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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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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佩的腰都快掰折了,皱着一张脸苦哈哈地道:“……没。”

特么的哀家只会说这一个字了么?

秦作庭挑了一边的眉峰:“朕以前觉得傅尧徽挺不错的,好歹也是个世家子弟,身份高贵,相貌不错,文武双全,对你还很痴情,也不算辱没了你。朕也问你的意见了,可惜啊,你不答应,朕也只好作罢。但是,这两个,先不说长相如不如傅尧徽,但是这身份,这才能,陆小佩,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吧?”

陆瑾佩是在忍无可忍,一咬牙,一跺脚,伸手往秦作庭肩头一推,直了腰身气恨恨地道:“我怎么知道傅太妃犯什么毛病,来了唠嗑,唠完嗑要逛园子,逛园子不知道从哪里领来这么两个人,说是送我了,我还没说话,你就来了,这是能怪我么,从头到尾最无辜地就是我。”

秦作庭抱着肩膀瞧着她跳脚的模样直乐呵:“这么说,你还是冤枉的了?那傅老太太来,为什么要给你送男宠啊?”

陆瑾佩一甩袖子:“……她有病。”谁没事干,正常人给她送男宠啊。

“哦,她有病,你就没想过叫人来陪陪你。”秦作庭斜眼瞪她,语气很是诡异。

陆瑾佩郑重得道:“我从没想过要招男宠之类的,如傅尧徽那般的,都入不了我的眼,莫说这两个下九流的,傅太妃发疯,难不成你也被传染了?”

秦作庭好整以暇地靠在山石上:“她为什么给你找男宠,不过是因为你和傅尧徽的事情人尽皆知,她怕你真的把傅尧徽带进宫里来,她傅家一脉真的就断了,极是再不甘愿,再低三下四,也要保住这条根不是。”

“傅尧徽的事情,我再说一遍,和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以前是以前,你们不要总拿以前的那些来说事,现在我在这宫里,不管陆家傅家最后什么样,我都不会和他在一起。”陆瑾佩有些生气,咬了嘴唇。

听她这么说,秦作庭脸色阴沉得很难看:“你和我说没用,朝内朝外有谁不知道,我在养伤的期间,傅尧徽频繁出入寿昌宫,你说这叫别人怎么看,我每天上朝,三五不时地就有人拿这些说事,三人成虎,你不知道么?”

陆瑾佩气乐了:“这么说,横竖都是我的错了?傅尧徽去寿昌宫的哪次你不在,他是去见我的么?就那么一次,在清华殿钱见着了,霍铎也在,你说我们俩大庭广众的能做什么?”

秦作庭淡淡地道:“难不成真等你们做出什么了,我才知道么?”

陆瑾佩气得磨牙:“你这么说,就是打定了主意认为我和傅尧徽有什么了。那好,既然这样,我不妨告诉你,我和傅尧徽就是有什么,就是要招傅尧徽当男宠,你怎么样?”

秦作庭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面色极淡,眼睛里压抑着看不分明的神色:“你再说一遍?”

陆瑾佩一把打掉他的手,笑得极是得意:“我再说多少遍也是这样,我要傅尧徽当男宠,明儿我就下一道懿旨,宣他进宫。”

“你敢!”秦作庭皱起了好看的眉眼,越发的愤怒了。

“哀家亲爱的儿子,你是站在什么立场和哀家说这番话,你管的着哀家么,哀家不但要招傅尧徽当男宠,就连方才那两个也一并收下了。”

陆瑾佩笑得妖娆万千,本就是极好看的姑娘,说着伤人的气话,偏也叫人生不了气。

秦作庭一把捏住了她腕子,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山石上:“你敢这么做,看朕怎么收拾你!”

陆瑾佩巧笑倩兮,扬着一张娇艳的脸,轻启唇齿:“哀家不但如此,今儿晚上还要去小倌儿馆,顺便再找两个回来,你管得了我?”

“你要敢去……你,你看朕管不管的了你。”秦作庭气得一把甩开她,拂袖而去。

寿昌宫一整天都沉浸在无端压抑的气氛里。

太难刚落了暮色,就听陆太后道:“东鹊,随哀家出宫,上倌儿馆。”

东鹊就是一个马趴,娘娘,您没事吧?

☆、一脚踏进倌儿馆(大修)

京城夜晚的集市比白日里还要热闹些,热闹到东鹊很想引吭自尽。

闭合太后白日里吵了一架,这事她是知道的,关键她不知道的是,太后一气之下,竟然要来逛倌儿馆,这都什么爱好。

要是教陛下知道,她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啊。

京城最有名的一家,便是五步开外的那家朝歌堂。

据说倌美,心柔,艺高……人胆大,因为不管朝中官员或是官员的夫人,还是豪门世家及其夫人,寻欢作乐完了引起家中矛盾,没一个敢到这儿闹事的。

放眼望去,门口迎客的小男孩都清秀让人垂涎三尺。

东鹊觉得定是和自家太后学坏了,那么纯净的一个姑娘,怎么能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

正想着,其中一个清秀的小哥笑眯眯地迎了过来,打了个千道:“二位小姐,是第一回来堂上么?”

东鹊觉得脑袋有些发蒙,腿有些迈不动,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哆嗦着扯了扯陆瑾佩衣袖:“姑,姑娘,咱们有事好商量,就算您跟爷置气,也不能来这种地方自暴自弃啊,都是爷的不对,回头您要他给您赔不是成么,咱还是回去吧?万一教爷知道了,您说……”

那个清秀的小哥闻言又做了个揖乐道:“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您来就是图个乐呵,哪能想那等不快的事。朝歌堂是何等恣意的去处,莫说你家爷,恁谁也挡不住小姐你求个快活。”

东鹊默默地抹了把冷汗,小哥,若是你能活得过明儿,你再说大话也不迟呢。

陆瑾佩闻言便笑眯眯地回头瞧了她一眼道:“这位小哥的话着实在理,是你们爷放言我不敢来,我这不来一回给他瞧瞧。何况我在家不快活,难不成我出来找乐子碍着他什么事了。小鹊子,本姑娘好久之前就说要给你寻个美貌少年郎,今儿可要把握良机,寻个称心如意的,多少钱,姑娘我出了。”

东鹊:“……”

娘娘,奴婢还不想死啊。

那少年闻言,喜上眉梢,招呼一声就往里让。

陆瑾佩也不理会东鹊那么一脸无法言喻的忧伤,一脚就迈就进了那夜夜笙歌的天上人间。

这个地方她算是第二次来了。

第一次是尾随着傅尧徽来的,倒不是说自诩为正人君子的安平世子也好这口,不过是当日正遇上他捉人,被捉的那位,死到临头犹不自知,恣意快活地就往这个地方跑。

当时她躲在暗处,瞅着一脸悲愤的安平世子,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才决定往里面进,那时候她瞧着傅尧徽什么都是好的,什么都要身先士卒的帮助他一二,所以她也趁机溜了进去。

傅尧徽要捉的那个人是大理寺卿方劲的二子方轲,这位倒也是没干什么坏事,可瞧来的这地方,也不像是做好事的人。

方轲新得了一个姑娘,天生娇媚,精通歌舞,婉转可人,纳了也就得了,当日不知道脑子哪根筋儿坏了,非要上赶着献给天子。

他爹方劲新官上任,估摸着三把火也把脑子烧坏了,觉得儿子的这个想法靠谱,千方百计,找人给送进宫去了。

先皇喜好女色,怎么能轻易放过,也不管她出身,也不管她是谁的媳妇,来者不拒,所以那姑娘当天就侍了寝,先皇很高兴,封了宜嫔,过上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生活。

那位宜嫔娘娘过得一段时间许是觉得乏味,竟然给先皇用了药,增进床笫之欢,本来也没什么大事,谁知这姑娘手一抖,药下多了,先皇身子本就亏空,结果宜嫔侍寝途中,先皇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醒来之后,龙颜大怒,赐死了宜嫔,当然方轲这个罪魁祸首也不能放过。

傅尧徽领了旨意带了人闯进朝歌堂,在打手涌上来前令牌一亮,朝歌堂的管事脸都吓白了,哆嗦着领着傅尧徽去找方轲。

寻了方轲,刚要绑走,瞧着这厮接着三分酒劲儿,大声狂呼:我爹是方劲。话没说完,就被傅尧徽一拳揍晕,拖着一条腿就拽出了朝歌堂。

当时她围在人群里瞧热闹,怎么都觉得傅尧徽英姿勃发,连发起怒来都那么好看,当然,前提是他没有冤枉她。

傅尧徽一转身就看着了她,面上极是厌恶:“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来这等污秽之地,碍眼。”说完,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如今,她又一脚踏进了这等污秽之地,真是时光荏苒,岁月蹉跎啊。

当初别人嫌她碍眼,现在她嫌他碍眼,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她是来干嘛的,寻欢作乐?不对,自暴自弃。

秦作庭凭什么大义凛然地指责她,她一个姑娘,年纪轻轻得就要守寡,守寡也就算了,还有人肆意污蔑。

她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是这些是非都是他引起的,他还有理了,管这管那,还要收拾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陆瑾佩越想越生气,干脆抱了个酒瓶子往地上精致秀丽的地毯上一坐,养着脖子倒了满嘴的酒,眯了眯眼睛,真特么的爽啊。

更爽的还在后头,就瞧着一只干净白皙的手从她腰间伸了过来,浓情蜜意地勾住了她的腰,还暧昧地在她的腰带上划了两下,头顶有个低哑的嗓音道:“小姐如此绝色,奴今儿可算是见到什么是国色天香了。”

陆瑾佩抖了两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轻袍敞胸的年轻男子,妖娆的一张面孔,面若冠玉,眉若春山,清瞳迷离,眼角的泪痣若丹凤泣血,唇似桃花,勾着魅惑人心的笑意,倾倒众生。

陆瑾佩笑眯眯地戳了戳他干净的下巴道:“是么,我好看么?”

“好看。”

那男人用细长温热的手指慢慢地在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摩挲,低下头,极慢地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低低的声音若是羽毛一般在她耳边拂过:“好看的,像是,妖精。”

陆瑾佩迷茫地揉了揉有些泛红的耳朵,笑得很委屈:“骗人,你才是妖精,你全家都是妖精。”

那男人低低地笑了,伸出舌头在她的发丝上轻轻舔了一下,异香扑鼻:“好,奴是妖精,奴全家都是妖精。”

真是太特么的撩人了。

陆瑾佩晃了晃神,觉得角落里有响动,眨巴了半天才瞧着东鹊,已经把身边的一个男人给踹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正苦着一张脸,两手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瞧她看过了,红着一张脸闭目不语。

陆瑾佩气得直笑。

身后的那个男人还不愿放过她,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轻柔的吻了一下,顺势又沿着她的腕子徐徐向下。

陆瑾佩皱了眉头,撤了手,想起什么似的,揉了揉腕子,气哼哼地道:“你捏我腕子,那么大的力气,还怨我,是我的错么?”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也不在意地笑开了,轻轻捧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刮了一下,柔声道:“奴弄疼你了么,那小姐打奴吧,奴都受着。”

陆瑾佩烦躁地又灌了一壶酒下肚,甩开他:“不管你的事,打你作甚么。”

另一只手从她唇边徐徐划过,带着不安稳的燥热,他舌尖一舔,俯身勾住她的腰身道:“小姐是心疼奴么,小姐心真善,连这酒奴都觉得甜呢。”

陆瑾佩揉揉有些疼痛的额角,手指漫无目的的比划着道:“对,我是心疼你,我……对你好吧,要不要做我的男宠?”

东鹊是在忍不住了,起身往陆瑾佩身边一窜,一脚踹开那个男人:“给老娘滚开,别碰我们家姑娘。”

还没等陆瑾佩说话,那个男人一双手又缠上了陆瑾佩的腰身,也不理东鹊,勾着一双眉眼对陆瑾佩笑道:“好啊,奴给小姐做男宠,做一辈子的男宠好不好?”

东鹊又一脚踹了过去:“你个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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