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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不是想要吗?试一试……”楚刚轻轻点头,以目示意,鼓励道。
“道爷怕你不成!”玄松怒哼一声,实则小心翼翼地默运真元裹住手掌,这才抓向碎魂刀柄。
饱含真元的手掌,刚触及碎魂刀柄,还没有握实。异变突生,玄松直感觉自己灵台里地元神,像是被狠狠地砍了一刀,头痛欲裂,当即惨叫一声,忙不迭地甩掉碎魂刀。
“果然如此……”
楚刚伸手招回碎魂刀,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其它人手里地灵宝。比如说:白云庵慧明圣母那条带有时间法则链条的“黑锏”灵宝,就可以赐给弟子塞尔特下山降妖除魔,但自己不行,碎魂刀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用,就连同宗同源地肖百川也用不了。
“小子!你耍道爷!?”元神受击,玄松脖暴青筋。双手捂着脑袋,直喘粗气。
“据科学研究表明,凡是天生一字眉的家伙,脑袋都不怎么灵光,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是要相信科学啊。”
不胜唏嘘地顾自感慨一番,楚刚将碎魂刀收回体内,接着没好气道:“前辈,你怎么就不想想。要是没有问题。我会随便扔给你吗?真是的。就这样,前辈抓紧时间疗伤。疗好伤我们接着打。”
也就是从这一天清晨开始,楚刚全身心地投入了修炼之中,而玄松的日子也变得水深火热起来,深刻体会了什么叫做“陪练”。
楚刚每一次潜修都遁入地底下,把玄松留在地表。
玄松不是没有想过要偷偷地溜走,但他体内留有一股碎魂刀劲,一跑,就会被楚刚发觉,然后幽魂般从地里冒出来拦住去路,接着就是结结实实地把玄松揍一顿。
玄松也有想过驱逐出碎魂刀劲,再偷偷溜走,结果刚将碎魂刀劲驱逐出体外,楚刚又从地里冒了出来。
发展到最后,玄松甚至异想天开地想到了偷马——骑了火鸣偷跑,结果更倒霉,一个瞬移落到火鸣背上,还没有开始逃,火鸣一声怒啸,就把楚刚给招来了。
玄松现在很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多学些法阵,用法阵来阻挡楚刚一阵,自己好抽身跑路。
一而再,再而三,每次都溜不掉,还被楚刚阴阳怪气地揶揄一通,玄松怎么说也是个化境大师,脸皮还是要的,几次“道爷只是四处走走,并不是逃跑”都失败了,也就死心了。静下心来,也开始了修炼。
这么一来,倒省去了楚刚许多事。玄松要是再跑,楚刚怀疑自己会忍不住使出绝招——击昏玄松。虽然说,击昏后每次陪练玄松都无法保持在最好的状态,陪练质量大降,但总是一个办法。
两人都是埋头修炼,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一个在地里穿行,一个脚踏大地,就跟苦行僧一样,一步一个脚印,领路的反倒是火鸣,火鸣往哪里走,两人也下意识地跟着走,有点像是入了魔障。
等到楚刚金、木、土、火四行领域大成,再也难做寸进,始终距离入化只有一步之遥时,楚刚心头不由得一阵烦躁,随即就像从梦中突然醒过来一般,脱离了这种微妙地状态。
回过神来,楚刚才发现自己是在地底,而且身体周围的土壤也很奇怪,带着温热,放开灵识往上一探,这一探不禁大喜,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灵识范围更广了,从以前的方圆几十平方公里,变成了上百平方公里。
灵识这东西跟元神有关,元神越壮实,灵识也越强大。
楚刚元神出窍时,是一颗紫气缭绕的眼球大小的白色珠子,也就是灵台里的智珠。现在的智珠,好像也有了些许变化,变得愈发厚实、剔透。
除了那些极其特殊地专修元神地功法。一般情况下,都是随着对天地法则理解的逐步加深,元神也会自然而然地壮大。显然,天雷心经并不是专修元神的功法。
很快,楚刚就适应了这种灵识上的变化,灵识肆意放开,入“目”的情景。不禁使楚刚一愣。
难怪自己会觉地土壤温热,也许不应该称之为土壤。而是石灰岩。
火鸣不知道怎么搞的,把自己与玄松带到了一个火山群里,地表上耸立地,全是一座座大小不一的火山,有地还是在活动的活火山,火山口喷出大量的浓烟与炽热地岩浆,弄得整个天空都灰蒙蒙地。而玄松老道就背着双手。一脸肃穆地站在一块岩石上,双目紧闭,他还沉浸于那种微妙的魔障状态中未醒,满天地尘灰落到他头上三尺处,就自然而然地被弹开,玄松身体周围好像有一个无色的气罩。
楚刚土遁而出,刚从玄松身前冒出身子,玄松就条件反射似地抬手。手抬起,剑到手中,一剑刺向楚刚,整个动作快如电闪,又如行云流水般自然,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娘哦。快醒醒……”
“快醒醒,这一次不打架……”楚刚不敢怠慢,忙不迭地挥起碎魂刀格挡,玄松每一剑都带着木行法则与少许的火行法则,剑法又精妙绝伦,空手去接地话,绝对是自讨苦吃。
楚刚唤了两声,玄松依旧剑舞不停,一招紧跟一招,诡异地是。他脸上却不见任何波动。
玄松现在的状态。就跟某些人一边看报纸,一边用筷子夹菜往嘴里送菜一样。注意力全在报纸上,夹菜只不过是个下意识地动作。玄松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演算、参悟,这段时间新领悟的火行法则上,挥剑跟楚刚过招,只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反正每次楚刚从地上冒出来,自己挥剑就打,准错不了。
楚刚啼笑皆非地同时,狠狠地一刀劈向青铜剑,这才把玄松劈“醒”过来。
玄松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发牢骚:“小子,你有完没完?完事了,赶紧回地下去,道爷现在很忙,没空理你。”
“不打了,从现在开始没有必要再打了。”楚刚耸耸肩,木行领域自己已经修炼到大成境界,玄松又不是自己的对手,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地收获。
“不打是什么意思……咦?这是什么地方?”玄松这才发现四周全是火山。
“前辈见多识广,难道也不知道?”楚刚反问道。
“小子别激道爷,道爷学贯古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玄松豹眼一瞪楚刚,拔空而起,来到高空中,四下打量起来,越看那条个性地一字眉皱得越紧。
“怎么样,有感觉没有?”楚刚飞身来到玄松身边,游目望着下方的火山群,问道。
玄松像是突然悟到了什么,惊“啊”一声,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神光湛湛,一副胸有成竹的高人架式。
“想起来了?”楚刚向玄松一翘大拇指,不愧是领主界的老居民,认路水平就是比自己强,自己就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快说说这是什么地方?”
见楚刚一脸佩服,玄松得意地轻哼一声,一手抚须,挺胸油然颂道:
“夫天地之所为大始者,则道也。道固不容于缺也。不容于缺,必用其全。健全而乾,顺全而坤。因而山、泽、雷、风、水、火,皆繁然取给于至足之乾坤,以极宇宙之盛。此地地生火热,沸沸然,浓烟卷长空,土焦金流,草木不复生,为何?是为五行缺水矣。”
说到这里,玄松顿了顿,然后一针见血地下了最后的结论:“此地乃五行火旺缺水少木之地。”
“你…你老头说完了没有?”楚刚听的一脸抽搐。
“完了,此地五行严重缺水少木,少木不要紧,只要有充沛地雨水,此地依然能恢复勃勃生机。易数有云:水旺则火衰。是故有了水,不难解决此地的问题。”玄松断然道。
楚刚深吸口气,压下心里极欲狠劈玄松一刀地冲动。一脸严肃地问道:“玄松老前辈,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你说你天生一字眉,为什么偏偏还要留胡须穿道袍装高人?”
“你小子什么意思?”玄松一字眉一跳,瞪眼问道。
“要相信科学,天生一字眉的家伙,天生脑袋构造与常人不同。”楚刚气极骂娘。骂完后,也不再理会玄松。清啸一声招唤火鸣。
此时的火鸣,正在一座活火山山腹内“潜泳”嬉戏,听到楚刚的啸声,当即望空蹿起,“轰”地一声,健硕的身躯狂暴地冲出浓烟滚滚地火山口,带起满天飞溅的炽热岩浆。当真有如潜龙出深渊,声势惊人。
跃上高空,火鸣突地人立而起,扬颈欢快地长嘶,嘶声有如惊雷炸响,雄健之极。
“世人多说凤凰浴火,道爷看这金乌星座也是不同凡响啊。小子,你有一匹好马啊。”泡过岩浆的火鸣。整个铜浇铁铸地身子,一片赤红,肆意地放射着炽烈地红光,在这夺目地红光中,又有一颗颗白光闪烁的星辰斑密布全身,组成一副清晰地金乌图纹。看得玄松老道双目放光,艳羡不已。
“这还用你说?我这宝贝,就是给件灵宝也不换。”楚刚撇撇嘴,接着仔细打量起火鸣来,皱眉道:“火鸣好像长高了不少……你说,我们这一次练功练了多久?不会练过好几年吧。”
“山中无甲子,道爷管它过了几年。”玄松一脸地满不在乎。
“也对,跟‘一字眉’待久了,我脑袋好像也出了问题……”楚刚摇摇头,展开身法。迎向狂奔而来的火鸣。稳稳地落到火鸣的阔背上。
虽然说刚泡过岩浆浴,但火鸣身上的骑毯、笼头、缰绳全都完好无损。并没有消融于岩浆的高温中,毕竟这些骑具都是高级货,水火不侵。
“小子你要去哪里?”见楚刚打马便走,玄松赶忙驾云跟上。
“前辈,您陪练地任务已经完成了,您现在自由了。”楚刚翻翻白眼,淡然道。
“小子,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用庆祥秃驴的话说,你与道爷也算是有过一段善缘。对了,你小子真练成了木行领域?”玄松有些狐疑地问道。
“你说呢?连你这样的一字眉都练出了火行领域,难道我会比你还一字眉?”楚刚反问道。
“小子,道爷警告你,你再骂人,道爷就跟你急……坐过去一点,给道爷也腾点地方。”玄松跳到马背上,准备搭个顺风车,但火鸣不乐意了,喉咙里发出愤怒地咆哮,除了楚刚,火鸣谁都不认。
楚刚伸手拍拍火鸣粗壮的脖根,示意火鸣暂且委屈一回,不动声色地向玄松问道:“老道,你那柄青铜剑有什么名堂,能不能使出火行法则?”
“然!”
玄松自得地一笑,抚须傲然道:“道爷这柄宝贝,五行法则因子俱全,其中木行法测因子与火行法则因子,都已经串成了法则链条。”
众所周知,灵宝孕有法则因子。
如果将灵宝比作一柄结构复杂的枪械,法则因子就相当于枪械的零部件。将法则因子串联成法则链条,就相当于将零部件组装了一柄枪械。
玄松那柄青铜剑里,有两条法则链条,一条木行,一条火行,其它三行都是最原始的法则因子,没法使用,但配现在的玄松已经足够了。毕竟玄松现在就会木行与火行。
“小子,你那柄怪刀又是什么路数?串了几条法则链条?有没有时间、空间地法则因子?”
并不是每一件灵宝,都含有时间、空间的法则因子,玄松那柄青铜剑就没有,只有五行法则的因子。有些灵宝甚至连五行因子都不全,只有五行中某一行的法则因子。玄松这柄也算是品相很不错的灵宝,至少五行因子全了。
“秘密!”楚刚面无表情地崩出两字。
玄松闻