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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孤军深入。”
这些话说完,老头子还补充道:“你刚刚听了天翼话,也知道了齐族长对于烈血族的描述,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蚩异摇了摇头答道:“齐族长说的,和我们蚩家流传下来的差不多,要我说也只有这些,没有什么多说的。我现在只是想早点把那些烈血族的灵魂消灭。”
老头子微笑着说道:“年轻人不要急吗,我已经叫另外的一个大门派过来了,有他们的协助,找人也容易的多,而且,这次苏蕊忻他们把他们的灵魂从血珠里面抽出来,未必不是一个机会,要是他们藏在血珠里面的话,我们根本就拿他们没有办法,而现在,他们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彻底的消灭掉这个隐患。”
老头子就是老头子啊,连这个都想到了,蚩异当然是连声应好,同时,他冷冷对老头子说道:“无心子前辈,我想去会一下那个峨嵋的什么苏蕊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女人,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居然想把烈血族人放出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我们蚩家的家训里面可是很清楚的记载着这些烈血族的恶行,他们虽然说人少,但是对其他的部族,完全就是一个灾难,当时整个中国,除了黄帝和老祖宗的两大部族以外,只有那些边远角落的部族逃出了他们毒手,所以,他们才能以不到两大部族随便一个十分之一的人口,并称为三大部族。”
老头子略微想了一下以后答道:“你们去闹一下也好,一直以来,都是他们主攻,我们一直都在被动防守,也是时候看看他们的防卫是什么样子,而且,你们蚩家已经很久没有在中国露过面了,他们摸不清你们的功法,去试探一下也好。”说完,对我和胡徽说道:“你们两个也带点人,去支援蚩异。”
我和胡徽听到这个消息,只能在心里哀嚎,我们这才在家里呆了多长的时候啊,马上又要被派出去了,当然,哀嚎的同时,还不忘对罪魁祸首狠狠的盯上几眼,只看的蚩异不敢正视我们两个的眼睛。
第十卷 情孽 第卅六章 踢馆
现在是北京时间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上午九时三十七分,五十六秒,经纬度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就在峨嵋山上的一个小角落上,虽然我和胡徽昨天在心里把那个拉我们下水的蚩异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过去峨嵋山的这个差使是赖不掉的,好歹也是我家的老头子开口了吗,就连胡徽他老爹都要恭恭敬敬的喊老油子一声前辈,我们两个还没有胆子不听老头子的话。不过还好的是,蚩异也明显感受到我们两个眼光中的怒火,他也是一个好同志,知错就改,马上对老头子说道,他们刚刚从日本过来,还没有准备好,要先准备一下,所以过一天以后再去找峨嵋算帐。也幸亏他说了这句话,要不我和胡徽还不得把蚩异给拆了。
不过对于蚩异这个有着拆散鸳鸯重大罪行,罪大恶极家伙,我和胡徽还是没有放过他,再对他进行了一次深刻的阶级教育以后,现在的蚩异不得不又捡上了他那幅墨镜戴上了,否则肯定会被人当成国宝抓去做研究的。我和胡徽当然是神清气爽,在族长的带领下,就像是游山玩水的一样,在峨嵋上信步走着。这次有族长这个地头蛇带着路,我们当然是就像是在自己的后花园走路一样,完全就是在游山玩水,当然,还不忘让族长介绍一下风景。
虽然,我们现在很像休假,但毕竟不是,我们这次是来找茬的。磨了半天以后,在族长的带领下,总算摸到了峨嵋的后门边。到了这里,族长就帮不了我们了。他们说是和峨嵋闹翻了,但如果不是峨嵋的那几个老长老暗地里放了他们一马,他们全族就这样被消灭了,所以,族长也不好意思公开带着我们砸峨嵋的山门。而且族长这一路上还不忘对我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罗嗦个不停,无非就是要我们手下留情,千万不要多造杀孽,见好就收。
这个老头也是的,当我们想杀人一样的,老实说,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在我们的手上消失了,不管是对谁,都有一定的精神上的冲击的,如果没有冲击,我看那个人,大概就可以归于变态一类了,至少我们这几个人还不属于那种病例。也就是这样,在饱受了族长的精神攻击以后,我和胡徽,还有蚩异,都连连答应,下手一定会有分寸的,然后在族长那里勒索了一份峨嵋的详细地形图以后,就毫不犹豫的把碍事的老家活一脚飞开了。
不过,在面对着如何摸进去的问题上,我们三个人发生了致命的分歧,别看胡徽这小子斯斯文文的,换上西装以后,比电视上面那些文人还文人,经理还经理,但骨子里面确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暴力分子,当然,我和他相处这么久,早就知道了。就像他这次提出来的方案也是一样,这小子也是被苏蕊忻他们郁闷多了,想好好的出一口恶气,干脆直接一脚把我们面前的这个后门踹开。然后就是直接硬打,管他什么家伙,先闹了再说,反正我们这次来也只是看看峨嵋的反应的,只是试探,就算打不赢,以我们几个的实力,跑是没有问题。
而蚩异,和胡徽这小子是完全相反,外表长的五大三粗的,但职掌有着日本第一黑帮之称的黑龙会的日子也不短了,那心细练的和绣花针差不多。对于胡徽这种蛮干的首发当然是嗤之以鼻的。他的建议就是我们不如摸进去,配合胡徽的绿粉,峨嵋的人想发现我们也难,我们暗中刺探一下峨嵋的情况,如果防备松的话,我们就闹,防备紧的话,我们就撤。
老实说,作为胡徽的老搭档,我比较倾向于胡徽的做法,我也不否认,我的暴力倾向不比胡徽小多少。不过现在多了一个蚩异,他在日本的表现我是很清楚的,他的建议也不可以小视。所以我也只好在他们两个中间取个折中的方法,我们声东击西,先在后门这里弄出点动静以后,然后在进去察看,反正我们不没有想过可以染病他们毫不察觉的在峨嵋里面走一趟。
不过,这两个小子显然是拧上了,连我的意见也不听,在那里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只是苦了我了,夹在中间,偏向那一头都不好,我不由在心里暗骂老头子,都怪他,既然派我们出来,好歹也要确定个领头的吗,这下倒好,三个人搞的谁都不服谁,自己先开始窝里反了。
他们两个人大马金刀的在人家后门那里吵了起来,虽然说这了是后门,但峨嵋怎么说也是一个大门派,其后果就可想而知了,峨嵋剥夺了我们的选择权力,直接给了我们一个办法,硬碰硬。他们两个还没有吵过两分钟,那个看起来比一般人家大门还宽不少的后门,被人猛然拉开了,然后就是一队峨嵋弟子如临大敌的从后门里面冲了出来,虽然说还不足以把我们团团围住,但却结成了一个半环形的阵势,矛头直指我们。
看到这阵势,那两个嘴巴好像停不下来的家伙,也总算消停了下来,我没好气的看着他们两个说道:“这下好了吧,不用想了,人家自动出来了,你们两个想想怎么办吧。”胡徽看着那些持剑冷对我们的峨嵋弟子,冷笑道:“你说怎么办,凉拌呗,才来这几个,我怕打起来都不过瘾啊。”这个时候,在前一刻还和胡徽吵的不亦乐乎的蚩异,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了那把大刀,时分默契的配合着胡徽说道:“峨嵋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就来这么几个人。”
既然他们两个把大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我也就接下去了,手大咧咧的一挥,指着为首一个小头目样子的家伙叫嚣道:“快把你们苏蕊忻叫出来,说是李天翼李大爷肩膀有点酸了,叫她来揉揉,如果揉的好的话,大爷有赏,就把你们这里开发成旅游区吧。”
和我们对峙的那几个峨嵋弟子哪里受过这种气,以峨嵋的名头,随便拿出去都可以吓倒一片人,不过很不幸,他们偏偏遇上我们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了,屁都还没有放一个,就被我们抢白了一番。但看情况,苏蕊忻也在峨嵋里面交代过我们几个专门和峨嵋作对人的特点,特别是我,我想绝对是大书特书,要不然那个小头目也不会气的拿手的剑直发抖了,但语气上还是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原来是李少教主来了,李少教主如果想见我们掌门的话,怎么不从正门走了,难不成这是你们巫教的习惯,走后门比较舒服一点。”
这小子,不急着汇报给苏蕊忻我们来了,居然还在这里和我们耍嘴皮子,有个性,不过换种说法也可以说是自不量力,都不要我开口了,胡徽马上就接着答道:“这个吗,也不是我们想走后门啊,只是我们陪着这位很久没有回中国的兄台到处走走,不巧,就逛到了这个峨嵋山上,我这个兄台,别的不行,就是风水方面比较在行。一到峨嵋就说了,这个峨嵋,好是好,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批人,到处乱盖违章建筑。把一个好好的山清水秀的峨嵋都毁了。我们也好奇了,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所以,就不知不觉的上来了。”
蚩异是个聪明人,胡徽说了,他当然会接上,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峨嵋的建筑以后,摇了摇头,叹息道:“果然,果然,原来就是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建筑让灵山的灵气都散尽了,这真是暴殄天物啊。真不知道是那个脑壳抽了筋的,才会选在这里修房子。”
在我们几个人的轮番攻势下,那个小头目哪里还说得上什么话啊,紧咬着嘴唇,正在用目光蹂躏我们几个,这个时候,正主总算上场了,那个我早就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说是谁啊,原来是李少教主,还有胡公子,还有另外的这位先生,恕蕊忻眼拙,看不出来历,不过能和李少教主,还有胡公子站在一起的,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能不能麻烦两位公子把你们的这位贵客介绍一下啊?”其实苏蕊忻的声音还算不错的,虽然称不上什么余音绕梁,但拿去当歌手还卖的两个零花钱,但不知道怎么的,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浑身不爽,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心境问题吧,对苏蕊忻,我实在不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了。
在苏蕊忻说话的时候,蚩异低声的传音给我道:“小队反应时间两分二十四秒,掌门反应时间四分五十二秒,反应速度尚可,而且,手下人的克制很强,可见这个女人对自己部下的训练是下过一番功夫的,我们要是正面对敌的话,麻烦不小。”蚩异这段传音让我暗暗心惊,我开始以为蚩异附和胡徽的话,只是为了好玩,或者说是大家站在一条战线上,配合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再暗地里对峨嵋进行整体的评估,看来,我和胡徽还远远没有成熟。
苏蕊忻的那段客套话说完,蚩异简短的传音也说完了,他也不要我们帮他介绍了,蚩异自己大方的说道:“我不过是个乡野之人,怎么配和象李少教主,还有胡公子这样的青年才俊相提并论,而且,我的粗鄙之名,只怕会污了苏掌门的耳朵。”
蚩异这个小子,从哪里学的这一嘴古文,就算学了没有关系,只是为什么非要在我们面前了掉下书袋,不过,也亏了苏蕊忻还受得了他,竟然还回答道:“这位先生太过谦了,怎么会污了蕊忻的耳朵了,只是怕蕊忻没有资格知道你的名字吧。”话说道这里,苏蕊忻的语气陡然一变,原本还带着点假笑的声音一下变的冰冷的说:“李天翼,胡徽,你们就不要在这里演戏了吧,有什么事你们就直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