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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楚夜也知道这打法疼,他就是要夕沫一次疼个够!
“六!呜呜,呜呜,哥~”夕沫不知道除了报数和叫楚夜还能做什么,太疼,他忍不了。
“啊七!”夕沫双腿一弹,被楚夜压了下去。
“八!”夕沫呼出时,双腿再也没有力气撑着身子,变成跪趴在沙发扶手上。
楚夜抱起夕沫来放到沙发上说“跪起来,趴沙发背上,屁股撅好!腿不用分开,这样还乱动,哥就把你绑起来打!”
夕沫吓的一惊赶紧将双臂伏在沙发背上,屁股其实就自然翘起来了,楚夜还算满意。
夕沫明白楚夜不可能饶了他,比起今天的打屁股,昨天还真是小儿科,知道再也喊不得,不然可没有那么多力气撑到最后。
“九!十!十一!……”
板子的啪啪声响,夕沫抽泣中的报数声,颤抖难抑的身子,红肿到透亮的屁股。三十板子打完,夕沫身上的汗将沙发濡湿了一圈。
楚夜坐到沙发上,捞了夕沫过来趴到自己的腿上,看着手下那轻轻颤动高肿的果冻一样薄薄透明肌肤红肿透亮。他恶作剧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臀峰上的一块肉,扯起来,再夹紧,再夹紧,夕沫呜咽着叫哥的声音都变了调。
抱起夕沫往床上去,楚夜边走便问“背上的伤,你不喜欢?”
夕沫抱紧了楚夜想哭,眼泪在刚才已经流了那么多,现在眼睛干涩的很都哭不出来。他最怕楚夜问鞭伤,楚夜定会生气。可是又瞒不过。现在是急的很。
“沫沫,沫沫没有不喜欢,哥,明天再罚沫沫行不行?沫沫会痛死”
楚夜怎么不知道夕沫痛,那打法是打烂里面外面完好,所以刚刚捏起来疼的夕沫声音都变了,里面的肉都打烂了,能不痛?
“你不来就不会挨打,来了,每天都这样打,该算的账还是要算,你记住了”
夕沫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求楚夜“哥~,你罚沫沫跪,跪一天两天三天都行,或则罚沫沫不吃饭,或则鞭背,怎么样都行,只要不打屁股,求哥”
“哥这回用沫沫喜欢的方式罚沫沫”楚夜说完就去浴室忙碌了。
当夕沫被抱进浴室时,看着那一堆东西就恨不得马上逃出去,可是被楚夜紧紧的抱在怀里,夕沫只得哽咽着说“沫沫不喜欢,哥,不要,饶了沫沫,沫沫再也不敢私自用极焰疗伤了,求哥,沫沫不要灌*肠!”
楚夜指着地上铺着的淡蓝色薄膜说“趴上面去,趴好,哥没有那么多耐心”
跪趴在地上,撅着疼痛不堪的屁股,等着,再也没有比这更羞人的姿势!热热的眼泪再次流下来时,夕沫感到身后被软软的东西侵入,越来越深,这次没有爱人的怀抱,只有冰冷的地面粘人的薄膜。
温热的物体慢慢充满腹部,涨到最大限度还在进入,这次他没有求楚夜停,只想着死了也好。被疼死,或则涨死,都活该!
柔软的物体被一点点的抽出,楚夜竟然没有给他塞住!他靠自己的毅力从来都是很难管住的。楚夜在重新装药。难受的话都说不出来,夕沫只能自己跪起来,拼命夹紧了后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夜终于说“时间到了,去吧”竟然没有抱他起来!
楚夜不出去就站在一边看着,夕沫实在是忍不住,也知道楚夜不会出去。释放出来时,楚夜没有任何表情。他自己冲了水重新跪到薄膜上去。
如此三次,彻底的清洗干净后,第四次楚夜完全注射的清水。注射完也照样不塞,还给夕沫简单的洗了个澡,擦了身体。夕沫实在是忍不住,当楚夜要把他抱出浴室时,他简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想早知道洗澡时偷偷漏点出来,哥也不会知道,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做不到,再干净那也是排泄物,怎么能流到浴缸里!是啊,大概哥也觉得,再干净,那个地方也不是做*爱用的。
将夕沫放到床上跪趴着,楚夜拿了最大号的玉势来,命令跪趴着的人“自己把后面分开,放松,不许夹着,里面的东西也不许流出来,一滴五十鞭子,这是罚你和别的男人上*床!再有下次,没有这么轻松的了!”
夕沫知道楚夜是为这个罚他,心里倒是还挺高兴的,赶紧伸手到后面掰开红肿的屁股。屁股肿的那么严重又没上过药,只这样掰着就疼的夕沫眼泪直流。感觉身后温热的玉势在穴口打转就要进去,夕沫深吸了一口气,打上万分精神,不说楚夜的鞭子,他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在床上排泄的。
楚夜坐在床沿专心的往这个粉红色的地带放东西,由于离的很近,楚夜能嗅到因为尽力的打开而从那密密甬道里阵阵传出来的芳香,今天灌肠用的香精是柠檬香,醒神而诱人。
随着玉势的深入,夕沫也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露在外面的白色玉势和夕沫修长莹白的手指相辉映,俊美异常。
□去一半之后楚夜便拿着后半部分抽*插,开始缓慢,夕沫尚且是拼命夹紧了双腿才不会漏出水来。呜咽呻*吟的厉害。可更让夕沫觉得悲哀的是,现在他居然被挑逗的兴奋异常,前面的东西竟然昂*然*挺*立了!难怪哥说用自己喜欢的方式!
楚夜的速度慢慢加快,夕沫觉得体内的东西随着楚夜的动作叮咚作响汩汩地要往外涌。楚夜对他的身体太熟悉,哪里是兴*奋*点,在几许深处,每处的确切位置。因此每下的撞击都准确到位,在梦幻的快乐中最容易迷失自己,夕沫却还要顾着不漏出来。只能拼命的夹紧双腿和身后,可那样快*感就更加强烈!
夕沫在痛苦也在快乐中挣扎,眼泪疯狂肆意的流,细碎的呻*吟夹杂在阵阵的呜咽之中,极致诱惑着所有人进入靡靡迷离的“失乐园”。
楚夜手上的动作没有温柔相反更加剧烈了,他想看看这个小东西能忍到什么程度。在右手剧烈的动作之下,左手开始轻柔的抚摸着夕沫绸缎一般的背部,转个弯又到胸前。夕沫紧抓着被单的双手用力再用力,再也顾不得那许多,跪起来转身一口吻上了楚夜的唇,放在楚夜肩上的双手紧捁着,喘息嗯啊之声在深吻中尚不能断绝。
夕沫在疯狂的快乐和痛苦中挣扎,楚夜就像一个纵火分子看着愈烧愈大的火苗淡定自若。左手向下滑去一把握住浑身颤抖的人儿火热的分*身,身体僵了几秒后是绵长不绝的呻*吟。身后的剧烈抽*插,奔涌着要出来的液体,身前忽快忽慢张弛有度的抚弄,头脑已经一片空白只有一丝意志告诉自己夹紧别丢脸!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秒也许十几分钟,一个声音在头顶说“后面管住,我要拿出来了”,更加收紧了那里却还是感觉一股洪流随着引导往外疾驰,幸而到出口处时及时的关住。又有声音说“不错,果然一滴没漏”
一道火线在臀上炸开使意识迷离的夕沫终于挣脱了浑浊难辞的束缚,跪起来捂住屁股看见楚夜手中拿着的情*趣*细*鞭,浑身一抖。这鞭子平时打人不甚痛楚,可是现在自己的屁股哪里挨的起!这东西还是自己以前放在柜子里以便随时□小奴用的,好像从没用过,因为自己没有带谁来过这里。
“跪趴着,五十鞭子,罚你私自用极焰疗伤,还是老规矩一滴五十鞭”
夕沫知道自己的极限,刚刚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后面还能在这样的痛楚中关住,他自己也会觉得是奇迹。现在就仿佛已经要流出来了。
“哥,饶了沫沫,沫沫真的做不到”
“要我说第二遍吗?”
转身趴下去,一道火辣降临,夕沫脑中只剩下一个意识,痛死也要夹紧!
楚夜知道夕沫痛的很,皮鞭打在薄薄的肌肤包裹着的烂肉上,即便打的不重也痛的人挠心挠肺。
面前的人随着鞭子的下落抖的厉害,双腿紧紧的交叠着,不知道有没有哭,连呜咽都轻微的听不见。想必是哭了,沫沫在自己面前最爱哭。这么痛,这么难受,怎么可能不哭。
机械的挥动鞭子,满了五十下,那红肿透亮的屁股已经被一道道淤血黑紫完全覆盖。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打散了血块,痛极是惩罚,好得快是优点。
抱起满身汗水还拼命绷紧下身的小人,走到浴室解放了禁锢,夕沫才抱着楚夜呜呜哭起来。洗澡上药眼泪也没有间断,躺进被窝里还在呜咽,终于还是忍不住呵斥“不许哭了!”,怀里的小人儿又吓的一抖从呜咽中挤出“哥,痛,好痛”
楚夜轻轻再轻轻地给夕沫揉着,对于自己今天的暴行,夕沫从始至终的顺从,他开始迷茫。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的时间不多了,怎样才能出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能发成功吗,祈祷……
☆、第一百六十一章 输赢
第一百六十一章输赢
楚夜第一次拉开卧室里面紫色的厚重窗帘,外面果然是一个二三十平米的观景阳台。远山巍巍峨峨在一片霞光浮影中蜿蜒,日已沉,那个人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怕了自己的板子不敢再来,还是外面有事耽着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深闺之中的怨妇,凭栏望君,不解意。
哂笑着来到外间,再检查一遍餐桌上或则书桌上有没有纸条,还是没有。一整天的时光都在这屋子里面散漫,不想看那一墙壁的书,也不想看电视,时间被拉的长长的。昨天在书架下的长沙发上打那人板子的事情,好像还在眼前,又好像已经经年累月。也许是经年累月了,这一间房将悠悠转动的光阴模糊了,也许已经过了十年八载,自己凭着那仅有的些许画面反复品砸。
夕沫在门外踌躇迟疑,到底要不要进去,进去了肯定免不了挨打,就算自己没有做错事没惹哥生气,进门的三十板子总是免不了的。隔壁的小房间一早都命仆人收拾好了,若是现在过去住一晚,明天再过来,那打也好挨一些。
正欲转身离开,可是门后的诱惑,那人的气息即便是隔着一道门也幽幽传来,没办法移开脚步。
抬手推门进去,正要脱衣服裤子,楚夜却说“别脱了,以后也不用脱,你这里高级的很,随时来个仆人守卫什么的,还不都看光了!”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夕沫不知道是哪个没眼色的惹了楚夜生气。总之自从楚夜来这里就没给过他好脸色更不用说好语气。听说对自己的仆人守卫倒是和颜悦色,怎么现在又抱怨起来?
“哥,以后沫沫再也不许他们来了”
“喜欢脱的很?不是他们不好,你若是要为难他们,你尽可以试试”
“沫沫不敢”
终于免去了赤*身*裸*体的尴尬,夕沫还是暗自高兴的,走到昨天挨打的长沙发旁退了裤子到膝弯,趴上去。楚夜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夕沫从进门看见楚夜在写到现在自己趴着楚夜还是在写,他只能看见楚夜的后背。
乌青肿痛的屁股暴露在空中,夕沫多少还是觉得羞人的,竟希望楚夜快快打完好提裤子起来。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