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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吗,我不穿就是。”
孟轲拦住了我正在脱衣服的手说:“不要脱了,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干脆,我们两现在就去买衣服吧,我知道一个吃饭的地方,和买衣服的地方很近,我们去看看。我要把我最漂亮的一面留给你。”既然孟轲有吩咐,我又怎么能不听了,马上按照孟轲的指示,由她指路,到了一个大商场里面。
我停好车,当然还在车上加了点禁制,这车子漂亮是漂亮,但是太打眼了,要是谁不小心蹭一下,碰一下,我就要哭去了,然后陪着孟轲上了楼,再陪孟轲买衣服的时候,我总算体验到一个男人既痛苦,又快乐的感受了,虽然以我的体力不至于出现累的状况,但是看着她反复比较的时候还是有点点烦,但是这一点点烦躁马上就被孟轲穿着各种衣服的姿势冲淡了,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孟轲不管穿着什么衣服,在我眼里都是那么漂亮。但是孟轲显然还是不满意,她硬是要挑一件最适合她的衣服。
最后她还是选了一件素色的晚礼服,用她的说法,是配我身上深色的西服最好,我也不可否认,孟轲的眼光的确是不错,这件素色的晚礼服设计的很大方,只是在领口等一些小地方有装饰,刚好把孟轲身上那种淡雅气质衬托出来,现在的她可以说是光芒四射,我真想马上用个罩子把她罩起来,不让别人看见她的漂亮。
孟轲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偏着头问我说:“好不好看。”还问我好不好看,没看见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孟轲跑过来摇着我的手问道:“是不是不好看啊,不好看我再换一件。”我说道:“不是不好看,是太好看了,我在抱怨老天为什么不把我长帅点,我都觉得我配不上你了。”孟轲高兴的又在我脸上啵了一下,笑着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象胡徽那样,太帅的不安全,象你这种人出去,我绝对放心。”
我苦着脸说:“那你就是我长的丑了。”孟轲搂着我的肩膀说:“谁说你丑了,我孟轲看上的人不会丑的,你是那种男子汉型的,是一看就可以让女人的放心的。”我带着她在柜台刷了下卡说:“那你是不是第一眼就对我放心了。”孟轲没有答我的话,而是看着卡上面划掉的那笔足可以当她半年工资的金额,然后吃惊的看了看身上这件并不出奇的衣服说:“我是不是太奢侈了,我赶上一个月,还买不到这件衣服的一个裙摆。”我提着她换下来的那件工作服说着:“这一点都不奢侈,只要是你穿着合适的衣服,她就值这个价钱,这次我去欧洲,我还准备去躺巴黎,帮你买点香水还有衣服,我看见你好像没有什么衣服一样。”
孟轲马上回绝道:“不要,不要给我买了,这件衣服我就很知足了,不要浪费太多的钱,我从小就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现在我都有点全身不自在。”我拉着她走出了店门,然后正视着她说道:“你要记住,你以后是我李天翼的女朋友了,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知道我一分钟能赚多少钱吗?我可以很确切的告诉你,我一分钟的收入可能比你一个月还要多,和我在一起,你就要适应这种环境,你已经不是丑小鸭了,从认识我的那天起,你就是我心中的白天鹅,我要把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东西留给你。”
孟轲紧紧的搂着我的胳膊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但是我这个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时间还适应不了这种生活,我父亲从小就教导我,贫贱不能移,一个人即使在穷也不能没有骨气,所以我爸爸就算是咬着牙也不肯向别人开口,自己独力供我读完了大学,而他则为了帮我赚学费,带着他那架破照相机,到处帮人去照相,他最喜欢的就是照相了,但是这么多年他自己都舍不得换一个照相机,把钱都省给了我,一想道这里,我穿着这么贵的衣服我就舒服。”
我看着她的眼睛都红了,马上把她搂到怀里安慰到:“不要哭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爸爸的病不会有事的,而且现在不是还可以换骨髓吗,我不是没有钱,我去打广告,发传单,找和你爸爸骨髓配对的,你爸爸一定不会有事的。”说着,我都在自己心里骂着自己,这两天光想着斯西特的事了,孟轲爸爸的事没有想起来,等下回去就和胡徽还有老头子说一下,反正他们在这里也没什么事,要他们多多照顾一下。
孟轲在我怀里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对不起了,我一想到我爸爸我心里就不舒服,有点失态了。”我笑着说道:“和我还说什么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的感觉,哪个没有自己的父母,如果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尊重,那就是畜生了。”孟轲牵着我说:“走,我带你去吃饭的地方!”
我和孟轲站在孟轲所说的那个地方,一个狭小的铺子,里面灯光昏暗,仅有的几张桌子上面都油光发亮的,不时还有不明飞行物在上面起降,几个衣着粗鲁的中年人正在那里喝酒,虽然我不是太懂上海话,但我还是隐隐的听的出来,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我看着孟轲说:“这就是你说的吃饭的地方。”孟轲看了我们身上的传着,再看了看那个小店,红着脸说道:“人家很少出来吃饭,这还是两年前,爸爸得了一个摄影奖,他才带我到这里庆祝一下,这是我们两父女难得得一次在外面吃饭,我就只知道这一个地方了。”
我摇了摇头,只有苦笑,我能怪他吗,我只有马上打电话给胡徽,这家伙花天酒地惯了,和人家应酬,去得地方也多,我只有问问他哪里有吃饭得地方了,告诉了胡徽我们现在大概的位置,胡徽马上指给了我一个地方,他还怕我迷路,特意讲了五分钟,直到我实在受不了,把电话挂了,耳边才清净了一点,不就是一个,直走第一个路口左转吗?居然和我磨蹭这么久,摆明是浪费我时间,看我回去了怎么收拾他。
按照胡徽的路线图,我们马上找到了一间很有特色的饭店,听胡徽的语气,这里是少有的特色菜馆,等我们坐定,看菜单时,我的口水马上就上来了,全部都是辣菜啊,我喜欢,但是我看到旁边的孟轲皱了皱眉头,显然时对辣菜不感兴趣,我只好翻到了清淡的那一页,按照孟轲的脸色“随意”的点了几个菜。
我点的都想哭了,全都都是淡的可以不放盐的菜,这叫我咱那么吃啊,但是看看孟轲的样子,我还是忍了,只要她喜欢就好,这一顿饭,孟轲是吃的很香,桌上一大半菜都是她消灭的,真不明白她小小的个子,怎么能装的进那么多东西,而我,只是象征性的夹了几筷子。看来这些菜才是她喜欢吃的,想想她在我们家做饭的时候,全部都是做的味重的,看来那个时候她真的是不想吃饭啊。
孟轲看着我每吃一口菜都要皱一下眉头的样子,“噗哧”的轻笑了出来,笑着说道:“不逗你了,看你那样。”说着,把菜单拿了出来,快速的点了我最喜欢吃的几样菜,叫他们马上送上来,我有点吃惊的看着她点的菜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菜。”孟轲赏了我一个大白眼说:“不知道不会问啊,汀苒姐姐为你们做了那么久的饭,你想吃什么,她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竟然连吃饭都要玩我,我恨啊,把恨意全部都发泄到后端上来的那几样菜里面,将他们扫荡的精光。
吃完饭,已经是不早了,我在车子上面问孟轲道:“要不要去看下你父亲?”孟轲看了下表说:“不用了,现在他已经休息了,象他们病人最重要的就是休息,我们还是不打搅他的好,我也只是早上和中午去陪下他,说说话,怕他一个人在医院里孤独。”我建议道:“你干脆把这份工作辞了吧,好好的照顾父亲,反正你有我送你的那笔钱,你又不缺这点工资,最重要的是可以多点时间陪你爸爸。”孟轲摇着头说:“不行,我是不会辞掉这份工作的,虽然它的薪金在你的眼里看来很微薄,但是它却是我的工作,我喜欢那种帮助别人的感觉,特别是每次帮助了别人以后,人家对里笑笑,然后说声谢谢,那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况且我爸爸也不会准我辞掉这份工作的,道现在我都还没有说你给我钱的事,我爸爸不喜欢别人怜悯他,我还不知道他知道以后会怎么说。”
我笑道:“还能怎么说,你就说你嫁给了我吧,这是我给你爸下的聘,这样你爸不会又意见了吧。”孟轲在我肚子上捶了一拳说:“和你说正经事,你却扯到这上面,我看等你从欧洲回来以后,再和我去见下我爸爸,只要是我喜欢的,我爸爸不会反对的,他一直都对我很民主的。”我揉了揉肚子说:“大小姐,你能不能轻点啊,我正在开车啊?”孟轲冷哼一声道:“打的就是你,谁说非摇嫁你了,自大狂。”
孟轲的家就在我们打情骂俏中到了,看到了自己的家,孟轲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默默的让我为她打开车门,然后慢慢的走出来,当走到我面前时,不顾一切的紧紧的搂住了我,双唇印在了我的嘴上,顿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问题都想不了了,只是配合的回吻着她。孟轲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依依不舍的从我嘴唇上离开。咬着自己的嘴唇说道:“千万不要忘了我。”然后头也不回的冲上了楼,留下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种滋味的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
第二天,飞机开始加速,努力的摆脱地心引力,将自己庞大的身躯象天空飞去,而我的心却没有随着飞机的爬升而移动,我始终再想着孟轲,想着昨天晚上那个甜蜜的吻,就算是为了这个吻,我一定会平安的回来的。当然还要包括现在正象一只小猫躺在我怀里的称子,她虽然是条龙,但是也是我妹妹啊,应该不算违规吧,硬要算做亡灵族也未尝不可啊!飞机已经爬升到了预定高度,空姐们也出来招呼乘客了,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先生,你需要些什么。”当我于那个声音的主人目光相对时,我们同时惊呼:“是你!”
第六卷 西行 第十二章 叶子
她竟然是那个我从日本救回来的空姐,虽然我忘记了她的名字,不过她的样子我还是记得,她马上躬下身来说道:“等我忙下工作再来和你聊。”现在的她可比前几天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快乐多了,看来换了一个新环境还是不同,连人都开朗些。等她忙完一轮后,就走到了我旁边,微笑着问道:“李先生,前几天才看到你去日本,今天又要赶去德国啊?”我点了点头说:“没办法,公司事忙。”她看了看在我怀里睡着很甜的称子说:“你还真痛你女儿啊!”我忙解释道:“不是和你说了吗,这是我妹妹。”她抿着嘴笑道:“对不起了,你们两看上去不像兄妹,实在是象一对父女。”
我忙岔开话题说:“换了条航线,现在感觉怎么样?”她点了下头,高兴的说道:“不错,我公司的经理在听道我的事以后,马上给我换了一个位置,再也见不到那些讨厌的日本人了,心里感觉好多了。”我也笑了:“一切高兴就好了。”说完我就打开报纸想看下新闻,可是她还没有走,依旧站在旁边,我便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反正帮人家一次也是帮,两次也是帮,我也不介意这个麻烦,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我回去以后,并没有给你打电话,你不介意吧。”
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