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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奴隶是完全不同的,这里的奴隶只是某种代称是一种游戏,而焰城炼狱里的奴隶是真正的奴隶。
当然楚夜是完全不能接受夕沫的这种游戏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本来说要更文的,可是我结尾没有写好,就没更,实在是对不起大家。我知道说了更文没更会让大家多么失望,大家可以yy我被打的很惨的样子,解解恨。
话说sm;其实有些是挺有爱的,沫沫的一声声小奴,叫的那叫一个好听啊,楚夜,你就从了人家沫沫嘛
其实我又差点没更文,刚刚(早上三点吧,大概)起来上厕所,本来迷迷糊糊的突然想到好像没有输入发布时间(每天发文存文都很赶,赶着的时候,不是忘记这样就是忘记那样)。我赶紧就去开电脑看,结果我发现我根本就没有传上去。传上去后系统又给我锁了,说什么敏%感词汇,我与系统奋斗了几分钟,改改改才解了锁。我那个悲催啊。我写个文我容易吗。大家安慰安慰我嘛。
☆、第一百一十一章 哀莫大于心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哀莫大于心死
“你叫我什么!还是不改是不是!”楚夜打的更重了,夕沫动的厉害也动不出五厘米的距离,楚夜只是按着都没使力夕沫也躲不到哪里去。
哥可以原谅你任何事情,哥就是不能原谅你作践自己!
楚夜此时用铁尺也打了三四十下了,夕沫整个屁股都是大片大片的积血,楚夜知道这把铁尺沉而自己每下又打的重,最后拍了两三下还是就将铁尺放到了一边。拿了一旁的竹鞭起来,楚夜将细细的半米来长的竹鞭狠狠的抵在夕沫屁股上,平淡的问“我是谁?”
夕沫在感受到竹鞭的光滑时就颤抖了好几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能勉强平复自己的呼吸,体内的东西虽然还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但在剧痛之下仿佛自己的前面也没有之前那样的昂扬了。
楚夜十分用力的抽了一鞭,夕沫瞬间便蹬直了双腿,双手想伸到身后挡着,手腕却别绳索勒的生疼。两至三秒的寂静之后便是夕沫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楚夜的问话“我是谁!”
夕沫勉强在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主人。楚夜实在是生气,也不坐在床沿了,站起身来脱了外套挽起白色衬衫的袖子一连数十下狠抽下去。夕沫双腿绷的笔直,为了忍痛腿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了。
楚夜这回是打了五六十下也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夕沫的面前一会儿是项惊鸿严厉的样子一会儿又是楚夜皱眉训斥的样子“哥,别打了,哥,沫沫错了,哥……沫沫不敢了”其实要说夕沫这会儿叫的是楚夜还是项惊鸿,只怕连夕沫自己也不知道了。
楚夜就知道他的沫沫犟,在清醒的时候是万万不会松口的,现在夕沫叫了哥,楚夜立马就不打了。给夕沫松了绳索,将夕沫放趴在他腿上,先关了体内那东西的遥控器才拉着他早已经拴在震*动*棒上细线将其慢慢拉出来。
即便是楚夜的动作再轻柔还是疼醒了夕沫,楚夜将夕沫夹在自己的手臂下才能勉强固定身上的人儿。弄完后面楚夜才帮夕沫将前面的束缚解开。夕沫跪在床上抱着楚夜的脖子呜呜哇哇的哭,将这两三个月以来的伤心难过都哭了个够。
“哥~,呜呜,哥~,呜呜……”夕沫叫一声哥便要哭上那么十几秒又叫哥,只要一想到项惊鸿,夕沫便没办法克制那挖心一样的难过。
楚夜也不劝就让夕沫这样趴在自己肩上哭,不一会儿楚夜整个背部都被夕沫的眼泪打湿,白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楚夜知道夕沫忘不了项惊鸿,楚夜也完全能理解夕沫的难过。楚夜还是难受,他的沫沫,那么爱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是他!
夕沫没停歇的哭不到一个小时就要昏厥一次,一方面是因为哭的太厉害上不来气,另一方面是难受的很,胸口憋闷沉痛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窒息。幸而楚夜在一旁,夕沫昏去过楚夜便马上帮夕沫打通心脉调匀呼吸顺气。
只要夕沫一醒来,眼里马上就会流出泪水来。夕沫眼中看不出绝望也没有任何的神采,就只有眼泪。楚夜终究还是不忍心夕沫这样哭,虽然哭出来会好些,但是哭这么厉害怎么得了。楚夜点了夕沫的昏睡穴才开始给夕沫处理伤口。
楚夜明白哀莫大于心死,他的沫沫也许永远也不会是他的沫沫了。
师公,小夜现在后悔了,还来得及么?
焰城。悠然阁
五奎桓住的地方,叫悠然阁,以前是住过一个人质的。那个人质到最后都不会说话了,整天只会望着家的方向发呆。住在悠然阁十五年,他的家人没有一个来看过他,他每天都念叨着的大哥,他不知道早在他被关进这里后一个月就死在了家族的纷争之中。后来掌权的是二哥,二哥向来不喜欢他。他在弥留之际才说了十几年来的第一句话“大哥,铭儿就知道大哥会来接铭儿的”
五奎桓才住进这里的第一天便听说了这个故事。他每晚都仿佛能看见一个清清瘦瘦的男孩子在这个偌大的宫苑里望着窗外喃喃自语。他不是迷信,只是这个故事和他太像太像了,如果没有大哥的坚持,他知道他和那个叫铭儿的男孩子的下场一定是一样的。爸爸从来不会管他的死活——任何的故事牺牲的向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人,而自己正是那最无关紧要的。
大哥因为擅自用三个分堂换见自己面的机会又被爸爸恨打了一顿。虽然两三个月过去了,棒伤只怕还是没好完全。大哥身体本就弱,接二连三的受刑受罚哪里捱得住。
“大哥~”五奎桓跪在墙角轻轻的叫着坐在床沿的五奎亘。
“臭小子!反省还不认真!滚过来!”五奎亘将手里的藤条放在床上已经开始挽袖子准备揍人了。
“是,大哥”五奎桓被五奎亘罚跪,若是在房间内,向来是不许穿裤子的。现在虽然屋内没人,但是五奎桓明白有很多双眼睛都在暗里看着他。因此他将白色的T恤衫紧紧地攥在手里往下拉想遮住点什么,终究是徒劳,最多只能遮住半个屁股。
五奎桓走到哥哥身边贴着哥哥的腿面跪了下来,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早在看见大哥挽袖子的时候就吓的抬不动双腿了。十几年的积威,就是大哥稍稍说话声音大了,五奎桓都会抖三抖。
五奎桓将两指粗细一米来长的藤条拿起来不轻不重的拍着五奎桓的屁股,边拍边说“衣服提起来!刚刚在想什么!”
“桓儿想到了……”五奎桓不得不佩服哥哥,只看着自己的背影就知道自己在走神。他不敢骗大哥,把刚刚想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自五奎桓被幽禁以来,五奎亘便给弟弟新立了一项规矩,每周的思想要进行汇报,思想汇报必须百分百真实,如是有一字隐瞒就要打100藤条。
“你觉得你的下场和他会是一样?你觉得你是无关紧要的人?”五奎亘问的平静,却是一句吓的五奎桓哆哆嗦嗦了。五奎桓知道大哥是怕以后若是大哥不能按时来看他,他会伤心难过会意志消沉。
五奎桓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的人物了,翼盟少当家,小诸葛,白面虎。虽然五奎桓在家里从未被承认,在外面却是翼盟的代表。小诸葛的由来便是指其足智多谋。白面虎的由来便是指其凶残不亚于森林之王,无论是武术还是枪法都堪称翘楚,偏偏又长了一副文弱书生样。
“大哥,桓儿~”五奎桓知道大哥生气了,却是连拉着大哥的手认错都不敢,大哥虽然每周都来看他。可是也从未给他好脸色过,更不谈疼惜了。
五奎亘将五奎桓的上半身按在自己的腿面上,藤条便从上面直直的抽到五奎桓的屁股上,嗖嗖的风声在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更加的嘹亮,他一边打一边说“我叫你自暴自弃!一个死人你想他做什么!大哥用三个分堂换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是吧!无关紧要,大哥会花时间教训你!大哥怎么不去教训大街上那些混混、流|氓!五奎桓!你说你整天给我想些什么!趴好!再敢乱动!”
五奎亘每次来,只要是五奎桓犯了错便一定会教训,特别是思想上的错误打的最狠。但更多的时候,五奎亘都是罚弟弟跪在自己面前做思想汇报就行了,今天这样的狠打也是上个月了。
五奎桓听着大哥话,虽然屁股上现在没有一处没有一刻不疼着,心里也是乐开了花。抱着大哥的双腿呜呜的哭,疼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感动。这已经算是大哥对他最直接的爱的表达了。
“大哥,呜呜,大哥,别打了,桓儿痛,呜呜,大哥……”五奎桓挨了五奎亘五十来下就知道大哥应该打累了,此时求饶大哥能歇一歇就不会累着了,而自己也能缓一缓。虽然大哥歇了之后会打的更重。
“痛!不打痛你我打你干嘛!跪好!多大了!还哭!”五奎亘将五奎桓从自己的腿上扶起来训斥,粗鲁的给五奎桓擦着鼻涕眼泪。五奎桓的头被弄的东倒西歪,他想揉揉屁股终究不敢,双手还是抓着五奎亘的裤面。
五奎亘感觉自己休息好了,便又将弟弟按趴在自己的双腿上,说道“不长记性!趴好!”五奎桓知道哥哥这句话隐含的意思,他们两人之间有一些密码,这句话也是密码之一,以天日循环一周期作为参数进行推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认真感受,我会用藤条画出你这周的任务。
“大哥~”五奎桓知道大哥要布置任务了,这次可是真的要挨重罚还要感受,这难度有点太大了。
这两三个月以来五奎亘都是借着教训五奎桓的时候用藤条或则戒尺画出或则简化的说出要五奎桓做的事情,将翼盟目前的形式告诉弟弟。他们知道烈焰盟监视紧密,但是他们确定这样的方法是一定不会被发现的。若是五奎桓没有犯错,五奎亘是学美术的自然有办法用最短的笔画最简单的画告诉弟弟一切。偏偏今天五奎桓犯错了,当然就不可能那么轻易过关。
五奎亘打了三下在屁股的正中央,这三下都极重,五奎桓上身弓了两下就又被哥哥压了下去。五奎桓知道哥哥是要用透视画法画给自己,这样挨打的数目会是两倍以上。五奎桓紧紧地抓着哥哥的裤子,双腿、小腹已经紧紧的贴上了哥哥的双腿,眼泪鼻涕也全部抹在哥哥裤子上。每分每秒都必须全神贯注在屁股的疼痛上才能感受到哥哥在画什么,这样的痛当然更难捱。
“大哥,呜啊~,大哥饶了桓儿,呜呜,桓儿不敢了,不敢了,呜呜……”五奎桓实在是疼不过,大哥今天的画也未免太复杂了一些。
五奎桓知道只要大哥愿意现在就能两笔画完,他越来越往一边躲去,五奎桓几乎都要打不上了,一把将弟弟扯过来按趴下又打。
打了近百下五奎桓差点没疼的昏过去,满脸都是晶莹的汗珠,呼吸甚为粗壮。而能让五奎桓感受出来的藤条画的画在屁股面上根本就是什么也看不出,只是一片血红乌青。五奎桓能认出哥哥的画其实都是五奎桓将哥哥每藤条落的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并且各个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