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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不知道怎么和方凯说,他喊了声,小固?
啊?
你还,还好吧,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没别的意思。
我嗯了声,我明白。
方凯说,那我挂了啊。
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心里还是平静不下来。
可是为什么不平静呢?我也不知道。
我不是吃醋,也不是伤心,真的,我对文信再无那种心思。
我有点不忍心,我不知道这个词用得对不对,文信这样,会幸福么?
但是我能确定,文信一定会对那个女孩子很好很好。
但愿那女孩子也能对他很好很好。
但愿他能幸福。
终于熬到培训结束的那天,严成开车来接我。他顺便见了下他那个朋友还有那个老师,说一些客套话,然后开车就带我回去。
回去我没坐副驾驶位子,而是去了车后座,一开车门,发现严成备了一堆全是我爱吃的 东西,酸奶,果冻,牛肉干什么的。
我看着他笑,不错啊。
严成臭屁的扬扬眉,那是。
回去的路上我就在后面睡觉,这段时间真的是没怎么好好休息,严成也没吵我。
到家赶上了晚饭时间,严成说去饺子城吧。
我赶忙点头,说好啊。
严成停好车,和我走向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
点好饺子和菜,严成手机响了,我看着他,他和我说,家里。
我点点头,严成指指外面,表示想出去接个电话。
我说,用么?
严成指指周围,说,有点吵。
我说那你快点啊。
严成站在马路边接电话,我从二楼往下看着他。
菜一点点上着,周围人很多,外面的路灯也亮了,马路上车一辆一辆的过着。
看着夜色下的严成,心里暖暖的。
严成打电话的时候神色很严肃,甚至有点激动,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我,和我对视的时候,他脸上的冰就会化开,露出笑容。
菜都上全了,严成才打完电话上来。
我看着他,严成看我解释说,我爸给我打的,老爷子问问我近况。
我理解的笑笑。
严成看着一桌子的吃的,说,饿坏了吧,开动。
我立马拿起筷子,嘴上说,就等你,饿坏我了。
严成问,渴不渴,喝酒不,还是饮料?
我摇摇头,快吃吧,吃完早点回家。
严成听我这么说,嘴上开始坏笑。
我白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我是太累了。
严成还是笑,我也没说什么啊。
吃完回家,严成电话又响了,他看看号码,单位的。
他去接电话,我检查检查家里。
一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满满都是我爱吃的,车里的那点和这比完全九牛一毛啊。
严成看我打开冰箱,得意的朝自己竖起大拇指。
他挂了电话,怎么样,满意不?
我笑笑,还没说什么,严成电话又响了。
我面带不满的看着他手机,严成耸耸肩。
谁啊?
严成按接通之前说,我爹。
他和他爸继续刚才的谈话,我懒得去听,就坐在桌前玩手机。
有点累,严成和他爸在电话里吵起来,他爸不知道说什么了,大庄有点不耐烦,说他爸,你总催什么啊。
我也没仔细听,太累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胳膊麻了的时候忽然惊醒,一睁眼发现严成坐在旁边看着我,我肩膀上还披着件衣服。
看我醒了,严成对着我笑,我揉揉眼睛,我睡了多久啊?
严成看看时间,半个多小时啊。
才这么一会儿啊。
严成盯着我坏笑,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朝我面前使了个眼色,我看看桌子,我擦,睡觉流了不少口水。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他拿纸巾擦了擦。
我打着呵欠,严成问,还困?
我点点头。
严成说,那去洗澡吧,早点睡觉。
洗完澡,我和严成在床上腻歪。
他说,想我没有。
我白他一眼。
他笑了,我侧起身子,看着严成,和你说个事啊。
严成嗯了声,说吧。
培训那几天方凯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方凯?就是文信的那个哥们吧。
我点点头,是。
什么事啊?
我看着严成说,文信,结婚了。
文信满脸的惊讶,真的啊?
是啊,我当时还有点不信。
严成的脸上复杂了一会,看着我,说看来你算是彻底归我了。
我照着他肚子拍了一下,那么烦人啊你,我归不归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严成满眼笑意,问我,你怎么想啊。
我耸耸肩,无所谓啊,不过他应该对他妻子很好吧。
小固会不会不开心啊?
不会啊,过去了就过去了嘛。
严成刮了下我鼻子,你是我的,一直都是。
叫我女王。
女王八。
你妹。
大四了
没几天就开学,大四了,大学最后一年。
课呢,说多不多,但都是紧要的。
严成工作越来越忙,压力越来越大,我和他开玩笑说,咱俩就是一对苦逼花。
我空闲时间不少,那段时间最大的乐趣就是下晚自习回宿舍后和一群网友在YY上玩,唱歌,聊天。
其实我唱歌挺难听的,但特愿意折磨别人。
一妹子说,小固你唱什么歌怎么都和说话似的。
索性,有那么几首自己还能拿得出手的,反正就是我自己觉得能拿出手。
心里觉得自己唱得好,然后就录下来,放到MP3里,自己上自习时候就听,听的那叫一个舒坦,不仅自己听,遇到一个人我就拽着听,他听着,我摆好等待赞美羡慕的表情。
我就不敢让严成听,倒不是怕他嫌弃难听,是怕他说我不务正业,不好好学习,总玩。
其实我也都是空闲时间弄的,没什么大不了。这是我的想法,我可不敢和严成说出来,大部分的事他还都是让着我的,除了一些他说的原则问题。
有一天下午没课,我在常去的自习室坐着上自己,耳朵里插着耳机,还在听着自己唱的歌。
也不知怎么的,严成今天下班早了,不知什么时候就坐到我身边,看我听MP3,就把耳机拿过去插到他自己的耳朵里听,吓了我一跳。
他听的时候我不敢再得瑟,等着严成的唠叨。
出人意料的,严成特别安静的听完我唱的那几首,一边听一边看着我,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就假装看着书。
严成听完了,伸手摸摸我的头,我一看这是比较好的苗头啊,就和他逗,是不是特别好听,特磁性?
严成憋着笑,意味深长的说,真不想打击你。
我不理他,要抢回我的MP3,严成不给我,我就继续看书。
严成从他包里拿出电脑,把我唱的那几首都拷到了他的电脑里,我看着他嘿嘿直笑,严成看着我说,我回去听听你的毛病,有时间教教你好好唱歌。
我白他一眼,没劲。
不过严成唱歌确实好听,以前也学过,不像我,业余中的业余。
严成没有说着玩,后来确实指点我一些唱歌技巧什么的,我以为他真的嫌弃我唱的难听,结果第二天就发现他手机里下载了一个音乐播放器,里面列表里就是我唱的那几首歌。
我发现后看着严成直乐,严成有点不好意思。说,偶尔听听也行。
严成家里还是经常会给他打电话,在电话里吵架变成一件很平常的事。
以前我会劝他和家里好好说话,时间久了我也不再搀和,不是我不顾及他,只是我真的没立场。
严成的家里其实总在两件事上逼着他,一个是回去工作,还有一个是带女朋友回家,或者相亲。
严成本想瞒着我,一个人顶着这压力,可是我不是傻子,字里行间还是懂他们吵的主题。
我想去劝,可是能劝什么呢?
所以我只想装傻,装作不知道。
不是不心疼,不是不想去争取。
没几天,班里一同学过生日,那同学过生日当天才告诉我们晚上去喝酒。
喝到一半才发现桌上没生日蛋糕,我就自告奋勇的出去买,让他们等我。
那天喝酒喝得有点猛,酒精上头,天黑也没好好看路,买蛋糕回来的时候脚就崴了一下,不是太严重,有点疼,一瘸一拐的提着蛋糕回到饭店。
那段时间心里不太好受,每次喝酒都不少喝。
晚上给严成打电话,说脚崴了。
严成吓坏了,忙问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我说小事,没必要大惊小怪。
严成说,那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我最近一段时间心里的郁闷都是围绕着严成,心里苦闷,却不知道对谁说。
严成后半句话仿佛戳到我心里的痛处,手里的手机朝着宿舍的墙就摔过去。
电话没什么事,隔得远,还能稍微听到一点严成的声音。
我捡起电话,严成在那头问,怎么了,怎么了,喂,小固?
我朝着电话就喊了一句,滚。
然后就挂了电话。
严成应该被我这忽然的一下子弄生气了,没再打电话过来,短信也没有。
我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严成只是关心我那么一下子,我何必没事找事,心里也有那么一点赌气,就自己蒙着被睡觉。
第二天严成下班来找我,绝口不提昨天的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他是一个宽容的人,他要是有错肯定会和我道歉,他要是觉得我做错事,也不等我道歉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我不觉得昨天的事,错全在我。
吃完晚饭,我俩坐在车后座,我问严成,昨天你生气了?
严成笑了,没说什么。
你实话实说。
他认真的点点头,有那么一点。
我忽然不说话,严成拉过我的手,问,怎么了?
我捏着严成的手,认真的看着严成说,今年你家给你的压力是不是很大。
严成不和我对视,眼睛移向别处,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头躺在他腿上,说,知道你不好过。
严成就笑,你陪着我,再不好过,都变得好过了。
我伸手摸着他的额头,我想让你好过点,所以我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不去问,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