨那般开朗活泼,性格内敛文静,也不懂得释放自己的情绪,也许会做傻事;他担心,因为女孩子的初夜一定很痛,事后动作不灵,昨夜又是下雨,交通事故频发,可能会发生危险;他难过,少女的第一次是应该很梦幻的,可自己酒后的粗暴完全破坏了思云心中的美好,也许这孩子会一辈子恐惧男人。
但是,陆志远心中却一点悔意都没有,这点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作为父亲的自己居然禽兽不如的玷污了自己的女儿,这不是应该天打雷劈吗?此时此刻他要以死谢罪才能弥补自己天理不容的行迹吧。
此刻他最大的感觉就是满足,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萦绕在心头,好像心中的一个大洞被什么东西给填补了。就像那个声音告诉自己的,这样她就是属于自己的了,永远属于自己的了,不再会失去,不再会感到分离的痛苦。
就像自己曾经见过,做过的行为一样,直接的掠夺也许是这个世界唯一有效的手段,在社会上,在商场上,都是如此,自己如果早点学会在家庭上,可能心洁就不会有机会做出那样的行为了吧。
这个世界上,最根本的东西就是暴力嘛,对自己来说最简单,最直接,最没有痛苦,自己的一切不都是靠拼搏的来的嘛,自己不是学会了暴力的法则嘛。
「哈哈哈!」
想到这里,陆志远躺在床上大笑不止,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他起身洗漱,穿好衣服,把这间带着昨夜回忆的屋子重重的关上,留在背后。
他给思云的宿舍和几个相熟的朋友都打了电话,都无法找到思云行踪,于是就径直来到了医院。陆志远也不太确定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是为了向那个女人告知,道歉,还是示威?他自己也弄不太明白,对于他这个做事极为有规律的人,这样的行为真是太少见了。
陆志远此时此刻就是想站在这个改变了自己人生命运的女人身边,不管她能不能回答自己,能不能看自己一眼。他就这样手中抓着串粉白色的珍珠项链,静静的看着躺在病床上,被旁人称为陆夫人的女人。
刚才值班的小护士就是这样叫着,从她清澈的目光中,陆志远能清晰地分辨出女孩子对甜蜜忠贞爱情的羡慕和向往,可惜世界上的污秽和肮脏是她不能想象的。清退了值班的护士,他站在床边,下意识地一颗一颗扳动着手中的珍珠粒,就像在扳动着轮回的念珠似的。
白色的病房,病榻上安详的妇人,一旁默默守望的丈夫,在外人看来很美好的一幅画面,在女孩开门的霎那就发生了变化。
看到那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陆志远心中一阵狂喜,即使心中做过无数次判断和分析,怎么看来思云都不会有什么意外,但真的看到女儿的出现,他提起的心才开始慢慢的降落回原位。
只是当陆志远看到走在陆思云身后的周明,他刚刚浮现在嘴角边的笑容就凝固了起来,这个小子看向思云的目光和当年自己看贾心洁的一摸一样,那目光中的世界存在一个人身影。男人的心头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就像无数的细丝缠绕在胸口,连呼吸都有被勒紧的感觉。
本来拂过春风的眸子里瞬间又吹过了严冬的寒流,陆志远冷冷的看了思云一眼,和爸爸简单的一个对视,就让呆住的女孩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爸……」
看到屋中的陆志远,一向乖巧的陆思云这次却像个短路的娃娃,嘴唇微煽,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就不会发声了。
以为女孩是因为第一次把自己引荐给她的家人,而感到紧张,周明决定勇敢的帮她解围,他努力的保持自己轻松的微笑,向着走向这边的陆志远迎了上去,用自己认为最自然的语气礼貌的说道,「陆伯父你好,初次见面,我叫周明。」
面对这个向自己弯腰施礼的年轻人,陆志远的拇指按在项链上的在一颗珍珠上,左右的扭动,瞥了一眼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谓的女儿,用力的把那颗珠子扳到了掌心中,平静的开口道,「你好。」
几秒钟后,周明发现自己处在一种尴尬的处境,陆志远并没有继续问话,给自己答话的机会,背后的思云也丝毫没有介绍和讲话的动静。他只能这样傻傻的站在陆志远对面,而对方似乎没有任何和自己攀谈的意思。
周明只得尴尬的笑一笑,语句有些凌乱的说道,「呵,伯父,我和思云是在公园里遇到的,她要来看伯母,我就送她过来了。呵呵」「哦,这样啊。」
陆志远依然平静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谢谢你了,年轻人,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再谢你。」
「不,不。」
周明忙摇了摇手,「不必了,伯父。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那好,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忙你的吧。」
陆志远轻描淡写的说道。
听着对方口中明显的送客词句,周明的心中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失落和沮丧,他回头偷看了一眼陆思云,女孩的脸上带着茫然的神情,丝毫没有来给自己解围的意思。
「那陆伯父再见,思云再见。」
周明只能向陆家父女道别,潸潸的离去,一旁的思云呆傻的甚至都没有和他道别。
这时的陆思云注意力全部在她爸爸身上,随着陆志远一步步的走过来,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心跳也在加快,交握的双手指尖都在泛白。
「你去哪了?」
陆志远高大的身影已经到了门口,伸手砰的一声把门关死,陆思云的心随着门的关紧,也砰地一下揪了起来。
「我,我去了公园。」
思云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觉得陆志远的声音里好像覆盖着压城的黑云,云下隐藏着阵阵滚动的闷雷。
「那个小子是谁?」
陆志远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思云的漂亮眸子,好像要从中看出来什么似的。
「他,他是我的学长。」
女孩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觉''文''得陆志远''人''的身形完全''书''的笼罩在''屋''她的头顶,气场也环绕在周围,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
「学长?」
陆志远的声音变得奇怪,这种冷冰冰嘲讽的语调思云从来没听爸爸发出过。「那是你新交的小男友吧?」
「爸爸,你……」
女孩觉得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她叫了十年爸爸的人的说法。
「你是故意带回来给我看的,是不是?」
陆志远的脸色完全的沉了下来,很多念头在脑海中闪过,是啊,女儿当然会嫁人,会是别人的。他的心中不断地涌起阵阵的波涛,心头翻滚的乌云下不时闪动着凌厉的电光。
「你们母女果然都是养不熟的女人啊。」
男人低声的确定着,手中的珠链被他握在掌心,磨的咝咝作响。
「你和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在责怪妈妈,她做错了什么?」
陆思云鼓起勇气大声的问道,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爱妈妈的陆志远,现在只要一扯到妈妈身上,就会如此勃然大怒,完全不像平日的作风。
看着陆思云握紧在身前的两个小拳头,往日斯文的仪态全无,为了保护那个女人,像只小母狮似的对着自己叫嚷,陆志远感到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震颤,每一个细胞中燃烧着火焰,那熊熊的火焰在他身体里流动,奔腾,想要喷发出来,他胸中呼出的气流开始发烫,每一个毛孔中都有急欲宣泄的热浪,他简直要被此刻的情形气疯了。
陆志远猛地转身,挥起手臂来,将掌中的项链用力丢向贾心洁的床上。「啪」的一声,项链重重的打到了心洁盖在身上的薄被面上。
「妈妈,」
虽然珠链不是什么重物,但是爸爸的动作还是吓得思云尖叫出声,在陆志远丢出的一瞬间,她紧张得都停止了呼吸,两个握住的拳头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然后马上绕过陆志远,第一时间跑到床边,仔细的检查有没有砸伤到心洁,直到发现没有任何淤青和出血,才放下心来。
这时她才察觉到陆志远高大的身影已经来到了她的背后,陆思云还没等完全转过身来,就被对方给抱在了怀里,惊慌之余她怎么挣扎也不能晃动铁钳一样的胳膊,男女力量上的差距明显的摆在了眼前。
陆志远低下头来,看着怀中柔弱的女孩,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要让你知道,你到底应该听谁的话。」
说完,带着胡茬的嘴巴,狠狠的吻到了思云花瓣似的粉唇上。
「爸,嗯,不要啊……」
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阴影再次覆盖了她的全身,昨晚的噩梦再次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父亲低低的嗓音透出了从未有过的骇人意味,被吻住的陆思云吓得一动都不敢动,陆志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吻住女儿,但是本能告诉他,只有这种办法才能留住自己重视的人。的确,好像是在肯定这种想法,当他的嘴唇和少女粉嫩的唇瓣贴在一起时,心中的不安和愤怒好像也减轻了很多,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萍,即使知道它并不牢靠,但心中也会多一分安全感。
两人的嘴唇在陆志远的主导下,交揉黏贴在一起,东大校花唇瓣间甜腻的味道丝丝的传入他的口中,男人还想要的更多,舌头突破了少女的嘴唇想要去品尝更深处的香蜜,不过陆思云的牙关紧紧的咬着,可能是惊恐又或是害怕,反正就牙齿紧闭,他几次都撬不开。
陆志远急火的欲望根本等不得多时,口鼻间全是女儿光洁脸蛋上散发出的清香,欲火在不断的高涨。他在芳唇上狠嗦了一口,努力把所有的甜汁都纳入口中,然后顺势吻到脸颊上白嫩的皮肤,从脖子一直亲到锁骨,两手也配合着要拉下思云的肩带,好再次玩赏到那对完美的乳峰。
「不要,爸爸,不要……」
发现父亲意图的思云张开刚刚恢复自由的嘴巴,可刚叫了一声,她突然意识到这样很可能会惊动隔壁和楼道里的人,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赶紧又咬住下唇,不敢大声叫喊。
就在她慌乱的过程中,陆志远已经把她肩上的吊带扯了下来,连衣裙上围的荷叶围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