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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施压。而且我们都已经把摆在台面上的话说的明明白白了,在理上她占不脚,至少她的阴毒的一面现在还不能暴露出来,她还要装出一副大派掌门的形象。我想她原本就是想激怒我动手,然后依仗自己的人多,一举将我拦下,这样就成了我蛮横抢人,而她只是被迫自卫,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了我一个人身上,这些是我在胡徽站出来后才想到的。哎!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吧,我已经为孟珂的事忙昏头了,连起码的冷静都做不到。
就在苏蕊忻思考的时候,被甩了一大截的胡家和巫教的人马慢慢的赶了上来,我暗叫不好,他们上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本来现在理在我们这边,苏蕊忻在道义上陷入了被动。可是现在我们人全压上来,事情的形势就变了。这是我和胡徽带来的人太多了,两个门派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员,能来的全部来了,天空中满是白光,绿光。相形之下,峨嵋的那几点青光就有点微不足道了。在这个情形下,苏蕊忻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我们依靠人多,强行要人。
果然,苏蕊忻看见我们这么多人,隐隐的对峨嵋的那几个人形成包围之势,她不怒反笑,冷笑着说道:“好啊,这就是所谓的大门派吗,就只会以多欺少吗!那你们就来啊,看看我们峨嵋人会不会把人交出来。”我看着,只能在心里微叹一口气,看来金家的人身上可能藏的有什么秘密,而且很大,大的可以让苏蕊忻可以撕破自己的脸皮,用这种近乎无赖的手法来和我们周旋。
我慢慢的飘了出来,沉声说道:“我也不和你说那么多话了,干脆,我们两今天就手底下见个真章,我输了,今天的事就算我们两派的错,改天我一定到峨嵋登门认错。你输了,人你留下就可以了,而且我还保证明天我就会给瑾泓一个答复的。”苏蕊忻冷冷的望着我说:“他们会放心你一个人和我打,你别给我耍花枪了,今天你们想怎么样,那就来吧,我要让你们看看我们峨嵋的弟子不是孬种。”峨嵋的人听到苏蕊忻的话,除了那几个提着金家老小的,其他的唰的抽出了背后的长剑,隐隐的布成了一个剑阵。将金家老小围在中央。
“你们都听好了,今天我是与苏蕊忻苏掌门公平决斗,我不准你们任何人出手。我已经说过了,今天的事是我个人的事,你们能赶来我李天翼已经我很感谢了。”我昂声对站在我后面的胡家,巫教两派的人说道。苏蕊忻不爱惜手下,我还爱惜了,老头子能把这个多人交到我手上,就是放心我,要是他们因为我的私事有个什么不测,我怎么面对老头子,而胡家的人就更不好办了,人家本来就是道义上来帮我的忙的,我怎么还意思让他们为我流血了,所有的事我一个人来扛吧。
说完,我转身看着苏蕊忻,平静的说:“怎么样,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大掌门还是不敢应战吗。”
苏蕊忻一抖手中的那把碧绿长剑,淡然说道:“既然你想送死,那就来吧,只要能够保证我们峨嵋门下弟子的安全,我还会怕你不成。”
哼,这下开始说好话了,开始摆出那副想和我们拼命的架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顾惜手下的生命,真是虚伪。我也举起了铸锋,和她对峙而立,如果刚开始我动手还有点卤莽的话,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说是在道理上站住了脚了,能说的漂亮的话,我们都说了,但是依然要动手,这些就不是我们的过错了,完全都是苏蕊忻在执迷不悟。
此刻,周围的人都默默的向后面退了一段距离,为我们让出了中间一大块地方,好方便我们动手。而苏蕊忻手上的剑也在变幻着,我看着舞着剑的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一个美女。真正的大美女,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洁白的连衣裙,细致的裁剪将她的身材勾勒无遗,而裙角随着她的舞动,在淡淡的月光下轻轻的摇曳,看着她,我不由想起盛唐时,以剑舞闻名的公孙大娘,我想此刻的苏蕊忻,绝对不亚于古时的公孙大娘。而我,只能暗叹一句,卿本佳人,奈何为贼。铸锋一挺,一个直劈向苏蕊忻攻去。
铸锋本来就重,配上我成为僵尸以后的大力挥动,与空气摩擦,产生尖锐的破风声。刀未至,刀所激起的刀气已经如山一般压向了苏蕊忻。苏蕊忻恍然未觉一样,仍然在用剑在细细的舞动着,跳着只属于她自己的剑舞。但是刀气碰到她那细细的舞蹈,竟然全都消失了。紧接着我的刀也劈上了她的那道舞动而成的剑网,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响起,外人可能听起来觉得是一声,但是我不那么认为,我明显感到了我铸锋无数次的颤动,刚刚那一个声音少说也是有上百声组成的,但是由于间隔太短,就成了一个声音。
看来,苏蕊忻的这个剑舞不简单,看似慢腾腾,简简单单的舞蹈,竟然是这般迅捷。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化结铸锋上的大力,虽然是上百次的小力想击,但是却将我施加上铸锋上的真气,还有力量消耗的一干二净,不但如此,我还被她的余力震出了十米开外。
等到第一次交手的战果出来,周围的人都发出了惊呼,特别是胡家和巫教的人,我有多大的力量他们是知道的,但是现在我却被别人一剑震飞,这个是他们想不到的。这样看起来好象是苏蕊忻的力量比我还大,我回头看了看胡徽,他没有丝毫诧异之色,还是微笑的看着我,看来以他的功力,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到是对我放心的很,我被击退了他还笑。
不过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王风向我露的那手是什么意思了,绝对的力量不是最强的,只有力量乘上速度,才会有惊人的效果。就象王风那样,很轻松的就能将一段墙粉碎成一堆沙砾,就象现在的苏蕊忻一向,随便舞几下,便能将我的大力化解,同时还给我这么强的反击力。不就是速度吗,虽然王风的程度我达不到,但是作为僵尸,我天生的速度绝对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我扬起铸锋又向苏蕊忻劈去。
不过苏蕊忻显然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她完全的展开了她的剑舞,无数的剑气象江南四月天的细雨,密密麻麻的向我袭来。我依旧义无返顾的冲了过去。
第四卷 对头 第十五章 愤怒
不就是剑气吗,就是你现在用的是真剑我也敢去闯一闯,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我错了。作为峨嵋派的掌门,苏蕊忻怎么会不知道僵尸的特质是什么呢?我受得了的东西她随便用吗。当我和被剑气击中的时候,我才彻彻底底知道我错的有多么离谱,那一丝丝不起眼的剑气很快就没入了我的身体,我全身的真气随着剑气一点点的入侵,正在慢慢的失去,同时我的力量也被那剑气渐渐的吞噬掉了。我竟然连手上的铸锋都有点握不住了。
我不由大骇,真气去了不要紧,但是连力量也失去了,我都想不出我还有什么办法去与她打斗了。我慌忙的一个转身,快速飞离她的剑气范围。这个时候胡徽的示警声才传来:“小心,那是他们峨嵋的雾雨剑法,专破修真的真气的。”我听的的不由暗暗叫苦,你怎么不早说。等我吃了苦头了在放马后炮。
苏蕊忻见我仓皇而逃,也停下了她那既美丽又危险的剑舞。平静的说道:“李少教主,你说的话可以兑现了吧,我已经赢了你了,我们的人可以走了吗?”“不行!”我斩钉截铁的答道。苏蕊忻将手上的剑抖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微笑着说:“不知道少教主还要用什么办法来留我啊。打又打不赢我,难道你还想叫你们巫教在这里的的这么多人一起上,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吗?”
我一时为之语塞,现在的我实在不好拿什么理由来拦住她,但是放她走,那也是绝对不可能,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又是胡徽站出来了,哈哈笑道:“谁敢说苏掌门是弱女子了,就从苏掌门接掌峨嵋派以来,能够力保峨嵋威名不坠。而且能和现在修真界的第一门派龙虎山分庭而争,以上哪一点说明苏掌门是弱女子了。我这个兄弟不太会说话,你也就别和他计较了,我知道苏掌门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我也老实和你说了吧,这次金家的人是抓了我们一个特别重要的朋友,所以我们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找寻金家的人,好弄清那个朋友的下落。不知道苏掌门愿不愿意赏我这个脸,把人暂时交给我们一下,我们问出来了就把人再交还给你,你看怎么样。”
敢情我是没有把苏蕊忻的真面目告诉胡徽,他才会和这个蛇蝎美人打商量。不过也好,既然武的不行,那就来文的。
苏蕊忻也笑着说道:“刚刚李少教主不是说了吗,只要我能赢了他,你们就放我走的,为什么现在胡公子又想要留人了。”胡徽耸了耸肩答道:“他说是他们巫教的,我有说我们胡家要听他的吗。”一句话,就把我刚刚说的那番话推的干干净净。果然是胡家的继承人,年纪轻轻的就把太极神功练的炉火纯青。
苏蕊忻怎么会把自己已经到手的东西去让给别人了,胡徽已经把话丢在那里,明摆了只要一语不和马上就动手,而今天苏蕊忻身边又没有带多少人,而胡徽后面是胡家在上海的所有精锐,苏蕊忻还没有笨到那自己这点人手和胡徽鸡蛋碰石头的地方,所以她只好做一定程度的妥协,她说道:“既然胡公子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一人退一步,我现在把金家的人叫醒,你可以问他们问题。但是你们绝对不能带走他们。”
我马上答道:“好!”我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只要金家的那个畜生开口,我就一定问得出孟珂分得下落。既然我都开口了,胡徽也应道:“好,我同意苏掌门的建议。”
苏蕊忻指了指那一排金家的人,问道:“你们想问哪个!”我紧盯着金家的那个畜生,恨恨的说道:“就是他!”苏蕊忻把那个畜生拖了出来。手上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法,很快那个畜生就醒了过来。他一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他看着我,嘴角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桀桀的怪笑道:“我道是谁啊,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种。”
我根本就不搭理他的挑衅,单刀直入的问道:“是不是你抓了孟珂,快说。”听到我说的话,怪笑的更厉害了。答道:“是我抓又怎么样,不是我抓的又怎么样,对了,我还不知道,到底谁叫孟珂啊。”我怒叱道:“你少在那里给我装模作样,你既然知道了是我搞垮了你们金家,而且孟珂又和忻萌长的那么象,你会不捉他。”那个畜生恍然大悟说:“我说是谁啊,原来是今天抓的那个小姑娘啊,不错啊,她的确长的很象你那个死鬼女朋友。你也说的很对,是我抓了她,你要拿我怎么办啊。”
我听的肺都气炸了,真想走上去把那个畜生狠狠的揍一顿,居然这么嚣张,我强压住心中的愤怒,依旧是平静的问道:“你别给我来这套,如果我要杀你,不过一个小拇指的事,如果你聪明的话就,就赶快把孟珂现在在哪里交代出来,我就不为难你,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畜生挑衅的看着我说:“那你到是来啊,好象今天来我们家捣乱的不是你们啊,而且也不是你们的抓的我。你有什么资格问我的话。讲明了,我知道地方,我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被那个畜生的语气彻底的激怒了,一拳就要想这个畜生当场打死,我真是不明白,这个世界怎么多这种垃圾。我咬着牙齿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