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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道友先前说的话你能做的了主么?”天苍星君问的是舆冠。
舆冠也叹了口气,如果说先前大战下来就算能够剿灭武宫这几大高手恐怕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四大不灭境若是濒死无望肯定也能对他们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严重伤势,那时候提出这个建议而武宫人能够同意无疑是皆大欢喜,现在木元忽然施展这种手段,可以说灭杀变得简单了许多,自己再这么劝谏便有妇人之仁了。
但作为存活了许久的合道存在,舆冠深知修行的不易,能够走到这一步无不是有大机缘大气运加身,若是一下子损失这么多,亦不单单对武宫是一种打击,就算对全体的修行者来说都是一种值得哀恸之事。
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的武宫星君如今却是这般穷途末路,不免有些兔死狐悲,只能说道,“我不敢保证,只能试一试!”
天苍星君点了点头,腰背却挺得笔直。
若是先前,舆冠肯定是要此刻公然宣称,能够理直气壮的自己就把让武宫中人识时务退去的话说出来,现在却不想招惹木元不快而发生不必要的一些纠葛。
“道友,若是这些武宫人肯自动退去,我看不如就饶过他们性命,也省不少功夫!”
木元偶然展露了惊天动地的实力,舆冠虽未有惧怕之心,但言辞间便不免多了几分小心。
“自是无妨!”
木元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对武宫四大不灭境修士完全没有了担忧之心,即便日后四人联手找上门来,他独身一人也已然不惧。
天将星君脸上怒色不减,却没有再出手。
实力差距太过悬殊,再出手也不过自取其辱。
“走吧!”
天苍星君一挥手,穹庐笼罩,把残存的武宫人等卷入,朝着琅天问几人点了点头,满是无奈跟悲怆。
诸犍老魔杀的爽快,舆冠阻拦他时尚且能够争持一二,待到天苍星君的穹庐忽然绵延,他却悚然一惊,没有敢立刻出手,待看清了形势虽然有些不情不愿的褒贬木元不够狠辣无情,但他一人独木难支,也不敢阻止。
待到武宫诸人消失在视野之内,木元朝着几人一拱手,没有说什么,直接立于天柱下一点一点的拓印纹理。
少了武宫众人,天柱旁登时便显得寥落冷清了许多,除了观摩入神心无旁骛的木元,旁人心思都极是复杂。
不久前的一场激战待到时候回想起来就如一场梦幻,任谁似乎也不能置信,武宫是真的退走了。
“若是一开始武宫便能接纳所有人,也不至于落得最后连自己都没有机会再次靠近天柱,嘿,不过谁又能想得到未来没有发生之事。天下神物有德者居之这句话不过是冠冕堂皇的遮羞布,事实仍是我们这些人鸠占鹊巢,夺人之物,与入室抢劫的强盗也没什么分别……”
舆冠心中满是感慨,最后虽是自己押对了筹码,仍旧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缭绕不去,反而似佛家所说的堪破虚妄参透世情大彻大悟后的那种并不欣喜只有无奈的感触。
獬豸辨是非分曲直,但这一次无论怎么说似乎自己这些人都是属于“黑”“非”“曲”“恶”这一类的。
他怔怔的看着天柱,目光却漫无目的的发散出去,过了不知多久,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缓缓走近天柱,剥丝抽茧的分析着上面的纹路。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这话虽然糙了些,理却极对。我虽有主持公道之心,悲天悯人之意,断是非曲直黑白善恶之愿,到底没有能无视一切来达成这些的实力,一切都是白想!”
当舆冠静下心来如已经做好了准备当一名如苦行僧般开始一场不知何时结束的修行时,木元已经从两人这里分拆完了纹理完全拓印下来,接着步入了原本武宫所占据的那广阔地域。
两大魔头很是诧异木元并没有对天柱的观摩划分开彼此地域,只是自己独身一人未曾停留的始终缓步而行,对这种情况他们不免心生窃喜,亦如当初的武宫般对那些后来的修者并不待见,全数挡在了外面,若有些不知死活一味向前的也并不留情,全数杀了了事。
就像历史上重复了无穷次的朝代更迭,无论是怀着怎样美好的理想去揭竿而起为民请愿最终推翻了腐朽的皇族,接任的新一代人等也并不会如之前所说的那般做到曾经许下的承诺,更多的还是如曾经所有的皇族般维护自身的利益。
世事从来没有例外,只是当事人做的明显或者隐涩,外人能够察觉或者不知。抑或只是有些人追逐的是世人眼中所并不理解的利益和需求而让绝大多数的人都以为他是如何的大公无私无欲无求罢了!
就像诸犍跟玄蜂两魔头眼中的木元,费尽心思之后却并没有霸占天柱哪怕一分不容外人进入的地域,这在他们眼中便是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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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3章 按图索骥
第73章按图索骥
沉浸在这种已然知晓能够带来强大威能的汲取中是一件很让人感到欢畅饱满的事情,就像看着草木萌发万物复苏时那种生机勃发,就像能体会到自身的力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一点一点的增长,好像全身无处都不在发出欢鸣,为这种增长的力量而欢呼。
就在这种令人愉快的过程中,时间也在木元毫无所觉中飞逝流闪。''
虽然之前是冥冥中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使自己坚持不懈的追寻着四根天柱,到现在为止才有了收获,但这收获来的已然很让人满意。
一直把心神全部放在天柱的木元显然是没有人敢来打扰,旁人也都息了跟他套近乎拉交情的念头,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就算有什么不了台面的争抢也都很知趣的不去惊扰他。
最活跃的自然是诸犍跟玄蜂两魔头,蠢蠢欲动,看出木元并无在这面争持的想法,便竭力的部署着手底下的天魔分散开来在天柱旁占下地盘。
泰逢跟舆冠虽然也不想在这事与人为难,在他们看来能如木元所说般大家各尽全力自由观摩便是极好,但身在高位又不能不替手下的考虑,诸犍跟玄蜂不着痕迹的争夺在前,若是落后了形势对自己一方便颇为不利。
终究是没有木元那般震慑手段,两人也不得不私底下跟这些天魔去斗这些龌龊的勾当。
忽忽然就是一年半的时间,木元心无旁骛,待凝聚了两根天柱后才来拓印这根西极天柱速度也快了不少。待到最后一缕纹理被凝显出来,元神中新的一根天柱便轰然成型,气息流转之间,与另外两根融通无暇,更加圆满。
木元从如痴如醉的沉迷中清醒过来,人已经站在天柱顶端,只觉天穹广袤,心中畅快,低头俯视却是天魔与灵兽间互相争逐,宛如蝼蚁。
看着界域分明的壁垒,木元混不以为意,了解越深便越知道天柱根本不可能为人所驾驭,而眼下此柱对自己已然全无用处,便细细思量起接下来的目标。
若是按照原来想法,自然便是赶往凰天,去描摹最后一根天柱,木元这一刻却没来由的一阵心血来潮,一直在道种下方舒卷伸展的太极图猛烈运转起来。
凝聚出三根天柱后虽然并没有直接对太极图有任何的提升,但当木元有意催动天柱奥妙时,便有三缕金光从天柱垂落,太极图嗡嗡而动,无数符箓运转摩擦,开始渐渐显现长右仙子跟周化生的去向。
当初并没有随他们一起去死亡绝域,固然是木元没有为了敖鸾这个并不具好感的人去耗费时间做些什么,一味心思的都放在提升实力面,但不乏跟长右仙子斗气的缘故。
虽然明知这事情自己理亏,木元却并没有甘心认错的意图,只是当时有些负气,等到事隔年半,当有喜悦涌心头,那种并不合理的不快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在天柱的辉芒照耀下太极图的推演之效更加有效迅捷,那种剧烈碰撞的天机木元能够清晰的感知到,然而最后推演的结果却差强人意,仍旧是模糊一片。
木元脸有些阴沉不定,猜想到两人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在他想来,即便那个所谓的死亡绝域真有什么凶险,以两人的手段已然是这个世界顶尖的存在,即便不敌自保也是绰绰有余,又怎会落得一个推演不出的局面。
更何况,他跟长右仙子之间联系越来越密切,气息相通,若非是太过险恶莫测之局,一定能够推算出来。
木元现在也很为难。
若是两人联手都不能对付的了的局面,即便他去了也不敢说就一定有效,更何况他隐隐觉得当前形势已经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警兆,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多事情串联起来便让人觉得事有古怪,尤其是木元都跟这些事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首先是玄黄老魔莫名其妙的就有了星辰祭神的法门,由此而引动了道魔大战。如果不是中间出了些变故,道魔双方无论哪一方获胜都不会有不小的损失,肯定会有更大规模的伤亡。
之后便是天道的变化,天柱的变故,远去了不说,单说自己为了集齐四根天柱便接连有过大战,更是陨落了灵宝师跟天狱星君两大高手!
这许多事情都让木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提升着自己的实力,然而当木元对自己实力已然具有了相当自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忘了拥有这一切的初衷。
提升实力固然是因为心中那一丝不妙的预感,最终仍是要打破天道封神碑解救师门长辈这样自己的至亲之人,但自己为了这样一个过程,却放弃了对长右仙子的守护!
本末倒置。
忽然发现长右仙子竟而身处莫测之境,木元心头涌起深深的后悔。
“死亡绝域……”
脑海里回荡着这个让长右仙子跟周化生都陷入不可知境地的地方,木元一时间若有所思。
对木元的动静,两魔两兽都在密切的关注,一直以来见他几乎没有停留,固然对其行为匪夷所思,未尝没有猜测他只是走马观花并未真个理解其中奥义,但又想到先前木元掌凝天柱的威能,心下便又忐忑不已。
等到木元从天柱的底部走到顶端仰天而望,几人心下都有些紧张。
却见木元一声低沉的啸音传出,虚空波荡,竟是直接消失了影踪。
“走了么?”
诸犍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眼光投向玄蜂,似是求一份心安。
玄蜂也有些瞠目结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似是回应诸犍老魔,又似自言自语,“应该是走了!”
泰逢跟舆冠都没有说话,望着恢复平静的虚空,神思怅惘。
这一份怅惘中更多的却是对木元来去自由并无拘束的羡慕,亦不乏对自己却因为需要分神照顾后辈同类而要跟玄蜂和诸犍这样的魔头玩弄这些勾心斗角机变权谋的无可奈何。
“希望下一代中有更快能够挑起大梁的人物出现,到时候你我也可以放手去追求更无拘无束的天道了!”
无论是泰逢还是舆冠,都没有在这个统御灵兽的位子停留的想法,在他们心中还是修行更让人沉迷有趣。
两人望着茫茫夜空,像是没有看到诸犍跟玄蜂投射过来的阴森目光,以他们的修为,这两魔头都不足为惧,无论是心机阴谋还是修为实力,对方的手段都不在他们眼里。
寻找死亡绝域对木元来说就没那么麻烦了,虽然不曾跟长右仙子和周化生一同去乾坤元魔巢穴中寻冥空,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