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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无语,但表情还是有些不高兴。
孟天楚:“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这只绣花鞋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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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猛在一旁说道:“你要是敢诬陷好人,让我们衙门查出来,按照大明地律例,你可是要坐牢地。”
王五一听,立刻慌张地说道:“那……那鞋确实是我从郑包子家后巷找到地,我……我没有骗人。当时这个鞋子放在一……一个竹筐子里,里面还有一些不错的衣服,我看那些有些还有七……七成新,所以……”
柴猛长长地哦了一声,王五立刻吓得说道:“我猜想那是他……他不要了地,所……所以就……”
孟天楚冷眼看了王五一眼,道:“你既然觉得是人家郑包子不要了的,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啊?”
王五支吾着,半天才说道:“那大不了我给送回来就是,但那鞋子真的是我家闺女的,我不骗人的。”
孟天楚:“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再找人告诉你就是。”
王五没有办法,只好讪讪地走了。
孟天楚回到家中,让太医给伤口重新上了药,吃过饭后,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孟天楚便一个人在书房里安静地看书,过了一会儿,有人在门外敲门,他应声后,有人推门进来,原来是温柔。
“今天忙了一天,怎么现在都不歇息一下?”
孟天楚示意温柔坐下,然后说道:“看书也算是休息。”
温柔笑了,道:“方才老何头来了,给你带了一样东西,你猜是什么?”
孟天楚摇头,温柔道:“说是有一个人给你送了一坛桂花酒,不知道怎么就找到家里去了,老何头知道你最是喜欢喝桂花啊,杨梅还有玫瑰酿的酒了,便自己亲自送来了。”
孟天楚一听,甚是惊讶,道:“送酒的人说没有说他是谁?”
温柔:“说是姓郑,别的就没有多说了。”
孟天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道:“我知道了。”
温柔见孟天楚在想什么事情似的,便不打扰他站起身来要走,孟天楚道:“万岁爷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温柔:“不知道,大概明天也该回来了,对了,天楚,你不说,我都忘记了,简柠今天来过了,给你带了一瓶说是上好的疗伤药,然后还带着一些藕粉来,说是你喜欢吃,看来她是真的对你有想法了。”
孟天楚故意恶狠狠地盯着温柔,说道:“不许胡思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替我谢谢她吧。”
温柔笑了,道:“明天她还要来,那个时候你在自己亲自给人家说好了。”
孟天楚只好点了点头,脑子闪过那个透明的一张美人脸。
温柔走出门去,然后将门小心地给孟天楚关上,孟天楚听着温柔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脑子却突然杂乱了起来,一下子王五的脸,郑包子的脸还有简柠的脸一下全部都浮现了出来,三张脸交替着变换,时而憨厚,时而狡诈,时而娇媚,时而阴冷,让人越想越可怕。
第384章 杀人事件
二天一早,王译就敲响了总督府的大门,也顾不得看人的脸色,直奔东院而去。
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饭厅,见一大桌子的人正在吃饭,便有些不好意思正要退下,孟天楚眼尖,见了便说道:“王译,快进来啊,一起吃点儿。”
王译连忙摆手,孟天楚只好示意让下人先带王译去大厅坐坐,自己赶紧将碗里的粥喝了,起身正要走,过来蹭饭的晓诺也站起身来,说道:“我也吃完了,我和孟大哥一起去吧。”
孟天楚假装严肃地说道:“女人不要过问衙门的事情,知道吗?”
晓诺不屑地哼了一声,道:“瞧不起我们女的啊?那我听说你从前的那个小书吏也是个姑娘啊,而且啊,嘻嘻嘻,不要我说了吧?”
孟天楚笑着说道:“人家迥雪跟着我很长时间,而且不光会做些记录,还敢和我一起勘验尸体……”
孟天楚还没有说完,大概是夏凤仪和温柔都有身孕,两个人一听什么尸体之类的话,赶紧示意孟天楚出去说。
孟天楚只好和晓诺起身离开饭厅。
晓诺道:“那个迥雪可以,我也可以啊,孟大哥可不能狗眼看人低哦。”
孟天楚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模样来,说道:“好啊,小丫头,竟敢说你孟大哥是狗眼。”
晓诺吃吃地乖笑,然后说道:“好嘛,好嘛。我错了还不成啊,不过,你也要考虑我的感受啊,姐姐一走我真地是好无聊,你让我和一起嘛,我不多嘴,不说话,就听就看好了。”
孟天楚:“我们不是去玩,是去办差。而且很危险,知道吗?别的事情我可以带你的。”
晓诺一听,老大不高兴,撅着嘴站在那里。这时只见简柠微笑着走了过来,孟天楚像是看见救星了一般,赶紧对简柠说道:“简姑娘,你来的正好。晓诺正愁没有人陪她玩呢,你陪陪他,我衙门有事情要说,我先走了。”
简柠像是有话要说。见孟天楚急匆匆要走,便将话咽了下去,笑着点了点头。道:“孟大哥。你忙你的去好了。我陪晓诺就是。”
孟天楚感激地看看简柠,然后朝着大厅走去。
孟天楚带着柴猛和王译带到晚娘的家中。门口已经被衙役围住了,看热闹的人都在五米之外,大家议论纷纷。
孟天楚看了看围观的人群,然后走进门去。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快步走上前来,还未开口已经是泪已成行,孟天楚自己身上有伤,便赶紧让柴猛将这个人给搀扶起来。
那人施礼说道:“孟师爷,您总算是来了,我赵家到底是得罪了谁,半个月前死了小孙子,昨日竟又……,天啦!!”
孟天楚安慰道:“赵大叔,请节哀,容我先到晚娘地房间里去看看。”
赵大叔擦了擦泪水,点点头,自己走在前面领路,孟天楚在身后跟着,发现赵大叔的脚有些,背也有些驮了,想一想也真是伤心,一个月不到死了孙子又死了儿媳妇,谁见了都不免会伤心。
赵家算是家底殷实,四世同堂,全家三十多口人住在这个院子里,晚娘的房间在东厢,冬暖夏凉,算是不错的位置。
孟天楚来到晚娘地房间,门口站了两个衙役,好久没有看见孟天楚都纷纷亲切地喊了声孟爷,孟天楚微笑地点了点头。
王译将孟天楚随身携带的箱子提着,如今迥雪不在身边,孟天楚一切都还有些不太习惯。
王译道:“我是天快亮的时候接到的报案,当时立刻通知将晚娘地房间保护了起来,随后我带着弟兄们来看了看,发现现场还好,没有什么大的破坏,只是晚娘的丫鬟进过房间,别的人都没有再让进过。”
孟天楚点了点头,先是站在门口看了看,道:“你们来地时候房间的门是关着的,还是打开着地?”
王译:“开着地,那个丫鬟打开门见晚娘死在自己房间地地上,就赶紧冲出去叫人,从那之后门就是开着的。”
孟天楚看了看门上,发现有一个血手印,然后小心将自己拿出做了一个近距离地比较,然后说道:“把那个丫鬟给我叫来。”
很快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怯生生地走上前。
孟天楚看了看这个丫鬟一眼,然后说道:“你是晚娘的贴身丫鬟?”
“不……不是,三夫人的贴身丫鬟在前几天说是家里有事情,就临时决定不干了,我是四夫人的丫鬟,最近三夫人身子不适,寅时需要吃一道药,老太太就让我先伺候着,正好四夫人回娘家了。”
孟天楚:“你进来见三夫人躺在地上,你碰过她吗?”
丫鬟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有的,我之前以为三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晕倒在地,但是天才蒙蒙亮,我手上端着药,没有看真切,所以将药先放在桌子上,然后走近喊了声三夫人,见没有答应,就蹲下身去推了推她,发现她身上湿乎乎的,然后将手凑近亮处一看才发现是血,这才吓坏了,赶紧出去叫人。”
孟天楚让丫鬟将手放在那个血手印的位置做了一个比较,然后说道:“你家三夫人怎么不舒服了?”
丫鬟听罢,有些迟疑,似乎有些不好开口,孟天楚道:“你家三夫人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好说呢?”
“老爷太太吩咐过,不让给任何人说,就说我口紧才让我伺候三夫人的。”
孟天楚也不想难为一个丫鬟,便让王译去叫赵大叔。自己走进房间,晚娘的尸体还躺在地地上。尸体四周全是鲜血,孟天楚走上前,见晚娘只穿了一件白色衣裙,头发四处散落着,衣裙上几乎已经看不见是白色的了,到处都是鲜血,晚娘脸色煞白犹如一张白纸一般,眼睛圆睁,表情显得十分恐惧。嘴巴微张着,衣裙无凌乱,完好并无破损。
这时王译带着
走到门口,孟天楚并没有走过去。而是依旧蹲在晚》说道:“赵大叔,晚娘得的是什么病?”
赵大叔支吾了半天,王译道:“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怎么还吞吞吐吐的,都什么时候了。”
赵大叔只好说道:“也没有什么病,就是找一些郎中给开了一些偏方,希望她吃了之后可以给赵家再添个一儿半女的。都是一些补药。”
孟天楚明白了,看来这个赵大叔还真是求孙心切。
孟天楚道:“丫鬟来叫你们之后,你们还有谁进过这个房间?”
赵大叔:“就我。我进来过。但我也只是在门口看了看。见晚娘身边好多的血,所以就……”
王译:“我问你的时候。你不是就只有丫鬟进去过吗?”
赵大叔赶紧说道:“我也没有走近,真地,只是在门口看了看。”
孟天楚:“好了,不说了,王译你先带赵大叔离开了,我要对尸体做检查了。”
“住手!”
孟天楚正准备打开自己的箱子,突然听见门外一声大吼,孟天楚抬眼一看,只见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正要冲进来被两个衙役给拦住了。
孟天楚起身边戴手套边说道:“你是晚娘的丈夫?”
男人眼睛看着地上地晚娘,一脸的悲戚,说道:“在下赵廉,正是晚娘的夫君。”
孟天楚:“那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看来你还是才知道你家娘子出了事情。”
赵廉:“我去朋友家喝酒去了,刚才管家找到我,我才知道的。”
孟天楚见赵廉眼睛一直未离开过晚娘,脸上地表情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便说道:“从表面上来看,我不知道你娘子是因为什么而死,衣服完整,故而看不见刀伤或是别的伤痕。”
赵廉这才收回眼神,看见孟天楚手上的手套,顿时警觉,又要朝里冲,嘴里说道:“你要对我娘子做什么?”孟天楚让柴猛给自己穿好围裙,严肃地说道:“我只是按照衙门地规定给你娘子做检查。”
赵廉立刻躁动起来,大声说道:“不能,你绝对不能碰我娘子,你是个男人,你怎么可以……”
王译对那两个衙役说道:“先将他带走,不要影响孟爷检验。”
孟天楚对赵廉说道:“如果你是真的爱你的娘子,你就让我通过检验尽快查找出谁是杀害你娘子地凶手。”
赵廉:“你不说什么没有伤口吗?怎么还会有杀人凶手?”
孟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