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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简希安的那间没有来及收拾的“密室” 吧!
就在男人跪在床上脱衣服的空隙,颜尘慌忙转身想要爬下床。
刚碰触到床沿,便又被男人居高临下的按住。眼前忽然晃出个山亮亮的东西,定睛一瞧,嘴巴都长得老大了。
是手铐!还未围了一圈毛绒布料的手铐。
这玩意吊在简希童的手指上,清闲的摇晃著,耳边是淫亵的声音,“希安这个家夥真是有才,在办公室里面还搞出这麽个享乐的地方,用来开发人身体的道具应有尽有。”
是自己在迷糊中丢掉了某些重要的细节吗?为什麽这个男人转眼间就变成了这样!颜尘在心里叫苦,苦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门那边。
简希童说完就抓了颜尘的手要拷上刑具。这个动作也是吓坏了惊魂未定的小猫咪,他将自己的双手深深藏在胸前,就是不愿让对方得逞。
简希童起初只是觉得他在抗拒即将发生的性趣,也没多考虑,伸手用力将颜尘死命藏著的双手拽了出来。
冻得紫红,又破了皮的双手在两个人的争执中被揉搓著,疼得颜尘嗷嗷叫唤。
当这双手现於眼前时,简希童也失了神的大骂。
“我X,你的手怎麽弄的?苏天涵?还是宁洛凡?”简希童眼睛也著了火,他是绝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自己之外的人弄坏的,那压抑了近十年的浪子性格一下子涌了上来,“这该是冻伤吧!你昨天晚上做什麽了?”
此刻的颜尘窝在简希童的身下,只有双手被拽了出来,他低著头,闷不吭声。绝对不能说,说了就会被耻笑,被看不起的!
简希童用手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右手指关节上的冻疮,一股淡淡的黄色液体流了出来。颜尘更是疼得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
“你以为是古时候的虐刑啊?说,这到底是怎麽弄的!”男人吼著,捧著这双惨烈的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颜尘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用了几番力气也不见成效,脑子里还依稀映出几分锺前和男人的对话,“我,我们……分手吧……”
简希童偏偏对这句话不闻不问,一手将身下蜷缩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抓了颜尘受伤的手稳妥的放在床沿,不让外物因身体的晃动而碰触到伤口。
男人赤裸的身上渗著淡淡的汗渍味道,冲入颜尘的鼻腔,引来阵阵发痒感觉。而男人的舌已经盘踞了他白皙的脖颈,反复舔著,舌头上的味蕾也好像活了般,不停的捕捉著小猫咪紧张的味道。
“你说的对,如果没有那场车祸,简希童便不会认识颜尘……我便不能这样抱你。”男人的舌尖爬到耳後,换以牙齿轻咬著敏感的耳根与耳垂。
这麽一咬,颜尘当然把持不住了。和身体一起发抖的喉咙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
听得男人极为欢欣,大手深入衣服,尽情的抚摸起精瘦的身子。他别有用意的用粗糙的手掌在皮肤上打著暧昧的圈圈。
一圈又一圈,将冰冷的肌肤摩擦生热。
一圈又一圈,慢慢的上移,悬在胸口一只突起之上,用掌纹去揉搓娇嫩的乳珠。不一会儿,乳珠就膨胀挺立起来,随了手掌画出的圆圈滚动。
“嗯……不……不要……”颜尘咬著唇忍耐,男人带来的触感化成电流蹿遍全身,让整个身子都变得酥麻起来。
“你果然是不同的,用你的身体带我走出过去如何?走出过去了再谈分手的事情。”简希童边说,边亲吻著颜尘精巧的耳垂,手掌换成了手指,一把捏住硬了的乳头来回揉著。
“啊!你, 你变得……好快~不要,不要捏……”胸前的敏感被捏得有些发了疼,但这疼带了让人发麻的热度,整个身子都随了男人捏起乳首的动作兴奋的昂了起来。
被裤子围住的下身也隐约传出发胀的酸疼,不公平!真的不公平!为什麽到了最後还只有他被折磨!
“我不是无法爱上别人,而是没有人能让我爱上。其实,他们都不知道,简希童想要的爱情到底是什麽……”男人的手放开被折磨到发红的乳珠花蕊,胶著的磨蹭著,经过锁骨,经过脖颈,一路向上,托起了小猫咪那张迷糊颓靡的脸。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得不看向男人桀骜的表情,看了便心跳加快了数倍。
“简希童想要的爱,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牵肠挂肚……”男人的手指在颜尘早已咬得发了紫的唇上摸著,“舌头,出来!”
颜尘脑子一片混沌,哪里还分辨出是与非,被摸得耐不住了,顺应了男人命令,颤巍巍的伸出肉红舌尖。
男人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捏了湿滑柔软的舌尖,将其轻轻拽著,“再说分手的话,小心你这猫舌……”
被抓了话柄的小猫咪还是不忘用最後的力气挣扎几下,扭动的身子不小心带动了被男人圈住的双手,又是一阵沙沙的疼痛。
“呜!”疼得又流出几滴眼泪,不经意间被男人发现,径直吻了下去。
男人的吻带了炙热的温度,用胶著的纠缠拭去泪水。
“谢谢……谢谢……”男人的吻细碎而疼惜,一边吻,一边不断的重复著两个字。
颜尘的泪在溺毙的身体交缠中决堤,所有的意识如颗颗流星般一划而过,他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不是这两个字啊!
但又能奢望什麽呢?
而他为男人许下的祝福,或许真的实现了呢……
简希童,For Tomorrow……
30 我会永远等著你……
密封的房间,除了门再无其他与外界相通的缝隙。就连中央空调也没能通过天花板伸入其中。
外面明明该是萧瑟与寒冷,这里却不知不觉升温到了就算穿了单衣也会汗流的炎热。
那双眼,勉强的挑起,刚透入些刺眼的白色灯光,又被某种力量牵连著,紧紧阖上,双唇吐出的话语细微,连同断断续续吐出的灼热气息,惹来一句又痛又痒的言语刺激。
“别以为发出这种又满足又淫乱的声音,就可以抵消我满世界找你的辛苦和愤怒!”
男人更紧的抱住身下柔韧的躯体,在其颈子上胡乱咬著,修长的手指从背後绕到其胸前,不紧不慢的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随著衬衣逐渐划开一道分水岭,那双手便犹如欣赏般,开始仔细用指尖探寻肌肤上的光滑触感。
如男人所料,胸前的两颗乳珠已经坚挺,随了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跳跃。
手指绕上一侧的乳头,由慢到快的旋转按压起来。
果然,身下的人因这动作而不住颤抖,而这颤抖是矜持的,是略显僵硬的。男人知道,他在努力保持最後的平静,临近崩溃边缘的清醒。
“这里已经硬了,我还没摸就硬了。我不会让你逃走的!还没有人这样拒绝过我!”话刚说完,男人的一只腿猛得伸入对方跪著的双腿之间,几下用力的晃动,便将双腿大大的分开。
男人的膝盖很轻易碰触到双股间垂下的两只肉囊,似是粗暴,似是暧昧的磨蹭著。
“啊!简,简……希童!拿,拿开!”双手被手铐困在床头的颜尘向前费力的挪著跪著的双膝,以拉远与男人之间的过分胶著的肢体纠缠,他的下身早已被脱得精光了,而且还非常羞耻的被男人含著射了一次,依稀记得在一阵皮肤都发麻得快感中,弓起背脊,随了男人对阴茎顶端的连续啃咬吸食,整个身子的气力都涌入那细小的出口,渲泄溢出。
之後,他哭了。好讨厌现在的自己,如此敏感又淫荡的身体,他不要这种没有爱的性。
就算自己说要离开,直截了当的说不要他的责任和施舍,他还是没有说爱这个字。
他才不要什麽谢谢呢!没有爱,他或许很快就会厌倦自己,就像对苏天涵,对宁洛凡那样……
此刻被男人从後端起下巴,眼角还挂著莹润的泪光,口中还不忘念念有词,“不要!放开~”
“那我就离开你。搬出现在住的公寓,让锦程转学,拜托希安解雇你?从此不闻不问,形同陌路?”男人的眼深邃如黑曜,字字咬紧的肃穆发问。
颜尘水气弥漫的双眼立即不知觉的睁大,刚还在抽噎的呼吸器官一下子被抽空了般,回流了一股冷冷的空气,心跳几近停止。
眼泪不受控制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沿著两腮如穿了线的珠子,滚到男人手上。
难道真是先爱上的人注定会受一辈子的苦?原以为自己选择了分手,只要说出来一切就可以悄然结束,但没想到,这样决绝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听著确实如此的锥心刺骨……
转念又觉得这样哭,实在太丢人了。作为一个男人,怎麽能如此患得患失呢?男人是不该流泪的!
颜尘颤抖著咬住了唇,强忍下想要压抑心里忽然涌出来悲伤。
简希童伸了双手捧住颜尘的脸,用手指细细的擦去对方脸上的泪痕。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了,可表情依然冷峻。
“你以为忍住不哭,我就猜不出你现在的想法了?看到了现在的苏天涵和宁洛凡,觉得自己也会步上他们的後尘?”
颜尘听了,眉头蹙了蹙,心里默许了这尖刻精准的问话,却还是慌张的摇著头。
“哎……你比宁洛凡简单很多,也比苏天涵单纯很多,看透你不需要费什麽心思,不需要过多的揣测,就能知道你想要什麽。”
颜尘的哭在男人的话语中变轻,眼泪还在流,男人的手指都一丝不剩的抚摸干净。
“你就这麽不打招呼的消失了,我当然是快被你气炸了,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十年前,我是个只要不顺心就会暴躁起来的人哦。还好,这十年的罪,让我平静很多。那场车祸以後,我就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为我或多或少的背上担子。父母也好,两个弟弟也罢,就连那些爱著我的人都被我扯下了深渊。所有的人,都背上沈重的阴影,艰难的想要挣扎出我亲手挖的深渊……”
简希童苦涩一笑,仿若在讲述一个熟识的故事,这故事尽是悲伤,让人战栗的悲伤。
“我不是没有努力过,我为了让自己真的爱上苏天涵,甚至开始臆想出某些恋爱的画面。而对宁洛凡,除了做爱的某个瞬间思维顺应了情欲外,都无法激起任何的让人遐想的爱情火花。原因很简单,越是接近他们,与他们身体交融,越是能感觉到自己的罪带给他们的负担和改变。”
颜尘听得入了神,本被拴在床头的双手几度挣扎,他忍不住想要抱住男人……
“我想过死的,用死来补偿。就要动手的前一秒,忽然想到如果自己死了,那些爱著我的人们会如何呢?”
“不要!不要死!会……会……”颜尘不忍听下去,情急的打断男人的话。
而男人不过是将他跪著的身子抱起,让其坐在自己怀里,“会更加痛苦,是吧。”
颜尘狠狠的点头,刚刚哭过的眼睛泛著水光,流转出几丝感同身受的情愫。
“苏天涵对我的爱是恨到极致,宁洛凡对我的情是怜悯到极致。是不是很可笑?自己最痛恨的罪孽,却成了他们爱我的初衷和源头。如果再说个理由,那就是有一点我和你蛮像的,对於不纯粹的爱,没什麽兴趣。”
颜尘的心都快融化掉了,男人终於肯对自己表露一丝丝真实的自我了!被束缚著动作不便,但身体还是顺应了心情的变化而自然的靠向男人的怀抱。这或许就是人的一种本能吧,去靠近那些会带来温暖和信任的地方。
简希童一反适才强势而淫靡的姿态,伸手要解开颜尘手腕上的手铐,“你啊,什麽时候变得顽固不化了?怎麽说,怎麽逗都不满意吗?非要说起这些事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