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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非常顽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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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感觉,以后少不了要努力解除这一层婚姻阴影。 
日本很流行“成田机场离婚症候群”,就是蜜月惹的祸!日本女孩年纪轻轻即游历四方,而男人通常年纪轻轻就在为前途奋战,不识出国滋味。两人历经婚礼的磨练之后,新娘往往以为逃出成田机场即海阔天空任逍遥,没想到这才发现身旁的男子汉没出过国,看到洋人张口结舌,一出国门变得非常低能,出门一问三不知,又独裁顽固,实在太让人生气,一回到成田机场之后,赶快说“莎哟娜啦”算了! 
其实先蜜月、再结婚倒是个好点子。在两人休戚与共相处二十四小时的过程中,可以观察很多平日戴面具交往所看不到的芝麻小事,而这些芝麻小事却常影响终身大事。比如:彼此的金钱观。依赖性、是否自私自利?可是个独裁者?如何处理突发情况?是否歇斯底里?人生乐趣是否有天壤之别?两人如何沟通差异性?度一个星期的蜜月,是很好的婚姻先修课,很多事不必等到婚后再来后悔!这小小的“试婚”,至少不会造成婚前婚后对婚姻幻想的大落差。 
未必是男人的错 
我有一位加拿大朋友,娶了个中国老婆,刚生了个宝宝。他喜气洋洋地告诉我这个消息后,我向他道了恭喜,然后问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一向顽皮的他说,“虽然我一直希望是个女孩子,比较会黏我……” 
“哦。”我微笑着转入其他问题。过了一会儿,他吐吐舌头对我说:“你知道吗,照我观察的结果,你是第一个在听到我生男孩后没有说第二声恭喜的中国女人。” 
“第二声恭喜?” 
“她们听到我刚有了宝宝,先说一声恭喜,接着问是男是女?我说是男孩,她们会很快乐地说第二声恭喜。我看你们中国人,到现在还是重男轻女。” 
他是个学社会学的法裔年轻出版家,素来喜欢做东西方人性的比较研究。这个趣味性的观察颇发人深省,没错,我们在听到别人生了男孩时常会由衷地发出“第二声恭喜”,“打从心里为他感到高兴”。如果是女孩呢?我们当然也为他们感到高兴,但语气可就有点牵强:“啊,生女孩也很不错,女孩比较贴心。”(这还是懂得安慰的人。)或者:“没关系,你们还可以继续奋斗。先生女再生男,就是一百分。”(为什么一百分?因为女孩会照顾弟弟……) 
现在的女人积极争“同工同酬”、“男女平等”,可是打从骨子里的重男轻女,似乎还“入木三分”。我们周遭仍不自觉地充斥着重男轻女的气氛。吃完喜筵,不少女人在拿送客糖时会说:“吃甜甜,生后生。”丈夫有外遇的女人还会自怨自艾:“因为我没生儿子……”第一胎就生儿子的总会开心地笑道:“我的责任了啦!”我也会在办公室听到与我同年龄的女子说:“男人嘛,家里有个儿子比较不会到外头乱来。”女职员憎恨女上司,女上司歧视女属下。做母亲的振振有辞地说:“当女人吃亏。”故不愿生女。年轻女孩还会问:“我和他在婚前有性行为,他如果不娶我,我不是很吃亏吗?”两人同意做一样的事,你却觉得你吃亏,基本上也还属于重男轻女。 
你真的不重男轻女吗?如果不,请避免酿造这样的氛围。我总想起一位美国女作家说的话:“请不要责怪男人践踏我们,最重要的是,不要自己躺在男人脚下。” 
请留心你的第二声恭喜吧! 
如果女人的脑子里还如此地重男轻女,那么,她就没有权利要求男人重视自己。 
有个远亲,有如下的经历:她嫁给一个“单传”的丈夫——婆婆生了七个女儿后,才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娶了她之后,两个人生了三个女儿,一家六口在“无后为大”阴影下苦脸相对'奇·书·网…整。理'提。供'。后来婆婆祈神求佛,神明说要先生每天早起来往东西南北各拜三拜,先生照做,如是拜了数千拜,终于生出了一个儿子来(是巧合还是天注定,无从得知)。在孩子呱呱落地的那一刹那,据说婆媳母子三人抱头痛哭。 
我知道这样的例子在现代社会仍不胜枚举。 
一位妇产科医生对我说,目前一些小诊所还用子宫腔冲洗术帮孕妇判定男女。判定是男孩就生下来,是女孩就拿掉。但因此种冲洗术会造成胎儿畸形,有不少期待“一举得男”的家庭,就得到了一个残障的男孩。 
这种方式比有些地方的杀女婴陋俗好不了多少。可怜的男孩子,竟然得终身承受父母“重男轻女”的后遗症。 
女主管憎恨年轻的女下属也是一个由此引申而来的问题。我读过一篇由一位女作家(或医师?)申力雯写的文章,描述四十岁的女人:“我在各种笔会、研讨会、茶话会、舞会中,接触了许多四十岁的女性,她们顽强地想成为一个中心。可以看到听到她们独霸言场喋喋不休的高声尖语,扬起一波又一波带着颤动的笑声……有一个事实不容忽视,那就是对年轻女性固执地排斥与绝不宽容的挑剔,展现一幅又一幅人与自然抗争、无奈与悲哀的全景图。” 
她说出了某些女性进入中年的悲哀。是的,我也看过一些这样的女子,她们很成功,但不容许别的女人和她们一样成功,尤其是比她年轻貌美的女人。 
很早以前就有人说:践踏女人的其实是女人。在现代社会中,你还是可以验证这句话。 
这才是女人真正的悲剧。 
女人什么时候会懂——看得起女人,等于看得起自己。 
你过得不好,做牛做马没有回报,未必是男人的错,有时根本是你看不起自己。 
逆耳的未必是忠言 
有些人的爱情是残灭战。 
非把你整个吞进肚子里才甘心, 
但他们又容易哦…… 
“你不要一听到那个三姑六婆怎么说,就来对我严刑逼供好不好!”从结婚的第一天起,月梅耳边的“流言”就不断,正渊忍无可忍,终于发起脾气来。他吼得震天价响,也把月梅唬得脸色发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正渊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呀!他,难道真的变了? 
“你干吗恼羞成怒?”月梅也横眉竖目。不甘示弱地加大了声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宗紫做人正派,不会说谎!” 
“你这是无理取闹嘛,要栽赃,也要先拿出证据。” 
“江宗紫说的!”月梅以凌厉的眼光逼视着丈夫。正渊忽然觉得,多年的婚姻生活已把自己变成一头困兽,动不动就会踩到自己老婆和那些“三姑六婆”们所布下的陷阱。“她说你跟×报那个叫小翠的新进记者,每天在立法院成双入对!” 
“我是前辈,人家刚跑这条线,请我多多指教,我帮人家忙也有错?” 
“她说有人看见你们每天都一起吃午饭!” 
“喂,为了避嫌,还有怕你们这些三姑六婆乱说话,每次吃中饭我们都是一大群人呢,江宗紫告诉你我们两个人一起吃中饭,然后上宾馆吗?她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有这么好的想象力,怎么不去写小说!” 
月梅正在气头上,逼供不成,反被自己的丈夫戴上“三姑六婆”的罪名,气得不得了,听到“上宾馆”这几个字,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为正渊加一重罪名: 

“你看,”江宗紫一边安慰自叹命薄的月梅,一边提高了声音说,“从你们一结婚,我就跟你说,嫁这么帅的老公靠不住,你就不信……我一直在提醒你,你都不担心你老公呀,你就是不听我的话,等到事情发生,已经来不及了!” 
月梅觉得好无依无靠,只得紧紧抓住十年好友江宗紫的手:“……男人靠不住,只有你是我永远的朋友……” 
离婚后,正渊把房子让给了月梅,自己只得出去租房子。一天早上九点多,他被门铃声吵醒,开门一看,正是江宗紫,白白胖胖的她穿了一身网球装,笑眯眯地看着正渊。 
“正渊,我刚在你们附近打网球,打得汗淋淋的,借个浴室洗澡如何?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睡眼惺松的正渊愣了一晌,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时,江宗紫已大摇大摆地踏进了浴室。正渊心里不觉又浮出无名火,“该死的月梅,还叫这个三姑六婆来打探我这里有没有女人,真是可笑!婚都离了,她还想干什么!” 
他暗暗庆幸,还好离了婚,否则老婆和她的朋友就会像CIA的爪牙,无孔不入! 
趁江宗紫还在哗哗水声中沐浴,他赶紧换好衣服,正盘算待会儿告诉她,他急着出去,免得江宗紫又想坐下来和他“聊天”,问东问西,到他前妻那儿讨赏。 
“喂!”他往浴室里大吼,“我出去了,你走后帮我把门随手带上就好!” 
他想,脱身要紧,你要怎么仔细搜屋,随便。 
没想到,就在他低头穿鞋子时,有个柔软而潮湿的东西贴紧他的背。正渊冷不防一回头,看到一个只以薄毛巾掩着重要部位的女人。她,正以意乱情迷的眼神看着他…… 
“恭喜你离了婚……”这个被他称为“三姑六婆”的女人温柔地说,“我们来庆祝一下,好不好?” 
我记得马克·吐温说过,现实中发生的事常常比小说更令人难以置信。因为写小说必须按照一定的“推理与逻辑”进行,而现实往往天马行空,峰回路转的速度令人咋舌。 
正渊的故事就是我听过的一个最离谱的故事。当他真诚地告诉我江宗紫小姐令人吃惊的作为后,我还以“无论怎么也不相信”的眼睛打量这个男子,看他是否在说谎,因为在我的眼中,我所认识的“江宗紫”,一直是一个嫉恶如仇、满口仁义道德。端庄淳朴的女子,虽然她太关心别人的私生活。她年近四十,已婚,有三个小孩,看来家庭美满,何必破坏正渊和月梅的婚姻呢? 
人真的不可貌相。 
不过,正渊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月梅。他想,Letitbe,算了!江宗紫虽然是他们婚姻完蛋的导火线,但却是月梅至今最信任的好友呀!月梅已经失去了婚姻,他还忍心叫她再断送一个“永远的朋友”吗?神经脆弱的月梅,恐怕受不了这个打击! 
忠言逆耳,是吧? 
但如果你把所有让耳朵觉得不舒服的话,都当成“忠言”,那人生中的挫折感恐怕会多如苍蝇,而善于采纳“忠告”,在中古时代或许可以当良相或良君的你,到了人际沟通非常复杂的现代,很可能只沦为一张捕蝇纸,终日总有嗡嗡嗡的声音靠近你,徒增困扰而已。 
人心因批评而脆弱,因为赞美而坚强。 
可是,人的嘴巴,却往往有劣根性,不喜欢说好话,只喜欢传一些有伤大雅的蜚短流长。 
一个上班族新人,在兴冲冲做完一个企划案,呈送所有同仁过目后,可能在第二天听到自己的“良友”这么说: 
“喂,有件事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什么事?”(情绪上已经很提心吊胆。) 
“那个老处女,坐你前排的那一个,在背地里说你写的企划案一窍不通……” 
“哦……”(一般人闻此言,都会如遭五雷轰顶。) 
“我实在替你打抱不平,哼,她写的又好到哪里去?”以打小报告来增加“同仇敌忾”感的“良友”,总会十分义愤填膺地接下去,“我就跟她说,你是个新人嘛,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此时听话的人,只能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以回应这个热心打小报告者表面上“褒”。实质上“贬”的“贴心话”。 
就让我们把这件事解剖解剖吧!“老处女”虽然批评了这位新人的企划案,并没有在他面前说,只是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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