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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严肃地看着简柠。道:“看来我们真的还要去一趟围村。”
简柠不解,道:“不是让文竹去问吗?”
孟天楚:“文竹未必问得出来。”
简柠:“那大人为什么还要文竹去问冷小珍呢?”
孟天楚:“无非就是想让冷小珍知道我们官府并非不问真假将这个案子就定了。她若是真想脱离苦海,那就必须要救自己,但是,我总觉得她和习府有一种干系,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她兴许什么也不会说。自己认了便是。文竹是一个很聪明地姑娘。她对冷小珍那样的忠心,自然一心为主。到时候……,唉,不说了,你让一个衙役伪装成犯人,就关在她们隔壁听听她们说些什么?”
简柠笑了,道:“大人,您忘记了,她们关押的地方都是女的,衙役如何装啊?”
孟天楚想想也是,简柠:“要不我让张妈去一趟?”
孟天楚:“不可,一来张妈年纪大了,牢房阴冷潮湿,二来……总之不行,我再想想办法。”
半个时辰后。
冷小珍坐下小床上低头沉思着,突然听见自己牢房的门打开了,抬头一看,立刻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文竹,你怎么也进来了?”
文竹扑到冷小珍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狱卒恶狠狠地说道:“还没有到送别的时候了,叫什么丧,嚎什么嚎呢,闭嘴!”
冷小珍赶紧擦去文竹腮前的泪水,鄙夷地恨了狱卒一眼,小声地对文竹说道:“好了,别哭了。”
冷小珍拥着文竹走到床前坐下,一阵寒风从窗户里吹进牢房,文竹见冷小珍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赶紧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棉披风给冷小珍披上,冷小珍伤心地对文竹说道:“文竹,这个时候大概就只有你才可以想起我了,不知道李德福会怎么对天骄,想到这里,我地心就象刀割一般地疼啊。”
文竹懂事地说道:“夫人不要担心,毕竟现在掌柜的还不清楚天骄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总该不会坏到哪里去,而且知府大人也说了,会叫王捕头晚上的时候过去一趟,让掌柜的不要委屈了少爷。”
冷小珍听罢,警觉地看着文竹,文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冷小珍说道:“文竹,你是不是给知府大人说了些什么?”
文竹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说让我进来伺候您,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冷小珍冷笑和将文竹一把推开,道:“你以为我就相信你的鬼话,你若是不老实告诉我,你就走吧,我不会再和你说一句话的。”
文竹哭了,道:“奴婢真地什么也没有说,没有您的话,奴婢就是死也不能给官府地人说一个字,您怎么不相信我呢。”
冷小珍见文竹的眼泪都出来了,终究还是软了心肠,找文竹招了招手,文竹赶紧走上前去,冷小珍拉着文竹的手,道:“好了不哭了,这个地方本来就冷,你这一哭,脸都要皴了,让柱子见了,该多心疼的。”
文竹不好意思起来,小声说道:“夫人,您又笑话文竹了。”
这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冷小珍警觉起站起身来,自言自语地说道:“不会这么快就要来带我去用刑拷问了吧?”
文竹紧紧地拽住冷小珍地手。虽然她知道应该不会,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一会儿几个狱卒押着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女子低着头。看不清楚相貌,狱卒骂骂咧咧地将隔壁的门打开,那女人进门后,狱卒说道:“你给我老实些,妈地,最近怎么总是从钱塘县衙转来一些犯人,眼瞅着要过年了。看来是不想让我闲着了。**地。”
狱卒走远了,那个女人一个趔趄差点摔着,文竹叫道:“小
冷小珍赶紧拉了拉文竹的袖子,小声说道:“不要多管闲事。”
旁边牢房地女子却是说话了,声音很好听,轻柔而清脆。
“多谢姑娘提醒。”说话的功夫,那女子走到床边躺下,咳嗽几声之后再无声息。过了一会儿,一个狱卒拿着两个被子和一个包裹走到那女人门前叫嚷着:“你是钱塘赵李氏吗?”
女子没有动静。像是睡着了,狱卒再叫:“钱塘赵李氏你夫家给你送被子和衣物来了,若是再不应声本老爷可是给你抱走了。”
文竹正要帮着搭腔,冷小珍示意文竹不要说话,那狱卒果真要走,那女人却慢吞吞地说话了,道:“谁送来的?”
狱卒像是没有听明白似的。道:“赵李氏。你说什么?”
女人:“我问是谁送来的?”
狱卒:“一个女人,一个二十多岁地女人。穿得挺妖艳地,嘿嘿嘿嘿……”言语里无不透着猥亵与暧昧。
女人顿了顿,然后说道:“你让她拿回去吧,不要现在给我装什么好人,人不是我杀的,她不要给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狱卒:“牢房里晚上可是冷的很,你真不要?”
女人冷笑一声,道:“冻死我也不要,你给我拿走!”
狱卒不知道嘟囔了两声什么,就要抱着东西走,这时冷小珍起身说道:“这位大哥,你还是将东西给这个姑娘留下好了,晚上这里这么冷,不要冻着了才是。”
狱卒没有好气地说道:“你多管闲事做什么,是她不要的,冻死了也是她的事情。”
这时王译走了过来,道:“怎么啦?”
狱卒简单将刚才的事情给王译说了一遍,王译道:“就听李夫人的,将东西给她放在牢房里,到时候用不用是她的事情,若是半夜冻着地时候想通了,你还要再送来一趟那岂不麻烦?”
狱卒赶紧应声,将那女人的牢房打开,将东西扔了进去,然后将门锁上了。
翌日
孟天楚起了一个大早,其实晚上地时候也没有睡好,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飞燕在一旁仿佛也是睡得不好,不时还说几句梦话,什么猫儿狗儿的,仿佛很忙,这让孟天楚不禁心疼起来,最近飞燕是真的忙坏了,左佳音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夏凤仪又在坐月子,虽然有个若帮持着,但这么大一个家子,孟天楚想了想,决定还是多招些下人和丫鬟来,晓诺反正已经大小姐习惯了,除了一天到晚想着怎么玩儿,就连成夫人那边也甚少回去,最近和殷素素也是忙着练习她的功夫,是一个什么都不想管的人,自然就辛苦飞燕了。
孟天楚醒来地时候,天不过蒙蒙亮,院子里几个下人和丫鬟轻手轻脚地从窗前走过,孟天楚还是醒了,正眼一看,飞燕已经起来了正在给自己梳头,听见背后有声响扭头一看,见孟天楚起身了,便赶紧走了过去,道:“天楚,天还没有亮,你怎么起来了,是不是我将你吵醒了?”
孟天楚刮了刮飞燕地鼻子,道:“没有,怎么会,今天还有事情,所以也睡不着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天晚上那么晚才睡?”
飞燕笑着说道:“昨日七县的县令像是商量好了地,都一一的送过年的东西来了,本不想收,那些人还固执都不走了,和凤仪姐姐还有佳音姐姐商量了,于是收下,但还是就礼回礼的好些。所以,我必须早起些。”
孟天楚心疼地搂着飞燕的腰肢,道:“瞧你气色不是很好,该让佳音给你开些益气养血的药来喝喝。”
飞燕:“喝了,前日柳儿姑娘说是三娘最近有些晕眩,我觉得也是,她便趁着给三娘开药的机会给我也把了把脉,然后给我也开了些药,已经好些了,不要担心,我伺候你穿衣起床吧。”
第499章 空欢喜
孟天楚想看来左佳音和柳儿已经给飞燕看过了,左佳音和柳儿都没有给自己说,这样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大病,调养一阵自然就好了。
孟天楚:“不用,让丫鬟们进来就是了,你看你将丫鬟们都宠坏了,竟然还自己梳头起来,我刚才还想要不再给园子里多招些下人和丫鬟来,你如今只有两个丫鬟伺候,这怎么可以?”
飞燕索性躺在孟天楚的怀里,手指轻轻地缠绕自己的头发,笑着说道:“天楚,我现在感觉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你对我这么好,大家对我都这样的好,我没有什么不知足了,若是再能够给你生个儿子,我想我就一生无求了。”
孟天楚心里一紧,听飞燕提到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孟天楚总是有些担心,他赶紧握着飞燕的手,轻声说道:“瞧你,怎么和她们一样都赶着要生孩子呢,那多没有意思的,你还这么年轻,应该好好的玩上几年再说。”
飞燕起身深情地看着孟天楚,道:“不,就是要等到年轻的时候给你多生几个才好,老了怎么生啊?”
孟天楚将飞燕紧紧地搂在怀里,道:“瞧你,才说给我生一个儿子就好,转身就成了几个了,你以为你是小母猪啊,一天就知道生。”
飞燕害羞了,将头埋在孟天楚的怀里,孟天楚怜爱地搂着飞燕,两个人很长时间一句话都没有说。
早饭过后,孟天楚预备带着屠龙去一趟府衙。才出门就看见柴猛跟在身后,屠龙戏谑道:“大人说让你和柳儿妹妹好好的温存几日,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孟天楚见屠龙神清气爽,看来柴猛心里的芥蒂已经在新婚之夜消除了,孟天楚也从心底为这对新人高兴。
柴猛笑着走到孟天楚面前施礼,然后笑着说道:“柳儿陪着三夫人去看医馆地门面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是闲得无聊。”
孟天楚:“也好。那我们就走吧,要不有些人该责怪我们冷血了,将人家甩在牢房里一夜,我们还不紧不慢的去。”
柴猛:“你们把谁甩在牢房里了?”
屠龙笑着说道:“一个毛遂自荐的勇者,你见了就知道了。”
柴猛指着屠龙:“你还给我打什么哑谜,昨天柳儿已经都告诉我了。”
屠龙:“那你还问。”
孟天楚:“你们就是这样,不见的时候想得慌,见了面是吵得慌。”
屠龙和柴猛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冷小珍被一阵开门的声音给吵醒了。她警觉地爬起身来。以为是自己牢房的门,一看是隔壁赵李氏。
冷小珍推了推睡在自己脚下的文竹,文竹揉了揉睡意朦胧地眼睛,道:“夫人,什么事情?”
冷小珍低声说道:“文竹你看,他们要把赵李氏带走了。”
文竹翻身起来,快速地走到门前,果然两个狱卒带着赵李氏已经走出门来。
文竹胆怯地喊道:“婶婶,你这是要去哪里?”
赵李氏还没有说话,狱卒大声说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很快就要轮到你们了。”
文竹恐慌地看着赵李氏。只见她面无表情从文竹身边经过,像是着魔了一般。
赵李氏走了,文竹失魂落魄地走到冷小珍身边坐下,冷小珍安慰道:“文竹,不要担心人不是我杀的,他们不能对我们做什么?”
文竹大声说道:“可是官府的人都会屈打成招。
冷小珍冷静地看着文竹,道:“文竹。你害怕了。是吗?”
文竹低下头去,低声说道:“夫人。文竹是担心您,谁会相信您没有谋杀那个坏人呢,掌柜给知府大人说了那些事情,知府大人就会怀疑你的。”
冷小珍笑了笑,道:“没有关系,若真是这样李德福大家也没有想要我活着出去,你不要陪着我了,我让狱卒放你回去,柱子还在等你呢,你们离开德福绸缎庄,重新再找个东家吧,李德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