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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抖,将脸埋在床单里哭了一阵抹了眼泪又起来。
血线一缕一缕从屁股上流到大腿上,有的干涸了成为一排血珈,有的蜿蜒到膝盖处染红膝下的床单,有的珍珠一般迅速的滚到脚踝或则脚心脚趾再到床单。流到股沟的血,堆积多了浸出来,一滴一滴的也滴在乳白色的床单上。
夕沫的眼泪绝对不比屁股上的血流的少,但是他不求饶。
终于挨完这两百下,夕沫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只觉得下*半*身痛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楚夜端了热水过来要给夕沫擦身体,夕沫抖的更厉害了。
将夕沫挪到干净的床单上,细心的擦干净下*半*身的血和上半身的汗水,换了十几盆水好几条毛巾。屁股上的伤口用生理盐水洗干净,一个个血口子洗过之后张着白白的嘴唇,偶尔还有些血丝浸出来,楚夜马上就用棉签轻轻的按住,夕沫从始至终都抖的很厉害。
将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夕沫扶起来跪在床上,楚夜问“想明白了吗?”,夕沫轻轻的回答也实在是大声不起来“沫沫错了,哥怎么罚都行”
“错在哪里?”楚夜继续问,开始用手上的毛巾擦拭染血的戒尺。
“沫沫不该运功抗罚,沫沫不该不听哥的话”夕沫没有说到重点,楚夜一把拉过夕沫来又是一下啪的砸上去,夕沫跪不稳扑到楚夜身上,戒尺再落下去黄黄的血水又慢慢沁出来,楚夜喝道“哥知道你扛打,今天就看看是哥的戒尺硬还是你嘴硬!”说完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夕沫搂紧了楚夜感到屁股上重新变得湿润起来,他一点都不想搂着楚夜,可是不搂紧他实在是没办法挺过来。
叮铃铃……门铃响起,楚夜才记起今天吴妈该回来了,难道已经早上七点了?放下戒尺,将弟弟从自己的身上推起来说“好好跪着想!”,夕沫跪直了才回答“是,哥”
简单了安排了吴妈的工作,楚夜重新推开房门夕沫已经昏倒在床上。
银灰色的奔驰飞跃在高速公路上,冬天日头晚,薄雾还未散。楚夜的心也雾气萦绕,耳畔偶尔传来的认错抽噎渐渐打湿楚夜的双眼。
“哥,对不起,沫沫错了,别打了,呜呜,好痛,哥……”
怀里的小孩抱他抱的很紧,纯白的浴巾上点点染开的血红刺的楚夜眼睛生疼。
为什么一定要睡着了,疼昏了,你才肯向哥服软?
前面开车的冷寒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说“主上既然那么舍不得,何必要打这样重?”
楚夜没有搭冷寒的话只说“明天开始我在家办公,所有公司的信件资料你负责传送,有任何机密泄露唯你是问!”
冷寒十分后悔多了那句嘴,他又变成跑腿兼秘书了,却还不得不回到“是,主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章 冤孽
第一百四十章冤孽
当昙将浴巾从夕沫身上拿下来的时候,大大的吸了一口气,转而一双眼睛便铜铃一样的瞪着站在一边神色紧张的楚夜。心里骂着,小夜这混小子认死理的很,就算沫沫滥杀无辜是不对的,也没必要罚成这样!
楚夜见夕沫疼的直哆嗦,半跪在床边紧握着夕沫的双手,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师公能喷出火来的双眼。
楚夜的手厚实宽大温热,略有粗糙是常年习武所致。这双手卖力的拍打过夕沫的屁股,这双手深情的抚摸过夕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这双手紧紧的抱过亲亲的安抚过伤心难过的夕沫。夕沫再熟悉不过。
可是现在他感受到这双手的力量和温暖,能想象它的主人现在一定又是皱眉严肃的样子。自己这么犟,这样不听话,哥该是要气死了,哥会不会再将自己拉起来打一顿?
只想到此处,夕沫浑身抖的更厉害了。夕沫对楚夜的害怕,昙尽收眼底。
“单楚夜!你给我滚去外面跪好!”昙低低的吼着,楚夜还是第一次见整天都嘻嘻哈哈的师公这样明显的发怒,自是什么话都不敢说,恋恋不舍的看了夕沫几眼后就退了出去。
昙庆幸着预先将夕沫肚子里面的双胞胎取了出来,若是按这个打法,孩子怕是早就保不住了。想着两个小宝贝是第三例用伏羲之水培养的试管婴儿,而且成长的那样好,昙就高兴的很。若不是已有充足的把握,昙不会贸然取出夕沫肚子里面的孩子。
昙给夕沫把了脉,虽然身体虚弱,体内气血却已经调理顺畅了,看来是沫沫每天都按时吃了药的。那药虽是难喝难闻,良药苦口,对沫沫这样的“龙体”罕见体质的人却是大有裨益,调理气血最是好的。
再来慢慢处理夕沫臀腿上的伤,表皮好多处都是开裂的口子大大小小,该是昨晚到今早才打破的。里面一层应是昨天或则前天打坏了的,至少是两三百藤条或则鞭子抽的,表皮不破里面的肉却打烂了。从里至外这样的疼痛,亏得沫沫忍的住,也亏的小夜下的去手!
夕沫缺水的厉害,昙给夕沫输了葡萄糖。取了食指高两指节宽的青花瓷瓶装的“玉凝仙”来一点一点的涂在臀腿上,直至用去大半。再取了酒精蒸热的毛巾来覆盖在夕沫的臀上。这玉凝仙是昙特质的伤药,七八年才能得这一瓶,是生肌活肤的灵药。楚夜也是知道昙有这样的伤药,才能这么重的责罚夕沫。
自从挨了那三百竹鞭,夕沫就觉得整个屁股里都插满了尖刺,那些刺是从肉里长出来的,不断的往屁股外窜却永远窜不出来。现在,那些刺似乎停止了生长,虽然还是在屁股里却不会一浪胜过一浪的尖锐的痛了。
输完液没多一会儿,夕沫便醒了。一双眼睛紧张的搜寻着楚夜的身影,见楚夜不在这里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吱呀~木质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是两个青衣童子端了饭菜进来,身后是爷爷,门口,是,楚夜跪在门口!
床前被摆上小桌,饭菜放在桌上,昙心疼的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夕沫的胸膛处,夕沫双手手肘撑着正好可以吃饭。
“爷爷,让哥起来吧,哥也还没有吃早饭呢”
“吃早饭?都什么时候了,还吃早饭!沫沫好好吃完午饭,爷爷就叫你哥起来”,夕沫这才知道自己昏睡了一上午,那哥不是也在外面跪了一上午?
知道爷爷平时虽然吊儿郎当的,但向来说一不二,也就一口一口认真的吃着昙喂的饭,即便是不喜欢的东西囫囵也吞下去。吃完饭照旧要吃药,在爷爷这里,夕沫也不敢再央求,端了碗就喝。将夕沫放进被窝里趴的好好地,昙才对外面吼了一句“滚进来!”
楚夜推开房门走到昙面前跪下,楚夜跪着,夕沫舒舒服服的趴在被窝里是怎么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昙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戒尺拿在手里指着楚夜喝道“你就是这样照顾弟弟的?裤子退了,屁股撅好!”
楚夜知道师公是故意要这样打给沫沫看,也是故意要让自己难堪。可是以前师公在沫沫面前还是极力维护自己这个哥哥的威严的,看来这次真是罚重了。
夕沫原以为爷爷训斥两句就完了,却不想还要责打。哥哥管教他,爷爷是很少会责备的,上次哥用皮带把自己打昏了,爷爷也没有训斥哥哥,倒还训斥了自己不听话。也是,自己是比哥哥不懂世故的多,也任性偏执的厉害。
“爷爷别罚哥,是沫沫有错在先,哥是管教沫沫”你舍得把我往死里打,我却舍不得让你痛。
昙见夕沫现如今还是护着楚夜,心里的气没处发泄,一戒尺敲在床沿上说“我还不知道他是在管教你吗!你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给我在床上趴好,敢动一下,你哥今天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昙说完楚夜还是愣愣的跪在地上,一把将楚夜拉过来按趴在腿上,两三下就解了楚夜的裤子露出两瓣棕色的健康翘臀,接近着戒尺就兜着风密密的落在楚夜的臀上。楚夜身高高,腿长,跪在地上趴在昙的腿上屁股正好撅在手下,方便揍的很。
夕沫虽然见楚夜挨打受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前几次可比现在打的惨的多,可是前几次都是在暗处看,现在是就在面前!楚夜在夕沫那里,一直充当的便是哥哥的角色,夕沫犯错都是楚夜在教训。看着以前教训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挨打,夕沫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也说不上来。
前几次夕沫在暗中看楚夜挨打,楚夜自是不知道,现在在弟弟面前被这样当做小孩子来教训,楚夜是一张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疼痛倒是其次了,羞人的紧。
昙的戒尺给楚夜的屁股带来一波又一波滚滚的灼烫,不是以前十下都挨不过的打法,只是平常的教训,可挨多了自还是受不住,更何况这毫不停息的抽。不一会儿也是满头大汗,双手攥紧了昙的裤脚,疼的再受不住却还是不能放纵自己叫出来,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楚夜知道来师公这里会受教训,却也没有想到师公竟然会当着沫沫面的教训自己,一点儿都不给自己留脸面。
夕沫好几次都想起来跪在爷爷脚边求爷爷不要打了,但是爷爷有言在先不许动,爷爷很少这样生气,夕沫不敢惹,怕再给楚夜招来更重的责罚。
不敢看挨打的楚夜,却又不得不看,夕沫担心的紧。见楚夜的屁股渐渐变红,尺子下的重的地方下的多的地方更是泛着青紫,楚夜虽是不吭声一动不动,屁股上的肉在疼痛下绷的紧紧的却是很难控制的,夕沫求道“爷爷别打哥了,爷爷,沫沫求你”
昙最后重重的抽了五六下问“知不知道错了!”,楚夜松开紧咬着的下唇喘息着回答“小夜知道错了,师公”
昙拿戒尺点了点夕沫手下的位置说道“趴到床沿上去!”,楚夜不明白师公要做什么,虽是极其不愿被夕沫看见自己吃痛的样子还是乖乖的跪在了床下俯身趴在了床沿上。
昙将手里的戒尺塞到夕沫手上说“拿着!打!我不叫停不许停!”,夕沫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了,楚夜是他的哥哥,历来都是哥哥教训弟弟。
无论是作为盟主的夕沫,还是作为爱人的夕沫,都是楚夜教训夕沫,夕沫哪里打过楚夜!他怎么敢打楚夜!就算是上次要打楚夜最后咬了楚夜屁股的那一会也是闹着玩,正儿八经的打他哪里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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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你和他是爱人,你做错了事情,他可以教训你。他做错了事情,你自然也是可以教训他的!怎的就这么没出息,不敢打他?”
“爷爷,我们现在不是爱人了”夕沫说着说着眼泪就要出来了。
昨天晚饭时哥说过,只要自己改了,哥就做自己的妻子,其实哥真的为自己退步了很多,可是自己就是改不了。终有一天哥对自己的爱,会被厌恶自己的情绪赶尽杀绝,可是沫沫不能没有哥,真到了那一天,沫沫做的事哥会永远也不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