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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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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理喻。

秦作庭闭了闭眼:“我也没在想造反的事情。”

“那还能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严重的么?”

事实证明,它是存在的。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反复念叨,念叨得多了它就成了真。

两个人在屋里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就见段雳推门而入连滚带爬地跪地哭叫:“启奏陛下、娘娘,前方军郎官急报,陆大将军战死,陆二将军投敌,振远隘口陆家军哗变,定州知府宋仟被俘,通判胡广信被杀……”

秦作庭回到御案后,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瑾佩,才皱了眉头道:“你起来,去把报信的人带进来。”

那个浑身是土灰的将军,面上还带着斑斑泛黑的血渍,已然看不清面目,甲胄歪斜,发髻散乱,手里还捧着一份血迹斑斑的书信,张口就是一股血腥味:“微臣……拜见皇上,安抚使赵大人的手书,请……陛下御览。”

秦作庭拿过段雳递来的书信,展开看过后问道:“陆家同傅家一道镇守,出事时傅家的人呢?”

“回避下的话,前日晚间,陆二将军及赵岑大人领人出城追杀北地奸细,遭遇北地伏兵,陆二将军让赵大人先撤回城中,他断后……天明时分……赵大人才至威远隘口,发现城门大开,我军将士死伤无数,找到幸存的士卒询问才道威远隘口昨夜三更天遭遇一伙不明身份的杀手突袭……这些人为数不多,却是武功高强,出手狠辣,剔肉削骨……甚是迅猛,动作飞快,训练有素……来去不到一个时辰,赵大人几经寻找才发现……陆大将军尸首……”

他缓了一口气道:“傅家军的人得了消息……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只得和赵大人一起收拾残局;昨日午时,军报还未来得及发……就见了二爷领了一众北地之兵前来劝降,说是那奸细知名实属虚构……只是引赵大人出城,教隘口防卫失当……好教好教北地之人趁机下手又以名利相诱,赵大人闭城不处……消息传到了振远隘口,陆家军不信二将军投敌,欲要找傅家军分辨,定州知府宋大人……及胡大人联手劝告,可众人不服,杀了胡大人,囚禁宋大人……踞城不出,口口声声要自立为王……”

那军郎官说完,口吐白沫,倒地昏迷。

段雳找人抬走了这位,又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外面众位大人闻讯已至宫门处,请求进谏。”

“宣,将这道圣旨一并传了,着陆家满门下狱。”

“是。”

段雳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他们二人。秦作庭下了台阶,走至她身侧,攥紧了她冰凉的手:“小佩……”

陆瑾佩恍恍惚惚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有些勉强:“怎么会呢,大哥怎么会死呢,你看他走之前还张罗着给我找男宠呢?”

他俯下身,极是心疼,将她紧紧环在胸口,抚了抚她的头发:“小佩,这件事咱们查清楚了再说,现在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别的莫要多想,明天我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陆瑾佩笑笑:“不用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些事情来得突然了,我没有做好准备,虽然我是个活泼的姑娘,但是活泼的姑娘遇到伤心的事情会更难过而已,你也不用告诉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怕我更伤心……我在和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还要到寿昌宫用膳么……靠之,我脑袋有点不清醒,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那什么,我有些问题要问问陆老头,我想去牢里问问……”

秦作庭很不放心她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就叫了段雳和一堆贴心的宫人伺候陆瑾佩去大牢里探望陆执全家。

☆、因为沟通出问题(大修)

作者有话要说:  2014…12…14:感谢地瓜张的地雷,鞠躬,O(∩_∩)O谢谢!

临西陆家,是何等样的王公贵族。

甫从大靖开国皇帝秦沛祯听信术士之言,相貌堂堂,洪福齐天,当为天下尊贵之人,便脑袋一热自定清桥兵变起义。

虽然说秦沛祯这种做法很像唐朝最具游戏精神的张韶,他们都是因为与算命先生沟通出了问题而起兵。一个是刻意缩小了算命先生之言,人家只是劝你上进而已,可张韶为了验证朋友苏玄明这位算命先生的一个预测—我算定你会坐在皇帝宝座上,跟我共进晚餐,就兴师动众的召集百十名工人和无赖整装进皇宫,吓退马球爱好者皇帝李湛,然后真的坐在龙座上请苏玄明吃东西,再后来饭还没吃完就成为了历史;这一个是刻意夸大了算命先生之言,或许人家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你给的银子越多,得到的好话越多。

但是秦沛祯与张韶不同之处在于,秦沛祯是真的有野心,这位有野心的人还是前朝一个小有名气的将军,而且这位有野心的小有名气的将军还很会打仗和收买人心,于是就有组织有预谋地策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起义,自封为临西王,将这种无厘头的起义发扬至最高境界。

从那时起,陆家先祖便随之鞍前马后,征战沙场,九死一生。待到江山一统,加官进爵,封镇国将军,世袭一等临西公。

陆家后代算得上是知恩图报,忠良辈出,尽忠职守捍卫疆土,辅佐帝王。八代先后有丞相三人,御史两人,将军四人,保全陆家世代美名。

陆瑾铭,陆瑾巺,陆瑾佩,陆瑾芝兄妹四人是陆家一脉第九代。男子皆是未及束发之龄,便被忠君爱国的老爷子挥着鸡毛掸赶到边关建功立业去了。年纪轻轻加封节度使,算得上是功勋卓著,威震边疆,深得帝王的宠幸。

先皇养着虎视眈眈的北疆七国以满足御驾亲征耍着玩的坏毛病由来已久,在秦氏一姓上也是亘古不变的习性之一。

所以,作为爱国人士中首当其冲的陆家,义不容辞地为帝王的玩乐提供开疆拓土至守卫管辖一条龙服务。世代镇守大靖边隘六处重地已有五代,长达百余年,将几处边隘重镇治理得井井有条;每逢皇帝御驾亲征,玩耍地也很是淋漓尽致。

如今却传出兵败投敌,顺带着哗变,占城为王,毁了帝王玩乐的机会,罪同谋逆,当诛九族,所以消息一出便阖家下了大狱。

天牢是陆瑾佩这辈子第二次来,上一次是南安郡王秦作堂,经历了撕心裂肺的一番诅咒和谩骂,还顺道听了听皇上的悲惨童年。牢狱就是个不祥的地方,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之亦然,她倒是想知道这次陆家的可恨到底可怜在哪里。

从小的时候她就就知道陆执的野心,如果不是有傅孜远这个老头牵制着,早一腔热血的造反了,所以陆三每天都提心吊胆地,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陆三都会抱着她泪水涟涟,总担心她老爹的恶行就会败露,然后全家下天牢等着开刀问斩。陆三甚至问过她死的时候,哪一种死法文雅一点,哪一种死法不会太疼,哪一种死法会对得起父母……如今,陆家满门都被关了起来,那个最担心的人反倒被保护的好好的。

陆执夫妻二人的牢房恰好是秦作堂上回的那间,段雳扶着陆瑾佩往里走,随行的宫人恶狠狠地挡开了一路上那些在巴掌点大的笼子里伸着手、发着疯又哭又笑的人和地上不时窜过的虫蚁老鼠。

陆老头还是正经危坐,闭目养神,身边还围着正房夫人金氏和两个妾室,披头散发,连耳朵上的坠子都不见了,红肿着眼睛,一边嫌弃地看着腥黄的囚衣,一边不得不用它来抹眼泪。来得路上,牢头说,已经哭了快一个时辰了,陆执嫌烦,甩了一巴掌这才安静。

她远远的就看到金氏丰腴的的身影冲到牢门口隔着木栏伸着手喊着“阿佩,你快过来”,剩下的两个妾室闻声也是自地上爬起来,脸贴着木头,满是希望地望着她,身上早没了昔日的显贵。陆执睁了眼也没看她,接着闭目养神去了。

摇摇欲坠的矮桌上摆着一支燃之欲尽的蜡烛,烧出昏暗残影,投在满是血污飞溅的斑驳墙壁上,将人的身影拉的极长;墙面上一层又一层,黑黑的灰色,幽深的暗红像从最里面翻出来。

金氏伸着手来拽她,通红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里头得血丝都能溢出来,张着两只手恐怖的笑着:“佩姐儿,佩姐儿,你是来救我们出去的么?快快快,我在这一刻也不想待了……好害怕,到处都是血……他们还是明天要处死我们……我们陆家满门为大靖立下汗马功劳,怎么能处死呢,怎么能……呜呜呜……救我们出去……”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滑倒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咽咽地哭。

那两个小妾也趁机爬过来隔着牢门喊:“太后,太后您和皇上说说啊,您救我们出去啊,老爷和妾身众位姐妹哪能受得了这些,这里连将军府的茅房都不如,太辱没我们了。太后,您去和皇上求情,救我们出这个鬼地方吧,好歹陆家养了你十几年,到了你报恩的时候了……太后……”

一声又一声的“太后”在这个混杂着无数人哀嚎喧闹的临死之所,显得格外的讽刺,以致一直闭目养神的陆执都禁不住冷笑一声:“太后……太后也不过是我们陆家的一个奴婢罢了,除了没有卖身契之外,其他的也和奴婢无二,你们求她,无用之极。”三个女人都不敢说话了,默默地躲在后面哭。

陆瑾佩倒是无所谓他这么说,反正身边跟着的都是秦作庭的人,太后是什么身份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她笑笑道:“也并不是不一样,至少父亲您没有收那么多义女。”

“哼。”陆执冷笑一声,“父亲?你眼里有我这个父亲么,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你进府,让你替嫁,收你做义女,我给送过多少封信,你可曾听我一句话?若是三儿进宫,她势必听我之命,陆家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你就是陆家的丧门星。”

“可惜啊,父亲。”陆瑾佩一愣,瞬而笑得眉眼弯弯,极是愉悦地望着陆执:“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便是做您的女儿替嫁进宫,至少我现在不用在牢里受苦受难。”

“畜生!”

如果不是陆老爷子只有赤手空拳,陆瑾佩相当自信她今天又是被一顿胖揍,她伸手拦下了满脸怒气的段雳道:“畜生活人死,父亲,为了您的宏图伟业,您愿意做畜生还是人呢?”

“滚,你给老子滚。”陆执怒不可遏,随手拽了一把枯草奋力地往陆瑾佩身上扔,可惜枯草绵软,也使不上多大力气,贴在古旧的木栏上,忽忽悠悠地落在地上,陆执的气势就这么被冲散了。

“我来只是问句话,大哥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你既然要反,为什么不做好准备,家眷仍在京城,二哥就公然反出大靖,还要杀了大哥?”

陆执很冷静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瑾铭的性格,你知道的一清二楚,迂腐顽固,我陆家世代为秦家卖命,轮到我陆家做做皇帝位有什么不可以?他一心阻拦,甚至要向秦作庭揭发,在边隘数次与瑾巽争执,就算是老子的儿子也不能教他坏了好事。至于,老子为什么不做好准备,你得去好好问问你的旧情人傅尧徽还有你的皇上,想必他们比老子知道的多。原先老子准备今天晚上就准备出城,可惜啊……老二受了鼓动,性子急了一些,以为老子满门已经离开……可惜啊,功败垂成,老子也不气馁,成王败寇,早想到会有这个结局。至于老二受何人鼓动反叛,那你还是得问他们二人,想必答案定会让你满意。”

陆瑾佩看着陆执不可一世的样子,丝毫都不曾有悔意:“父亲,您也不必挑唆我与她们二人的关系,您有您的立场,我也有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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