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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光,真好。
而现在跪在地上的南溟,他正在为师父知道了自己喜欢他却没有大发雷霆而惊讶。其实更多的是害怕。而华予和浅颜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就算是神算如昙,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至今未娶是因为再也不可能爱了。那个叫做浅颜的人,已经将华予的心,华予的灵魂,一并剥夺了。
自己的日记本保管的甚为妥善,昨天却无意中被师父看见了。也许这就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吧。师父没有发怒,师父没有把自己往死里打,是不是就是说明,师父已经懒得动手教训自己了,师父已经不当自己是徒弟了?师父已经放弃自己,将自己做当做陌生人?师父,溟儿不做您的恋人,只想做您一辈子的徒弟,您不要赶溟儿走。溟儿没有家人,从小便是被师父疼爱着长大的。师父,您就再爱溟儿一回,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好吗?
夕沫回家两个半小时的车程,夕幽离便一直都是将戒尺举过头顶跪着,裤子也不敢提。这是以前的规矩,若是夕沫在惩罚夕幽离的时候,因为紧急的事情中断了,夕幽离便要一直举着藤条戒尺或则鞭子跪好,直到夕沫回来继续责罚。
夕沫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夕沫推开夕幽离的房门,一眼便看见弟弟裸*露着的屁股,真的有些惨不忍睹了。特别是左边臀部,都黑紫了,眼看着就要破似的。而其他的地方虽然颜色浅一点,但也是青紫了。夕沫从这伤势就可以判断弟弟是右手拿戒尺,还及不懂得规划,打重叠的还挺多。
夕幽离本就是背着门跪的,虽然看不见来的人是谁,但是哥哥熟悉的气息,哥哥走路的声音频率,甚至哥哥均匀的呼吸,哪一样夕幽离不是刻进心里去的。
夕沫走到夕幽离面前,接过夕幽离手上的戒尺问道“打过几下了?”
“回哥哥的话,打过七下了”夕幽离由于手举着太久,现在夕沫拿走了戒尺,手也是一时打不了弯,慢慢的才拿回来放在身侧,说完这话时手才勉强能动。
“趴床沿上去”夕沫用戒尺轻轻的拍了拍夕幽离的背,夕幽离膝行两步俯身趴在了床沿上,夕沫就坐在夕幽离旁边的床沿上,下意识的就选了左边坐。
夕沫扬起戒尺啪的抽在夕幽离屁股上然后说道“为什么罚你?”
“啊呜~,小离不睡午觉,小离错了”夕幽离疼的眼泪又出来了。他知道哥哥其实打的一点儿都不重,奈何这把戒尺太沉而他的屁股已经受不住了,特别是刚刚他自己打的那七下,好像比哥哥早上打的三四十下都还疼。
啪!“以后要怎么样!”打完照样是问,夕幽离压抑住痛苦的呻*吟回答“小离要记得睡午觉,哥哥~”
啪啪啪!又是三下极快的打下去,很多的重量其实都落在右边臀瓣上,而夕幽离还是疼的闷哼了几声。
啪啪啪!三下打过,便完了,夕幽离跪直了说道“小离记住教训了,谢哥哥责罚”
“趴床上去”夕沫摸出今天下午爷爷给他的药拿在手里。最后爷爷还说了,这药是十分的名贵的,就光提炼这一瓶便花费了爷爷十年时间,可谓是无价之宝了。
老人告诉夕沫这药十分的名贵,的确不假,也的确花了老人十年的心血才研制出来的,是治疗棒伤最好的最见效的药。不仅好的快,而且还有润滑肌肤的作用。而这药还有一个重要的特性,若是使用此药的人身边躺着爱他之人,那个人会慢慢的开始燥热,最后会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而若是用药之人身边没有爱人,这样几近于春*药的功效便不会发挥作用。因此夕幽离用了没事,而夕沫用了,楚夜就会痛苦的很。
夕幽离应了声是便趴上了床。他原本以为,哥哥以后应该再也不会亲自替自己上药了,以前在焰城有焰城的医生全天候的跟着自己,现在也只能自己学着上药了。而现在夕沫的举动,夕幽离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而更有夕幽离不知道的,这药,夕沫自己都舍不得用,只准备这次用,留着以后紧急的时候再用。而夕幽离的伤,其实也不严重,夕沫还是毫不犹豫的就给夕幽离用这无价之宝,若是夕幽离知道了,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而在夕沫心中,这些算的了什么,没有什么是比弟弟更加宝贝的。
夕沫上药的动作并不温柔,弄的夕幽离嘶嘶吸气。而夕沫看见左边臀瓣上弟弟自己打的那样严重的伤势,气就不打一处来,上药自是就更不温柔了。上完药,夕沫便起身离开了。
夕幽离望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喃喃的问自己,这不是早就意料到的吗,还比自己意料的好上了千倍万倍呢,为什么自己还是伤心还是难过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只因挚爱,无法放手,即便是有血海深仇,抑或不爱鸿沟。
☆、 第八十四章 “惩戒室”
第八十四章 “惩戒室”
我以前叫星儿,也不知道是星星的星还是新鲜的新,总之就是星的读音。我现在的名字南溟是师父取的。我从小便生活在孤儿院,直到八岁时遇见我的师父,华予。那个好看的像是燕尾孤儿院后山春天时开满山野的桃花一样的人,我在我仅限的读的书里面勉强的想到了“人面桃花相映红”。
师父问“小家伙,愿意跟叔叔学武吗?”我点头,师父又问“跟师父学武会挨很多打,你怕吗?”我点头,随即又说“等我学会了,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师父也打不过我”师父爽朗的笑,拍着我的头就将我抱起来走出了孤儿院。
师父的家在山上,整座山都是师父的,山上的风景很美。一个院子,一排木头房子,三间正屋,一间是师父的卧室,一间是我的,一间是师父的书房,西厢的一间小夜有时候练功太晚住过几次,而东厢有一间是我和小夜都怕的惩戒室。
孤儿院的房子是水泥的,像是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的盒子立在地上,孤儿院外面的房子也是一样的大盒子,是冰冷的,到处都一样。只有师父的家是木头房子,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木头房子,是温暖的。师父的木头房子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房顶是茅草铺的,我很担心下雨会漏雨。很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师父的茅屋,坚固的很。
回到家师父亲自给我洗了澡,好多好多的香泡泡,围满了我的周身。我玩着泡泡,师父也没有训斥我。师父给我擦身体吹头发,我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牛奶的淡淡香味。在孤儿院,我们是一大推人在大澡堂子里洗澡,洗完也没有香味。
而洗完澡,吃过晚饭,师父便带我到了书房。当天晚上便给我立了许多的规矩:一、练武不认真罚板子二十,学习不认真罚戒尺二十,对师父长辈不敬罚藤条五十,不按时吃饭、起床、睡觉罚藤条三十……。每天的时间表师父也给我拟好了:早上五点起床习武,七点到八点吃早饭,八点到九点英语课,九点到十点理学课,十点到十一点文学课,十一点到十二点半休息吃午饭,一点到二点睡午觉,二点到五点半习武,五点半到六点半吃晚饭,六点半到七点半书法课,七点半后是自主安排,可以看书也可以看电视上网。
而就怪那个自主安排,第一天我就挨打了。夏天,又正是月圆的夜晚,外面亮的很,山顶上的月亮很大。我趁着月色就在院子里的周围走了走而已,却不经意走进了房子后面的一个小花园,园里的花实在是太好看,太香,在月色下五彩缤纷幻境一样。而我不知道那个花园是不能去的。
“溟儿!”师父站在园外叫我,声音很严厉。
“师父~”我小跑着跑出了园子,站在师父的面前,师父指着园子外面立着的牌子问我“不认识字吗?”我认真地看了看,上面写着“非主人允许,不得入内”,我低下头小声的说“溟儿没有看见”师父一把抱起我,就往前院走去,我有些怕,师父似乎真的生气了。
师父将我带到书房就从书架上取了一根小指粗细的藤条拿在手上。我站在地上不知所措,该不会第一天来就要挨打吧,呜呜,一定很疼。其实我的性格在孤儿院算是开朗的,又加之长得白白净净的,院长原本也最喜欢我,十分舍不得将我交给师父。
“师父,溟儿知道错了,师父可不可以……”我双手垂在腹上轻轻的绞着,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看,一心想着,若是师父打的太疼,明天就自己回孤儿院。
“溟儿,自己把裤子退了,趴师父腿上来”师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还是不动。师父又说“溟儿!”我小小的向前移动了两步,师父伸手一把就将我拉到了师父的跟前说道“退裤子!”其实师父的声音不大,可在我听来大的像是打雷。
我被师父吓的一抖,将手放在裤腰上慢慢的将裤子退到大腿根,俯身趴在师父的腿上。我现在的身高站着正好能趴在师父的腿上,师父又将我的裤子再向下退了一些到膝弯。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痛,藤条已经抽了上去。疼,太疼。比在孤儿院里老师的教鞭打人都还疼。我紧紧的抱着师父的大腿,藤条抽上去还是疼的我打颤。
我已经坚定了明天一定离开这个地方。可是现在我还是不得不妥协“师父,溟儿错了,师父,呜呜,啊,呜呜,痛……”
“溟儿,想的怎么样了?”华予站在南溟的身后已经两三分钟,而一心沉溺在往事里的南溟根本就没有发现。
“师父,溟儿要留在师父的身边,求师父不要赶溟儿走”南溟站起来无比坚定的看着华予。
“师父说过了,只是让你去外面锻炼锻炼,又不是不许你回来,想师父了就回来看看师父”华予仍旧是耐心的劝导。华予最是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身不由己的,因此华予并没有要为南溟喜欢上自己而责罚南溟。华予只希望这个他从小疼到大的徒弟能得到自己的幸福,不要把感情浪费在自己这个已经心死成灰的人身上。
南溟跪下来说道“不要,师父,溟儿求你,让溟儿留在您的身边”师父,溟儿知道师父这么多年的孤独寂寞,屋后的花园应该是师父最爱的人亲手所建吧。师父,溟儿不求其他,溟儿只希望留在师父身边,做师父的徒弟。师父累了,溟儿给师父捶捶背,无事的时候陪师父说说话。溟儿只要能看着师父,便心满意足了。
“南溟!我看是娇惯的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跟我来!”华予知道今天要是不绝了南溟的念想,只会让南溟越陷越深。
“是,师父”
南溟随着华予来到惩戒室,南溟记得最近一次走进这间屋子也是一年以前了。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惹的师父生了很大的气,将自己关在惩戒室整整一天,后来也是打的昏死过去才算了。
南溟跨入惩戒室的门便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这是在惩戒室受罚的规矩。
“趴凳子上去!”华予指了指惩戒室正中央的红木条凳。南溟两步走过去便趴了上去。华予从旁边的大大的水缸里面取出手腕儿粗细的藤杖拿在手里,呼呼的挥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