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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后劲爆发。他顿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哪里,记忆渐渐恢复,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还有干涸的血迹,顿时脸色苍白,险些昏倒。阿锁?阿锁在哪里?他下床,身子不住地发冷,有些发狂地想要拉开车出去找乔锁,门是被锁住的,是他自己亲手锁的。他顿了顿,然后回头走向窗台。乔锁蜷缩着身体躲在窗帘后,她的头埋在膝盖里,只裹着一件单衣,不停地颤抖着。暴露在外的手腕上尽是青红的勒痕。乔谨言只觉得眼前发黑,他俯下身子,想要去碰触她,沙哑地喊道:“阿锁?”乔锁的身子猛然僵住,然后抖得更厉害。她抬头,将身体往墙壁边缩的更厉害。她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乔谨言颤抖地伸手覆盖住她的双眼,沙哑地说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人,我有着一切人类都该有的卑劣性。”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突然之间就流下泪来,乔谨言看着她苍白的脸、空洞的眼神,突然之间心口绞痛起来。他想去拿药,伸手又放了下来,突然之间身体里就产生了排斥和自厌的情绪,如果就这么死了,阿锁会不会不再恨他了?他伸出手去擦她的泪水。乔锁闭眼,不再看他,脸色露出一丝的灰败之色。乔谨言慌了神,一种巨大的恐慌感攫住了他的心神,他有些发狠地捧起她的脸,叫道:“你看着我,你跟我说话,阿锁——”乔谨言的声音带着颤音,他摇晃着她的身体,想让她看他一眼,只要看他一眼,跟他说一句话就好。许是乔谨言的声音太过嘶哑,乔锁睁开眼,有些茫然地推开他,她站在房间里看着狼藉的一切,外面又飘雪了。她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在床头边摸索着什么,乔谨言脸色发白地跟上来,看着她拔掉了床头的夜灯,朝着他砸了过来。他一动不动,没有避开,夜灯砸在他的额头上,划破肌肤,碎成一地。血一点一点地滴落下来。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乔锁看着他满是血的英俊面容,讥讽一笑,呵,他们之间真的只剩下赤裸裸的折磨和伤害。她身子一软,陷入了沉沉的黑暗里。黑暗中,她梦见自己重新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她追在乔谨言的身后,喊着:“大哥,大哥,等等我——”乔谨言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后消失不见。她掉进了无尽的深渊里,月光下到处都是白骨,累累的白骨。然后乔谨言的面孔出现在面前,他说:“阿锁,他们都死了,你呢?”
☆、第102章 锥心蚀骨之痛(三)
乔谨言将昏迷的乔锁抱上床,摸索着开灯,修仙之黑衣txt全集下载。
她累到极致,精神直是紧绷的,撑了大半夜才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他去找来医药箱,颤抖地开里面的药水,点点地涂抹着她的伤痕。她的手腕被勒的青袖发紫,已经被布条磨破了起来,上面血迹斑斑,全身上下都是他凌虐的痕迹,乔谨言脸色白的吓人,手直抖。悔恨如同潮水般要将他淹没窒息而死。
他僵硬地坐在床前,直抓着乔锁的手,将头埋进她的身体里,双肩微微耸动。
乔锁是在二天下午醒来的,屋子里狼藉都尽数被处理好。
她被换了干净的睡衣,全身上下都酸痛起来,尤其是双手,夏荷在边照顾她,见她醒了,立刻欢喜地叫道:“四小姐,你醒了?我去通知大少爷。”
乔锁的身体猛然僵住,昨夜那些记忆涌进脑海,她闭眼不知为何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觉得悲凉。这夜不过是毁灭掉了他们之间所有美好的记忆,让她义无反顾地离开,不再带任何的留恋。
大约人便是如此的,所谓放不开不过是不够痛。
她痛了,想放手了。
乔锁下床,她的身体还能支撑,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样虚弱。
夏侯出去通知乔谨言,乔谨言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外低低地说道:“你去好好照顾她,有任何的事情都通知我。”
他的声如既往的低沉,带着疲倦和嘶哑。
“大少爷,你的伤,小荷给你上药吧。”
乔谨言没有说话。
乔锁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雪,这场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歇。
夏荷进来,乔锁想出去。
夏荷有些遮遮掩掩地拦住她,说道:“四小姐,这外面雪大,你还是在这里好好休息吧,等身体养好了再回家去。”
看这样子依旧是不放她走的,她感觉无限的疲倦,言不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云杉树和雪花。
白天很快就过去,乔锁很沉默,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刚回到乔家时的那种状态,她不适应乔家的环境,每天缩在角落里过着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她是懦弱而无能的人。
在乔家生活越久越是加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她发现以前的想法很天真,什么奋斗、追求、靠自己的双手来改变命运,她穷其辈子也无法成为达到这些高门子弟的生活水平。
她注定要成为平庸而碌碌无为的人。
顾家不准她走,她便走不了。乔锁有些麻木地呆在房间内,吃饭,发呆然后休息。
她直在想以前的事情。想着乔谨言与她之间温馨的生活片段,每想次便越发地恨分,想到脑袋生疼便倒床就睡。
迷糊间,她感觉有人开门进来,带着冷冽的气息上床,他抱紧她的身体,将她的冰冷的手脚都放进他的怀里温暖着,无敌小仙师全文阅读。
她知道那是乔谨言,他的气息总是那样的熟悉而独特,乔锁没有力气醒来,只是在梦里不住地冷笑着,突然之间明白了几分,他是喜欢她的吧,乔谨言是何等高傲的人,倘若不喜欢怎么会强暴她,还是他口味独特,喜欢玩禁忌?只是可惜,她不爱了,乔谨言爱的越深便会越痛吧,其:。
乔锁微笑地想着,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感受到了他的身体似乎震,将她搂的更紧,顿时笑的越发深。人生真是可笑,她以前那样心心念念纠葛于乔谨言是不是爱她的,如今她终于察觉到了这男人的心意,心境却决然不同。
她以为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如今却弃之如敝履。
他喜欢她吧,不仅喜欢她的人,还喜欢她的身体?她该如何做才能让他和她样痛不欲生呢?
乔锁睁开眼,听着他的心跳声还有外面呜咽的北风,然后在他怀里蹭了蹭,将脸蛋埋进他的脖间,贴着他**的肌肤。
乔谨言的身子猛然紧绷起来,想要制住乔锁,不想让她动来动去,又怕伤了她,昨夜那般不知节制导致她遍体鳞伤,他险些悔恨的想自残,如今却是动也不敢动。他只是有些恐惧,想要抱着她,看着她才睡得着,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才能安心。
只是乔锁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而他禁欲多年,昨夜才初尝味道,哪里禁得住诱惑。他对她从来没有半点的抵抗力。
乔谨言呼吸有些急促,制住她的身体,沙哑地说道:“阿锁,别动,我怕伤了你。”
他说的艰难,她天都没有跟他说话了,他内心凄楚而不安。
乔锁依旧没有开口,她低头蹭开他睡袍的领口,小巧的牙齿咬住了他胸前的肌肉。乔谨言的身体滚烫起来,他寻到她的薄唇,炽烈地交缠起来,乔锁伸出了小舌,感受到了乔谨言越发的激狂,似乎想将她怎人都吞下去。
“真的可以吗,阿锁?”乔谨言沙哑地问着,他那般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回应,只要回应点点就好,那样至少代表他犯下的错不是不可原谅的。
乔锁只是伸手抱住了他,却无形中鼓励了乔谨言继续做下去。
她还是很干涩,他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等她的身体动情才缓慢而隐忍地进去,那种温暖的柔软的触感包围着他,让他有些窒息感。他没有其他的女人,可也知晓,这种**敢除了阿锁没有任何人能给他。
乔谨言温柔而细致地亲吻着她,这次再也不敢多用丝的力量。
没有任何多于的言语交流,他们在夜色里低低地喘息着,分享着彼此的身体。
乔锁紧紧地抓住乔谨言的手,与他十指相握,在疼痛与欢愉中最后昏迷过去,昏昏沉沉之中,她感觉到了乔谨言跪在她的身前亲吻着她的面容。
大哥,如果爱注定要伤痕累累,那么你也来陪我吧,我什么都没有了,不在乎再赔上这具身体。
她低低的叹息,想起那年年少乔谨言站在小镇上为数不多的路灯下等她放学归来,那时他们都还年少,并不知道往后的人生会走到这地步。做不成兄妹,做不成夫妻,只能做两只不断伤害对方的刺猬。
☆、第103章 寒冬和你都将过去(一)
乔臻到顾家时,乔东南事件刚刚从大众的视线中淡去。大雪停歇,暖阳出来。乔锁在顾家屋前的云杉树下晒太阳。乔臻找去时,只见她躺在躺椅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皮草,睡得很是平静。数日不见,她瘦了很多,脸色依旧是苍白的不见血色,睡在皮草间羸弱的如同易碎的陶瓷娃娃。乔臻走上前去,看着她的眉眼,想要碰触着,身后猛然传来一道微冷的声音。“你怎么来了?”乔谨言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手上还拿着一壶温热的花茶。乔臻淡淡笑道:“我来接小锁回家,爷爷说小锁打扰顾家有段时间了。”乔谨言抿起了薄唇,将手中的花茶放到乔锁身边的小桌子上,示意乔臻跟他来。乔臻转着轮椅,跟了进去。“我母亲很是喜欢小锁,希望她在顾家能多陪一段时间。”乔谨言淡淡地拒绝着。乔臻进了顾家,并没有见到顾雪诺,也没有见到顾家老爷子,笑道:“这事只怕要问小锁的意见吧,我们都无权干涉她的选择。”乔谨言沉默不语,突然之间有些没有底气。阿锁会不会迫不及待地跟着他回去。虽然这几日来他们夜夜同床共枕,她从来都没有拒绝他,也安然睡在他的怀里,可是自从那一日后,她越发变得孤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爱与人说话。她至今都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他不敢逼她,只是叮嘱着夏荷时时刻刻地守着她,她一切的要求都尽数满足,只要她好好地呆在这里就好。“今日,夏侯本来说要来看小锁,我知晓顾家不是很喜欢外人来访便没有同意,大哥,小锁势必是要回家的,如今夏家那边在催着婚事呢。”乔臻浅笑着。乔谨言沉默,点头道:“你先回去吧,等阿锁醒了再说。”乔家这一役虽然没有全军覆灭但是也算是断了翅膀,乔家元气大伤,急于跟着夏家联姻来恢复。只是夏家那样的门第不是最注重名声吗?怎么会同意阿锁进他们的家门。乔谨言沉吟着,他原本的目标只是乔家,如今还要再多一个么?“乔臻,你的腿,还是不能站起来吗?”乔谨言状似无意地说道,“上次介绍给你的医生给我发了邮件,问你怎么不继续去复健了,你的双腿只要持续接受治疗还是可以站起来的。”乔臻见他突然将话题转到他的腿上来,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这腿已经习惯了,家里最近事情多,我分身无术,美国那边就不过去了,继续在国内治疗,希望有一天能站起来吧。”乔谨言淡笑,说道:“父亲入狱后,薛梅也跟着失踪了,这件事情乔锁并不知道,希望你不要提及。”乔臻点了点头,突然看向门口,惊喜地说道:“小锁,你醒了?”乔锁站在门口,目光很是幽深。乔谨言闻言一愣,转身去看她。这些天白天里他们极少见面,就算偶然遇见也是不说话,只有到了夜里他才会在黑暗里抱着她入眠。他们都小心翼翼地隐藏起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从来不去碰触。她曾经那样依恋他,他曾经那般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